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立正稍息 084 紫色曼陀罗——恐怖!

作者 : 冷烟花

小杨同志木讷讷的带着满腔的疑问回到了十二楼的投资部,将叶赡洺签好字的文件交给叶赡晴,又将叶赡晴需要的同环比数据报表整理好,e—mail给她。[中文]

已近中午时间,刚好康师傅来电话,说在公司楼下等她,一起吃午饭。

阿瓦山寨二楼包间

离公司有一条街品的距离,但是小杨同志与康师傅很一致的选择来这里吃饭。小杨同志喜欢吃这里的鱼头,外加一份手赶宽面,这味道吃过几次依旧不觉的腻。

这是自她和康师傅认识结婚以来,头一次上班时间两人一起吃午饭。康师傅下午得归部队了,明要出任务。至于要出什么任务,是怎么样的任务,小杨同志没有问,康师傅也没有说。作为一个军姐晋升的军嫂,小杨同志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不该问的不能问,不该你知道的别知道。就算问了,康师傅也是不会说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背后默默的支持他,一如她支持柳柳一般的支持她。

吃饭间,康师傅一直用着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小杨同志,看的她也那叫一个怪怪的浑身不自在。

“康师傅,你能告诉我,你那看我的眼神是什么眼神,你脸上那表情是什么表情么?”小杨同志一边喝着高汤,一边斜睨着康师傅问道,“有事你请直接问,千万别用你那种看待犯人一般的眼神看待你自己的老婆。我一没犯事,二没聚众斗欧。”

康师傅往她嘴里塞了一筷子的鱼肉,“杨小乖,听说你昨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大事?”

杨小乖嚼巴着嘴里那鱼肉,继续用着那斜睨的眼神看着康师傅:“康师傅,我怎么听你这话怎么不是那么个味呢?你这是在替谁谁谁的来质问我怎么滴还是觉的我这么做是做错了?”

你要敢说我这么做错了,你就死定了!杨小乖心里哼哼着。

康师傅将手中的筷子往桌上放,一本正经的看着杨小乖道:“这么说吧,只要是你做的事,本官无条件的支持你!”

杨小乖抿唇一笑:“谢谢!康大人请放心,你夫人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我这招叫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不过你这话,我可以理解为,我杀人放火你也无条件支持么?”小杨同志很难得与康师傅娱乐一翻。

康大人答曰:“杀人放火,我想不用本官出手,你家那中尉同志一定会大义灭亲的。”

看,这话说的,把问题直接抛给了杨柳。

冉氏员工餐厅,与一干总裁秘书正热火朝的吃着午饭的小柳条,“倏”的,后脊背觉的一阵发凉。

杨小乖:……

果然,这才是康大人一惯的做事风格。

康大人拿起筷子往她的碗里夹放一些菜,“一会和你吃完饭,我就回部队了。你有什么事的话可以去找大海。你家那另一个穿军装的估计是指望不上了,我也不指望她。”

作为和他一样是军人身份的杨柳,康师傅自然是知道,那是不可能随叫随到的。

杨小乖对着他投去一抹安心的眼神:“康师傅,放心,你老婆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午饭过后,康桥送杨怡到公司楼下,调车头离开。

叶赡洺刚好开着他的雷克萨斯驶入公司他的专用停车位,正好与康桥的牧马人擦车而过。

车内,叶赡洺看到康桥的牧马人离开的那一刻,眸中划过一抹阴戾,最终线视落在迈步朝着公司走去的杨怡身上,唇角扬起一抹高深的弯弧。

正开车离开的康桥,总觉的有一抹阴冷的视线透过某一不知名的方向盯着他,摇下车窗,寻着那敏锐的触感望去,刚好与擦车而过同样摇下车窗看着他的叶赡洺的眼神撞个正着。

那一抹眼神,那一份表情,让康桥好一会没能明白过来。

杨怡回到家的时候,屋子里依旧没有杨柳的影子。

厚!死丫头,多久没回家了?丫丫的,是不是都不记得还有一个家,她还有一姐了!士可忍,孰不可忍!

将钥匙往桌上一扔,把包饮往沙发上扔。微微的蹙了下眉头,拿过手机直接拨通了杨柳手机。

手机响了好一会,正在她以为杨柳不方便接接电话要挂断的时候,那边手机被人接了,“嗯”。

呃?!

男人的声音?

怎么会是男人的声音?

杨怡一个快速的将手机从耳边拿过,放在眼前一通仔细的查看,确定是打的杨柳的手机没错。可是怎么会是男人的声音,还是那么酷的一声“嗯。”

这酷的都可以媲美她家康师傅了。

小杨同志窘了,木楞楞的拿着手机,一时之间竟然没了反应,不知道接下来她说什么话了。

这边小杨同志不说话,那边的人也不说话却也不挂电话,就那么拿着手机似乎是在比着谁的耐力大一点的,等着小杨同志接下来的话。

终于,对峙过后,楞过三十秒也就是半分钟之后的小杨同志起先说话了,却是结结巴巴的,如做贼当场被人抓包一般的心虚道:“那个……呃……我找柳柳,我……我是她姐,请问她……”

“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小杨同志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的人直接先说了,却是扔了这么一句如炸弹一般的话给了小杨同志。

“不……不方便接……接电话?”小杨同志结巴而又无比惊悚的重复着这几个字。

瞬间的,时小草的话在她的脑子里闪过:姐,柳柳有奸情。他们的奸情非一般,绝对不是一两就能蕴酿出来的,没有十那至少也得有半个月。你都没看到,他们那眉来眼去的勾搭,看的我和宝贝儿都一楞一楞的。那奸情的对像是……

是谁?

貌似说到这里,就被卡住了,小草被她男人给拽走了。而且她也很淡定的没再继续往下问。

她为什么就没有再问了呢?既没有问小草也没有问柳柳。

那么,这一刻,那边的人说柳柳不方便接电话,那是他们正在奸情进行时咩?

如是一想,小杨同志的脑中浮现出几幅yy无限的限制级儿童不宜的画面。

柳柳和……

呃……!

小杨同志浑身打了个冷颤。

不道德,太不道德了。打断人奸情可是很不道德的事情。

小杨同志自己身受其害,自然是知道被人生生的打断奸情进行时,那得有多么的不好受了。

呃,好吧,是她的错!她不该选择在这个时候给柳柳打电话的。

如是一想,对着电话那头很是内疚的说道:“那个,妹夫啊,我不是故意的啊,真不是故意打断你和柳柳的好事的。那什么,你们继续,当我没打过电话。哦,对了,顺便你帮我和柳柳说下,让她别忘记了明是老妈生日。那什么,如果你有时间,如果想要见见我们老妈的话,你也可以和柳柳一起来的。我相信就算是在上的老妈也会很乐意见到你们俩一起出现的。那什么,就这样吧,你们可以继续了,我该说的都说……”

小杨同志的话还没说完,那边传来了杨柳的尖叫声:“哇靠!你干嘛接我电话!你信不信我也把你电话都接了!老姐,找我什么事。”很显然的,此刻对杨怡说的话与刚才那话的分贝与音量还有语气与态度是完全的呈三百六十五度转变的。

杨怡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拿着手机的手楞是给颤了一下,小心翼翼中带着怯弱弱的问道:“那什么……柳柳,我是不是电话打的特不是时候?”

“我在里面洗澡,手机放外面没听到铃声,洗好出来,丫被那混蛋给接了。老姐,找我什么事?”杨柳说的若无其事,无比自然,显然的没理解进去小杨同志那话的意思。却不想她的话已然令自家亲姐再一度的yy无限了。[中文]

洗澡?!

那意思就是……刚完事?!

小杨同志又是猛吞一口口水,看来她这电话打的还真不是时候。

“柳柳啊,其实我也是很不想在这个时候给你打电话的,但是……你知道的,你自己算算吧,你多久没回家了?我这不是怕你忘记了明嘛,所以才想着给你打个电话的,却是没想到打扰了你的好事。那什么……”

“等……等等……”杨柳打断了杨怡的话,一头雾水的问道:“杨怡同志,请问什么叫不想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这个时候叫什么时候?再说了,我这不是在给你和首长大人提供很方便的时间与空间吗?”特别的加重了很方便三个字,“像我这么有孝心的妹妹与爱心的战友很难得的好不好!说,与我家首长大人最近如何,杨怡同志,为了对得起组织对你的支持,请你如实向组织交待你的一切!”杨柳一个回转,又将问题直接转回到了杨怡身上。

“得,我不与你纠缠这个问题,反正明你自己看着办!你要不想老妈每都缠着你,你就可以忘记明的。行,就这样,我不打扰你与妹夫的奸情进情时。你老姐我是过来的,很理解进行时被人打断的那种滋味是很不好受的。记得帮我和妹夫说声sorry。还有,如果明方便就带上他一起,我相信老妈一定很乐意见见妹夫的。其实我都很想带上你家首长,我家康师傅一起去见老妈的,耐何你家首长出任务也。哀哉……就这样,拜。”小杨同志说完很果断的挂了电话,不给杨柳任何说话的机会。

妹夫?!

奸情进行时?!

被人打断的滋味不好受?!

为毛她家杨怡同志说的每一字个她都听得懂,但是那连惯起来,她却觉的那么的惊悚,和她不是一个层次一个级别的?她说的到底是个什么话?

倏的!

杨柳似是脑子突然灵光了,开窃了,一个激灵的转眸向刚才接了她电话,此刻正双臂环胸斜倚在办公桌沿上,用着似笑非笑却又十分欠抽的表情直视着她的冉曦。

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喂,你和杨怡同志说了什么?!”那叫一个咬牙切齿的怒!

丫丫的呸的,一定是这厮和杨怡同志说了什么了,所以杨怡同志才会叫他妹夫的,才会说她和他在奸情进行时的。

火大,非一般的火磊,大的解放军杨柳同志那叫一个小宇宙熊熊燃烧,直想将他给烧成灰烬。

冉老大继续着他那十分欠抽的笑容,好整以瑕的抖掉那揪着他衣领的女人的手,慢慢悠悠的吐出俩字:“冉曦。”

小柳条河东一声吼:“我管你是冉什么曦还是曦什么冉!你丫到底和杨怡同志说什么鬼话了?竟然让她认为老子和你在滚床单,奸情进行时?”

冉老大单臂一环胸,一手抚着下巴,用着一脸似笑非笑无比狐狸般的眼神看着面前仅着一件他的男式黑色睡袍,此刻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而春光略现的女人。那抚着自己下巴的右手别有深意的指了指杨柳那春光略现的某一处,“你……觉的就你现在这个样子,如果这一刻有人进来的话,会相信我们之间是清白的?会没有奸情?小柳条。”别有用意的加重了“小柳条”三个字的音量以及暧昧程度。

顺着他的手指,小柳条垂头。

咻的,小柳条不淡定鸟。

地,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会是这样子的?

睡袍渐松,肌肤外露,若隐若现的b+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不定,因为没有穿bra的原因,此刻,她的b+几乎是坦露在他的面前了。

倏的!小柳条一个快速的将身上的睡袍一紧,紧紧的交自己的娇好遮藏在那厚厚的睡袍里。然而,那心却是如小鹿乱撞一般的“扑通扑通”的狂跳着,似是要从她的胸口跳出来一般。

脸,传来了火烧一样的发烫,甚至连肩窝处也一片的火烫,心更是别提了,那简直就已然不是她的一般了。

原来就发烫的如火烧一般的脸颊,传来了温热的喷气,夹杂着淡淡的烟草香味。

抬头……

小柳条目瞪口呆,定格了。

为毛嘞?

因为小柳条抬的那一瞬间,冉老大正好低头,于是乎,一抬头一低头的那么片刻。小柳条的双唇就那么好巧不巧的触上了老大那两片薄唇。

杏目圆瞪,虽然只是那么0。1秒钟的轻触,却是在小柳条那原本就狂跳的心灵上再度的印上了一抹火辣辣的灼热。这一刻,红的不仅仅只是小柳条的脸颊与肩窝了,就连后脊背都一片灼热的烧烫了。

老大的唇角扬起一抹若隐若现的弧度,手指一抚那刚被她轻触过的双唇,再抚上她的双唇,性感而又极富磁性的声音响起:“你这算是投怀送抱?”

投、怀、送、抱?!

小柳条被这四个字惊到了。

但是,貌似现在这姿势,她这举动,用这四个字来形容她……真的很贴切吧?

倏的!

小柳条一个条件反射的,往后退开两步,与他之间拉开一定的距离,打死不承认自己的投怀送抱:“你才投怀送抱嘞!”

话一出口,小柳条恨不得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杨柳,你真是脑子进水了,被驴踢了,你投怀送抱与他投怀送抱有什么区别么?还不是一个意思,换汤不抱药的道理?

所以说,心如小鹿乱撞的女人,一般情况下,那都是说话不经大脑思考的。小柳条此刻便是这样的。

冉老大继续挂着他那如狐狸一般的浅笑,向着小柳条迈进两步,继续与她保持在一个拳头十分暧昧的距离,“如果你觉的是我投怀送抱,更能满足你那小小的虚苛荣的话,我不介意你这么理解。”

“你……你……你不意思,我……我介意好不好!”解放军杨柳同志,再一度的讲话结巴,舌头打结了。

嗯,每次遇上这厮,她都会讲话结巴,舌头打结。不好,很不好!

“那按你这意思,是不是又觉的你投怀送抱更为符合现在的气氛?嗯,小柳条?”

小柳条:……

无语仰头问苍,默默泪下流两行。

当个贴身保镖当到她这个地步,她这个程度,那算不算是一种悲哀?

事情回到一个小时之前。

正式步入保镖行列的杨柳,日子过的那叫一个呜呼哀哉。

什么叫贴身保镖,她总算是见识到了。

那就是24小时,分秒不离身的紧跟在那男人的身边。

就连晚上睡觉,那厮竟然也不许她离开,直接就在上次她强了他的凯悦大酒店顶楼总统套房里。当然了,那绝对是他睡软床,她睡地板。

哇靠,做男人做到他这么变态的份上,那真是少有的极品了。怎么就与冉小白这么不像呢,怎么就没有冉小白的一点可爱呢,怎么就没有冉小白那么好虐呢?怎么就没有冉小白那么好相处呢?怎么就没有冉小白……

无数个“怎么就没有冉小白……”后,小柳条得出一个最终的结论,那就是这厮绝对的是冉小白他妈抱来的,绝对不是冉小白他妈亲生的。就连冉小白家的二少爷,与时小草有奸情的,冉小白口中的三栖动物,那都比这厮要可爱无数倍。

当这厮的贴身保镖,那就是:陪吃,陪喝外加陪睡。简称“三陪”!

哇靠!

小柳条怒!

想她堂堂一人民解放军中尉,竟然沦落为“三陪”?还是被她家首长大人联合外人一起把她给卖了的“三陪”,杨柳同志那叫一个小宇宙熊熊燃烧的怒!

她肯定,这厮绝对肯定一定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要报复她上次无奈,江湖救急之下强上了他。

看着他那十分欠抽的脸,杨柳同志很想甩门送他五字:老子不干了!

奈何军令如山!

保镖生涯唯一让她觉的有所成就的就是与那一干秘书打成火热朝的一片。甚至还能从那一干秘书嘴里扒到一点那厮的八卦。

八卦,那是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新新人类,谓之扛得肩章,腐得思想的杨柳同志的最爱。

于是乎,扒啊扒啊扒,挖啊挖啊挖,还真让她挖出了那么一丁点的不是八卦的八卦来。

那就是——这厮感情生活一片空白,三点成一直线。所谓三点,那就是:公司——冉家别墅——凯悦大酒店总统套房。

小柳条瞬间的被人定格了一般。

啥?

这真是冉小白他哥?

感情生活一片空白?三点成一直线?

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男人吧?

按着那一干秘书的说法,那他岂非是二十一世纪新好男人一枚?丫,那简直就是绝种的好不好!

嗯,不信!绝对的不信,必须的不信,果断的不信。

小柳条觉的,一定是这一干秘书不敢出卖大老板,所以才会如此这般那样的告诉她的。

于是乎,杨柳决定挖不是行来骗来。

一杯上等的自泡鸳鸯,冒着热腾腾的香气,穿着军装,扭着细腰,迈着锚步,扬着微笑,将手中的鸳鸯往总秘书面前一递,笑的那叫一脸谄媚的讨好,“秘书大人,您就行行好,满足小的好奇心吧?”

秘书大人还没来得及接过那杯热腾腾,香飘飘的鸳鸯女乃咖,只听:“嗯。”一声轻哼从头顶飘来。

秘书大人一个胆战心惊之下,那杯热腾腾香飘飘的女乃咖还没来得及送至嘴边,就那么一滴不漏的全部的孝敬到了杨柳同志的军装上。而且还是好死不死的全扑在了小柳条引以为傲的b+上。

顿时的,总秘书尴尬了,小柳条杯具了,老大则是唇角上扬了。

再然后,那属于冉老大的飘飘悠悠的声音在头顶飘然响起:“中尉同志,你有什么好奇的可以直接问我,相信没人比我更能一解你的八卦好奇虫的。”

中尉同志:……

总秘书垂头打字做忙碌状。

其他一干秘书亦是垂头打字心碌ing。

小柳条不淡定鸟,垂头看一眼那胸前的一大片……女乃咖,甚至还飘着淡淡的女乃香味。

地!

你直接来个雷霹死我得了。

最终,冉老大善心大发,让她进了总裁办公室内那除了他之外,没有第二个人进入过的休息内的洗浴室,以及给了她一套他的睡袍。

再于是,又那么好巧不巧的,小柳条正在洗浴室内的时候,自家杨怡同志也来赶热闹了。

然后,就有了那么一出了。

“你——!”小柳条牙一咬,纤纤玉指一指那一脸与狐狸没两样的男人,“以后不准叫我小柳条!”

男人唇角一扬,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长臂一伸,直接将小柳条往怀中一带,“以后除了我之外,不准有别人叫你小柳条!”

小柳条:……

牛头不对马嘴有木有!

小柳条泪。

“喂,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要到请贴身保镖的地步?”泪过之后,小柳条果断的决定转移话题。

嗯,保护人民群的安全,她作为人民公仆,是有这个义务的。

冉曦放开那楼着她腰际的双手,眸中划过一抹深沉,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起。

转身,拿过手机,“太君。”

手机里传来太君爽朗的声音:“曦啊,太君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有打扰到你吗?”

冉曦斜一眼杨柳,不答反问:“那太君觉得呢?”

呃……

太君微微一怔,怔过之后轻轻的笑声传来:“曦啊,你带孙媳妇回来给太君看看呗。太君我又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你这把人藏着掖着作什么呢?我这可是都听三孙子说了,你都把人给弄到自己身边了,还24小时的带着呢。你就让她见见太君呗,不然太君我这睡着不踏实。”

冉曦风淡云轻的接:“老二那不是有一大一小吗?我可是听桂婶说了,太君这段时间睡的可别提有多香甜了。”

“那太君我要是再见了大录孙媳妇了,那睡的会更香甜。曦啊,你就让太君我一饱眼神呗。”

“那不如太君直接问她吧。”说完直接将手机递到了杨柳面前。

杨柳一脸木讷的看着他,完全不明白他这递手机给她是什么意思。

“太君找你。”

杨柳手指一反指自己的鼻尖,不解困惑之情加深一层:“太君?找我?为什么?太君又是谁?”

冉曦不说话,只是将手机直接往她手掌上一放,自顾自的往那张真皮大椅上一坐,一靠,双手往脑后一枕,一脸看好戏的看着一脸木讷的小柳条,唇角扬起一抹弧度。

木楞楞的拿着手机往耳边一放:“喂。”

“哎啊,柳柳啊,我是太君。宝贝孙媳妇啊,太君终于听到你的声音了,太不容易了,真是太不容易了。”电话那头的太君,那叫一个激动。

宝贝孙媳妇?!

杨柳被这五个字给雷到了,一脸惊悚错愕的看向冉曦。

什么情况?

冉曦不说话,依旧双手枕于脑后,用着事不关己的表情看着她。

杨柳:……

她这算是把自己给搭进去了么?

可是,太君又是怎么知道她存在的?又是怎么知道她与这厮的关系的?

倏的,脑中快速的闪过时小草那狗汉奸一般的脸。

时小草!

老子和你没完完完完!

某个房间内,正与二少爷滚着床单的时小草,猛的一个惊起,直接将正勤奋着的二少爷给踢下了床。

“时、小、草!”被踢下床的二少爷很憋屈的咬牙切齿的吼道,“你想谋杀亲夫啊!”

时小草扬起一抹十分狗腿的计好笑容:“哎啊,二少爷,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一般能让我有这个反应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

“什么?”二少爷问。

“那就是杨柳发飚了。”

二少爷再怒:“杨柳发飚关你什么事,那是老大的事好不好!她发飚,至于你将我踢下床?”

时小草再狗腿的安抚,“我……这是上意识的反应,真的!杨柳发飚,后果很严重的!不气,不气,我们继续,继续!”说完,直接往二少爷脖颈上一攀,展出一抹风骚而又妩媚的笑容,继续与二少爷滚啊滚啊滚床单进行时。

佈加迪威航驶进小区,在楼下停下。

杨柳着一件于她来说十分宽大的男式衬衫,一条男式休闲裤,从车内下来。大摇大摆,光明正大的朝着楼梯走去,直上二楼自家房门。

车内,冉曦目送她上楼梯,唇角抿起一抹浅笑。十秒钟后,调头驶出小区离开。

杨柳用钥匙开门进屋的时候,正好杨怡背着她那件厚厚的军大衣窝沙发上,抱着手提看《泡芙小姐》。

“哇!老姐,你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哇,柳柳,你强悍到撕了衣服咩?”

姐妹俩在看到对方的时候,异口同声。

这个时候背军大衣,是不是也太早了点?

如果不是撕光了衣服,用得着穿男人的衣服回来?

姐俩相互扫视着对方,最终杨柳直接将往沙发上的杨怡身上一扑,“老姐,你这么快进入冬眠状态了?”

杨怡则是直接在她身上狗狗一般的嗅了嗅:“柳柳,你能告诉你老姐我,哪个男有这么强悍,能将你给扑倒了?”

突的,小杨同志脑中闪过一抹画面,耳边声音响起:

“你还有一个妹妹?”

“叫杨柳?”

“和你同岁,双胞胎,是军人?”

“行,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和柳柳有奸情的那个人会是她们公司的最高领导咩?

杨柳对着杨怡食指一伸,回来一摇晃,抿唇一笑:“错,不是他将我扑倒,而是我将他强了!”

杨怡目瞪口呆,风中凌乱,瞬间定格了。

猛吞一口口水,目不转睛的盯着杨柳,好半晌的才吐出这么一句话:“柳柳,你以军欺民,以势压人咩?”

以军欺民?以势压人?

为毛老姐说的话的那厮说的一模一样?

莫不成她杨柳脑门上就刻了这么八个大字了?

悻蔫蔫的从杨怡身上爬下,拉耷着脑袋戚蔫蔫的回自己的房间,却在看到窗户外的那两道不锈钢加外钢化玻璃的双重防盗窗时……

咻下双从房间里窜了出来,“杨怡同志,你能告诉我,那窗户是神马情况咩?我不就几没回家而已,为神马咱家就来个大转化了?”

听着杨柳如是一问……

“呜……,柳柳,你老姐我被人甩流氓了。”脸一拉,眼一垂,鼻一吸,肩一抽,往杨柳怀里一扑,洗月兑月兑的将一受无良恶霸欺凌的小媳妇样演绎的淋漓尽致。

杨柳很有爱心的轻拍着她那一抽一抽的后背,“杨怡同志,就你现在这已婚妇女的身份,被我家首长流氓实属正常,正说了,你都不知道流氓了他多少次了。”很显然的,杨柳没理解进去杨怡同志说的此流氓非彼流氓。

“咻”的,杨怡同志从杨柳的怀里钻出,抬头,甩她一抹你很白的眼神:“柳柳,你家首长那不叫流氓,那叫情调。我说的流氓是一月兑的光洁溜溜的男人,趴我窗户上流氓我。”

“哇靠!”杨柳一听飚怒了,双手往自个腰上一叉,一脸母夜叉的悍妇样,“哪个不知死活的小样,敢对海军中校的老婆,陆军中尉的老姐动这个心思?不知道咱家有两军人吗?”

“黎倾雪。”小杨同志直接吐出这么仨字。

杨柳满脸疑惑:“哪条道上的?”

于是乎,小杨同志如此这般又那样的一番简洁扼要的细说。

“老姐,你真就那么把她的地址和手机给上贴了?”这是杨怡说完之后,盘腿在沙发上的杨柳冒出的第一句话。

小杨同志下巴一翘,嘴一扬,“她敢找人流氓我,我就把找人流氓她!怎么样,你老姐我这招出的狠吧?”

对着她,杨柳竖起一拇指,“狠,老姐,你这一招太狠了!话说,老姐,要是哪你发现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也用这么狠的招来对付我?”

小杨同志双手托下巴,一脸认真的看着杨柳:“你有做对不起我的事么?”

摇头,很果断的摇头,“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你的事?那是要遭打雷霹的,所以老姐,你大可以放心。不过,我真是替我家首长同志担心了,这万一要是哪一的……啊——!杨怡同志,你干嘛踢我?你丫的,老子不发狠,你当我是花瓶吗?”

姐妹俩闹成一团。

昱日

蒙蒙的亮了,却是有些阴阴沉沉的。外面稀稀沥沥的飘着小雨,已是进入冬季的十一月中旬。

陵园

姐妹俩一人拿着一束四叶草,撑着一把雨伞,杨怡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线衫,外套一件白色的休闲外套,一条浅白色的牛仔裤,一头长碎发依旧是很随意的在脑后扎了一束马尾。杨柳自然还是一身军装在装,十分中性的短发。姐妹俩走的一起,那就好似一对情侣一般的登对。

四时草,幸福的象征,是杨妈妈最喜欢的一种植物。所以,每一次到杨妈妈的墓前,姐妹俩除了一人一束四叶草之外,不拿其他任何的东西。

就在姐妹俩朝着陵园走去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奔驰车缓速驶出陵园。

杨怡看一眼那黑色的奔驰车,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一抹不安的情绪在蠢动着。

“姐,怎么了?”顺着杨怡的线视,杨柳同样望向那个方向,唯只看到一辆黑色的奔驰车缓速的驶离陵园,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杨怡回神,“没什么。”

但是当俩人来到杨咏欣的墓前时,却是被墓前那一束四叶草惊到了眼球。

自从杨咏欣过世,除了姐妹俩之外,再无第三个人会来她的墓前的。在荆市,她们没有任何的亲戚。突然之间的,杨咏欣的墓前突然多出了一束她最喜欢的四叶草,今是杨咏欣的生日。这不得不让姐妹俩万般的讶异。

然而,讶异过后,杨怡却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一般。

康硕初到她们家,那看着老妈遗像时的眼神,那一抹透过她却好似在看老妈的眼神,在知道她是杨咏欣的女儿后完全相反的态度,一幕一幕的都在杨怡的脑中闪过。

难道说这束四叶草是康硕放的?

难道说刚才驶出的那辆车是他?

“姐,你说会是谁给咱姐送四叶草?我们在这荆市又没有任何的亲戚,从来都只有我们母女三人的嘛,就连小草也没来过的。这……哪来的第三个人?”杨柳看着那束摆在杨咏欣墓前的四叶草,一脸不解的问着杨怡,已经忘记要把自己手里的那束四叶草放下。

杨怡弯腰,将手里的四叶草放在杨咏欣的墓前,对着墓碑三鞠躬。

见此,杨柳亦是赶紧的将自己手听四叶草一放,同样三鞠躬,“老妈,你能告诉你俩女儿,这个在我和老姐之前送你四叶草的人是谁咩?”

“柳柳,或许我知道他是谁。”杨怡的视线从杨咏欣的墓前移向那奔驰车离开的方向。

杨柳一惊:“姐,你知道?你怎么会知道的?为什么我不知道?那那个人是谁?”

杨怪深吸一口气,似是做了一个很大决定的般,“是你家首长,我家康师傅他老爹。”

“什么?!”如同一道晴霹雳一般,霹向杨柳。

雨继续蒙蒙的飘着,依旧阴阴沉沉的,虽然不过只是初冬,却是给人一种寒冬一般的感觉。冷风吹过,呼呼作响,在这阴阴沉沉的气里,冷冷清清的陵园里,亦显是的如此的恐森与阴冷。

半小时后,姐妹俩离开了陵园。

就在姐妹俩离开墓地不过五分钟,一个女人捧着一束紫色曼陀罗来到了杨咏欣的墓前。

女人一身黑色的衣裤,长发垂肩,一副黑色的墨镜遮去了她的大半张脸,根本就看不清楚她的长相,唯只能看到她唇角处噙着的那一抹冷到彻底的讽笑。

女人在杨咏欣的墓前站立,弯身将紫色曼陀罗放在墓前,“咏欣,我回来了。是不是没想到我还会回来?你知道吗,我回来后第一个来看的就是你。我回来拿回欠我的一切!”

她的声音无经的阴森,在这原本十分阴森的陵园里,异显是的如此的诡异与恐怖。

女人在杨咏欣的墓前站了五分钟后,离开。

离开之前,伸出她那穿着黑色长靴的右腿,毫不犹豫的将墓前的那三束四叶草一脚踢。

四叶草散了一地,唯只有那束紫色曼陀罗静静的摆放在杨咏欣的墓前。

紫色曼陀罗——恐怖!

美丽的花束,却是让人不敢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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