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立正稍息 085 我为情伤

作者 : 冷烟花

冉氏顶楼总裁办公室

冉曦左手拿着话筒用着很公式话的语气与人打着电话,右手握着钢笔在那一份又一份的文件上签着他那龙凤舞般的字面前的电脑,不断的滚屏着今日指数,手提更是开着公司内部系统。

两分钟后,通话结束,将话筒一搁,继续一边看着面前的一大推文件一边签着他的名字。

桌子上,内线座机响起。

直接按下免提,头也不抬的继续着自己的事情,沉稳的声音响起:“说。”

“冉总,一楼前台说有位叫庄晓鸥的女士相见你,但是没有预约,请问冉总见吗?”免提里传来秘书的那十分有职业性的声音。

埋首于文件中的冉曦顿了一下,眸中闪过一抹什么,握着笔的右手微微的僵了一下,却只是那么一秒钟的功夫恢复正常,对着秘书说道:“让她上来。”

“好的。”秘书挂断了电话。

冉曦继续若无其事的该做什么做什么,似乎半点没有因此而受到影响。

一楼前台

前台小姐化着淡妆,对着站在她对面,十分优雅的女子扬着她那职业性的微笑道:“庄小姐,靳秘书说总裁让你上去,你可以乘坐那边的电梯直上三十八楼。”边说,边微笑着对着庄晓鸥朝着电梯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

庄晓鸥对着她露出一抹清甜的微笑:“谢谢。”

“庄小姐客气。”

庄晓鸥挽着她那昂贵的香奈儿新款手提包,朝着电梯走去。

一条香奈儿新款秋装及膝裙,紫罗兰色,肩上披着一条皮草披肩,露出她那光洁如玉般的手腕。暗褐色的长发斜垂着左侧及到她那高耸的胸前。与她那裙子同一色系的紫罗兰色眼影,略带一层淡淡的桃粉,梦幻中带着朦胧又不失高贵。长长的睫毛涂了一层睫毛膏,弯弯的往上翘着,如扇子一般的张开着。她的眼睛是那种让人看一眼便不会忘记的媚眼,隐隐的透着引诱。她的双唇略显丰润,却又不会让人觉的不好看,涂上淡淡的粉桃色唇彩。她的鼻子很挺俏,与她那略丰润的双唇再加之她那诱人的媚眼,怎么看,她的五官都是那么的精致。让人有一种蠢蠢欲动的犯罪感。

十五公分的柳钉及膝咖啡色长靴,将她那修长的美腿修饰的十分完美。束腰的裙装更是将她那玲珑有致,凹凸迷人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男人看了欲喷血,女人看了羡慕嫉妒恨。

电梯在三十八楼停下,庄晓鸥对着电梯内的镜子整了整自己的长发以及将脖子上那条吊着玉心型吊坠的项链。唇角扯出一抹自信的微笑,迈出电梯朝着冉曦的办公室走去。

在经过那一干秘书时,庄晓鸥对着她们露出一抹微笑,敲响了冉曦的办公室门。

“进。”里面传来冉曦的声音。

庄晓鸥推门而入。

门外,那一干秘书立马的开始八卦论坛。

“你们说这女的什么来头?”

“怎么就能进冉总办公室的门了?”

“还那么自信。”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自信?那明明就是风骚。”

“不行,马上进入一级战备。”

“什么是一级战备?”

“捉奸拿双!”

……

“曦……”庄晓鸥对着冉曦,用站她那如空谷幽兰一般的声音,情意绵绵的唤着冉曦的名字,站在他的面前,脸上挂着甜蜜可人的微笑。

闻声,冉曦从那一大堆的文件中抬头,双手十指一扣掌心朝下的放在桌面前,不带任何表情的冷视着站在他面前,笑的一脸纯真的女人,没有马上说话,只是用着他那如猎鹰一般的眼神,犹如捕捉猎物一般的看着庄晓鸥。看的庄晓鸥浑身的不自在,却是继续对着他保持着她那已然的略带僵硬却在她自己觉的一如既往的微笑。

终于,在直视了她足有一分钟后,冉曦开口了:“找我什么事?”

“曦,我……”

伸出右手,看一眼手腕上那只名贵的钻石手表,对着庄晓鸥左手一伸:“你有五分钟的时间。”

庄晓鸥的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用着她那十份诱人的媚眼低低的垂望着冉曦,似是在用眼神表达着她的不解以及惊讶,却是迟迟没有开口说话。

“你还有四分钟。”冉曦整个身子往椅背上一靠,依旧面无表情的直视着她。

终于,庄晓鸥对着他露出一抹苦涩的浅笑,“曦,何必呢?看我伤心你真的……”

冉曦没有说话,只是用着他那无比深沉的双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庄晓鸥,那眼神在告诉庄晓鸥:你真是他妈的高估自己!

庄晓鸥脸上的笑容敛去,眸中漾起一层湿润,轻轻的吸了下自己的鼻子,慢慢吞吞的从那香奈儿挎包里拿出一份大红镶金边的喜贴,往冉曦面前一放:“我今没有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给你送喜贴而已。半个月后,是我的婚礼,我……希望你能来,你……知道的,我希望得到你的祝福。”说罢,继续用着她那与林妹妹无两样的眼神垂望着冉曦。

冉曦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唯只有那深沉的眸中多了一份阴晴不定。也没有伸手去拿庄晓鸥放在他面前的喜贴,只是轻轻的转动着他身下的椅子,他的整个人随着那椅子的转动而转动着。

好半晌,停下那转动的椅子,右手轻轻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那一尘不染,甚至可以当镜子照的桌面,对着庄晓鸥不冷不热,不紧不慢的道:“我的祝福?”

庄晓鸥的脸上再度扬起一抹苦涩,伸手从脖子上解下那条吊着心型吊坠的项链,弯腰:“曦,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想做的事就是能当你冉曦的妻子,你们冉家的媳妇。自我懂事起,这便是我一直想在追求的目标和人生的信仰。我自问,我配得上你冉曦,进得了你冉家的门。但是……”眸中那一抹苦涩越来越浓,那一抹自我悲哀越重,那一抹润湿越来越沉,就好似她那么一个眨眼,那噙在她眼眶里的珍珠便会如断了线一般的掉下。

将手中的项链往冉曦手边的桌面上一放,“一直以来都是我一个人一厢情愿的付出,我曾经以为我的真情可以令你对我上心,就算不对我动情,就算有那么一丁点的感动我也心满意足。但是很显然的,我高估了自己,你的心从来都是铁的。所以,我打算放弃了,似乎除了放弃我也别无选择。这条项链,是冉伯母在世时送给我的,说是聘礼……呵呵!”庄晓鸥一声自嘲的冷笑,“自我懂事起,我就一直如珍宝一般的将它带着,从来不曾离开过我一刻,可是如今……我把它还给你,也算是物归原主了。虽然我们做不成夫妻,就连情侣都不曾算是,但是你知道的,我的心从来都不曾离开过你,只要你一句话,半个月后的婚礼我可以……”庄晓鸥没再继续往下说,只是用着我见犹怜,凄凄楚楚又戚戚的眼神垂望着冉曦,似乎很想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份也乎她意料的表情。

但是很显然的,冉曦依旧继续保持着他那万年不变的僵尸脸,面无表情的直视着她。

见此,庄晓鸥的脸上露出一抹自嘲的冷笑,“由始至终,我都不曾在你脸上见过阴冷之外的第二种表情,是不是说我以后都不会再有机会再到你除此之外的表情了。我……真是奢望了。以为……呵呵……,不管怎么说,我都希望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除了爹地妈咪之外,你是我想最得祝福的一个人。”微弯的腰,闪闪的星眸,楚楚动人的表情,随着她那满月复委屈的呼吸而此起彼伏的高耸,有一种欲从那皮草下呼之欲了的样子。

此刻,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两个拳头而已。

冉曦本想往后移点,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却不想弯腰半伏在他面前的庄晓鸥一个出其不意的附首,直向着冉曦的双唇而去……

冉曦很本能的避开,却是因为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过于近,根本来不及,虽然避开了唇,却是庄晓鸥的唇稳稳的落在了他的右侧脸颊上。||

冉曦的眸中涂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森,欲发火,却在此刻……

“呃……,抱歉,我打扰到你们了!你们……继续,我……”杨柳异讶中带着惊悚甚至满满失望的声音传来。

寻声,冉曦望去,只见一身军装在身的杨柳,正右手推着门把手,一脚迈进却有些不知所措的停在了半空中进退不知的看着他们,她的眸中有着不可置信,有着失落,有着惊慌,更有着隐隐的伤感。然后,所有的一切情绪却在那么0。1秒钟后,统统的被好很好的隐藏掉,只是用着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一眼冉曦,关门,退出。

在她转身退出的那一刻,冉曦很清晰的在她的双眸看到一抹称之为独自伤心的眼神。

庄晓鸥在转眸看到杨柳的那一刻,眸中闪过一抹阴森的狠戾,十分诡异的看着消失在她与冉曦面前的杨柳,唇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冉曦的眸中快速的扬起一抹阴学的恐怖,右手一伸狠狠的捏向庄晓鸥那尖尖的下巴,一手自桌子上的纸盒里抽过一张面巾纸,重重的擦拭着刚才被她的双唇玷污到的脸颊,如鬼魅般的声音响起:“庄晓鸥,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是吧?你若活的不耐烦的,我不介意送你一程的。”

庄晓鸥却是笑了,笑的一脸诡异而又狰狞:“曦,你生气?生气是不是表示其实我在你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位置的?”

直接将手中那擦过她口水的纸巾往她脸上一扔:“庄晓鸥,你他妈脑子有病吧?”

庄晓鸥没有半点的不悦,甚至对着他扬起一抹自认为十分诱人的微笑:“就算我脑子有病,那也是被你逼的!曦,这些年来,我对你的情意,你真的一点也有感觉到吗?如今我只是问你要一个吻而已,这些年的付出,难道连一个吻的回报也得不到吗?我不觉的我有做错。”

重重的将庄晓鸥往后一推,毫不留情份的怒道:“你等着庄氏成为过去式吧!”

庄晓鸥一个站立不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却在听到他说的那句话时,脸涮白了一片。

冉曦免提一按,“叫保安上来!”

免提里传来秘书的声音:“好的,冉总。”

电梯里,杨柳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愤愤然的用手指戳着镜子里自己的额头,用着打小人又似怨妇一般的语气自言自语的碎碎念着:“死男人,臭男人,你丫的昨还对我暧昧,现在就带个女人到办公室里糊搞!靠你的二姨女乃女乃,老子还想着看在你昨这么好心送我回家的份上,我得尽全力的保护你的安全!我靠!你个死猪,老子脑子进水了才会尽全力保护你安全!丫丫个呸的,竟然带个女人到老子的地盘上来搞,太过份了,你太过份了!老子鄙视你,诅咒你!”重重的,恨恨的,狠狠的戳着镜子里的自己,大有一副将镜子里的自己当成冉老大一般的在泄愤。那眸中闪出来的愤,就差没拿枪顶着老大的额头了。那语气的里的酸,就好似泡过了整缸的醋酸一般了。

很显然的,泡在醋酸里的某人大脑是缺根神经的,这里什么时候成了她的地盘了,从来都是冉老大的地盘好不好!

“叮——!”电梯在一楼停下,电梯门打开。醋酸里泡过的小柳条踩着她那重重的军靴,如某人欠了她三世情债,百八十万一般的步出电梯,朝着公司门外走去。

丫的,这地方怎么呆?玩女人都玩到这地步了!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掏出看一眼来电,没好气的接起:“喂!”

手机里,冉老大那似笑非笑却又阴晴失调的声音传来:“小柳条,作为贴身保镖,我对你的工作态度很不满意!限你两分钟出现在我面前!”

“老大,你搞没搞错?我这不是在给你方便吗?我出现在你面前,你还怎么继续下一步?你有当众让人观看的癖好,我可没那现场看活的癖好!得,您老继续办事!”说完不给老大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电话,很果断的关机。

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忙音,冉曦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拿在手里的话筒,小柳条挂断了他的电话?!再打,关机!

靠!

老大冒火。

“噌噌”踩着重重的步子,走出大门。

“小子!”三少爷开着他那辆从骚包手里赢回来的十分骚包的大红色跑车,刚在门口停下,便看到杨柳黑着脸,咬着牙,怒着气就好似有人欠了好十万八万似的从冉氏走出。

杨柳二话不说,直接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再“呯”下重重的甩上。

三少爷那叫一个心疼自己的老婆撒,这车可是价值三千万的,整个荆市就那么仅有的两辆,他还是从米小三手里赢过来的哇。“哇,小子,我老婆可没惹到你。你用得着这么……”

杨柳狠瞪他一眼,“开车!再废话,信不信老子废了你!”说完,扬手握拳,对着三少爷一个挥拳攉攉,就差那么0。5公分就挥到了三少爷那张向来引以为傲的俊脸上。

三少爷一个下意识的缩脖子,很有眼力见的闭嘴,发动引擎,却没有立马开车,只是用着满月复不解的眼神看着小柳条,好半晌的才戚戚蔫的吐出俩字:“去哪?”

小柳条咬牙,转头用着杀人一般的眼神怒视着三少爷:“你丫再唧呸一下,信不信姐现在就将你大卸八块,再拿去喂军犬!”

大卸八块不止,还拿去喂军犬?!

这么狠?!

倏的,三少爷闭嘴了,大气不敢吭声了。但是却也没有开车的意思,只是用着那无比惊悚如小白兔般的眼神戚蔫蔫的看着小柳条。

“还不开车!”对着他又是一阵挥拳攉攉。

“咻”的!,三少爷的车如箭一般的出了。

车内沉默。

三少爷欲说不敢言。

一心一意只顾开车向前。

半晌,“手机拿来!”小柳条右手往三少爷面前一伸。

三少爷二话不说,直接指了指她的正前方,表示手机放在那里。

女王一般的斜一眼三少爷,拿过手机直接拨通了时小草的手机号。

剧组

时小草筒子正进行着很悲剧的保姆生涯,当然了,那是二少爷专属的保姆,其他人若要想使唤一下小草,二少爷立马翻脸。

此刻,二少爷一袭白衣飘飘的古代侠客装,那叫一个赛过冷艳的花无缺。正坐在藤椅上,十分享受着小草的爱心牌浓汤,而时小草则是很狗腿很奴隶一般的半蹲在二少爷的一侧,仰头如哈巴狗一般的问着二少爷:“汤好喝吗?”

二少爷很豪迈的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

时小草屁颠屁颠的乐的找不着东西南北了。

当然了,时小草如是这般如保姆一般的侍候着二少爷那可是有所图的。

一图二少爷的独家玉照,二图二少爷的出的工资高,三图可以与二少爷随影如形,当然了,最重的一点是,自己的男人自己不侍候还不能还让别的女人来侍候吗?

猪八戒背媳妇的音乐响起。

随着这无比有意境的音乐响起,引来惊悚的眼光无数。同样包括二少爷亦是用一抹似笑非笑中带着暗隐的表情看着她。

小草悻悻然的站起身子,爬了下自己的马尾,对着二少爷露出一抹干干的笑容:“怎么了嘛,这铃声你不觉的很有意境吗?真的,一点都不懂得欣赏民族音乐!”斜一眼那些个用着诧异的眼神看她的众人,从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一眼来显示:冉小白。

冉小白?

时小草微微的蹙了下眉头,看向藤椅上的二少爷,指了指自己的手机:“你家小白,你手机没开吗?”

在时小草的潜意识里,三少爷找,那就一定是找二少爷的,而不会是找她的。

二少爷答:“我手机不是在你身上吗?我怎么知道关没关机。”说完,继续享受他的爱心牌浓汤。

小草木楞楞的自另一口袋里掏出二少爷的手机,看一眼,没关机啊。那怎么就打她手机上了呢?

最终,时小草得出一结论:这孩子脑子间歇性羊角疯发作了。

按下接听键:“三少爷,有何……”

“时小草!”贵干二字还没说出口,那边直接传来了杨柳咬牙切齿的声音。

嘎……?

柳柳?!

为什么这声音听着有一副欲将她给卸了的意思?

她又哪得罪柳柳了?

她最近可是半点没有犯事,她都快成她家三栖动物的24h的贴身保姆兼睡觉时的抱枕了。自从那与他滚了床单之后,她都没机会抱邈邈宝贝儿了。她还哪来的时间去犯事。

所以,时小草觉的,这一次,杨柳的怒意一定与她无关。再说了,她可是听冉小白说了,柳柳都被老大揪去当贴身保镖了。于是,大脑向来十份发达的小草筒子,那么前因后果的一串连,直接得出一结论:柳柳的怒意绝对与老大有关。

“柳柳,我家老大惹到你了?你不会是没处泄气,所以拿我开刀吧?得,反正我也习惯了,谁让我是时小草呢,你有什么气尽管向来我吧,大不了我受完了,找冉小白去。”

当然了,她莫名其妙的受一通气,她不找个人泄泄,那就不叫时不草了。放眼整个冉家,那能让她泄气的,除了三少爷冉小白,还能有谁呢?

老大?她可不敢!

二少爷?舍不得!

于是,理所应当的,三少爷当仁不让。

这边时小草话刚落,那边传来三少爷的吼叫声:“哇靠!小野草!你当小爷是什么?你的出气筒啊!你信不信小爷我一个冒火,把你给端了!”

小草:“honey,冉小白说要把我端了,我该怎么办咩?”

二少爷:“放心,晚上回家,我先把他给端了。”

小草:“他还说我是小野草!”

二少爷:“晚上回家,我让他成为名副其实的冉小妹!”

小草:“冉小妹,听到没?千万别惹到姐姐……哦,不对,是二嫂!”

三少爷:“……,老二,小爷恨你你你!”

二少爷听之不理,继续享受爱心牌浓汤。

“时小草!”杨柳那属于军人气势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时小草一个下意识的原地立正:“到!”

“老子和杨怡同志对你怎么样?”

小草答曰:“恩重如山!”

“那好,现在,你还恩的时候到了!”

“嘎……怎么还?”

“他丫的,用你小太妹的身体,给老子端了一个人!”

“谁?”

“黎倾雪?”

“哪条道上的?”

“他丫的,敢找人搞我家杨怡同志,你——给我端了她!老子军装在身,不宜出手,这事非你莫属了!”

“搞咱姐!”咻的,时小草怒了!

时小草筒子一生三大恨。

第一:对她无礼!

第二:对宝贝儿无礼!

第三:对杨柳和杨怡无礼!

以上者:杀无赦!

“柳柳,你放心!这事,交给我了!你大爷的,敢搞我姐,我不搞死你,我不叫时小草!那咱姐被搞了没?”愤怒过来,时小草还是不忘八卦一下。话说,八卦心人人有之嘛。

“你被搞了,杨怡同志也不会被人搞!”杨柳怒回!

谁知小草筒了竟然一脸小受样的冒了这么一句:“矮油,咱姐不是已经被姐夫搞定了吗?话说,柳柳,你被我家老大搞定了没?”

杨柳:“……”无语过后直接扔好仨字:“你去死!”

小草:“我家二少爷舍不得,我家宝贝儿也舍不得!”

杨柳彻底无语倒地中。

直接挂断电话,那二货绝对与她不是同类。

“停车!”

“吱——!”三少爷很听话的停车。

“下车!”

三少爷拇指一反指自己的鼻尖:“我?”

杨柳翻他白眼:“难不成还我下车?”

三少爷怯弱弱的道:“小子,车可是我的!”

杨柳直接挥拳欲往他脸上而去,“丫的,哪那么多废话!谁让你家老大对不起我!下车,再不下,姐动真格的!”

三少爷双眸一亮:“我家老大怎么对不起你了?”

“你下不下?”小柳条咬牙。

三少爷双手往头顶一举:“下!可是你先告诉我,老大怎么对不起你了?”

“你问他去!”

三少爷悻悻然的下车了,在这车来车往的大街上,在这冷风呼呼吹的大街上,在这他不知道是什么街的大街上,被人赶下车了。而那抢了他老婆还理直气壮的人则是开着他的老婆,“咻”下,从他的身边溜走,只留给了他一管的尾气。

“喂!小子,你把手机还我啊!”尾汽散去,老婆离去,三少爷很憋屈的发现,他的手机还在车上。伸手往口袋里一模,很杯具的模出一个硬币——一元!

老大!我恨你!

你让我怎么回家?既没手机,也没现金现没有银行卡!

三少爷吧,有个习惯,那就是身上从不带现金,那银行卡吧,也向来都放在车内的。也就要下车的时候,才会从车里固定的地方把卡往兜里放去。耐何,现在……谁知道,杨柳会出其不意的赶他下车,而且那车学是他的!

他这都是被老大给连累的!

于是乎,可怜无比的三少爷可能眼巴巴的寄希望于这仅有的一块钱上面。

军区,靶场

杨柳手扛冲锋枪,对着200米远的靶把狂扫着,大有一副欲将那靶把当冉曦一般。

冲锋枪扫过之后,换便携式手枪,继续练。

半小时后,靶场结束。

十分钟后,20公斤全副武装越野。

杨柳,你是一名优秀的人民解放军,你不是因为那臭男人才这么折腾自己的。你是为了提高自己的技能与素质,不是受那臭男人的影响。

作为一名优秀的军人,武装越野长跑,那是最基本的。

她虽然是女兵,但是在训练场上,从来没有男兵与女兵之分,只有好兵与孬兵之分。而她杨柳从来都是一名最优秀的好兵。她要做到最好,她经加强训练。

然而,她脑子里却是不断的闪过刚才的那一幕。

女人迫不及待的趴在办公桌上,那蹶起的,那踮起的脚尖。转头过来时,双眸中流露出来的那一抹愤愤然的讨厌。是的,是对她的讨厌,讨厌她的闯入破坏了他们之间接下来的好事。那双眼睛是男人见过之后便会念念不忘的媚眼。

那一刻,她在冉曦的眼里看到一抹一闪而过的惊慌闪烁。

他为什么惊慌?又为什么闪烁?

也是因为她作为贴身保镖撞破他的好事吧。

脑中又闪过这些来,他与她之间的暧昧,他对他的关心,他对她的娱笑。她对他的怒意,她对他的无语。

一幕又一幕的如幻灯片一样在她的脑子里播放着。

那个趴在他桌子上的女人,她见过一次。

凯悦大酒店,她进电梯,她出电梯。似乎那她的双眸里隐约有着淡淡的泪珠,她的眼睛是微有些肿的,似是哭过一般。

哭过?

呵呵!

杨柳心中一声冷笑。

只怕那也是从他的套房里出来的吧?

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巧的,她被因电梯,他那么巧的出现在酒店里?只怕了是刚刚完事吧?

突然间的,杨柳觉的她浑身的不爽!心里更是有一种酸酸的味道传来。

杨柳!你酸个毛啊!

他爱和谁滚和谁滚!你酸个毛啊!

你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他不过就是你江湖救急,强了他一次而已嘛。至于你如打翻了醋缸一样的泛酸?你丫,犯什么贱?!你现在的身份就是一保镖!

保镖?!

懂不懂?

他丫的,老子不干了!老子一人民解放军,他丫的这么憋屈的当你的保镖!

简博隽开车赶上杨柳的时候,她已经跑的满头大汗,脚下的步子已然缓了很多,然而她却依然继续不断的向前跑着。似有一种用此来麻痹自己的感觉。

他是听部下说起的,杨柳在靶场似发泄一般的练枪,练完枪又是武装越野。似乎不想让自己有停下来的意思。

“杨、柳!原地立正!”简博隽下车,快步追上继续跑着的杨柳,用着军令般的语气对着杨柳喊道。

出于军人本能,杨柳扛枪,原地立正。

简博隽双手别于身后,环着杨柳走了几个圈,他那深邃的双眸直直的盯着杨柳,大有一副欲在她身上盯出几个洞来的意思。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绕了至少五六个圈之后,简博隽停下脚步,在杨柳面前立定,居高临下的附视着她。“报告首长,我在20公斤武装越野跑,目标十五公里用时一小时。现在还没到目的的!”

简博隽蹙眉:“那么靶场呢?又是怎么回事?”

“报告首长,练靶,时刻提高自己的命中率!”

“那么,你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发子弹,命中多少环?!”

“报告首长,我没统计!”

“那我告诉你!至少五百发,你的命中率,他妈连一个十环都没有!你告诉我,这就是你所谓的练靶,我认为你这是在浪费子弹!”简博隽头一次的爆粗了。

杨柳心虚了,无言以对了!

确实,刚才她的心思根本就没在射击上,那完全就是拿着枪在发泄性的扫射。简博隽说的没错,他妈的她就是在浪费子弹!

“上车!”对着杨柳,简博隽一扭头,示意她上离她十米远的军车。

“报告首长,我的武装越野还没跑完。”

“你确定自己是在武装越野,而不是麻痹自己,发泄自己!”简博隽的双眸凌厉的盯着她。这一抹凌厉的眼神,是杨柳自与他认识后从来没见过的,这一抹凌厉,那是用首长的身份在看着她而非朋友。

杨柳咬唇不说话。

他说的没错,她就是想用武装负重来麻痹自己。

“我现在以首长的身份命令你,给我上车!”简博隽直接用命令的语气道,说完再瞪她一眼,径自的转身朝着军车走去,开车门,坐上驾驶座,再打开右手边的副驾驶座门,等着杨柳坐上来。

杨柳无奈,伸手一抹脸上满头的大汗,转身朝车子走去。

杨柳上军后,简博隽没有马上开车,而是坐在驾驶座上,双臂环胸,侧头双眸一眨不眨的直视着汗流满面的杨柳。

倒是杨柳被他看的有些不太自在了,伸手抹一把自己脸上的汗,没好气的说道:“你不用这种怪异的眼神看我的,我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子的。”武装负重越野,她至少也跑了有十公里了,再加上之前在靶场的一通狂扫。她现在如果还脸上没有一点污渍,那她倒是神了。此刻,她的脸比不上包公,那也包公他亲戚不远了。

其实只要她对着后视镜照一下,就能知道自己此刻的脸到底是什么样子了。但是,没这个必要。

沉默了好一会,简博隽开口了,却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因为他?”

因为他?

初听这三个字,杨柳的双眸闪了闪,有些心虚,却是死不承认的回看着他:“他?你指的是谁?首长,作为一名军人,我只是不让想自己有任何的松懈而已,没有为了谁。”

简博隽抿唇浅笑,露出一抹与他那正太脸不太相衬的笑容,对着杨柳很有责任的说道:“别死撑了,你的眼神已经都出卖你了。”

杨柳微微一慌,双手一揉,狠狠的一揉自己的眼睛,故作镇定:“眼神?什么眼神?我现在只觉的你的眼神很怪!”

突然,简博隽右手一把按住杨柳的脖颈,左手把车内镜一扭:“你自己看,你的眼睛里满满的写着四个字:我为情伤!”

杨柳一把挥掉他那按着她脖子的右手,“我靠!简博隽,你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我为情伤?!姐姐是那种会为情所伤的人吗?你丫小屁孩一个,懂什么叫情?懂什么叫伤?还情伤嘞!”狠狠的剐一眼他,右手食指中指呈v字往自己双眼一指:“姐姐这是为情伤的眼神吗?姐姐这是武装负重越野流汗给迷的好不好!你丫丫的,再乱说,姐姐跟你没完!”

死鸭子嘴硬,打死不承认她为情伤。然而却是心虚的两眼发闪,不敢直视简博隽的眼睛。

小屁孩三个字刺激到了简博隽,然而简博隽就算再被刺激到,再怒也不会像杨柳这般的吼叫。越吼叫,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便是你越心虚。

脸上扬起一抹似笑非笑,却又笑中带凉的表情,直视着杨柳:“杨柳,如果没记错,你也不过只比我大两岁而已吧?”

杨柳瞪,“两岁还不够吗?两年足够比你多吃多少柴米油盐酱醋茶了!呃,不对,柴不能吃!”

简博隽右手一抚下巴,一脸长辈般的姿态道:“那也不见得!也不知道是谁,大言不惭的说比我多吃两年的茶米油盐酱醋茶,却是很没出息的是我的手下败将!”

杨柳:……

靠!简博隽,你至于这么直接吗?至于这么得瑟吗?我不就被你反扣了一次嘛,至于是手下败将这般严重吗?

见着杨柳这表情,简博隽的唇角扬起了一抹浅笑,只是没那么明显而已。整个人往椅背上一靠,双手往脑后一枕,很不符合他正太简博隽的举动,却是真真的展现在了杨柳面前。

见着他这样子,杨柳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便听到他说起:“杨柳,虽然我小你两岁,虽然我没谈过恋爱,但是对于情一字,我想我不会比你少知道。我爹地妈咪,我大姨姨丈,我姑姑姑丈,我大表哥大表嫂,甚至爷爷女乃女乃,外公外婆,哪一对不是情深意切的?我没见过猪上树,那也见过猪跑吧?”

杨柳:……

首长,你这都是打的什么比喻?有人拿猪比喻自己的亲人的吗?

不过不得不说,他这比喻还是十分的贴切。

靠在椅背上的简博隽斜一眼一脸讶异的看着他的杨柳,继续他的简氏真言:“所以,就你那两下,能逃过我的眼睛?我随便瞅两眼就一目了然了,你不为情伤,难不成还我为情伤了?”

杨柳:……,继续无言以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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