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 第六章:亲密

作者 : 温初

粉衣姑娘把空药碗放回桌边,“我们公子以前不爱喝药的,全靠自然挨过去,可是到了这里居然主动提起要喝药养病来了,我这才临时下山去买的药方。”

这个原由温酒酒是清楚的,她也想到了上元佳节那晚的事情,弯着嘴角无声的笑了笑,很好,容生也在怀念。

唐云干笑几声,扯了扯温酒酒的性子,把脸凑近她的,在她耳边轻声埋怨,“闯大祸了啊,你怎么还笑的出来!赶紧想想法子啊!”

温酒酒回过神儿来,声音压得极低,“你下了多少的剂俩?”

唐云不自然的模了模鼻子,自觉做错了事儿,“我怕你觉得不够滋味,狠了狠心下了仨人分的。”

“你!”温酒酒彻底无语,想着容生吃都吃了,也没什么解决办法了,到时候他真要追究,她只需把责任都推给唐云就成。

自私又记仇,温酒酒对自己的认知一直清楚,她从不否认她的阴暗,可也不会去承认,傻子才愿意把丑陋的一面展示给别人看。

门外忽然卷进了一股子凉气,阴恻恻的吹散了屋子里煎药所蒸出的水气的温热,让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冷意。

粉衣姑娘不知自己闯了祸,见容生出现在门口一惊,赶紧走到他身侧站住,“主子怎么起来了?”

容生脸上带着惯有的微笑表情,眼神却没有一丝温和气息,只把视线在温酒酒和唐云身上慢慢的移动。

温酒酒自他出现在门口就没有换过表情,她努力的让自己表现的平和一些,来掩盖她的做贼心虚。

容生的脸微微泛红,眼神越来越诡异,温酒酒觉得他这个表情有些熟悉,就像师兄们喝多了酒之后看百花楼的那些歌姬的神情一样,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骚动。

如果说温酒酒是个少女不懂容生眼里的含义,那唐云这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可是了解的一清二楚,男人“饥饿”起来有多危险,他再感同身受不过了。

他退到了温酒酒的身后,这公子是憋得有多厉害啊,瞧那小眼神,啧啧,都他娘的冒绿光了。

察觉到他的动作,温酒酒暗自高兴,他这么明显欲盖弥彰,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他犯错误了。很好,她总算免去嫌疑了。

只是温酒酒忘记了一点,只有男人才最了解男人。唐云经历过欲/望急需舒解的迫切,他做了个最正确的选择,对于欲/望膨胀到最顶端的男人,避之不及才是最好的自保方式。

再聪明的女人也不能本质上理解男人对权力和肉/体欢/愉的追求,不然就不会有著名的“爱江山还是爱美人”这个问题困扰了各朝各代的才子佳人们,就像男人永远不会了解女人为什么总是幻想男人全心的去爱她一样。结果就是男人觉得女人太矫情,女人嫌弃男人太色/情。

唐云伸手推了推温酒酒,“小酒啊,你给容公子煎药怎么用了那么长时间啊。”

“……二师兄,如果我没记错,容公子吃的药是你亲手煎的吧。”温酒酒把唐云从她背后揪出来,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只有温酒酒她自己知道,即使唐云再仁义,她也能对他不义。当然,这种想法,她是不会表现出来的。

唐云把温酒酒抓着他衣领的手剥掉,借着整理衣服的空档转过身背对着容生,他把脸贴在温酒酒脖颈处小声的求饶,“你是男人,他不会拿你怎样的,你就认了吧。”

温酒酒鄙视,“你不是?”

“从现在开始,我不是了行不?”唐云也没顾及有姑娘在场,极不雅观的伸手在****推搡了一下,把腿间的某物给塞进了腿缝,然后夹紧双腿对温酒酒抛了个媚眼,“小酒啊,你本来就有龙阳之癖,被他占点便宜也没啥,师兄我可是这辈子只能接受女人啊,要是被男人碰了,我就没脸活下去了啊!”

“……”温酒酒认真的想了想,那确实,她也不能接受容生跟个男人共赴那啥。

俩人还没商量出个所以然,容生已经没了耐心,大步上前一手抓了温酒酒的手腕一手落在了她的肩头,猛的一用力把温酒酒给带进了怀里,动作快的直到他把温酒酒给带出了门,唐云和粉衣姑娘还没反应过来。

等他们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容生已经带了温酒酒走的没影。

粉衣姑娘愣了愣,提起裙摆就要追,“诶,主子……”

唐云隐约猜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想着他这个小师弟也是为他背了黑锅,可不能让别人看见这种事儿,不然传出去小师弟的名声就完了呀!

想到这里唐云也顾不上男女有别,一手抓了粉衣姑娘的袖子拉住了她,“这可追不得啊!”

粉衣姑娘疑惑,“为什么?”

“我家小师弟是去给你家公子看病的。”唐云说的大义凛然,反正发春也是病,他也没说谎。

“看病?可是主子不是刚吃了药吗?”。

“此药非彼药,而且这病可耽误不得,你看你家公子那么急着找我小师弟就知道了啊。”唐云害怕她继续问下去会露馅,赶紧转了个话题,“来来我教你煎药,晚上的时候你好给你家公子熬药。”

“哦。”粉衣姑娘又往走廊里瞧了几眼,确定看不着人了这才跟着唐云进了药房。

温酒酒此时极度的尴尬。

容生把她揽在怀里使劲的揉着,走动间身体有意无意的在她身上蹭蹭,她听着耳边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开始胆怵。

温酒酒不是什么单纯的小姑娘了,以前因为好奇没少跟着几个师兄去青楼玩儿,春/宫图什么的也是经常看,她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隐约明白个大概,现下心里害怕的不是一丁半点。

一是她害怕男扮女装的事儿被揭穿,她很难会继续在祁阳馆生活下去,到时候她就真的是无家可归。二是到底是女孩儿,又一心喜欢他,如果在这种没名没分的情况下发生了什么事儿,她担心他会瞧不起她。

她从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可是她不能不在意他,她想在他面前保持最好的形象。

她试着阻止他,“公……公子”

容生抓着她肩膀的手用了用力,有威胁的意思,“不想把事闹大就给我安静点。”

温酒酒见躲不过去了,再折腾下去也只会显得她矫情,男人大都讨厌呱噪的女人,她不想让他讨厌,索性真的闭嘴不说话了。

“你倒是听话。”容生垂下眼皮看了她一眼,语气依旧是冷冷的,抓着她的力道松了下来。

温酒酒忽略了他语气里的不善,在心里默默回了句,我不是听话,我只是不想让你讨厌。

容生的客房前站着俩个男子,一个高高瘦瘦,一个粗粗壮壮,老远就叫容生怀里揽着小哥往这边走,他俩疑惑的对视一眼,等容生走近的时候立马分开了视线,恭敬的喊了声,“主子。”

容生伸手把温酒酒给推进了房间,对门外的两个人说,“你们两个去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

俩人点头,“是。”

容生不等他俩走远,啪的一声就把门给关上。

宋刚宋强俩兄弟面色沉重的走到大门处守着,沉默了一会儿宋刚还是没忍住,“主子啥时候好这口了啊……”

宋强愁容满面,“我郁闷的倒不是这点,你注意了没,主子搂着的那小哥,长得比主子可粗犷多了啊,主子可别是被压的那一个啊!”

容生把门摔上,把窗户一个个的放下关好,这才重新把视线放回温酒酒身上。

温酒酒面无表情的站在桌边,她着实不知道该怎样应对,又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她的慌乱,索性把头扭向旁边不看他。

容生缓慢的解着外袍的系带,“你倒是淡然。”

温酒酒以不变应万变,“嗯。”

容生是真没心情陪她玩儿,这一碗药下来他的身子跟着了火一样的发热,体内仿佛又万千只蚂蚁在爬,**难耐的刺激着他的。

刚才他是调动了内力强压了体内蠢蠢欲动的骚动,现在他完全没忍的必要,也忍不下去了。

他两步迈到温酒酒身边抓着她的衣领给拽到了床边扔在了床上。

他飞快的把鞋月兑掉跟着压上去伸手在她肩上拍了拍,“把鞋月兑了。”

温酒酒想也没想,利落的把脚上的鞋蹬了下去。

容生失笑,“我怎么看着你比我还着急的样子?”

“……”温酒酒没吭声,只沉默的看着他。

她是我行我素惯了的,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贞C是她自己的,她爱交给谁交给谁,管别人怎么想。主要是她觉得这个情况她就是不从也不行,总不能真让容生跟别人那啥吧?何况她又是确实喜欢容生的,他又说过要娶她,即使现在从了他,她也并不吃亏。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的注视下打量他,她一直想象他的眼睛会是什么样子。他没让他失望,他的眼睛一如她想象里的勾勒出的眸子,黑黑亮亮,有掩藏情绪的深邃眼神。

容生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人,衣衫被他拉扯的微微凌乱,眼睛直直的望着他,没有慌乱的神情。这样不合时宜的淡定,他曾经在上元佳节那晚出现的姑娘身上见过。

他的身体饱受着情/欲的摧残已经隐忍到了极致,他没能继续想下去,咬了咬牙,一手放下了床幔把床笼罩成了个四方的小天地,遮住了青天白日的光亮。

光线暗下来的瞬间温酒酒以为她会**,可接下来的事情却说明了她想太多。

容生只褪去了彼此的外衣,隔着里衣和中衣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暧昧的磨蹭挤压,一下一下的有频率的晃动着腰干摆动。

温酒酒被他撞的有点发晕,双腿被大幅度的拉开冲撞到发酸,她往枕头的方向挪了挪,试图跟容生拉开点距离把腿合拢,才刚退了一点就立刻被他双手抓着腰给重新托回了身下。

(这种尺度应该没事儿吧~阿初第一次写古言,有不合理的地方姑娘们指出就好,阿初会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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