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立正稍息 080 贴、身、保、镖?!

作者 : 冷烟花

月芳的食指点在了黎倾雪那扬起的手臂上,很高傲的一挺自己的肚子,一扬自己的脸,“黎倾雪,老娘告诉你,有本事你就打下来!你信不信,下一刻,立马的妇联协会会很有礼貌的请你去协助调查!你他妈,你以为我季月芳会傻的到你这来不做任何准备!我季月芳是混哪条道长大的,你黎倾雪比谁都知道!你他妈别给老子摆出一副你是受害者谁欠了你的表情来!狗可以不吃尿,你黎倾雪都不能少了男人!那两腿一张就是你的强项!这要是哪天,黎倾雪的两条腿不会张了,那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你黎倾雪他妈作古了。第二,那就是你他妈烂了!这个世上只有你这只骚狐狸欠人的份,不会有别人欠你的!更别说我桥哥了!我桥哥不说,不代表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天知地知,你知别人更知!还有脸没皮的摆出一副我桥哥欠了你几世情债一般的表情来?你他妈有这个资格吗?做了婊子就别想立贞洁牌坊!做给谁看呢?没人会愿意看你这*样!我告诉你,我季月芳忍你很久了,他妈还敢大摇大摆的混到我的地盘上来,你说你不找死,谁找死!”

“桥哥?”黎倾雪对着月芳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叫的倒是挺亲热的。季月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暗恋康桥,见着他对我好,你就心痒不舒服!你不喜欢我又怎么样?你还不得对他言听计从?你不知道吗?他十六岁就进了我的房,扒了我的衣服,上了我的床!你喜欢他又怎么样?还不是得靠边站!”黎倾雪笑的那叫一个得意,就好似她是那站在高高的顶端看着被她踩在脚底下的蝼蚁一般的自我澎湃了。

本以为月芳听到这样的话会气的绿脸的,却是没想到月芳只是满脸不屑的抿唇露出一抹讥诮的嘲讽:“黎倾雪,看来人看是被男人操的都分不清东西南北了!进你的房?哎哟喂,你这话说出去也不怕笑掉了人的大牙!谁不知道你十五岁不到就他妈骚到找男人解欲了?黎倾雪,做人做到你这份上,这个世上估计没几个了吧?成天满脑子的尽是一些婬秽的想法,他妈潘金莲都比你高贵的多了!还有,喜欢?就你这婬也懂得喜欢两字?这两字从你嘴巴里说出来那简直就是一种污辱!哦,对,我忘记了,你当然知道何谓喜欢了,你最喜欢不就是张腿与张嘴嘛。得!哎,十六年了,接了多少个恩客了?哦,估计连你自己都数不清,记不得了。”

黎倾雪的脸又是一阵青红皂白的相交替,那双媚眼如刀子一般的直视着季月芳,大有一副如果你再说,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的意思。

见着她那青红皂白相交替的脸,月芳那叫一个大快人心,直接忽略那一抹刀子眼:“黎倾雪,这个世上贱的人多了,但是你黎倾雪要是认第二,那就没人敢认第一了。哦,忘记了,你家还有一个老贱人,真真是什么样的人教出什么样的货!贱人教出的永远都是贱货!但是你也是真真的做到了青出于蓝了!我桥哥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不想污了他那一身军装,我季月芳不介意污一次手的!你他妈给我记住了,要是再敢对我嫂子使什么坏心眼,我季月芳今天把话撂这了,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我季月芳向来说到做到!这一点你是知道的,你也领教过的,你最好给我记住了!”说完,手指狠狠的一指黎倾雪的鼻尖,转身,向门外走去。

门,自月芳进屋起,就一直是开着的。而因为月芳那如冲天炮一样的声音,此刻月芳出门时,那向来安静的连枚绣花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从来都是各人自扫门前雪的另外几户的女人,在这一刻竟然不约而同的站在了走廊上,用着十分好奇的眼神,偷偷的瞄向了这个方向。

当然了,那几个女人自然是那些见光死的二女乃与地下情人,一个比一个穿的风骚妩媚。从来,她们都是男人眷养的金丝雀,在男人大驾光临的时候,将那身上的外衣一月兑,两腿一张,那是她们的本事。似乎除了这本事之外,她们也再无其他本事。

月芳阴沉的双眸扫过那几只金丝雀,露出一抹极度嘲讽的眼神:“给你们一个忠告,看好你们自己的男人,管好他那两腿间的那柱子,把好了自己的门,别他妈一个不小心,进错了门,找错了洞。你骚,有人比你更骚,你会两腿一张,别人还能嘴一张!别到时候失了男人还失了这么金贵的门!”

几只金丝雀面面相觑,最后做出了一个一致的动作,朝着黎倾雪的大门吐了一口口水之后,快速的进了自己的门,关门。誓死不让那骚狐狸挖了自己的门!

月芳正要按电梯的时候,电梯门却是在这刻打开了。

一身迷彩服的康桥从电梯内走出,原本就黝黑的脸此刻更像是涂上了一层重重的霜一般。在看到电梯外的月芳时,康桥为之一楞。

月芳在见到电梯内的康桥时,同样是为之一楞,楞过之后对着他露出一抹尊敬的微笑:“桥哥,你怎么来了?这种小事,你怎么还亲自来了!哎哟,走了走了。这里已经没事了,这种地方也不是你该来的。”边说边把康桥往电梯内推了推,顺手的也就按了那关门键。

“你怎么在这?”康桥附看着月芳,微微的蹙了下眉头,“大海知不知道?”

“切!”月芳冷冷的一挥手,“桥哥,不是我以下犯上啊,大海能做的事,我月芳也能做的好不好?而且这事吧,大海出面还不一定有我出面做的好!你看着,那小*,以后一定不会再去烦嫂子了。你也真是的,来这干嘛?不怕嫂子知道了误会啊?就这种人,犯得着污了人手?和他打照面,那都有损你这身威武的军装!得,你给我赶紧的回去培养祖国人民的儿子吧!要不然,你和嫂子也加快一下步伐,赶紧也造个儿子出来?”一扫之前与黎倾雪见面时的不悦与阴郁,对着康桥露出一抹十分八卦却又带着期待的眼神与笑容。

康桥伸手一拍她的脑门,指了指她那五个月大的肚子:“你不顾自己,也顾顾肚子里的小的吧?明知道她是个疯子,你还敢单枪匹马的上来?你等着回去被大海收拾吧!”

月芳拇指一反指自己的鼻尖:“她是疯子,我季月芳可是疯子他鼻祖!我有那么好欺负?她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还真就佩服她了!我谅她也没这个胆。”

康桥背靠电梯壁,双臂一环胸,似笑非笑的附视着月芳:“怎么我听你这话是不是别有他意呢?”

“呵呵!”月芳傻笑,伸手爬了下自己那齐耳的中短发:“那什么……以前吧……偶尔有那么几次,我……没听你话,把她给……”猛吞一口口水:“那,桥哥,不许翻帐的!你要是现在翻帐,就说明你还那什么,你就不怕嫂子……”

电梯在一楼停下,开门,康桥扶过月芳出电梯:“走吧,我送你回家!我什么时候怕过?身正还怕影子斜了?!再有下次,大海不收拾你,我收拾你!”

月芳笑了,笑的合不拢嘴了,“得,下不为例!我这不是替你鸣不平,为嫂子出头么!这样的事,可不是你这样的身份能做的。”

电梯打开,康桥扶着月芳走出电梯门的时候,边上另外一部电梯在同一时间打开。

叶赡洺一身合体的纯手工笔挺黑色西装,锃亮的鳄鱼皮鞋,长腿一迈从电梯内走出。几乎是与康桥同一时间走出的电梯。当然了,康桥是因为扶着月芳这个大肚婆,所以思绪自然也都是放在了月芳身上,所以也就没去理会边上的人事物。

但是叶赡洺却是不一样,在看到康桥的那一瞬间,眸中闪过一抹阴森的寒芒,犹如那腊月里的寒潭一般,直视在一身迷彩服在身的康桥身上。

“桥哥,嫂子没事吧?”

“没事,担心你自己的身子吧,让大海省省心。”

“我一直都让他很省心的好不好。对了,要不让嫂子住我那吧,你不在的时候,我和大海也好照顾着她,省的黎倾雪那小*又使什么坏心思,反正我那有房间,大不了我和大海把大房间让给你和大嫂。”月芳很好心的为自己的大哥考虑的十分周到。

“你和大海愿意,我都不愿意。”是个男人都不会愿意的,而且他肯定杨小乖也不会愿意的。

“嫌我们碍着你和嫂子啊?”

叶赡洺听着康桥与月芳的对话,简简单单的几句,却是足以让他知道的*不离十。黎倾雪找人去对杨怡使坏,康桥与这女人来找她算帐。

黎倾雪!你真是胆子肥了!

眸中燃起一抹怒火,森冷冷的斜一眼那走至自动门处的康桥,阴森的诡异在他的眸中以及嘴角慢慢的漾开。

康桥总觉的背后似是有一抹很不友善的眼睛在盯着他,而且那眼睛里还充满了敌意,转身,却是只见到那缓缓合上的电梯门,透过那一条电梯缝,仅瞥见电梯内那一抹人影,却是根本不能看清电梯内的人。

“怎么了?桥哥。”月芳不解的问道。

康桥回头,黑眸中亦是一片深沉,“没事。”

公寓内,豪华的洗浴室黎倾站站在若大的镜子前,用温水敷着自己的脸颊。

此刻,已然的好怕脸肿的跟猪头没什么两样了,那两边原来光滑如玉般的皮肤,此刻却是一道红一道红的印着不规则的手指印。

死女人,下手这么重!

黎倾雪的眸中闪过一抹愤恨的眼神。

她是怕季月芳的。

对黎倾雪来说,如果说小的时候,康桥是她的恶梦,那么季月芳便是她的克星。

康桥,最终是被她搞定了,但是季月芳不一样。当着康桥的面,她会表现的对她很是客气,但是一转身,康桥不在的时候,她却完全就是一个比康桥更恶的恶魔,而且她的任何一套对季月芳都不管用,甚至说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曾经的她,有多少次败在了季月芳的手下。她也曾在康桥面前状似无意的说起过,但是康桥从来不会相信她的话。在康桥的眼里,大海和季月芳是排第一的,他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是绝不会不相信大海和季月芳。

季月芳的话不断的在她的耳边回旋着。

原来,康桥什么都知道,他竟然什么都知道。那么这段时间,她岂不是在自我出丑?而他却是在一旁看着戏。

呵呵!

康桥,原来你的心竟然这么深沉!

你知道一切,却是装作不知道。

为了报复我曾经给你的那一刀么?

我从来都不曾后悔过给你那么一刀,那一刀本就该是你受的,是你欠我的!是你们康家欠我的。

她十六年的青春,就这么白白的浪费在了你们康家,却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康硕给了她一张五十万的支票,却搞的好似是给了她多大的恩慧一般。

五十万,能买了她十六年的青春?能让她的一切重来么?

恨!

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换来的,康家,何曾给过她好处?

小的时候她既要看顾美云的脸色和冷言冷语,又要防着康桥时候对她的恶整。如今,她还在再被康桥戏弄一翻不止,还被季月芳狠狠的甩了四个耳刮子!

恨!

除了恨还是恨!

康桥,这一切都是你给逼的!

别怪我!

拿过手机拨了康剑的手机号,就她现在这个样子,哪还能出门?

“喂!”电话那头传来康剑不带感情的声音。

“康……总!”她想直接唤康剑,却不得不喊他一声康总。

康总!

整个公司所有的人都是这么称呼他的,她是他的表姐,明明是高他一等的,但是在康家,她却是低任何人一等。就连康美也是对她冷眼相待。

“叮咚!”门铃响起。

黎倾雪拿着手机的手微微的颤了一下,下意识的直觉的是季月芳又折回来了。“我……今天人不舒服,请一天假。”

“请假没关系,但是我不想因为你的请假而对公司和我和工作有所不便!”

“我知道……”

“康总,一大清早谁的电话?”手机里传来发嗲的女人声间,随即黎倾雪还没反应过来,康剑已然挂了电话。

门铃继续响着。黎倾雪没去理会,自从她搬进这公寓,从来没有一个人按响过她的门铃,她也不想有人按响她的门铃。但是今天却是破例的被季月芳按响了,还给了她一个这么大的见面礼。

继续拿着温毛巾敷着脸,根本就不去理会那门铃声。

终于铃声不响了。

黎倾雪唇角扬起一抹冷笑。

却是听到了一阵很有节奏的脚步声传来,那是皮鞋与木质地板接触摩擦的声音,而且听起来不像是女人的脚步声。

将手里的毛巾往流理台上一扔,迈步出洗浴室,却在客厅里看到叶赡洺那阴沉的脸,阴郁的眼神时,黎倾雪整个人怔住了。

“你……”怎么来了?

但是,后面的话还没出口,却是见叶赡洺一个箭步的迈到了她的面前,大掌紧紧的掐向了她的脖子,大有一副欲将她脖子掐断的意思。微微一用力,将她整个身子提离地步些许。

“咳——,干……什么?”呼吸困难的黎倾雪下意识的欲伸手去拍打掐着她脖子的叶赡洺,却在半空中硬生生的将那伸出去的双手止住。

因为她不敢,也不能,更不可以。

见着她那生生止住的双手,叶赡洺的脸上扬起一抹阴森的冷笑,与那平时惯见的斯文书生成了鲜明的对比。此刻的他就好似从那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一般,冷冽的眸中嗜血一片。

“放……放手!”吃力的吐着字,原本被季月芳甩了四个耳光的脸,此刻憋的更加的通红了,那手指印也就更加的清晰了。

“黎倾雪,你胆子长肥了是吧?我的人你也敢动?!”那掐着她脖子的手又是用了三分的力,掐的黎倾雪差那么一点就断所了。

“没……没有。”

不知道她说的是她胆子没有长肥还是没有动过他的人。

终于在黎倾雪就快窒息的时候,叶赡洺那掐着她脖子手放开了。

得到自由,可以顺畅呼吸的黎倾雪弯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因为弯腰的原故,那原本就又低双短的睡裙,此刻可以说几乎有与没有没什么两样了。

白花花的臀部与那黑色的蕾丝成以如此鲜明的对比。那一对D+因为没有外壳的保护,亦是从深紫色的绸缎里跑了出来。

见此,叶赡洺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冷冷的讥讽:“黎倾雪,看来那女人还真是了解你啊,说是*真是一点也不为过了。你真以为你露个胸,张个腿就可以让我放过你了?”

“我……没有。”直腰,一拉自己那既短又低的睡裙,“我不明白你说的话。”

“不明白?”叶赡洺扬起一抹皮笑肉不笑,透着浓浓的寒意,森冷的双眸直直的锁定在黎倾雪的脸上,“别以为你做过什么,我不知道!黎倾雪,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她怎么样了,你信不信我让你死无全尸?!”

“她?”黎倾雪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对着叶赡洺露出一抹妩媚诱人的勾魂浅笑,双手往他的脖颈上一绕:“你口中的她,指的可是康桥现在的女人?在你公司财务部当了一个小小出纳的杨怡?”

康桥现在的女人这七个字像一道闪电一般的在叶赡洺的头顶及脑子里闪过。很是不悦的拧了下眉头,眸中划过一抹阴戾。

他讨厌杨怡是康桥的女人。

与之前黎倾雪的那抹讨厌不一样的是,他这次讨厌的同时,却是带着一股浓浓的不甘。

是的,不甘!

他不甘心杨怡成了康桥的女人。

拇指抚上她那尖尖的下巴,对着她露出一抹十分危险的浅笑,突然间的一个用力,食指拇指狠狠的扣住她的下巴:“听你这意思,你可是想告诉我,你是康桥以前的女人?”

食指与拇指那狠狠的用力,让黎倾雪有些吃痛的蹙了下眉头,张嘴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叶赡洺又开口了,“你想告诉我什么呢?告诉我,我用了康桥穿过的破鞋?还是你想告诉我,你想对她不利?又抑或是你想继续当康桥的女人?”

隐隐的痛依旧存在,黎倾雪抿唇一笑:“第一,我有没有被康桥穿过,你比谁都清楚。我十四岁就被你夺去了初次,怎么对付康桥不还是你帮我想的方法么?第二,我没有对杨怡做过什么。第三,康桥早就知道我对他做过的一切,你觉的就算我想,还有这个可能吗?”

拇指重重的在她的下巴得回来摩擦着,危险的笑容继续挂在他的脸上:“是么?初次?就凭着那一滩血,我就会相信那是你的第一次?黎倾雪,你是太高估了你自己呢还是低估了我呢?你他妈是个什么样的货色我会不知道?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一下她,我弄死你的方法多的是!我看上的女人,谁也不许动!别以为你和我上过几次床,他妈就自命不凡了,你黎倾雪在我眼里他妈连个情妇都不是,顶多也就是一个泄欲的工具而已!别他妈往自个头上扣金盆子!现在我姑且信你一回,要是让我知道你骗我,你知道后果的,你自己好自为之!还有,这屋子里,我不想闻到除了我之外的第二个男人的味道,特别是康桥的,要是让我知道有下次,你自己看着办!要男人他妈到外面张腿去,别搞脏了我的房子!”说完,狠狠的剐一眼黎倾,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叶赡洺的背影消失在了她的眼睛里,然而那话却不断在的黎倾雪的脑子里回响着。

特别是康桥的!

特别是康桥的!

那是不是意味着,就是刚才康桥来过?你黎倾雪他妈是个什么货色我会不知道?

呵,她是什么货色?

她他妈除了会张腿和张嘴之外还会什么?就连这房子不也是她张腿换来的么?

黎倾雪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扭曲的狰狞。

部队

限量版佈加迪威龙在部队执勤处停下,一只钢琴师一般的手,对着那值勤人员递上一本通行证。三十秒后,佈加迪雄纠纠的驶进了部队的大门。

训练场,杨柳正扛着步枪配合着得博隽对新兵进行着训练。

当参谋当到她这个份上,那也算是少有的成功与得瑟外加自豪了。

简直都快成了他简博隽的影子了。那简直就是他上到,她跟哪。

他上训练场练兵,她跟着练。他进办公室拟训练计划,她跟着一起拟。他去食堂吃饭,她跟着去。他妈就差不能跟着他一起进男厕了。

杨柳想不通了,这厮到底走的什么路线?哪个连的连长如他这般的,成天把个参谋带身边的?虽然每天上训练场那是她的梦想,但是,被这厮这么一整蛊,谣言满天飞了好不好!

谁都知道她杨柳成了简连长的影子跟屁虫了好不好,连往战友哪个不用那么一丁点暧昧的眼神瞧他俩来着?

虽说部队是个纪律严谨,赏罚分明的地方。可是,纪律再严谨,赏罚再分明那还管得了那张集吃饭喝水说话唱歌呐喊于一体,可以说是万能的嘴?

那八卦要是飞起来,你拿个十张百张的棉被那起堵不起来了。

一个人那嘴那么一张一合,两个人嘴那么一张一合,三个人嘴那么一张一合。好了,她和简博隽的谣言满天飞了,别说连队了就连整个团部都知道她杨柳暗恋简连长到了几近疯狂的地步了。那就差跟着简连长进男厕,进宿舍了!

昂——

杨柳同志无语叹息一声吼!

哎哟喂,连长哎,姐姐我不喜欢姐弟恋啊!

哎哟喂,连长哎,姐姐不玩办公室恋情哎!

哎哟喂,连长哎,属下断不敢垂涎首长哎哎哎哎!

无限怨念中……

虽然怨念无限,但是杨柳从来都是一个十分合格的军人,正常情况绝对服从上级命令。

就比如说现在了,连长大人一句话,杨柳中尉步枪一扛,飒爽英姿的对靶射去,不偏不倚,直中正心。引得排排新兵大拍双手直叫“杨参谋不愧是连长的人,这枪射的,那叫一个不丢连长的脸!”

杨柳:……

什么叫杨参谋不愧是连长的人,这枪射的不丢连长的脸?

杨柳黑线了,简博隽却是抿唇浅笑了。

随着连长大人那唇角扬起的那一抹浅笑,士兵们叫的那叫一个欢了!

那简直就是直接就将此二人给绑定了。

杨柳一个潇洒的将手中的步枪往离她最近的兵怀里一扔,步枪虽重,却是稳稳的接住了。

“报告首长!”对着简博隽行一肃礼,杨柳的表情那叫一个严肃而又认真。

简博隽斜睨她一眼:“杨参谋有何高见?”

“报告首长,请问首长为何由着谣言满天飞?”

简博隽一脸茫然:“谣言?什么谣言?”

我靠!装,你还装的挺有模有样!

“报告首长,谣言说我狂追首长,谣言说我暗恋首长,谣言说我就差没跟着首长进男厕和你宿舍了!”杨柳一口气将所有谣言全部说完,未了原地立正等待着首长示下。边上排排大兵欲笑,却在看到他们杨参谋那一脸妖肃穆的阴郁时,硬生生的给憋住了。简博隽单臂一环胸,一手轻抚着自己的下巴,用着一脸何等的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的表情茫然的看着杨柳:“有么?我怎么不知道?”

我靠?!

有么?我怎么不知道?!

见着他那一脸正太中带着丝丝的无赖的表情,杨柳很想做一件事,那就是直接往他脸上扣个脸盆过去!

装,装!

丫,她怎么就没看出来这顶着骚包脸的正太就这么会装!明明比她还小两岁的好不好,为神马,她就不是他的对手了呢?不管身手还是智商,她都明显的在他之下的!

泪!

连长大人,我认输了,我认怂还不行么?姐姐我真的不玩姐弟恋的,虽然就凭着你这脸,走出去吧,怎么都不像是姐弟恋的。但是,姐姐心里有障碍啊。那年龄摆着的嘛。

却不想简博隽却是冒出这么句话:“不过话说,杨参谋,你明知道是谣言,你怎么就不阻止一下,不澄清一下呢?还由着它满天飞了?这可是要影响到我以后的人生的。”

杨柳:……,牛头不对马嘴有没有?

杨柳很怀疑到底这个是正太还是骚包?如果这话是由米湛壑那骚包说出的,她会更相信一点。

如是一想,便是用着一抹探究的眼神看向了简博隽。

“杨参谋,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我有点怀疑,你不是连长大人而是米湛壑那小子假冒的。”

简博隽丢给她一抹浅笑:“放心,如假包换。”

这是不知道是谁起了个哄:“杨参谋,你就从了连长大人吧,反正你俩的事整个团部都知道了!”

杨柳:……,掉下三条黑线!

一声怒吼,“靠!老子一不玩姐弟恋,二不玩办公室恋情,三不垂涎首长同志!说,这话哪个小兔崽子说的,自己给我站出来!要是让我揪出来,就死定了!”

倏的!

杨柳话一落,所有大兵往后退两步,唯只有一人原立待命站立着。

见着自己红果果的被出生入死的战友们抛弃,此人目泪三行。

杨柳脸上扬起一抹危险信息十足的浅笑,美丽的杏眸一眯:“你说的啊?”声音那叫一个抑扬顿挫,柔情无限限限限。

大兵怯弱弱的道:“报告杨参谋,不是我说的,是大伙一起说的,是整个团部的人一致认定的。”

杨柳视线一扫那群听完大兵的话,见着她那眯眯笑的表情,再度后退两个大步的大兵们,“你们有跟他一起说么?”

摇头,很一致的摇头。

摆手,很一致的摆手。

“他们说没有,那不如……”杨柳同志将那个音拖的无限长。

“报告连长!”洪亮的声音打断了杨柳接下来要说的话。

只见一战士对着简博隽行一礼,简博隽回礼。

“团长请简连长和杨参谋去他办公室。”

“现在?”俩人异口同声的问道,引的那群大兵又是面面相觑后的暧昧浅笑。

“是的,现在。”

“好!”

呼——!

那带着起哄的大兵长舒一口气,营长这令下的真是好了,简直就是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啊。

团长大人,我——爱——

然而,你定还没从心里冒出来,只见与简博隽正朝着训练场外走去的杨柳一个转身,对着他抿唇一笑,道:“四十公斤负重二十公里,跑完练靶五十发,如果有一发是八环以下的,一环加跑五公里。你现在可以开始了。”说完,再度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转身离开。

大兵:……,倒地不起!

杨参谋,你这是以权压人,以公报私!

还让不让人活了,让不让人活了!

所以事实证明,千万别得罪首长大人,特别是爱记仇的女首长。

团长办公室

一身米白色休闲装的冉曦与一身军装,扛着两杠三星的团长同志对面而坐。

团长同志似笑非笑的看着冉曦,好半晌的才冒出一句话:“冉大少,你……来真的?”

老大斜坐在黑色的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手里端着一杯团长同志亲自为其斟上的铁观音,露出一抹无比认真的笑容,“我这样子像是在开玩笑?”说完,好整以暇的饮上一口热茶,未了加了一句,“这茶不是上等的铁观音。”

团长同志:……“那是,我这小庙岂能与你大少爷相比的。”

冉老大拿起茶杯举向团长同志,笑:“你这庙要还小,那我可就无地自容了。得,事成,给你一包上等的铁观音,我私人珍藏的。”

团长同志单臂环胸,半倚靠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一手轻抚着下巴,“我怎么听你这意思好像是我在配合着你做着有损我身份的事?而且还是一包铁观音就把我给搞定了?我是那么好搞定的人么?”

冉老大笑的那叫一个阴险狡诈:“那你要这么认为,我不反对的。一包不够么?那两包好了。”

“我说,你这可是以挖我的墙角,知道吗?”

“Stop!”对着团长大人,冉老大直接做了个停的手势:“上校同志,你这话我不爱听了。什么叫做我挖你墙角?”拇指一反指自己的鼻尖:“我冉曦是那种会挖人墙角的事么?再说了,你那墙角不你自个留在家里锁着么?”

上校同志失笑,摇头无语:“我说你真不怕被我的精英们捶死啊?那可是留着给简连长的,整个团部谁不看好他们俩?那都已经到炉火纯青,非君不嫁的地步了,你这硬是这么插一脚过来,不道德吧?”

冉老大食指一伸,左右摇晃两下:“非也,非也!此言差矣!谁插谁一脚那也不一定,道德不……”

“怎么我听着你这话可是话里有话?”上校同志打断了冉老大的话,一脸十分好奇的看着他。

“有么?”老大一脸纯白的看着上校同志,自然是不会自己承认这话中有话的。

“不过话说回来,我这精兵到底是哪得罪了冉大总裁了?至于你出这损招?就冲着你这出的招,你要告诉我没什么,那我可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这可是完全的不符合你大总裁的身份的,你何时做过这般无聊的事情了?不说是吧?不说我也能猜个*不离十了,你小子就是来棒打鸳鸯的。”上校同志直接将一顶大罪扣在了冉老大头上。

棒打鸳鸯?!

“我……”

“扣扣扣”敲门声打断了冉曦的话。

上校同志立马的一个抬脚,越过桌子在那属于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摆了摆身姿,正了正脸色。不过两秒钟,刚才那一脸笑如春风的好奇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则是一脸的严肃,“请进!”

门被推开,一前一后走近两人。

“团长,你找我?”

男女异口同声的问道。

随着这异口同声的声音,上校同声朝着冉曦投去一抹意味深长的眼神。

“对,有事找你们。”

沙发上,冉老大依旧斜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手里端着那被他称之为不怎么好的铁观间,好整以暇的斜视着推门而入一身迷彩服的杨柳,以及与杨柳一起进来的简博隽,眸闪过一抹深睿。

简博隽进屋时第一眼看向的自然是自己的首长上校同志了,但是却也是没有放过屋内从如大老爷一般的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在看到冉曦的那一瞬间,瞬中闪过一抹什么,却只是那么0。1秒的功夫,除了他那军人该有的表情与站姿,什么也没有。

对于简博隽那浑身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军人气质,以及那与完全超出他的实际年龄的成熟,冉曦不得不佩服。这个简家与米家的后代,果然也非善类。

杨柳是在进办公室后好一会才发现坐在那沙发上的男人。此刻,他正用着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斜睨着她。

在看到冉曦的那一瞬间,杨柳的脸微微的僵了一下,双眸更是闪烁了一下,似是有些疑惑,又似有些不敢置信,不过更多的则是敢怒不敢言。最终,狠狠的剐一眼沙发上的男人,出于军人的意识,原地立正,等待着首长同志的示下。

上校同志目不转睛的旁观着这三人的表情,当然了,火眼金睛的上校同志自然是将杨柳脸上那变化多端的表情尽收眼底的。于是,凭着他过来人的敏悦触觉,他很肯定,他这精英部下与那沙发上的男人一定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嗯。”首长同志润了润喉咙,对着杨柳与简博隽道:“杨柳同志,有一项十分重要的任务交由你去完成。”

对着首长一行军礼:“首长请示下,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首长斜一眼沙发端着茶杯好整以暇的喝茶的男人,对着杨柳道:“从今天起,你负责冉总的人身安全。”

军人意识,杨柳下意识的道:“好的,首……什么?!”长字还没说出口,杨柳终于明白过来首长所谓的重要任务是什么了,用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眼神与表神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首长,再转眸看一眼那沙发上,坐的跟个大老爷们似的男人,继而又转向首长:“首长,我的任务是什么?”

首长手指一指冉曦,很负责任的重复:“贴身负责冉总的人身安全。”

杨柳手指一指自己的鼻尖,再一指冉曦:“贴、身、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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