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立正稍息 079 你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作者 : 冷烟花

小杨同志拖着两条沉重的腿回到家的时候,墙上的挂钟显示北京时间:十点半!

临近五点,都在准备下班的时候,主任一声令下:五点四十开大会,给你们半小时的时间,都给我把数据给整齐了。[中文]五点半给我准时现身在大会议室。

于是乎,怨声连载的同时,一个一个都手忙脚乱,恨不得自己有个三头六臂了。

所谓大会议,不光光只是他们财务部的会议,是整个投资公司上下一百多号员工的会议。

上至部门经理,下至前台小姐全都在五点半时准时出席在大会议室里。就连公司最高领导者,公司总经理也出席了。

杨怡怎么都没想到,那个与她有过几面之缘的男人竟然是公司的总经理。

目瞪口呆过后,才想起,他说过他叫叶赡洺,似乎公司总经理也叫这个名字。

那一刻,小杨同志有一巴掌拍死自己的冲动。

低头直将自己的脸埋进手中的文件资料里。但是埋过之后,小杨同志淡定了,为什么她要拍死自己,为什么她要把头埋进资料里?貌似她也没对他有什么不敬之举吧?

第一次是在茶水间,她自报家门,只不过说了一句:高处不胜寒却又一览众山小而已。她那也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也没说错吧?

第二次是在银行,她也没说什么不对的话吧?

嗯,所以她为什么在无颜以对?她唯一做错的就是没认出他是公司最高领导而已嘛?可是,也没谁规定说公司员工就非得要认识公司领导的吧?没有吧!

如是一想,小杨同志很果断的雄纠纠气昂昂的抬头挺胸了。视线看向那坐在主席位上的那一双眼睛时,那双沉深的双眸亦正好向她这边看来。

不知是她视神经失常了还是突然之间得白内障了,总觉的那双看向她这边的眼睛里充着一抹不明就理的高深,唇角边的那一抹弧度更是让她觉的是特地弯向她的。

但是,整个公司没有两百也得有个一百五的员工吧?整个一看过去,那便是黑压压的一片头颅的好不好?在这一片头颅中,他还能一下子找到她了?再说,她和他也没过节的。所以,那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与深沉绝不是对她的。

会议竟然足足开了四个小时,从五点四十到九点半。

竟然变态到要每一个员工陈词总结!

我靠!

陈词总结?!

还没到年底好不好!

就算年底,那阵词总结不也都是部门经理的事么?这总经理是嫌着太空没事做了啊?竟然要听上到部门经理下至前台小姐的陈词总结?!

于是乎,整个公司,一百零八号人每人两分钟的时间。

肚子饿的那叫一个前胸贴后背。

打开冰箱,直接从冷冻柜里挖出几个饺子,往锅里一扔。填饱肚子事大。

开会时,手机一直关机,坐夜班车回来的路上也没想到要开机。

开机,一下子飙出十条短信,全部都是提示在她关机时的未接电话。

有康师傅的,有柳柳的,呃……还有一个陌生电话。

直接无视将那陌生电话无视。

一边啃着水饺,一边回拨杨柳的手机。

“老姐,你玩失踪啊?”手机那头传来杨柳似笑非笑娱戏声,貌似那丫心情很好。

“你才玩失踪呢!你老姐我刚被无良老板虐待完回到家!”嚼巴着水饺,口齿不清的对着杨柳道,“柳柳,你什么时候才回家啊?我可想你了。”

嗯,非一般的想,除了柳柳上军校的那四年,她们姐俩一直都是同住一屋檐的嘛,小时候还是挤的同一张床。这一下子的突然屋子里少了柳柳,很不习惯的好不好。康师傅又不是每都回来,一个人对着这屋子好冷清的有没有?

“哎哟,你想我干嘛嘞?你要想也想我家首长嘛,那才是你的任务知道吗?千万别想我!”杨柳一如既往的为她家首长着想,“再说了,你也知道咱家那小豆腐干大的地方,我要是每回家,那要是首长回来,你俩那什么……嗯……什么的时候,又要顾及我这未成年人,那得有多憋屈?所以,为了你好我好首长好,我决定,很有爱心和孝心的把空间和时间全都交给你和首长姐夫。”

杨怡同志:“……,咳——”很果断的被嘴里的饺子给噎了,那叫一个痛苦的难受。

“干嘛,我说的不对么?”很显然的杨柳的思惟与她家亲姐杨怡同志不在一个层次上。

“你——”呛的十分难受的杨怡,根本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得,就这样,不和你瞎扯!我也不想占用首长同志的宝贵时间。就这样。”说完,很果断的挂了电话。

手机传来的忙音,喉咙里噎着饺子皮,小杨同志那叫一个憋屈的难受。好不容易的猛吞一口汤水,终于将那卡在喉咙里的给灌了下去。

回拨康师傅的手机,却是轮到他关机了。

估计是有事忙开了。

将碗里的水饺扫荡一空,洗碗刷锅,再是一翻洗漱,显然时间已过十一点。

却是毫无睡意。

十月的中旬,已开始转凉。虽然正午的时候,温度还是高的将人晒着豆干,但是早晚的时候已是秋意袭人。更别说是此刻人深人静。

一件米白色的长袖睡衣,仅在腰间束了一条腰带,维美的小腿肚露在睡衣下。外面的月色很美,美人遮羞一般的月亮,仅露出小半张脸。朦朦胧胧的照映着大地,小区里那昏暗的路灯,斜斜的将电杆拉出一条长影。梧桐树已经开始落叶,香樟依旧青意盎然。

窗台上摆着那对曾经出现在军区喜房里的蹶kiss女圭女圭。杨怡也是后来才知道,这对这么有创意的女圭女圭竟然是出自于她直觉的认为为可能的康师傅之手。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的很雷人。

怎么都没想到,威武如康师傅者,竟然会去买这么与他身份不符的玩意。

手指轻轻一点那男女圭女圭的头顶,杨怡的脸上挂起了一抹浅笑。

手机响起。

转身走至床头柜,拿过手机,显示是康师傅来电话。

唇角的笑容扩大了。

“康师傅。”

“杨小乖,怎么手机一直关机?在哪?”康桥的声音有些急切,还有着淡淡的担忧。

“开会啊,整整开了四个小时,我才刚回到家吃了晚饭,洗漱完。”抱怨,绝对的抱怨。撒娇,绝对的撒娇。

“明上劳动监察大队告去,非法占用员工休息时间,严重影响员工休息质量!”

杨小乖:……

康师傅,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你怎么还没睡?都快十一点半了。”边与康师傅说着话,边向着窗户走去,欲将纱窗拉上。

“刚从训练场下来,正准备回宿舍。”

“训练到这么晚啊?啊——”小杨同志一声惊叫。

“小乖,怎么了?”电话那头的康师傅一听杨怡这叫声,急切的问道。

窗户外,玻璃上趴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此刻男人正对着她露出一抹婬意不堪的笑容,右手甚至还对着屋内的杨怡自是风骚的挥动着。他的胸膛紧贴着窗户的玻璃上,他的一条大腿正作着翻窗而入的动作。虽然窗户在里面扣着,但是就他那动作,杨怡怎么看都像是下一秒他就会翻窗而入,进入她的房间的样子。

下意识的,那没有拿手机的左手往自己的胸前一护。

“嗨,美女,你寂寞吗?如果寂寞,不防把窗户打开,我也很寂寞的。”窗外的男人一边对着屋内的杨怡挥着右手,一边对用他的右手很下流的指了下自己那一丝不挂的某个地方,婬意不荡的笑容挂满了他那弥乱的脸颊。

屋内的杨怡被吓到了,完全的没了反应,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护着自己的胸口处,根本不知道下一步她该怎么做。

“小乖,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手机里,康桥的声音更加的急切的,满满的担忧以及不安都通过无线电波传递到杨怡的耳朵里。[中文]

“窗……窗外……有……有个变态,一……一丝不……不挂的……趴玻璃上。”颤抖的声音,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一句话说完。

“小乖,不怕!听话,别开窗户,也别靠近窗户。家里有没有棍子?你拿着防身。”康桥很镇定交待着她。

“那……那……他……要……要是破窗而入……怎么办?”杨怡有些慌乱了。她身手没有柳柳那么好的啊,就连小草,她也不及的。

“拿棍子给我打,使劲打!只要不打死,打成残废和半死都没关系。”

“哦……哦……”四下寻着康师傅所说的棍子,间房里没有,跑出房间,厅里也没有,再进杨柳的房间。终于在杨柳的房间里打到了一条手腕粗细一米见长的木棍,可是那边康师傅却是挂了电话了。小杨同志心里那更叫一个慌乱无助了,康师傅,你为毛要挂电话嘞?你老婆我一个人怕啊。

窗外,变态锲而不舍的敲着玻璃,继续挂着那已非“下流”二字能形容的笑容:“美女,开窗吧,如此唯美的景色,这么难得的孤独,你一个人,我也一个人。”一手轻敲着玻璃,一手无职下流的对着杨怡明目张胆的玩弄着他的某一处,而那被玩弄的某一处,很显然的已经变态到不能再变态。

很果断的,杨怡双手紧握木棍,退出自己的房间,不想让那无职下流的变态污了她的眼睛。

然而,男人那下流的声音透过玻璃若有似无的传进她的耳朵:“美女,你握着那木棍干什么了?哥哥这里也有的啊。”

不去理会,全副戒备的抱着木棍,缩在墙壁上。

好半晌,没什么动静,也没了声音。

偏头,向着屋内望去,窗户上已然没有了变态的影子。

然而……

杨柳房间的窗户上却是传来了声音。

杨柳房间的窗户正好对着客厅,而此刻,正好的房间里的窗帘也没拉上。于是,小杨再一度的对视上了那一丝不挂的变态。

“噌”的!

小杨火大了!

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一手抱着木棍,大步冲进厨房,水龙头一开,接起一大盆的湿水,再往水里倒上一整瓶的酱油,一整瓶的醋,一整瓶的辣椒油,一整瓶的胡椒以及一整袋的盐。再“噌噌”两下,端着一大盆水冲进了杨柳的房间,将脸盆往床头柜上一放,再将窗户一拉开。

变态见窗户打开,再一见此刻的杨怡仅着一件睡衣,睡衣那若隐若现的呼之欲出正十分诱惑的招唤着他,抬腿正欲翻窗而入的时间……

“我靠你个死变态,我让你来流氓我,我让你来婬意我,你缺衣服是吧,我给你!你寂寞是吧?我让你不寂寞!”说完,将那盆内的特制变态水直接往那一腿正迈在窗户上的变态一泼,“比变态是吧,老子不会比你差的!”跟康师傅久了,偶尔的在非常时刻冒一两个“老子”还是很大快人意的。

那辣油可是顶级的朝椒辣油,而且是一整瓶足足有1000ml的,那酱油是老抽,那醋是十年阵老醋,那胡椒粉更是精挑细选的。

“啊——!”窗外的变态男人一声大叫,紧接着……

“嘭——!”

“啊——!”

“吱——!”

同时响起。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那声“嘭”自然是变态从二楼摔下去的声音,那声“啊”自然是他的惨叫声,至于那声“吱——”小杨同志就想不到了。

似乎……好像是汽车的急刹车发出的。

然而,就在那声“吱——”后,警啼声响起。

一丝不挂的男人,躺在地上申吟嗷叫着。

既痛又辣的味道让他十分的不好受。

随着那些声音的发出,小区里亮起了不少的灯。原本都已睡下的各家各户,都开灯开窗望向声音的发源地。

大海急步从他的车里下来,直接一脚踩在了男人的大腿根部,恶狠狠的道:“说——!谁让你来的!”

“啊——!”大海的那一脚用足了十二分的力,再说了街头打混出生的大海,那从小就是打斗惯了的,再加之现在开了汽修厂,成的那都是拿板手之类的重活,自然的力气绝对比一般人要大上二分的。

这么一脚,虽然避开了某个重要部位,却也是让原本就疼的死去活来的变态痛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警车到了,警察下车了,居民们从屋里走出来了。

纷纷指着那一丝不挂的变态大喊伤风败俗,缺德缺德。几个年长点的,甚至还在那变态身上狠狠的踢上两脚,以泄心头之恨。

杨怡自然是从窗户上看到了大海。不用想的也知道是康师傅打电话给他的,仅用了十五分钟都不到的功夫就从他的汽修厂到她住的小区,那他得开到多少码才到这么快到?

变态男人被警察带上警车。

大海与那为首的警察交涉了几句,只见那警察对着他点了点头,然后上车,警车离开了。

事情算是这么过了,但是杨怡却依旧还是处在胆战心惊之中。心还有“咚咚”的狂跳着。

他们的小区虽然是旧小区,但是治安一向很好的,从来没有发生过偷窃的事,更别说像这样的曝露狂出现了。

刚才那一盆水泼下去,她不是没想过,如果她动作不够快的话,让那变态进屋,会怎么样?

所以,她只能快,不能慢,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所幸她做到了,将那变态给泼了下去,摔不死他也摔残了他!

“嫂子,我是大海!开门。”门外传来敲门声,以及大海的声音。

杨怡回神,下意识的欲迈步出杨柳的房间去开门。刚迈出两步,却是意识到自己此刻仅着一件睡衣。且因为刚才大幅度的动作,衣领开了,没有穿bra的春光若隐若现了。

快速的从杨柳的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连看也不看的就直接往自己身上一套,再将拉链一拉。这才发现竟然是一件长到脚祼的羽绒服。

呃……

得,羽绒服就羽绒服,总比穿着睡衣出现在大海面前要好。

开门。

“大海。”

“嫂子……”

大海在看到小杨同志此刻的穿着时,硬是那么一楞。

这……

“你没事吧?”楞过之后,大海决定无视她的衣着,而关心她的状态。

“没事!有事的是那变态!”杨怡一爬自己的头发,恨恨的说道,“没事了,你回去吧,月芳还大着肚子,一个人在家。”

“月芳那没事。”大海扫一眼屋内,“我明再去派出所,嫂子你进屋睡吧,我在客厅值夜。”

“啊?!”杨怡有些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他在客厅值夜?

“不用,不用!已经没事了,不是已经被警察带走了么,你回吧,家里月芳还等着你的。”那可是挺着五个月大肚子的,更是不能有闪失的,边说边走向杨柳的房间,将窗户关上锁上再将窗帘拉上,“我一会打电话给我妹妹,让她回来就行了,你回吧。”

其实她也不会真给杨柳打电话,杨柳如今在前线,那指不定比她还累。

最终,大海还是没有回去,很固执己见的一定留下在客厅。

杨怡裹着杨柳的羽绒服,缩在自己的床上,窗帘已经连那层厚的也拉上了,灯一下开着没有关。

但是一闭眼,那无耻下流的变态就会在她的脑中闪过。下流的举止,婬意的笑容。

扯过床单,将自己蒙头盖住。只是缩在被子里,躲在羽绒服内的身子却是不住的颤抖着。心依然余悸难平。

就算此刻,房外,厅里有大海在,但是她却依旧没有安全的感觉。

汗湿了全身,就算不用手去模,她也知道她浑身都是汗。有衣服蒙出来的汗,有后怕吓出来的怕。

直到……

“小乖。”熟悉的声音传入她耳中,有人轻轻的扯掉了那蒙在她身上的床单。

入眼,是康师傅那担忧而又温柔的脸孔和眼神。

“哇——!”惊吓难耐的杨小乖终于忍不住往康师傅怀里一扑,哭声而出了。

“不怕了,没事了。”轻抚着她的头顶,带着浓浓的宠溺与安抚,这才发现,她已然满头大汗,而且身上还裹着一件棉棉的羽绒服。

手指一指那拉着厚窗帘的窗户:“那死变态就那光溜溜的趴玻璃上。”

“我知道,没事了。”轻拍着她那一抽一抽的后背,另一手解去她羽绒服上的拉链,“别把自己闷坏了,我会心疼的。去洗个热水澡,然后睡觉。”

由着他月兑去她身上的衣服,抱着她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用着那温水给她冲澡,再用干浴巾为她抹干了身上和头发上的水珠,为她穿起干净的睡衣,拿起吹风机为她吹干了头发。再扯过床单为她盖上,而他则是在她的身边躺下,双手紧紧的圈着她的腰。

杨怡一动不动的窝在他的怀里,宽阔的胸膛给她一份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双手紧紧的环抱着他那肌肉分明的硕腰,脸颊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

猛然的,似是想到了什么。

倏的从他的胸前抬头,与他那深邃的双眸对视:“你怎么回来了?”再抬眸一看墙上的挂钟,十二点十五。扣去给她洗浴的差不多十几二十分钟的,那他岂不是仅用了半个小时就从部队回家了?!

那他得开多快的车,才能到?

“你飙车?!”

此刻,对于康师傅飙车的震惊已然盖过了刚才变态带来的后怕!

她不敢想像,那速度。

长臂一带,直接将她搂上自己的怀,让她躺在了他自己的身上,一脸淡定而又风淡云轻的说道:“飙车而已嘛,多大点事。没事,你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你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

这句话犹如美妙的旋律,籁一般的回荡在她的耳际。

附头紧贴向他的心脏处,“康师傅,你真是傻的可爱。”伸手轻轻的在他的胸膛上嗔了一下:“讨厌,干嘛这么煽情嘛,非得把人家惹的掉眼泪你才开心了是吧!”

双手圈着她的纤腰,一个翻身,将她扣在身上,手肘支着床以减轻他那85kg的重量,对着身上的她露出一抹一笑倾人城:“杨小乖,从见到你的第一起,本官就做了一个十分英明的决定,那就是把你拐到手,骗上床。”

杨小乖:……

“康大人,你确定?真的确定?貌似是我把你拐到手,骗上床的吧?”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那健硕的胸膛前画着圈圈,点着欲火。

康大人:……

杨小乖:“还有,貌似你认识我也有五年了吧,怎么就没见你在五年前下手呢?那要不是姐冲进c把你流氓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拐骗上床?”不只是手指在他的胸膛画着圈圈,就连那被他夹在中间的两腿也开始不安分的用那圆润而又光滑的膝盖轻轻的在他的大腿上磨蹭磨蹭再磨蹭着。

康师傅:……

杨小乖:“康大人,你若五年前就下手了,也不至于姐有眼无珠的犯一个大错,也不至于你老婆我把两个初给丢了。”膝盖已然从他的大腿顺杆上爬到了大腿根。

两个初?

这三个字让康大人不淡定了。

当然了,让他不淡定的还有身下那小女人对他的撩拨,以及那扑朔迷离的对着他发着强电压的双眸,那轻抚着他两颗绿豆的纤细玉指。

康师傅浑身一个紧绷,那附看着杨小乖的双眸露出一抹火辣辣的**。

“杨小乖,说把本官的哪两个初给丢了?”一手撑在她的脑侧,另一手解开了那束在她腰侧的睡衣带子,似认真又似玩笑般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她的双手往他的脖颈上一缠,柔弱无骨犹如水蛇一般,对着他露出一抹诱惑人心的媚笑:“莫非康大人欲追责?!”

康大人咬牙吐出俩字:“不追!”

追个屁啊!谁让他白白浪费五年的,她不追责就不错了,他哪还敢追她责!

杨小乖笑了,笑的一脸如桃花没两样了,之前的阴郁以及后怕全都一扫而空了。有他有身边,总是那么心安与温馨。

她喜欢与他在一起的感觉,喜欢晚上窝在他怀里的感觉,喜欢早上从他怀里醒来的感觉,更喜欢此刻他那威武中带着隐隐可爱的表情。

蹭啊蹭啊蹭的,不知何时,身上的睡衣被蹭掉了。

蹭啊蹭啊蹭的,不知何时,他身上仅有的那条平角裤被蹭掉了。

蹭啊蹭啊蹭的,不知何时,她身上那条黑色的蕾丝被蹭掉了。

再于是,主动权也就不在她的手上了。

再于是乎,某只禽兽发狠了,某个点火烧身的女人倒霉了。

厚厚的窗帘将那朦胧的月光阻隔在外了,屋内白炽灯灭了却是亮起了一盏不刺眼的壁灯。随着那娇喘连连的极富节奏的交响乐一般的声音,那暧暧的灯光照射出两道此起彼伏的身影,是如此的锲合。

窗外,半圆的月亮躲进了那纱雾一般的云层,犹如那上花轿的大姑娘一般羞涩一片。

早上醒来,又是一片的腰酸背痛。

睁眼的时候,屋内已经没了康师傅的身影。

床头柜上用那对蹶打kiss的瓷女圭女圭压了一条纸条:小乖,我回归队了,早饭自己烧下,下班来接你。

落款是康师傅。

小杨同志抿唇浅笑了,幸福的味道就是这样的,淡淡的平凡却又不失甜蜜。她从不曾想要一份轰烈的难以接受的爱情,却一直渴望一份平凡的甜蜜。如今这份甜蜜已然到来,而且正在向着她所期待的方向前进。

一夜的胆战心惊化成一份甜蜜的幸福。心惊胆战已然从她的心底挥去,代之的是那浓浓的抹之不去的温柔与疼宠。

医院

还没大亮,大海从医院大门走出。

经过一夜的“特殊”招待,变态男人招认了一切。他不过只是一个以捡破烂收废品为生的人而已,一个女人在他捡破烂的时候,给了他厚厚一整刀百无大钞,就是让他在半夜里去趴一个名叫杨怡的女人的窗户。当然,那个女人给了他地址。但是有一点,必须是只有杨怡一个人的时候才可以去趴,而且是越变态越好,如果他有这个本事,能将杨怡给上了,那她会再给他一笔钱。

但是因为女人给他钱的时候,戴着大宽帽还有大墨镜,而且还用她那长长的大波浪头发遮去了大半张脸。所以,他根本就看不清那女人长成啥样。

但是却是给出了那女人的衣着身高甚至连三围也说的。

男人被押进了牢房。

很不幸的,男人被摔成了半身瘫痪,腰部以下没有任何知觉与反应了。

大海听完之后却是一脸的肃穆冷冽了。

海训场

东升的太阳照射着那平静的海平面,成群的海欧翱翔于海交接处。

蔚蓝的海,霞红的,连成一片。

两个连队各十名海员正在进行着负重五公里游比赛。

康桥站在站台上,与指导员以及几位连长就这次比赛商议着。

手机响起。

掏出,看一眼,显示是大海的来电。

对着指导员与几位连长打了个招呼,示意他们继续。而后转身迈开一段路:“大海。”

“桥哥,那人招了,你猜的没错,受人指使的。”

“谁?”

大海微愣,欲言大止,最终一咬自己的下唇:“你应该能猜到。”

“黎倾雪?!”

“嗯!桥哥,要不我去给她点颜色!”大海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十二年前,桥哥白白挨了她一刀,十二年后,她又把手伸向了嫂子。其实大海和月芳一样,对黎倾雪都是十分的讨厌不喜欢的。再加上现在这事,大海大有一副欲将黎倾雪给碾了的冲动。估计如果换成月芳,就该抄起一扳手直接敲冲到黎倾雪面前,敲碎了她的大脑了。

“大海,你觉的这样的一个人值得你犯傻?你现在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小混混了,你成家了,有老婆了,再过几个月儿子或者女儿也有了,别这么冲动了。”康桥的脸上划过一抹凌厉,却是不让大海去做傻事。

“那难不成就让她这么欺负了大嫂?”大海满脸的不甘,“我相信月芳也会赞成我这么做的。”

“我有数了!你要还叫我一声哥,就别给我犯傻,不然以后别叫我!”

大海一咬牙,虽然满脸的不甘,但是向来他和月芳都是以康桥的话为命令的:“知道了,桥哥!我听你的,这样的贱人确实犯不着我们出手。那桥哥,你说,我现在该做什么?”

“回家,该做什么做什么,该怎么过怎么过。房子的事,帮我盯着点,我没那么多时间。”

“知道了,桥哥。”

康桥收了电话,一脸肃穆,眸中一片阴沉的可怕。手机不断的在他的手里翻转着。

两分钟后,做出一个决定。

公寓

这是一幢高级公寓,取名倾城别苑。

住在这里的多数是被人包养的见不得光的二三四女乃或者地下情人,所以倾城别苑外人又称之为“二女乃苑”抑或“金屋”。

黎倾雪的公寓便是位于这幢倾城别苑28楼的其中一个单元。

公寓很大,足有三百平,复式欧美风的装修。

黎倾雪仅着一件深紫色低领绸缎睡裙,脚上踩着一双毛拖,正从楼梯向下走来,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每早上一杯咖啡,是她的习惯。为了保持她那引经为傲的身材,早上一般都是不吃的,仅一杯咖啡而已。

及胸的大波浪长发侧在左胸前,“马里亚纳大海沟”在那大波浪下若隐若现的同时呼之欲出。深紫色的绸缎将她那玉白色的肌肤异显的让人垂涎。

若长的白玉餐桌摆在落地窗前,随着那阳光的照射,反射出一抹亮光。拉开窗门,端着咖啡走至阳台。阳台上摆着一张藤制躺椅,一张同样白玉餐桌,与屋内那长餐桌不一样的是,阳台上的是圆的,四张藤椅围放着桌子。

桌子上摆着一个手提,桌顶吊着两盆吊兰,兰芽垂下。与她的头顶仅隔五公分之距。

打开手提,啜一口咖啡,将咖啡杯放桌上一放。右腿往左腿上一搁,对着手提浏览网页。

“叮咚!”门铃响起。

斜一眼手提右下角的时间,显示七点半。

蹙了下眉头,这个时间会是谁找她?莫不成是他?可是却又太合情理,他从来都不会来这里的,每次都是直接一个电话让她去他指定的地点。

但是她住的这个地址,却是除了他之外,再没其他人知道。就连方颖,康硕与康剑,她在搬出康家之后也没曾告诉过他们。那么是不是说他……

露出一抹浅笑,伸手拢了下自己的长发,挺了挺胸,“马里亚纳大海沟”在那低领的绸缎下,更显的迷人了。

从椅子上站起,转身从阳台向门走去。

开门,在看到门口的女人时,微楞。

季月芳挺着个大肚子站在门外,用着异样的眼神打量着黎倾雪,眸中充着满满的鄙夷与讥讽。看她这样子,不用说了,一定以为是她的恩客来了吧?

狗永远都是改不了吃屎的,黎倾雪是永远都离不开男人的。

这是季月芳自认识黎倾雪起,送给她的一句经典名言。

未等黎倾雪开口说话,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径自不客气的一挤朝屋内走去。视线从黎倾雪的身上移到屋内,将若大的房子环视一圈。

“太太,你找谁?我不认识你,请你立刻、马上离开我家!不然,我打电话报警。”对于陌生人的突然而进,黎倾雪很是不满,碍于她是个孕妇,于是只能用着很不友善的语气下逐客令。

月芳斜一眼一脸恼羞成怒的黎倾雪,目光扫完一楼扫向二楼,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抬脚向那楼梯走去,大有一副欲上楼继续观摩的意思。却是被黎倾雪给挡在了楼梯处。

“太太,我这里不欢迎陌生人的进入!这是私人住房,请你马上离开,你这样是非法入侵他人住宅!我看在你是孕妇的份上,不与你计较,请你立刻离开!”黎倾雪阴沉着脸,手指往那闯开的大门处一指,对着月芳吼道。

月芳站立,好整以瑕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黎倾雪,对着她露出一抹冷冷的皮笑肉不笑,继续又环视一圈整个房子:“这又是哪个男人送的?不错嘛,就这装修就以及屋内的一切都与你的身份很相配。”斜完房子又将视线落在那薄的有与没有没什么两样的衣服,低的那一对都快要爬出来了,短的都快到大腿根部了,薄的她都能看到那里面的三角是黑色的。

黎倾雪的脸微微的僵了一下,似是被人一语中地一般的有些难看。确实的,这房子不是她出的钱,是他给的。

见着她那微微僵硬的脸颊,月芳脸上的笑容大了,斜一眼她:“哎哟,真被我说中了啊?不过也不难说啊,就你这**,那要靠男人,你还能活下去啊?就你刚才那骚样,一见我不是你的恩客那失望的样子哦,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啊!”

“你——!”对于月芳的话,黎倾雪很是愤怒,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女人还是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莫名其妙的跑到她家里,对着她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大堆的话,还都是一些不好听的话,能让她不恼怒么!

“你!出去,立刻、马上!我这不欢迎你!”

月芳继续笑:“放心,我也没要你欢迎我,你不欢迎我,我也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你说你除了这一身风骚勾引人的本事,你还能有什么本事呢?黎倾雪!你倒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大呼小叫了?!”

黎倾雪有些讶异的看着月芳。

但是,很显然的她认不出月芳。

月芳抿唇冷笑,斜睨着黎倾雪:“认不出来?意料之中的,你黎倾雪除了认识男人的脸,男人的钱,最认识的也就只有男人两腿间的那货了。你要真认出我来,我还真是大开眼界了!”

“你——!”黎倾雪被月芳气的涨红了脸,“滚出去!我家不欢迎你!”纤细的手指微颤的指着门口。

月芳一脸嘲讽的拍下她那指着大门的手指:“滚?我们两条腿的人是用走的,但是对于某些满脑婬秽的雌性动物来说,滚这个字是确实很适合的!黎倾雪,老娘告诉你,别他妈以为自己有多高贵,别人不知道,我季月芳会他妈不知道?你他妈就是只骚狐狸!”

“季月芳?!”黎倾雪不可置信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月芳,怎么都没办法将眼前的月芳与她印像里的季月芳联系起来。虽然她的脑子里除了季月芳这三个字外,根本就想不起来曾经的季月芳的那张脸,但是她敢肯定,以前的季月芳,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啪!”黎倾雪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耳光又重又狠的甩了过去,“这一巴掌,是为了我桥哥打了!啪”又是一个耳光,“这一巴掌,是为了我嫂子打的!啪!这一巴掌,他妈是为了大海打的!啪!这一个巴掌,是为了我自己打的!”

四个耳光,月芳是昴足了十二万分的力气打的,再者月芳的力气本就大,这么连着四个耳光下去,而且还是在黎倾雪完全没有任何预料的之下攉的。顿时的,黎倾雪那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印上了不规则的手指印,而且还是两边脸颊很不规则的对称了,嘴角亦是渗出了丝丝的血渍,同样的也是两边嘴角对称的都渗了出来。

“季月芳!”黎倾雪那如杀猪般的嚎叫声在房子里响起,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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