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狼孩的爱情复仇故事 第九章 复仇计划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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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帝分公司就设在南区二环友谊路口的中帝大厦内。

中帝大厦是中帝公司在大陆的第一笔投资。公司只占用大厦最上面的四层,其余二十四层全部捐献给希望工程。

今天早上员工上班后,突然看见原来挂在公司大厅董事长朗星牵着狼狗的巨幅画像变成真人,在分公司经理的陪同下莅临分公司,都吓了一大跳。看着他毫无表情的脸和冷森森的目光,员工们大热天的觉得寒气逼人。等他进了第一次开启的董事长办公室后,大家才小心翼翼开始工作。跟着大家又发觉不对劲,公司各处出现了很多陌生的男子,他们的着装和男职员一样――黑色双派扣西装,玫瑰红领带,银色领夹上打有“z·d”字母,唯一与员工不同的是他们的胸前还别有狼型徽标;直到那条叫“中帝”的德国纯狼犬被一个着装相同的人牵着第一次真身出现在人们视线里,大家才明白这些人的朗董事长的保镖。

两个小时后,不经常来公司的中帝总公司经理李曐贝也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今天一大早李曐贝就化妆坐出租车去位于东山路88号的万事通私人侦探所。

老板万仁埅早就在恭候了。

一年前他受李曐贝雇用去贵州调查一个叫花德斌的男人,以及他的儿子花建国、女儿花朵、女婿林抗美的情况。李曐贝提供的线索很少,大范围是贵州省,小范围是红星地区、红旗公社。万仁埅一听这些小地名就头疼,它们全是特殊时期时期改的革命地名,八十年代后又全部恢复原名,现在已经是二〇〇一年,要想查清还得下一番功夫。另外李曐贝还特别讲明,不能让外界知道有人在调查花、林两家。万仁埅原来不想接这单生意,但李曐贝开的条件太优厚,舍不得放弃。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年,万仁埅先到贵州省省会贵阳市待了一段时间,熟悉情况后才进驻毕节地区,循序渐进,不显山露水地慢慢查到已经还名九九井县(东风县)、氐艽旮(dijiaoga)(红旗公社)乡。在氐艽旮乡,万仁埅扮成赶乡场的小贩,花了半年多的功夫,才查清花德斌一家的去向。顺着线索,万仁埅去张县、昆明,最后竟查回林阳市,终于把花德斌一家的来龙去脉搞清楚。

“张先生!这是你要的东西,”万仁埅从抽屉里取出一沓材料和几张照片递给朗星,手里还留有一张花儿的照片。万仁埅用火辣辣的目光下死眼盯着照片上的花儿,足足有十几秒钟,才砸砸嘴把花儿的照片递给李曐贝。

李曐贝一直用假名同万仁埅来往,“没有人知道吧?”李曐贝看都不看把东西放进皮包,没有理会万人埅垂涎欲滴的表情。

“我全是按约定做,暗中调查,连史料馆都没有去,打听人都是赶乡场的老乡。他们不认识我,我也不记得他们。”

“谢谢万先生!这是尾款,”李曐贝把一个装得满满的文件袋放在桌上就离开万事通,绕道打三次车才回中帝大厦。

朗星接过皮包,先一张张的仔细看照片。第一张是红旗公社大院的照片,从照片上看没有多大改变,那栋两层木结构的公社大楼还在,只是悬挂的红旗公社牌匾不见了;石瓦结构的公社小学还在;砖瓦结构的干部楼还在。它们把红旗公社驻地围成一个“u”型,学校门口是一个小型篮球场,公社大楼和干部楼的中间是一个大院坝,出口处用砖头垒的小讲台还在,只是这一切都很破旧了,显然这里已经不是公社驻地。

朗星心中感慨:故乡依旧,却人事已非。

第二张照片是花德斌,虽然老迈不堪,旧时的相貌依稀尚存。

第三张是林抗美的。朗星大吃一惊,他没有想到林抗美会苍老到如此地步,他比林抗美只小四岁。是什么原因让林抗美变得如此苍老?良心的不安?工作不顺?朗星心里猜测。

第四张是花莲。朗星看得更仔细了,心里像打翻了调味料盒似的五味俱全,脸色更加阴沉,在心里说道:原来她是花朵的女儿,难怪似一个模子倒出来的。

朗星坐在沙发上认真地翻看万仁埅搞来的材料。

李曐贝拿起朗星看过的照片,问:“材料很齐全吧?他们是您的亲人吗?呵!这是昨晚见的那个女孩子,怎麽会有她的相片?”

朗星按铃叫来秘书高君宇,吩咐道:“我们有事要谈,不要让人进来打扰,电话也不要接进来。”

“是,朗懂!”高君宇出去关好门。

“阿贝!过来坐,”朗星拍拍身边的沙发,待李曐贝和他并肩坐在沙发上,“阿贝!我们是死生兄弟,记得当年在云南边境相遇……”

“我快死了,是您救了我,狼哥!”李曐贝一直尊称朗星为“狼哥”。

“我们偷越国境,从金三角开始拚杀,到印度,到欧洲,美国、非洲、中东、苏黎世,现在回国,一晃快三十年,其中面临多少次生生死死。你一直想知道我的身世,我没有告诉过你,是时间不到。阿贝!今天我全告诉你。四十三年前我出生在贵州……”

朗星慢慢开始叙述四十三年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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