总裁前夫,复婚请排队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

作者 : 何小果

季盛东现在心里乐开了花,那朵花儿甚至都开到了他眼前。

看霍建亭在顾清歌面前吃鳖的样子,真是他这辈子遇到的最好玩的事情了。

这个男人,明明那么在意顾清歌,却又非要表现的一点都不在意,真是太好笑了。

每动一下都是那么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扯痛了他的伤处。

求而不得。

季盛东和顾清歌并排走在前面,大约是不想让霍建亭跟着的原因,顾清歌破天荒的挽上了季盛东的胳膊。

有时候,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当初自己对她的怀疑错了?

霍建亭平静的望着她,丝毫不介意流露出自己的爱慕之情,“老婆,那纸离婚协议书我撕了!”

有人对他们下了迷、药,趁着他和顾清歌没有醒来之际,把霍建声和夏楠两个人安置在他们各自身旁。

季盛东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看向顾清歌,“不许笑!”

霍建亭正思考着怎么整季盛东的时候,季盛东一双含泪欲滴的眸子已经看向了顾清歌。

竟然让别的男人看到了她的身体!

比陌生人还不如吧?

很快,阿聪送来了衣服,三个人别扭的走出病房。

L市不比N市,如果不是因为举行婚礼,顾清歌是不会来这个地方的,想到今天罗欢欢的表情,再看看一脸淤青的季盛东,她皱眉。

“是他像个娘儿们一样的装,好不好…”

马上就还你…

其实,这也不能怪季盛东,自从夏晴找罗欢欢的麻烦,令罗欢欢早产以后,霍建亭为了罗欢欢的安全,在她周围布置了不少保镖。

季盛东苦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顾清歌突然觉得她看不透这个男人。

有心接近她,却总是被她的保镖远远隔开。

夜幕降临,气温骤降,顾清歌不由得瑟缩了一子。

顾清歌从来不知道,在她身后,有无数把从女性同胞眼中飞出来的飞刀射向她。

“小歌儿,我没有衣服穿了…”

吐了半天,好容易起来,转过身,却对上霍建亭的脸。

一旁的霍建亭看着顾清歌的笑脸,不知道怎么的,僵硬的脸角也跟着温和起来。

没想到,果然真的是她。

但是很快,她就压下了那股感动,抬起脸,看向霍建亭,“谢谢…”

挨了打竟然还莫名的兴奋,这是不是所谓的犯、贱?

顾清歌只好硬生生又把笑意憋回去,她觉得自己要内伤了。

有生之年,她还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他了。

心里却愧疚的紧。

顾清歌看着他那样色彩斑斓的脸,忍了半天,终是没有忍住,笑出声来。

早在找到顾清歌之前,霍建亭就告诫过自己:这一次,一定要好好待她,不可以对她发脾气,不可以让她再受伤害。

他和顾清歌,一个住里面,一个住外面,丝毫没有越矩。

那我就让你月兑个够!

这该死的女人!

她很瘦,瘦得让人心疼。

她连多一分钟都不想和自己相处吗?

一向清冷的脸上挂着一丝忧虑,小心翼翼的望着她,“你…没事吧?”

终于知道,以前顾清歌看到报纸上他和哪个艳星传绯闻时的心态了。

只不过,那女人的脾气好像很不好,一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直接甩了他一个耳光。

他身上那股tiffany男士海洋香水幽幽扑鼻而来。

要怎么才能再一次握住她的手,要怎样才能把她拥有?

与其说是他替季盛东月兑衣服,倒不如说是扯,高档的衬衫扣子被他硬生生扯断,一颗颗碾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明明他是她的丈夫,却从来没有尽过一个做丈夫的责任。

他长得不比季盛东差!

有人说,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可是为什么没有人说,秋天是萧索的季节,是秋叶落,满地伤的季节。

让你露个够!

连自己都在骂自己:霍建亭,你就不能开慢一点吗?

霍建亭在心里暗骂:好你个季盛东,衣服没了叫你的人送过来不就成了,竟然还好意思开口向我老婆要。

霍太太,对不起…

屋子里又沉默下来,连带着季盛东都安份了好多。

想到这里,他立刻就掩下了怒意,用力握着拳头,很快坐进驾驶座上。

“所以呢,你还是我老婆!”

可为什么霍太太的眼里,再也看不到他?

顾清歌倒是有几分听季盛东的话,毕竟季盛东是因为自己才受伤的。

狠戾的,冷漠的,无情的霍建亭她统统都见过,唯独,没有见过这样温驯的霍建亭。

现在他又厚着脸皮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谁叫这男人觊觎他老婆!

他该怎么办?

他叫霍太太什么?

这会儿,季盛东一身的伤,听他叫的那么难过,她的心里还是有一丝愧疚的。

一时之间猜不透,又想不明白,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他闷不作声,只是把车子开的飞快。

恨…

霍建亭觉得自己的自制力越来越差了。

一抬眼,顾清歌的身上已然多了一件外套。

我不是有意的…

自口袋里慢慢模出一包烟来。

唯恐季盛东再吃她的豆腐,他急匆匆冲到顾清歌身旁,想也不想,夺了顾清歌手中的药油,“我…替他擦…”

这一年来的时间里,他一直在寻找那个女人,却始终没有消息。

她和季盛东住在五星级宾馆里,两个人虽然开了一间房,却是套房,里间和外间分的很开。

他根本无法想像。

他一直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她除了黏自己一些,再就是爱发脾气,其他的,实在没有什么异常的。

秋日的夕阳格外红,染红了路两旁的树叶,同时也染红了这城市。

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顾清歌看不下去了,走回到霍建亭身旁,“霍先生,还是不麻烦您了,我来就好…”

正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叫阿聪再跑一趟。

霍太太的眼里,早已没有他了。

顾清歌本不愿意让霍建亭知道自己现在住哪里的,但是考虑到季盛东的伤,而她自己又不会开车,只得作罢。

授受她的要胁,替季盛东上药,甚至还心甘情愿的当了一次车夫。

替季盛东上药的手不自觉的加力,捏得季盛东哀嚎不已。

霍建亭接不上话来。

霍建亭漫不经心的走在他们后面,却恨不得把季盛东掐死。

其实不是楚楚可怜,也不是乞求,而是受伤。

如果现在的她知道夏楠怀孕了,会怎么看自己?

原来,她是霍家的千金。

这个时候,气温已经降到了十度以下,而他,只是穿着那件单薄的衬衫,一个人孤伶伶的站在那里。

霍建亭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幼稚。

听她问自己,季盛东丢开手中的笔记本电脑,抬眼看向她,重重点头。

各种羡慕嫉妒恨。

如今季盛东的那张俊脸已然被打的不成人形,哪里还有翩翩公子的风度?

氤氲着水汽的眸子眼巴巴望着顾清歌,看上去很是可怜。

是错觉吗?

她早就跟他没有关系了。

下意识的,她不想再看见这个男人,侧过脸,视线落在季盛东脸上。

想了很久以后,他才模出手机,给月惜晨打了个电话。

那是一种受到了伤害的眼神。

霍建亭急忙放轻了手上的动作,“老婆,你看,我明明很轻的…”

霍建亭突然想起夏楠。

想要接近罗欢欢,实在是太难了。

“季总,您要等的那个女人,是罗欢欢?”

有枯黄的细叶落下来,落在他的肩膀上,扬起他的落寞。

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不过这女的一定很幸福。

可是后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顾清歌还穿着婚纱,虽然被弄得脏一块脏一块的,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

该死的女人,竟然嫌弃他!

可惜,如今的顾清歌,已然不再是那个爱他的顾清歌。

季盛东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紧张,轻轻在她手背上捏了捏,示意她安心。

看在这个臭男人让霍太太一笑倾城的份儿上,他不跟他计较了。

“之所以给你一纸离婚协议书,那是因为我尊重我自己,尊重我的婚姻。”

那一夜发生的故事,他和王三五、月惜晨分析了又分析,只有一种解释。

顾清歌却已然扶着季盛东转身,留一个背影给他。

那个时候,她的心应该和自己现在一样难过吧?

顾清歌和他走在前面,霍建亭则一直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的跟着。

这会儿,两人回了房间,顾清歌已然换好了衣服。

手颤抖了很久,才把烟点燃,他坐在那里,狠狠抽一口烟,心里一片凄凉。

因为在意她,因为还想挽回她,更确切的说,因为他离不开她,所以,不管霍太太做了什么事,他都不能再冲动的指责她。

替他月兑衣服?

顾清歌笑笑,反问他:“霍建亭,你很希望我有事吗?”是不笑遇。

咬咬牙,看向顾清歌,“老婆,这种事不用你操心的,他想要衣服,有的是女人替他送!”

他在那里僵直了很久,慢慢的弯来,坐在一旁的路牙子上。

“霍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好像连结婚证都没有领过吧…”

非给他点颜色瞧瞧不可。

季盛东显然也没有考虑周全,如今,他身上只有一件衬衫,若是月兑下来给顾清歌的话,只怕有碍市容。

季盛东换好了衣服,虽然脸上还带着淤青,却已然好了许多,至少不再肿得像个猪头了,看上去人也精神了许多。

晚餐是服务生送到房间来吃的,两个人用过了晚餐后,季盛东伏案工作,顾清歌则是把霍建亭的外套整理干净。

走近窗前,下意识的想要把窗户关起来,却在街角的路边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我只是有些闷,却不成想,让你这样难过…

把你的衬衫扯坏,让你露去!

“没签字!”

透过后视镜,他看到顾清歌和季盛东的亲密举动。

顾清歌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这男人竟然还没走,到真是让他刮目相看呢!

多想拥她入怀,就这样一直抱着她,再也不放开。

顾清歌的脸顿时沉下来,如冰一般的眼神落在霍建亭身上,“谁是你老婆?麻烦您搞搞清楚,霍建亭,我们已经离婚了,没有任何关系了!”

那夜电闪雷鸣,每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的时候,他都清晰的看到身下的人,是她顾清歌。

直到霍家公布她的身世时,他在才报纸上见到那个女人的影子。

很快,新的问题又来了,上完药以后的季盛东看到没了扣子的衣服,下意识的又向顾清歌看过去。

夕阳那么美,却又那么短暂,等三人取出车来坐回到车上的时候,天已然黑了下来。

看光他的身子?

顾清歌不由得想到今天罗欢欢的反应。

死暴露狂!

小歌儿?!

可是,他只能掩住哀伤。

“我马上就去换衣服,很快就会把衣服还你…”

今天这一天之内,在霍建亭身上出现了许多的不可能。

你小子不是喜欢月兑衣服吗?

顾清歌气得咬牙切齿,这个死男人,永远都是这样霸道不讲理。

看她过的有多凄惨吗?

“霍建亭,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是你老婆,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顾清歌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男人气疯了。

悔…

霍建亭拉着车门的手一顿。

下意识的,伸手去模自己的脸,似乎她的香味还在,有些情不自禁的抚上那半边脸。

直到救起顾清歌的那一刻起,他想到了这个办法。

深墨色的西装外套,带着专属于霍建亭的气息,就这样降临在顾清歌的身上。

顾清歌…

顾清歌有些怀疑,一向从来不自己动手的霍建亭竟然要替季盛东上药。

三人走在宽阔行人稀少的马路上,偶尔有稀稀落落在枯叶掉起来,落在地上,到处是萧瑟的味道。

“那她,是不是误会你什么了?”

霍建亭在替季盛东上药,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情。

季盛东看着牺牲了一地的衬衫,哭笑不得。

顾清歌看了看季盛东,“这样吧,我让阿聪给你送套衣服过来,你看怎么样?”

现在的顾清歌,冷漠无情,连一个笑容吝啬给他。

可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不是吗?

霍建亭一愣。

老婆,老婆,他凭什么那么叫?

“小歌儿,还是你来好不好?他公报私仇,弄得我好痛…”

她退回几步,把那强烈的男性气息摒退在鼻息外。

季盛东又是没有一点功夫的人,自然只能远远看着。

霍建亭,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你?

叫阿聪给季盛东送衣服过来的时候,她忘了让他帮自己拿一套衣服过来,如今这会儿,她只有伸出胳膊,抱着自己的份儿。

看着还站在门口一直不肯离开的霍建亭,季盛东觉得这个游戏真是过瘾。

心似乎也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有温暖的东西缓缓流出来。

霍建亭的冰砖脸突然抽了一下。

从他这个方向看过去,季盛东杏眸微垂,视线正落在顾清歌的锁骨下。如果纯粹是为了把夏楠送回自己身边的话,大可以不必用这招。

熟悉而又沁人心脾。

霍建亭一愣,伸出去想要扶她的手僵在半空中。

昏黄的路灯打在他身上,和他的落寞一样绵长。

L市比N市的秋天来的要晚一些,因为靠近海边的缘故,这里的枫叶比N市红的的晚。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

这也是他能叫的吗?

下意识的走到她身旁,轻轻替她拍着背。

两个同样高大俊朗不凡的男人,都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一个女人,那女人还那么漂亮,这让医院的很多小护士侧目。

他突然有些明白她那时看他的眼神。

听闻季盛东要她替他月兑上衣,她没说什么,默默的伸出手,替他解扣子。

霍建亭那个野蛮人,根本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季盛东给打了,实在是太过分了。

明明那么痛,明明那么伤,却只能假装不在意。

顾清歌接过手帕。

见季盛东不语,顾清歌也不好再问,毕竟这是季盛东的个人隐、私,她不方便过多的参与。

霍建亭哪里是替季盛东上药,分明是在报仇,好不好?

“这里的淤伤如果不推拿开的话,肿起来会疼得更厉害。”霍建亭已经月兑了季盛东的衣服,眼神落在他背上的伤处。

霍建亭皱眉,为什么她可以对季盛东和颜悦色,而对自己就冷若冰霜?

很快,他又把手拿了下来。zVXC。

一旁的季盛东悠然的走下车来,停在顾清歌身旁,优雅的从口袋里掏出自己洁白的手帕,递到顾清歌跟前,“擦擦吧…”

那一夜过后,他绝情的毅然离去之时,她就已经想好了和他的结局。

霍建亭站在那里,望着相携而去的两道背影,手重重砸在一旁的香樟树上。

这四个月里,夏楠在他眼皮底下,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无非是在家里霸道了一些,其他的,倒也无可挑剔。

突然多出来的暖意让顾清歌一愣。

季盛东的父亲并无大碍,只不过他太生气了,看不下去,直接回了N市。

他用那么大的力气,她实在看不下去了。

是他没有好好珍惜的。

如今都没用了

顾清歌受不了这样的速度,不等车子停下来,直接就吐在了路边。

窗外有风吹进来,顾清歌不由得打个冷颤。

是他对不起霍太太在先的。

这么细小的动作没有逃过霍建亭的眼。

是霍建亭!

顾清歌承认,这一刻,她还是心疼他的,怕他冷着,怕他饿着。

可是,回想到那一幕,他抱着夏楠离开时的那一幕,她又自嘲的笑了。

顾清歌,又不长记性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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