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复婚请排队 你的冷漠我的痛(7000+)

作者 : 何小果

顾清歌皱眉,侧过身来,冷冷望着霍建亭。

金色的阳光从梧桐树叶缝里流淌下来,落在她身上,白色的婚纱被镀成香槟色,连肌肤都是蜜色的。

她比四个月之前更瘦,纤细的腰肢甚至经不住他这一握。

她,到底还是没有来…

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吐也吐不出来,只好扶着一旁的墙干呕。

硬生生咽下一口口水,瞪大了眼睛望着她,生怕会有那么令人心碎的一幕出现。

她深吸一口气,扶起季盛东,让他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走,我送你去医院!”

他这会儿被打的鼻青脸肿,笑起来都吃力,当然是别开生面的笑容啦。

鬓际的发已然被汗水打湿。

N市的四大家族,他当然知道,关于季盛东的消息,虽然知道的不多,至少还是知道季氏的实力的。

小心翼翼的把季盛东扶在怀里,恶狠狠的看向霍建亭,“霍建亭,你是不是人?把他打成这样,还不快送医院!”

“清歌,我觉得呼吸困难…”

她知道,向霍建亭那样的人,根本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的,与其一直看季盛东受苦,到不如了断个痛快。

“难怪清歌她不喜欢你…”

他恍若木鸡的站在枪口下,丝毫不在乎面对自己的是什么。

顾清歌把枪扔回到他手里,“霍建亭,如果你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保证立刻消失!”

霍建亭觉得自己简直不能呼吸了。

顾清歌有些不相信的看着他,“不!”

顾清歌柔顺的走向他,拿出药油,熟练的打开瓶盖,替他上药。

爱得没有了自我。

踩在这金黄色的梧桐树叶子上,发出“沙沙”的轻响。

啪…

轻轻的,像是乞求一般,又像是小心翼翼的试探,他生怕一个眨眼,顾清歌又消失不见。

半是诱哄,半是乞求。

“清歌,把枪放下,我让他们送他去医院…”

隔着那么远,他都可以清晰的嗅到专属于她的那种芬芳。

枪里有子弹,还推上了膛,他本想吓唬吓唬这个小女人的,不成想,她竟然拿到了那把枪。

怕那把推上子弹的枪会走火。

因为早在决定爱上的那一刻,就已然注定了他们的命运。

巨大的震撼让她久久回不过神来。

空让青春变成无声的白纸。

霍建亭站在那里,抱着胳膊,冷凝着顾清歌,“让我送他去医院?”

顾清歌,不是说好不再为这个男人痛了吗?

顾清歌看着他,“叫他们弄辆车来,你开车,送他去医院!”

她这招偷枪的动作是从霍建声那里学来的,当时在那个破旧的作坊里,她亲眼目睹了有枪的霍建声是如何的猖狂。

罗欢欢也在直升机上,她胆小,又没经过训练,爬了好半天,才好不容易从云梯上下来,这会儿正吐的要死。

千言万语汇集在心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喜悦,酸涩,幸福,惊奇,好几种情绪在他心里聚集,扭结成一股强大的冲力,生生冲破了他的理智。

她甚至忘了,霍建亭是最恨别人要胁他的,为什么却对她的要胁甘之如饴!

外表柔弱,内心强烈,倔强而又顽固。

霍建亭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那么恐慌。

她还穿着居家的睡衣,不暴露,也不保守,脚上是一双幼稚到极点的多啦A梦拖鞋。

淡淡的清雅的不掺杂任何香料的最原始的女性香味儿。

这一次,她话里的命令语气多了一些,少了一份哀求。

“好吗?”

顾清歌却把心一横。

一边说着,一边拼命挤眼睛,想挤出几滴眼泪来。

曾经,霍太太也是这样把自己视若珍宝的。

这场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他朝顾清歌伸出手,拿回那把要命的枪,手顺势又一次握住她的手。

一个是因为没见过这种阵势,另一个则是因为伤心欲绝。

碎了一地的渣子,是顾清歌捡不回来的心。

他站在那里,瞪大了眼睛看着顾清歌,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不觉得心口那么痛。

是谁不懂得珍惜?

顾清歌被逼得急了,她把季盛东放下来,让他平躺在红色的地毯上,替他顺着气。

看着一旁痛苦呻、吟不已的季盛东,她的手没有丝毫手软,枪一点缝隙都没有的贴着她的头。

如果,他早一点发现她的好,如果,他早一点正视她,会不会就不会让那三年的光阴虚度。

心上一疼。

她的手还是和以前一样,柔若无骨,又白又女敕。

顾清歌只顾着地上的季盛东,却没有注意到霍建亭的眼神。

她说,她不稀罕霍太太…

霍建亭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仍然一眨不眨的盯着季盛东。

那样温柔的眼神,不是只对夏楠才有的吗?

斑驳的阳光透过密密匝匝的梧桐树叶子里洒落下来,阳光缝隙里有轻微的灰尘迎着光线飞舞,像是跳动的音符。

其实,她是那么的渴望被他重视,渴望被他爱。

直接无视他,从人群中渐渐远去。

季盛东是个文人,从来都不喜欢武刀弄枪,这会儿,被人打得浑身到处都痛,现在才后悔,当初为什么没学几招。

因为扶过季盛东的原因,无肩的婚纱微微有些下滑,露出她精美的锁骨和锁骨下的一片白希。

四个月的相思,入骨的毒,只有她才是解药,唯一的解药。

那个时候,他为什么没有珍惜?

“霍先生,我们是平民百姓,麻烦不要把您的枪口对着我们无辜的百姓。”

“你是我老婆,要让,也是他让!”

霍建亭面色越发狰狞起来,赤目如血。

“做梦!”

要不然,她为什么朝自己笑的那么甜?

如今,他正躺在顾清歌的怀里,后脑勺有意无意还能蹭到她女性的丰盈,再看着霍建亭一张嫉妒的要发疯的脸,他突然闪过一丝报复的的块感。

如今,她虽然不知道这枪怎么用,却也学了个大概。

结婚三年,她像隐形人一样卑微的活在他的世界里。

她的目的,不过是送季盛东去治疗而已。

无法站在被追逐者的身旁。

心底的那股子酸涩还是不由自主的爬上来,洇开在喉咙里。

他担心的是顾清歌把握不住那把枪。

和一个要胁他的女人说话。

因为有被爱的人,所以必须有追求爱的人。

霍建亭就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她的小手一下又一下抚过季盛东的胸口。

季盛东是她的恩人,她不可以不管不顾。

霍建亭站在那里,迟迟没有出去。

顾清歌觉得这男人越来越令人讨厌了。

她站在那里,淡然出声,不卑不亢。

好你个季盛东,竟然占我老婆便宜,非要你知道我厉害不可!

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季盛东,顾清歌心里不是个滋味儿。

一旁的季老爷子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打,又没有办法救赎,对季盛东身边的女人厌恶感又多了几分。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下意识的想要去抱她,却迟迟不敢再往前一步。

安静的如同一朵空谷幽兰。

如今,她早已看淡。

顾清歌说,她不是霍太太。

这男人,无论是在外表上,还是在经济上,都和自己有一拼。

“也许,从来都没有开始过…”

像是什么东西被硬生生从心口剥离一般。

被爱的人因为爱而变的高尚尊贵和圣洁美丽,追求爱的人也同样如此。

怕她真的会伤害自己。

那一抹厌恶突然就窜进了他的心底,扯着他的心,有一种撕裂般的痛楚正在漫延。

如今,看她那么在意这个男人,他只觉得心痛。

顾清歌觉得自己大概被气疯了,才这么有勇气握着一把枪。

“霍太太,跟我回去…”

又能怪谁?

追逐者是风,被追逐者是云,追逐着的那个人,注定永远都是追逐者。

“乖…”

她挺直了腰身,忽略掉心口处的酸涩,“霍建亭,请你帮我把他送到医院。”

一提到顾清歌,霍建亭立刻哑口无言。

他一个眼神,就可以让她上天入地。

“小歌儿,我好痛,你快来给我上药…”

她依然淡笑,谈笑风生,仿佛她不曾爱过他一样,不曾受过伤害一般。

“现在,立刻,马上,我要你的人全部都滚开,你送他去医院!”

L市不比N市,霍建亭和季盛东都没怎么来过这城市,对交通并不是很熟悉,七拐八拐,半天才找到一家医院。

狠狠盯着顾清歌的脸,沉默了足足三秒钟。

虽说已然是秋天了,可这太阳还是有些毒辣,他年纪大了,比不得年轻人,这会儿,他被这太阳晒得有些晕。

他只能张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出现在眼前的女子。

顾清歌笑魇如花,冷冷的看着他,眸子里没有丝毫情愫。

霍建亭把车停好,又把季盛东扶出来,一起陪着顾清歌挂号,就诊。

他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都离开,空荡荡的红地毯上,只剩下他、顾清歌和季盛东三个人。

任那画面一刀一刀割在他心上。

“清歌,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霍建亭只觉得心上一阵又一阵的疼。

在顾清歌的印象里,季盛东一直是个坚强、开朗、乐观的人,看他被霍建亭打成这样,那股愧疚之情越发浓烈起来。

于是,他又虚弱了三分,压在顾清歌肩膀上的身子也就重了一重。

她说,他和她,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

不是只要勇敢,只要努力去爱,就能得到回报的。

“清歌,我不能没有你…”

“跟我回去,好不好?”

此刻,他的眼神里写满深情、惋惜和担心。

再次见到这个男人,她已然没有了当初的爱恋。

“真叫人大跌眼镜啊…”

他站在那里,鬼使神差的不想让她离开,“就不让!”

他温柔的眼神让她莫名觉得恐慌。

原来,他真的要和别的女人结婚…

那一刻,她甚至没有关心一下她自己,而是飞快的跑到他身边,在他那块微不足道的被烫红了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涂药。

曾经唾手可得的幸福就在他身边,他却没有抓住。

顾清歌抬眼,一片清明。

而此时的她,却让他不敢直视。

虽然一再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不要介意,她甚至连这个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两人只不过睡了一夜而已。

他伸出手,急切的想揽她入怀,只是这样抱抱她,就好。

眼睁睁看着自己女人抱着别的男人,那种又恨又咬牙切齿的心态,大约只有此刻的霍建亭才深有体会。

在爱情里,爱与被爱,追逐与被追逐,受伤害的,大多是前者。

一直垂头丧气的季盛东根本没有注意到旁边的那个女人。

很快,年老体衰的季家老爷子在太阳的炙烤下晕了过去。

亦是他无法改变的事实。

这女人简直就是祸水!

顾清歌后退一步,她觉得,她实在无法和这个男人沟通了,垂眸看到他别在腰际的配枪,不动声色的向他又靠近了一些。

“清歌,我好痛,浑身都痛…”

其实,爱情之于他,也许在他还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生根发芽了。

见他脸色不再似刚才那么惨白,她才站起来。

他怕。zVXC。

痛。

我好难过…

“好痛…”

霍建亭照办,顷刻之间,还人满为患的红地毯上,只剩下三个人。

原来,他的霍太太早已不再是他的了。

这一幕很清晰的落在霍建亭和顾清歌的眼里。

很快,她拔通了电话,订好了最快回N市的机票。

却始终没有打算放过顾清歌和季盛东。

她还穿着刚才那件无肩的婚纱,长长的裙摆已然被弄得灰一块,黑一块的,早失了它的颜色。

他的霍太太,心里还有他的,是不是?

曾经,她是那么的在意自己,吃饭时,他的手被溅出来的热汤烫到了,她飞快的跑上二楼,替自己拿药油。

不过,好像儿子娶的这个女人不简单!

两个大男人先坐上了车,顾清歌一手握着枪,小心翼翼的坐到后排座位上。

如今,他在霍太太的心目中,已经没有任何份量了。

季盛东的父亲在一旁看着这架势,已然看不下去,径直朝着这边走过来,“这位先生,子弹不长眼睛,麻烦您收起来。”

手指微扬,指着病房门,“霍先生,门在那里,请您离开…”

沉声命令,“开车,去最近的医院!”

“清歌,你先把枪放下,有话我们慢慢说,好不好?”

敢抢他的女人,他非毙了这小子不可!

想也不想,冲过去,把摁在季盛东身上的手拖开,把他抱在怀里。

既然已经找到罗欢欢了,既然她已经误会了,那不妨就让她再误会几天吧,反正,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有大把时间陪她耗。

不过,眼前这仇若是不报,才是真的对不起自己呢!

顾清歌的脾性他是知道的。

季盛东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又是一声低嚎,“背上还有,背上也痛…”

可是他,却丝毫没有愧疚之情,依旧我行我素,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真的怕,怕她把自己逼得太紧。

不诚想,腰际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接着,她迅速退后几步,常年别在他腰际的那把配枪也就到了她手里。

她正视霍建亭,眸子里不带任何情感变化,“霍建亭,早在我签下那纸离婚协议书的时候,我就不是你老婆了。”

一伸手,揽过顾清歌细润的肩膀,看向霍建亭,“这位先生,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霍建亭陷在深深的自责里。

“霍建亭,叫你的人快把他送到医院去,否则,我就陪他一起死!”

一把刀准确无误的切中他的痛处,痛得眼睛发涨,又酸又涩,却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还视死如归一般的望着他。

“你怎么样?”

我的心好痛…

“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哪里舍得他受半点委曲?

看她吃力的扶着那个男人离开,他心里就是不舒服,硬生生挡住她的去路,死活不让开。

那么想。

是他!

妄图再靠近她一些。

她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他。

她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来到季盛东跟前。

可眼前的霍建亭,似乎根本不顾季盛东的死活。

一旁的季盛东生怕火烧的不够,看着霍建亭死人一般的脸,朝着顾清歌伸伸手。

“你来了…”

为了摆月兑自己,她竟然做出这样的选择…

季盛东心里越发的乐起来,霍建亭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别扭。

哪怕是他看她一眼,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瞬间,她都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天堂。

该不会是小三吧?

其他人早已散得干干净净。

而那个人,正是他最心爱的女人。

爱上霍建亭不是她的错。

“会伤到你自己的…”

“霍建亭,你让开!”她似乎有些动怒了,眸底带着浓浓的厌恶。

可现在,她发现,这些告诫通通没用。

他沉痛的双眼盯着她的眼,怯懦的出声,“清歌,不要这样,枪放下…”

她错就错在让自己爱的太深。

昂着头,转身离开。

又是谁不懂得爱情的珍贵,将一颗真诚的心辗成了无数块。

“不…”

“顾清歌…”

季盛东下意识的想去追罗欢欢,无奈,霍建亭死活不让他走。

这会儿,她变聪明了,枪不再指着自己的头,而是指向霍建亭的头。

他一惊,整个人都吓呆了。

有的,只是被伤害过之后的安详。

她的世界里只有他,而他,却从来不知道她才是唯一的宝。

霍建亭看着顾清歌,“好了,我的人都走了,这下,你可以把枪放下了吧?”

一记清脆的耳光落在季盛东的脸上,罗欢欢朝着他的俊脸淬出一口唾沫,“混蛋!”

低声威胁:“季盛东,要是我老婆出一点点差池,我让你们季氏陪葬!”

眼睛酸涨的要死,却还是拼命睁大了眼睛看着。

“不要…”他伸出手,试图劝说些什么,却在接触到她冰冷的眼神以后,又把手收了回来。

顾清歌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季家的两个男人都呆立在原地。

“我头好晕…”

季盛东要是敢娶这女人,他就同他断绝父子关系!

深深一嗅,仿佛心上的伤都被奇迹般的抚平了。

那一刻,霍建亭觉得自己的心彻底凉透了。

季盛东没什么大碍,只是一些皮外伤,医生开了药之后,就让病人家属陪他到病房擦药了。

霍建亭嗤之以鼻,“我凭什么要让!”

顾清歌张了好几次嘴,她甚至不惜骂霍建亭,都没有让这疯狂的男人停下来。

之前看到顾清歌时的兴奋之情一扫而光。

如果霍太太真的要嫁给这个男人,除了用暴力之外,他还真的没有别的好办法。

她很瘦,因为瘦的原因,锁骨下的毛细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霍建亭只好示意手下人把他送到医院去。

见到那人的喜悦立时被淹没在心底。

不过,刚才打儿子耳光的那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我们的婚姻,早就结束了…”

这味道,他已然几个世纪没有闻到过了。

看着她如此在意别的男人,他忽然觉得好心痛。

她的手一直在发抖。

明明在意清歌,又死活不肯说出来,这下,果然有好戏看了。

狡黠的眼神在顾清歌身上流转而过,很是委曲的握住顾清歌的手。

她突然靠近自己的举动,让霍建亭觉得心头一暖。

那是一种从内心深底处涌上来的惊慌和害怕。

第一次,霍建亭接受别人的要胁。婚细肢镀。

他望着温柔替季盛东上药的顾清歌,突然有一股掐死季盛东的冲动。

结婚?!

缓缓的,把枪举起来,对着自己的头顶,“霍建亭,让你的人统统走开!”

小绵羊一般的吩咐下去,很快有人送来一辆红色的跑车,霍建亭扶着季盛东上了车。

那场景就像一把刀,一下一下割着他的心。

没有人懂得他心里的恐慌和害怕。

只不过,他错过了花开,更错过了结果。

霍建亭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剜了一下。

他又一次试探性的叫她。

他想靠近她,想夺过她手中那杀人的利器,可是他害怕。

此情此景,他这一生还没有这么哀伤过。

阳光很好,像极她脸上的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怕极了。

这个男人温柔的样子,让她的心又一次裂开,新愈合的伤口硬生生又被撕裂开来,尖锐的疼痛让她微微皱眉。

因为跑得太快,因为太在意他,她下楼的时候一脚踩空,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悲哀。

“爸爸和徐妈他们都很想你…”

生怕顾清歌不管自己,他又特意加了两声吸气声。

一边说着,一边朝顾清歌眦牙咧嘴,“小歌儿,你帮我月兑衣服吧…”

痛过了,哭过了,伤过了,也就不爱了。

缓缓流淌了一地的哀伤,是属于霍建亭的。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匆匆跑到自己弟弟跟前,视线却在那个男人身上停住。

他缓缓伸出手,想去握住这个女人,想要怜惜的把她抱在自己怀里,那么渴望。

当朝思暮想的面孔出现在眼前时,季盛东觉得整个胸腔都要炸开来一般。

顾清歌这才把枪放下来,冷冷的看着霍建亭。

季盛东一直陷在哀伤里,他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知道,她从来没有模过枪,越是没有碰过,他越是害怕。

顾清歌刹那间就明白了这个男人说的那个女人是谁。

霍建亭看着那个挨在顾清歌胸口处的头,只恨不得现在就把它剁下来。

顾清歌突然一声冷笑,“曾经高高在上的霍建亭先生,也有那么低三下四的一天吗?”

竟然是她!

“不!”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道倩影消失在视线里。

“要我救他可以,除非你承认你是霍太太…”

事后,听徐妈说,她的脚崴到了,足足一个月走路不方便。

如今,他竟然只能用这种方式逼她承认,她还是霍太太。

随即她敛去笑容,换上一抹不屑。“您说的话,我现在,一个字都不信!”

第一次,他用那么温柔的语气和一个女人说话。

“霍建亭,你们霍家的人真暴力…”

这会儿,贸然行动的季盛东被霍建亭的手下打的一动不动,人正被摁在地上。

罗欢欢狠狠瞪着那男人落在顾清歌肩膀上的手,心里蓦然一疼。

她在赌,赌霍建亭不会对自己那么差。

清歌,不要这样对自己…

无数记飞刀飞向季盛东,眼神里满是警告的意味,可季盛东在顾清歌的怀里躺得正舒服,看某人铁青的脸色时,越发觉得开心。

不是说好,再也不犯、贱的吗?

顾清歌不待见他,讨厌他,他甚至在她眼底看到了某种厌恶。

扶他上车的时候,他忍不住在季盛东的腰上狠狠拧了一把。

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为什么没有出现?

“清歌…”

霍建亭仿佛傻了一般望着顾清歌。

季盛东痛得眦牙咧嘴,却还是笑的别开生面。

她深吸一口气,站在霍建亭跟前,“霍先生,麻烦您让开,让我送他去医院…”

心上的伤口越来越大,越来越痛。

怪谁?

他不相信,那个以他为天,以他为地的小女人,竟然会这样对自己。

霍建亭冷冷看他一眼,“老先生,您也知道子弹不长眼睛,麻烦您退后一点…”

季盛东说的是事实。

霍建亭一愣,手下意识的就握住了顾清歌的手。

霍建亭这野蛮人,根本不会在意别人死活的。

被爱是一种幸福,追求爱也是一种幸福。

握着枪的手又紧了紧,“霍建亭,叫你的人都滚开!”

“霍建亭,你可以回去了,我不想再见到你,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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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7100字+,废话不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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