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弯弯 水流弯弯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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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物主的鬼斧神功、造就了千奇白怪的奇山異峰、一座蟒山横在南面、又由北游龙似的飞来一山、龙头吻着龙尾、两条大山把一条河流做成了s形、清清的河水、转着湾兒奔流、千百年来、水流湾的人们就生活在这山旋水转的土地上、这片土地、也孕育了水流湾许多神话般的传奇故事。

1980年以前、在中国的大地上、人们经过各种运动的洗礼、到处还是公社化的形试、那时候水流湾的人们都是在生产队里干活、人们在生产队长的号令下、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生产队就是大集体、大人们在一起干活、小孩也就在一起玩耍、尤其是在夏天、炎热的太阳下、一群娃兒光着在河湾的水潭中打渔、捉鳖、在清澄透亮的河水中搬着石头抓螃蟹、那水中有许多奇特的鱼、有明鱼子、花板鱼、麻查鱼、光鱼子、蛇头龟、应有尽有、在清澈透亮的水中游来穿去、令人眼花了乱。到了下午、太阳落山的时候、小娃们把打到的鱼用毛老鼠草穿起来、带回家中炖鱼汤喝、那带着土腥味的鱼汤在晚风的吹拂里、飘着浓浓的香味、每当这时娃兒们陶醉了、个个磨拳擦撑、天南地北的吹、啃着带刺的鱼、许着愿下次要如何如何的去捉、把吃和玩结合在一起、是娃兒们最高兴、最幸福的时候。

孩子们喜欢串串香鱼、其实更喜欢的还是在水中躲猫猫、打水仗、模牛牛、灌水肚、吃了亏的便模着小鸡骂娘。赤果着身子在水中翻跟头、猴子般的身影在水花连天中翻转腾挪吞云吐雾、如同花果山水帘洞里的猴兒们闹腾、那阵势好不热闹。

炎热的天、大地就像一口蒸锅。炽热难奈、清亮的河水却带着诱人的清爽哗哗的奔流、有人在炎热的太阳低下、经不住清凉河水的诱惑、就捡个水深的地方、月兑光了身子“噗通、噗通。”的打起来江水、尽情的享受河水的清爽、这种时候在这样的山湾中、这种事情是司空见惯的。只有女人们远远地望着、脸上带着羡慕的表情嘴里却毒辣的骂着;“这些不要脸的男人、也不知道害羞、光天化日之下、哂自己的一身白肉、也不让龙王爷抓了去。”

一群一群的女人们路过河边男人们游泳的水潭时、半捂着眼睛、似看非看、指指点点的说笑怒骂、大胆一些的女人还恶做剧的检一颗路边的小石子撇向水中的男人、那种举动带着一种神秘的色彩、是顽笑、也是一种异性的挑衅。

每天中午吃过饭、米根红都要叫上小同学王春喜去给猪打草、这已经是一种习惯、这种习惯只有在炎热的夏天才能坚持。说是给猪打草、其实是借口、主要是去玩水、打水仗、到天黑时再提一串鱼兒回来、等到他们来到水潭边、牛娃、狗娃、莽娃、三懒子、麻杆子却都来了、嘖、蹭、三下五除2、有人怪叫一声、衣服已月兑、‘咕嘟’一声、已没尽水里。

春喜这时和根红也迫不急待的麻利的月兑去衣服、用手捏着鼻子、瞪着眼、憋足了劲、一个猛子便扎到水里、沉到水底。那可是怕人的沉啊、足足有20多分钟、不见出水面、可是、在你不经意的时候、他却突然又在不远处冒出头来、这叫斗龟龟、谁先出水、谁就是乌龟、乌龟可是要大喝几口水的、直喝的胜者喊停、败着哇哇直吐为至。

终于有一天、大人们知道了孩子玩水的事、可是了不得、哪些每年大水季节形成乌龙潭总要留几个朋友做伴、算是给龙王爷的祭祀、多少年来、不知教训了多少大人。大人们心有余惧、非得给这些娃兒一点颜色看看、大人们说那乌龙潭住着龙王爷、不定那一天、老龙王会张开口禽几个冤死鬼下去、这些不要命的仔娃子不治一治、非得弄出几个人命来不可。

这天艳阳高照、大家玩兴正酣、春喜的母亲在山凤和彩玉的引领下来到乌龙潭河边、春喜妈指着河水中的娃子们喊道;“春喜子、你狗日的一天日鬼买怪、哄你先人、我今儿个来非得要卸你一条腿、、、、、你不打猪草、你打江水耍、小心叫龙王爷拉去了。”说着一边模了块石头就要撇、春喜子见是母亲来了、‘咕咚’一声、把头闷入水中、只是露出两条白白的大腿在水中敲鼓似的上下拨打、却再也不出来。

春喜妈无可捺何、眼看着春喜子闷在水中只管玩水、无论她如何叫骂就是不出来、她只好一边骂一边捞起河边的一大堆衣服杨长而去、她要叫娃兒们知道、马王爷也长三只眼、拿走了衣服、看你这些小猴兒们还能再在水潭中耍多久。

等到太阳偏西的时侯、大家你瞪着我、我瞪着你、只盼着有人能赶快拿衣服回来穿上、日头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毒辣、晚风带着凉意、身上已觉得冷、得赶快穿上衣服。可是都是光、娃兒们都不愿意露着鸡鸡兒见人.年岁大一点的麻干子心眼最多、他指着春喜子说;“你妈拿走了衣服、都是因你。解玲还须系玲人、我看还得你去”。根红说;“乖乖呀、春喜子去、去不得呀、去了少不了春喜妈一顿包子、妈妈呀、一顿包子、那可不是闹着玩呢、可不敢叫春喜子去”。

“不会的”、麻干子说;“春喜妈那是吓唬、大人吓唬小娃是常事、小娃家给大人说几句好话、大人就会谅解、把衣服就拿回来了。”

“根红说的对呢、我可不敢去、我去了吃包子是一定的、我可不敢、、、、、不敢去。”春喜子出了水、显得有些冷、打着得瑟说。

“你不去、你不去却由不得你、衣服却是一定要拿回来、我们不能老是这样光着你说是不是。”麻杆子脑着脸说。他的口气很硬、语气中带着一种强迫。“而且、、、、、她不会打的、不会。你是她的儿子、只不过是吓唬、哪有老娘舍得打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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