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曾经是姹紫嫣红开遍 现在不是曾经

作者 : 炮灰君

“银桑,你也要少吃点甜食啊。”

“闭嘴啦,上次去孤儿院把买甜食的事忘了。不补回来会浑身无力气绝身亡的喂。”

“银酱,醋昆布你放哪里了阿鲁。”

“醋昆布要用你的心去感受它的存在才行。记住,用心没有办不到的事。”

“喂,这是哪门子的用心啊喂,说到底不过一个甜食控一个醋昆布控而已喂。你们两个也差不多一点。”

“啊,真的找到醋昆布了。”

“是吧,所以说银桑的话都是真理。”

“真理你个头啊。”新八实在看不下去这两个白痴了,每个人的脑袋上赏了一拳:“你不就是感觉到底下压着醋昆布了么白痴。喂,不要这么若无其事地吃底下拿出来的东西喂。”

“放心啦阿八,要相信醋昆布的节操阿鲁。”

OH,NO看见这两个白痴我还不如吃大姐的煎鸡蛋,虽然焦掉了,是个下场可怜的鸡蛋,还且似乎还会散发奇怪的气体……

OH,NO果然大姐的鸡蛋我也不想要,谁来给我正常的人生。

从孤儿院回来已经两天了,由于担心外面还有人追杀神乐。再加上志村妙威胁银时不把弟弟的伤养好,就把他和鸡蛋一起煎了。所以银时留下了新八和神乐。

※※※

“银桑,你不去上班真的没关系么。”新八收拾着他们扔下的包装袋问。

“没关系啦,和老太婆说我要照顾伤患她就同意了。”

“谁照顾谁啊混蛋。”

“是啦是啦,我今晚去工作一会就好啦。”

“话说银酱做什么工作的阿鲁。”

“总的来说是会发出嗯嗯啊啊奇怪声音的工作。神乐不要知道哦,会教坏小孩的。”

你已经说了最奇怪的部分了吧,你已经教坏小孩了吧。来自卖女孩的小阿八的内心世界。

谁是卖女孩的小阿八啊混蛋。

※※※

一吃完晚饭新八急急忙忙地推银时去工作。

“一定要好好地上班哦。”关门前新八的最后一句话。

“儿子这么不成器妈妈桑真是太伤心了阿鲁。”神乐嘴里咬着醋昆布话说得含糊不清。

银时看着自家的门“砰”地关上哑然失笑。那两个家伙是老妈子么。

啧,真是,麻烦死了。银时站在门口两分钟最终还是放弃,去做做样子工作吧。

他们真的知道自己做什么工作吗?如果知道会不会催自己上班?

事实上新八确实没有信银时的话,说是个男公关,应该也就像大姐那样陪陪酒吧。

有卖艺不卖身这种说法,可他银时不是那么高尚的人。

有人说真话没有一个人信,有人满口谎言骗过一群人。

※※※

“哟,银时,好久不见。”

转身刚准备离去,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的时候银时一瞬间觉得鼻子发酸,机械地转过身很久才吐出一句:“好久不见,高杉。”

对方饶有兴致地打量银时,然后侧身靠在墙上举起烟斗深吸一口,吐出,呛得他想咳嗽。

“你来这里干什么。”银时还是受不了长时间的沉闷气氛。

“听又子说你捡了只老鼠,来看看。”

前两天的人,果然是鬼兵队的。银时讥讽的笑笑,说:“所以你这个老大就特地来取了我性命再杀了那个孩子?”

高杉上前一步轻轻地拥住银时,带着湿热水汽的二氧化碳覆盖在他的耳朵上:“不,我是想他们既然在你这里,我就放了他们。但是银时你知道她是谁么?”说完还恶意的吹了一口气。

银时哆嗦了一下,喉咙哽住了,过了很久鼻音重重的说: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沉默地放开了他,然后踩着木屐离开,月光下他紫色和服上的蝴蝶像是要飞起来。

但是不可能飞起来,谁都不能放开所有牵绊自由自在地飞,或满足或无奈地被束缚在大地上。

银时记得很多年前他在樱花树下别扭的那句“我喜欢你”。

记得他用自己的零花钱买给自己的巧克力巴菲和草莓牛女乃。

记得他的体温和接吻时软滑的触感。

他记得的东西他都记得,并且怀念着。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看见他不愿再向这个世界复仇,心里突然有个声音叫嚣着毁了他。

所以他离开时他没有找他的勇气。

既然这样我愿意退出,看着你幸福,来这里只是看看你的伤,只是擦破了一点皮,太好了。

我宁愿毁掉全世界,也不想看你因我受伤。

所以某种程度上高杉真的和土方一样,不仅仅是尼古丁中毒症患者这一点。

所以土方喝醉酒后,他迎合着他。

哪怕,真的很疼。

※※※

银时那晚工作得很尽职,这让登势很吃惊。一般来说,陪酒的时候客人要他喝酒,他都会极不情愿,然后摆手让服务员送草莓牛女乃。那天他却喝了很多酒。

登势看他醉的实在不行,早早打发他回去睡觉。

新八开门看见银时醉酒的样子于是让神乐赶紧拿呕吐袋。

还没打来,银时就吐在了门口,胆汁、没来得及消化的晚饭和酒精从喉咙口不断地涌出,眼里也湿湿的,酒喝得太多,所以从眼里流出来了么。

黄色的流体沾在新八的裤脚上,他强忍着胃里的翻腾帮银时拍后背。

“神乐还是端杯清水吧。”

“新八,好麻烦,呕……”

“喂,你不要也吐啊。”

“不行,受不了了阿鲁,新八你自己想办法吧。”

吐了半天终于吐完,坐在地板上端着新八弄来的水漱好口后,回身紧紧地抱住了新八:“晋助,不要走。”

银桑你抱得太紧了,咳。新八被勒得很难受,刚想推开却感觉到自己的衣服湿了一片,眼泪流得肆意。

失恋了么,这么大个人失恋哭成这样真是失态啊。这么想着,新八轻轻抱住银时,压低了声音说:“是,我不走。”

紧拥的手臂渐渐松开,传出均匀的鼾声。

※※※

神乐吹着阳台上的夜风缓解胃里的不适感。

呕吐物的刺激气味让她想到了另一种可以刺激自己让自己兴奋的红色液体。

她捂着脑袋压制着即将冒出来的记忆,这让她很不安。她觉得如果想起过去自己似乎会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身体的本能和残留的意志在她的脑内做着斗争。

血液。她想起了自己曾经多么喜欢那种刺激神经的铁锈味。

再抬头时她看着天,夜里的霓虹灯闪烁在她的空洞的眼中折射不出一丝光彩。

她想起自己这次离开组织的目的了。

似乎是为了抹杀一个人,敌对组织鬼兵队已经隐退的杀手,名字叫做白夜叉。那是个毁了自己一切的人。

不过路上出了一点小差错,似乎碰到了一个自称白夜叉的白痴混混。然后自己顺手血祭了一整个组织,不多不少,五十多个人而已。

实际上神乐一直以来并不愿意遵循自己的**杀人,只不过白夜叉这个名字刺激了她。

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想哭,她想说自己不是故意杀了他们的。身边却只有留着血大睁着眼睛的尸体,谁也不可能回答她说没关系。

后来她摇摇晃晃的走到了附近的孤儿院,一觉醒来不想记起的回忆全部消失了。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摇头对旁边站着的美女院长说“选择性失忆。”

神乐想起来了,如果没有白夜叉自己不会失去爸爸妈妈。

听说白夜叉长着一头白色卷发,就算他隐退了自己也不会放过他。

从前一直这么想着,那么现在呢?神乐握紧了雨伞。

四个月不长不短的时间,她丢掉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

※※※

同一时间,真选组的屯所依然亮着灯。

“副长,文件明天再看吧,早点睡。”山崎退说这话的时候觉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山崎,沟鼠组的事件怎么想都觉得可以啊。”土方揉揉鼻梁看着墙上的挂钟。

凌晨一点。

几个月前沟鼠组上下五十多人一夜全灭,托着不知道是谁的福,真选组头疼很久的问题一下子没了。因为这事警视厅上层还嘉奖了真选组。让土方疑惑的问题是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就算是黑吃黑的行为一般也没人会这样赶尽杀绝。

更奇怪的是后来有人说那晚看见一个身高还是孩子的人走出沟鼠组的老巢。

正常思维考虑一个孩子不可能有能力消灭一个组织,而且尸体的伤口都是一击毙命,不是专业杀手怎么可能做到这样。

不过到现在还在关心这件事的只有土方而已。

真选组上下只把这件事当成黑吃黑的结果。再加上那个白痴局长和那个S星来的队长,真选组依然能得到上层的重视简直是个奇迹。

喂,山崎,帮我弄杯咖啡来。土方把证人送来的照片扔到了一边。

上面女孩的背影模模糊糊,月光下勉强可以看到穿的衣服是红色的。

巧合接二连三,如果我们哪天醒来发现这一切都是梦。

那时,应该高兴还是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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