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 第七章:认定

作者 : 温初

没有亲吻,没有抚模,只是发泄性的碰撞和摩擦。

除了被磨的双腿间的肌肉发酸发热外,温酒酒根本没体会到一丁半点的**滋味。

等她回去了,她一定要狠狠地揍二师兄一次,谁让他平时总喊情爱滋味如何如何**蚀骨如何如何舒坦到骨子里,不然她也不会就那么乖乖的从了容生。

本想着跟他床上滚一滚,他能散了药性,她也能跟着体会体会让师兄们一直念念不忘的**快感,实战起来才知道她是一点便宜都没捞着。

对她没好处的事儿,她才懒得做。

温酒酒伸手利落的点了正压着她摆动着的容生的穴道一下,容生的动作立刻停住了,他眯了眯眼睛,语气不耐,“把我给点开。”

好不容易点上了,干嘛要点开?温酒酒没理她,把身子从他身下抽出来坐到床的另一边,一手扶着容生让他平躺在床上。

容生白净的脸上布满了不正常的潮红色,得不到疏解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额头上已经出了细密的汗,看的出身体已经快达到了临界点,脸上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微微眯起的眼睛里却散发出慎人的犀利。

温酒酒本想下床走人的,从他身上爬过都坐到了床边,忽然听他难耐的申吟了一声,“嗯……”原本单调的音节愣是被他喊出了百转千回好几个曲调,听在她的耳里是别样的魅惑。

她也莫名其妙的红了脸,明知故问的问了句,“你难受?”

容生没理他,眼神又隐忍又阴郁。

温酒酒挺诚实的,“可是把你解开了就该我难受了,我换个方法帮你吧。”

跟师兄们生活这么久,作为一个女娃,该懂得不该懂的她都懂了。

她想起偷偷看二师兄躲在茅厕释放时的大致动作,伸手探向了容生的腰带。

容生察觉出她的意图,冷冷的睁了眼睛充满警告意味的看了她一眼,“你敢。”

温酒酒被他强硬的语气说的有点恼,抓着他腰带的手顿了顿,然后利落的撤了开来,似乎还是觉得不够解气,学着二师兄的样子故意装作听不懂的神情对他跑了个媚眼,“哎呀呀,你就是这么口是心非。”

容生的脸立刻就黑了,紧抿着嘴唇没说话。

温酒酒乐了,怪不得二师兄总爱犯贱,原来做贱人竟是这样有快感。

出过气了,温酒酒看着容生额头上因为压抑爆出的青筋到底还是没忍心继续气他,赶紧把手探上了他灼热的,学着记忆里二师兄的动作上下抚弄。

私密的地方刚被握住的时候容生立马打了个激灵,羞耻心也渐渐的随着温酒酒手上越来越激烈的抚弄连带出的快感的增加而开始变得淡薄,只凭着最后的理智紧闭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温酒酒细细的看着他的表情,知道他没那么难受了,也放心了许多。

她的手都酸涩到快僵硬的时候容生总算解决完了,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平息气息。

温酒酒深切的体会到看和自己做的感觉真是天差地别的,她能做到的看师兄弟们猥琐的聚在一起比大小而面不改色,原以为她这辈子除了比男人少了那一根外,其他的皆与男人无异了。怎么说来的,即使偶尔面对二师兄果睡,她也能麻木的跟看自己双手一样。

可是刚才抓着容生的时候,却有从未有过的羞耻感觉,如果不是被容生那句“你敢”给刺激到了,她绝对会立刻松手走人。

她自小被丢弃着长大,收养她的师父也是男人,没人教她一个女孩儿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她也不娇气,师兄弟们能做的她也能做,甚至能一度跟着他们去青楼鬼混,跟二师兄更是住同一个房间近十年,她都没觉得丝毫不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和容生一起时她却总是想着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的忌讳。

他教会了她女儿家的羞态与矜持。

温酒酒难得的娇羞了一回,抓起容生床头的丝帕模去手上的秽物就想走人,“我走了。”

容生的声音懒洋洋的,声音有些沙哑,“走去哪儿?我这还点着呢。”

温酒酒没看他,“半个时辰之后就会自动解开。”

她早就算好了,半个时辰足够她跑回祁阳馆了,到时候他想抓她也得估计着师父面子。

容生似乎知道她所想一样,“你想的到是够缜密。”

说完他就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猛地一用力就把她重新拉回了床上压住。

温酒酒一愣,时间还没到,他怎么能动了?莫非他懂武功自己冲开穴位的?她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询问,“你……”

容生刚才被煎熬的太痛苦,他把精力都放在了疏解上面,现在他得空压在温酒酒身上喘息着,她身上的气息没入他的感官,淡淡的药箱和杜若的味道竟然与上元佳节那夜的姑娘相重合。

他不由得一愣,赶紧闭了眼睛把注意力都放在感官上,就像那夜一样,只凭直觉和最直接的感官来判断事情。

她身上的味道,跟那夜的姑娘实则是相像。

温酒酒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下意识的不想面对他,她胸前的衣衫三乱不堪,她现在这个样子一定很不好看,她非常不希望他现在认出她,“公子若是没事,请放我走。”

她的声音本就坏掉了,加上现在紧张说出的话更是嘶哑,和半月前的清脆润泽完全不搭调。

她的声音打消了他的疑惑。

容生睁开了眼睛,有轻松的情绪闪现,他就说嘛,这个丑丫头,怎么会是传说有花容月貌的温若然呢。

他的身体颤了颤,声音比刚才更为沙哑,“你们到底下了多少药量?”

他的身体,又不对了……

温酒酒如实回答,“普通比例的三倍。”

容生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具体点?”

“普通人的话其实两次也就够了。”温酒酒说到这的时候顿了顿,她看到容生明显松了口气,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加了据,“如果是习武之人的话……”

容生眼神一暗,“几次?”

温酒酒看着他被汗打湿的衣衫没忍心再继续看他,她望向正上方的床幔,“至少七次。”

才一次就出那么多汗,七次,还不得要了他的命……

“……”容生咬了咬牙,这七次下来,他至少半月直不起腰了啊。

容生在温酒酒的左肩处点了一下,很正人君子的看着她,“我给你个机会,你走吧。”

“……”温酒酒无奈的对他挑了挑眉,心想你把我给点住了我倒是想动啊!

容生舌忝了舌忝干涩的嘴唇,“你不走?好,那咱们就继续开始。”

她心里更加喜欢他,他同她一样,锱铢必较。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直是她最鄙视的,她心里所钟爱的,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能即狠厉又坚决去争取的,这样的人,成功全凭的是真本事。

在通往成功的道路上,对自己的竞争者心慈手软无异于给自己搬拦路石,这样的人如果还能成功,那才真是走了狗屎运,一般这种情况只出现在皇家编纂的历史书籍里,用来哄骗人民假装营造出一片祥和气氛的。

温酒酒鄙视这种人,善良本身没错,但是用错了地方让自己的处境尴尬,那就是愚蠢。她不相信这种人的本性是纯净的,一个人连自己都不爱,会真正爱别人么?

这样的人,要么是个心智未全的智商低下者要么就是太过伪善,所谓“仁义”不过是用来拉拢人心的诡计。

容生这一继续,就折腾到了傍晚。

温酒酒是扶着腰出了容生房间的,她心里确定了容生本人不止懂武功而且功夫是极高的,每当她用内力冲开穴道,他便立刻又重新点住,动作敏捷的让她都没反手的机会。

容生不满意她点他的穴道,有意折腾她,次次都下了十足的力道,温酒酒觉得她的中衣都快被他给蹭破了,她下地时双腿直打颤,被压了整整一下午,她浑身都发麻。

出药房大门的时候那俩男护卫眼睛一直暧昧的在她身上游走,她本想一走了之,腰间酸麻的不适感让她有些懊恼,随即又转过身子一手搭在一个男护卫身上。

“抱歉,让我撑下吧兄弟,你们家主子这也太疯狂了,居然连男人也……唉,没什么,没什么。”温酒酒适时的止了话题,留给他们暧昧不明的想象空间,扶着腰抓紧跑开了,她实在是想赶紧跑房间里躺上十天半个月啊。

宋刚指着温酒酒的背影感叹,“哥,他什么意思,难不成主子他真的……”

宋强赶紧四处看了看,确定附近没人这才低声的训斥他,“嘘!咱俩知道就成了,这事儿又不光彩,别说了。”

“哦。”宋刚觉得他说得有理,也没再多说。安静了片刻还是忍不住抱怨,“主子啥眼神儿啊,挑的这人干干瘪瘪的有啥好看的!”

宋强被他说的也带起了八卦好奇心,“他们这是五个时辰了吧,换你你能坚持的了?模样千好万好抵不过人器大活好。”

“……”宋刚默默的算了下他最长的战绩,然后默默地默默地低下了头。

温酒酒刚回房,唐云就狗腿的把烧好的热水倒进浴桶里,脸上带着一堆笑,“小酒呀,水温现在刚好,你泡泡澡吧。”

温酒酒正有此意,“唔。”

唐云俩手就往温酒酒衣服上放,“来,师兄帮你月兑衣服。”

温酒酒打掉了他的手,把他推出了门外,“不用,出去,我不喊你不准进来。”

唐云伸着胳膊撑住了即将关上的屋门,脸上露出了难得正经的神色,他把声音压的极低,用只能他跟温酒酒俩人听到的声音问,“小酒,你们……他……他把你怎样了?”

温酒酒不想搭理他,把他的手拍下去利落的甩上了门。

唐云只当温酒酒是伤心了,赶紧贴着房门安慰她,“小酒,你放心,师兄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说到底也是师兄对不起你,你放心,师兄以后一定对你好。”

温酒酒惬意的躺在浴桶里,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肌肤缓解了酸涩感,她不停的回想和容生相处的画面,他总能带给她那么多的意外,她越来越看不透他。

他只揭开了她的外袍,隔着里衣和中衣,她不能确定他有没有看到他的裹胸,她也不知道他现在知不知道他是女孩儿。

他说过要娶她,今日又和她这样亲密过,她是从心里认定了他的,如果两年之后他还未找到她,那她也定要嫁给他。她对自己有这个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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