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歡成癮,總裁太邪惡 VIP41 結局1

作者 ︰ 溫梓

第二天,寧緋兒與童琳兒約好了踫面時間,踩著歡快的腳步離開了大宅。她拒絕了管家安排的專送車而攔截了一輛出租車。

寧緋兒報上地址,一路微笑著。說不激動那是騙人的,她終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跟琳兒見面了,想起昨晚溫柔似水的黑子爵,她的笑容更深了。

她只沉浸在自己甜蜜的回憶中,絲毫沒有察覺出租車偏離目的地的軌道。當她察覺時,出租車停在一個空曠的地方。

「司機大哥,這不是我要去的地方。」寧緋兒疑惑地問司機,與此同時,車門被打開了。走進一個戴著口罩陌生的大漢,寧緋兒的警報鈴馬上響起。想從另一道門逃出去,卻還是慢了一步。

大漢快速地扯住寧緋兒的手阻止她逃跑,用一塊白布捂住她的鼻口。一股刺鼻的味道馬上傳了進來,沒多久,寧緋兒就覺得眼皮越來越沉。在失去意識之前,黑子爵的俊臉出現在她腦海中。

**

黑耀帝國總裁辦

「別攔著我,走開。」一聲怒吼在總裁辦回蕩,琳兒一副遇人殺人遇佛殺佛的模樣。

李秘書是知道童琳兒的,她跟寧緋兒的關系挺密切的,這次來估計也是為了她吧。不僅是李秘書,辦公室里的其他人也是這麼想的,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但職責所在。李秘書擋在童琳兒身上阻止她前進的腳步︰「總裁在忙,你先坐一下,我給你通報一下。」

童琳兒的脾氣向來是遇強越強的,加上怒氣攻心,哪里听得進李秘書的勸話︰「黑子爵,你給我滾出來。」

她顧不得阻止,直接向著辦公室的房門大吼。這麼大聲,黑子爵是聾子都能听得見了,還不出來見她肯定是心里有鬼。童琳兒如斯認為。

果然,在她罵完沒多久,黑子爵便沉著臉從辦公室走出來。臉如冰霜,直瞪童琳兒︰「黑耀請你們來是干什麼的,輦出去!」

秘書听到黑子爵的話心中一急,顫抖著撥通保安部的電話,心里的恐懼太深連話筒都掉在桌上好幾次。

童琳兒本來就心急如焚,暴躁到極點,黑子爵的態度無疑給她當頭一棒,再也顧不得什麼場合,粗著聲直吼︰「黑子爵你這個*加惡魔,你又把緋兒藏到哪里去了?」

她們本來約好一起吃中午飯的,但她等了兩個小時都沒看到寧緋兒的身影,于是她就打電話到大宅。管家說她早就出門了,半山大宅到她們約定的地點只要半個小時的車程,不好的預感襲擊而來。

首先想到的是黑子爵,並不是她冤枉他,黑子爵確實是有前科的。于是她立馬殺到黑耀來,找這個*理論。

童琳兒的話讓黑子爵的眉頭緊煞,不詳之感涌上心頭。「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我說你把緋兒又藏到哪里去了,我們約好了中午見面的,她到現在還不見人,。打電話到大宅管家說她早就出門了,肯定是你反悔了又把她藏起來了。」童琳兒冷笑。

糟糕!

黑子爵在心里咒罵一聲,拿出手機馬上撥打保鏢的行動電話,一連三通都沒人接听。「SHIT」這次直接大罵出口。最後打電話回大宅,管家的回答跟童琳兒講的一樣。

「佟維。」黑子爵大喊。語音剛落,佟維就出現在他面前。其實他早就站在不遠處看戲了,听得他們的對話也猜想到事有蹊蹺。

「馬上安排人手去找她的下落。」黑子爵陰寒著臉下令。

童琳兒愣愣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心里不禁疑惑,看黑子爵緊張的表情難道真不是他?不是他那又是誰?緋兒有危險的念頭在腦海中閃過。

「她、她在哪里?」她顫著聲問。

黑子爵本來就不待見她,現在更是懶得理她,直接轉身走進辦公室。童琳兒不死心地跟了進去。「發生什麼事?緋兒她是不是有危險?」

此時,佟維也走了進來,他瞄了一眼童琳兒又看著黑子爵︰「找到了。跟蹤器顯示在富水山腳下。」

富水山腳下?

不就是大宅附近麼,她在那里干什麼?

「派人去,馬上立刻!」不管她去那里做什麼,他都要馬上看到她。

其實,為了發生現在這種情況,黑子爵早就在寧緋兒的項鏈中加了追蹤器。不管她走到哪里,只要帶上項鏈他就一定能找到她。

他唯一怕的是趕不上。

「是。」佟維領命就退了出去。辦公室又剩下黑子爵和童琳兒兩人。

童琳兒不禁盯著陰沉著臉的黑子爵看,他眼里流露的擔憂之色是真的。也許,他對緋兒不是完全無意罷。她也識相地沒有出聲,只是細心地觀察著。

大概十分鐘左右,佟維又走了進來。

「人呢?」黑子爵眸光冷冷,率先開口。

佟維低了低瞼︰「沒有找到人。」

「這是什麼意思?」黑子爵眼楮微眯,冷聲問道。

「在富水山附近的垃圾桶里找到了緋兒的衣物和首飾,但翻遍了整座山都沒找到她的人。」佟維的語氣略帶內疚。

「該死!」黑子爵不禁又罵出口,眯著的眼楮崩出冰冷的氣息,死神般的殺氣。

他火速地從西裝暗袋里拿出另一只移動電話,撥通一個鮮為人知的號碼。

「我需要她現在的準確位置。」電話接通,黑子爵冷冷地低吼。

豈料,狀況又發生了。對方直接將電話掛掉,黑子爵再撥過去,對方卻完全不听。

「shit!」黑子爵不禁連連罵出口。

而被掠在一旁的童琳兒不甘被冷落,著急地問道︰「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啊。」

她的關心沒有受到重視,黑子爵憤怒地將手機甩到角落處,手機被摔得個稀巴爛。站在一旁的佟維早就習慣了某人的暴躁,好心地回答童琳兒的問題。

「緋兒她估計是被綁架了,我們現在在找她的下落。」

童琳兒一听到寧緋兒可能被綁架了,倒吸了一口氣。怎麼會這樣,她們明明約好了吃飯而已,好好的,怎麼會被綁架了?

「那、那你們找到了嗎,她現在在哪里?」琳兒抓著佟維,追問道。

佟維的唇角抽了抽,他記得剛剛已經把事情都講清楚了,她怎麼還問這個腦殘的問題。但他仍是好脾氣地說︰「目前只找到她的衣物和首飾。」

童琳兒抿嘴不語,淚水吧啦地就落了下來。佟維見她哭了,僵硬著身體遞給她紙巾。

「怎麼辦?你快去找啊。」拖一分鐘,緋兒就危險一分鐘。童琳兒催促著佟維。

佟維只是搖了搖頭,轉頭看著黑子爵,提議︰「總裁,或者可以找下暗眼。」

暗眼的消息無所不入,只要想知道的,他們都可以快速的辦到。

「shit,他們竟敢掛我電話。」黑子爵還在憤怒當中,低吼。

他剛剛打的就更暗眼的內線,暗眼一直在黑家的羽翼下,受黑家的各種保護,他們竟然在這個時候給他出ど蛾子。

這一筆賬,他過後再跟他們算。

「暗眼?」童琳兒不禁愣了一下,有點錯愕地在佟維和黑子爵之間來回掃了幾圈。

黑子爵和佟維同時對童琳兒挑了挑眉,听她的語氣似乎知道暗眼的存在。

「你知道些什麼?」黑子爵睨著童琳兒,有著防備。

現在是緊急時刻,童琳兒再也顧不得賣關子︰「如果你們要找暗眼,我可以幫忙。」

果然!

黑子爵微愣,找暗眼幫忙,她竟然有這個自信和能力,黑子爵不禁懷疑起她的身份。

童琳兒見他們兩人都挑眉看著她,眼中還有絲像是不相信的愣然,但她可管不得那麼多,現在找到緋兒要緊,「我是不知道,但是……」

她這話還沒有說完,樸昊就從外面沖了進來,在看到童琳兒確實在這里之後微松了口氣,走近她有些輕責,「不是說好半天時間嗎?跟我回去。」

而在他說話期間連頭也不抬起來看一眼黑子爵與一邊的佟維一眼。

童琳兒才不順他,掙開他的大手改去雙手抓著他的西裝外套急道,「緋兒不見了……」

「這些不用你操心,她自然有人管,我們走。」樸昊淡淡的道,伸手摟過她就要走出去。

而他的意思也說得很明白了,黑子爵這麼有能耐怎麼可能會連他的女人也救不了。

豈料童琳兒並不依他,一手推開他朝他低吼,「緋兒是我唯一的好朋友,我不能不管她,你到底幫不幫?」

樸昊低頭看她,再轉頭去看自進來之後就沒正眼瞧過的黑子爵,後者也正在瞧著他,眼中滿是深思。

「又見面了。」黑子爵坐在皮椅內冷淡的對樸昊道。

樸昊輕微一挑眉,對他現在的主動開口有些意外,但想了一下道,「想不到也有黑總解決不了的事,稀奇。」

「听樸先生的語氣好像你有本事。」黑子爵自皮椅內站了起來,眼中有抹掩飾不住的淡淡焦慮。

他繞過辦公桌走至一邊的吧台倒了兩杯紅酒,慢步走至他身旁遞了一杯給他。

樸昊低眼瞧了眼他遞過來的酒,再瞧了眼他,本來不想接過的,但礙于被他摟于懷里的女人一直瞪著他,他不得不伸手接過,再者黑子爵可不是給每個人都遞酒的,今日給他遞酒己經表明了他的意思。

怎麼著他也得給個台階人家下,雖然這人曾經給過他的女人委屈受。

「承蒙黑總看得起,樸某區區一老百姓實在無能為力。」

樸昊的語氣還是淡淡的,與黑子爵對敬了下輕飲了口,「好酒,黑總好品味。」

黑子爵難得的輕扯了下嘴角,走至沙發邊坐下,一派的悠閑狀,可知他的內心己經焦急得不行了,但他現在必須弄清一點,樸昊的身份,他的身份一直是個迷,而且在他看來並不簡單。

伸手示意樸昊坐下。「樸先生請坐。」

樸昊的眼中閃過抹異采,從來不輕易接受別人高姿態邀請的他首次破例坐了下來。

童琳兒則被拉坐于她的懷里,並低頭警告式的看了眼她。

在他看來,黑子爵雖然現在毫無頭緒,或許己經陷入了無力的狀況里面,但他的氣場依然保持得這麼好,一點也不外露,他不得不說,這人的心思果然很深沉,否則還真是愧為各界所忌憚手段狠絕的人物。

懷里的女人又暗示性的扯了扯他的衣襟,他又低眼瞪她要她安靜。

童琳兒微扁了下嘴巴低下了頭,她的心現在很焦急,生怕緋兒再出什麼意外。

她的擔心樸昊看在眼里,只要是她開口要求的事他怎麼會不答應?這丫頭。

黑子爵對于他們之間的小動作一點興趣也沒有,他現在最關心的是寧緋兒的安危,最想知道的是她到底在哪里,最想要她回到他身邊,其余的一切都可以推到一邊。

「樸先生的身份一直都很低調,也很神秘。」黑子爵一口飲掉了杯子內的紅酒來舒解內心的不安。

寧緋兒,你一定不能有事!

樸昊看了眼他,淡淡的輕扯唇,「想不到像黑總這樣的大人物也在意樸某這種小人物,真是受*若驚。」

這話說得有些抽耶,有些嘲弄,若在平常的話,黑子爵只怕會立時動怒起來。

但黑子爵此刻一臉的平靜,只是眼中己經覆上了一層冷淡之色,將他之前的焦慮之色掩蓋了下去。

半晌,他打開天窗說亮話。

「沈某今日請樸先生幫一個小忙,算沈某欠樸先生的人情,他日樸先生有需要幫助的地方盡管開口,但只有一次機會。」

好家伙,求人也說得這麼高傲,這麼目中無人。

樸昊淡笑了下,不似拒絕也不似答應,「能讓黑總出口的實在不算是一個‘小忙’,樸某恐怕還沒有那麼大的能力。」

童琳兒听到這里一下子就自他懷里跳了起來,眼楮在他們兩個大男人之間來回掃了幾次,最後朝樸昊吼道,「我听不懂你們打的暗語,你明明就知道暗眼,為什麼不幫?緋兒是我的好朋友,你要是不幫後果自負!」

他知道暗眼!

黑子爵的眸光微沉,心中甚是微訝,但隨之淡去,今日不管這個樸昊是何身非,他清楚的一點是,緋兒的下落就看他是否肯幫忙了。

「琳兒!」樸昊的臉色難得的一沉,伸手將她拉了回來,然後跟著站了起來,不想再與黑子爵有過多交流,「這個忙我幫你。」

說完就拉著童琳兒往門口走。

「樸先生,今日黑某謝過你。」

他的謝字令樸昊的動作遲疑了下,從來都高高在上,冷血無情的黑子爵黑總裁何曾跟人道過謝,而現在卻為了一個女人跟人道謝。

看來他也不是不在意緋兒。

「我只是不希望我的女人被牽扯進去,這個人情樸某記下了。」說完閃身走人了。

等門一合上,佟維走上前。

「總裁,這個樸昊身份真的很可疑,而且又跟暗眼有關系,你說他會不會就是……」

黑子爵站起來走至吧台又倒了杯酒,又是一口飲盡,可心頭的擔心並未能稍稍減少,反而加劇。

「現在先不管這些,最重要的是緋兒的安危。」

**

鈴一一

手機響起,佟維看了眼號碼,是個陌生的號碼,他快速的按下接听鍵。

站于落地窗前的黑子爵聞聲回過頭看他,眉心己經皺成了川字形。

該死的,若讓他查出來是誰,他定饒不了他!

「找到了!」只是佟維的語氣有些遲疑。

黑子爵听他的語氣心中一凜,冷道,「在哪?」

最好不是她,否則他會讓她死得很難看,管她的後台有多強,他都會連根拔起!

「還是在富水山附近。」佟維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他己經想到是誰了,輕淡的回答他。

黑子爵的眼神一下子冰冷,面覆寒霜,彷佛另一場囂殺即將到來。

很好,敢動他的女人,簡直是在太歲頭上動土,自不量力!

「馬上將富水山包圍起來,不準一只蒼蠅飛出去。」

**

暗沉的屋子內,一片暗淡的光線自被用木板封起來的窗口細縫中擠射進來,光線中可見在空氣中輕輕浮動的塵煙。

屋子內借著暗沉的光線隱約可目測到這里面的擺設,一點擺設都沒有,光凸凸的牆壁,地上滿是雜亂的稻草,地面還有些潮濕,像是被人潑過水許久未干似的。

這里面陰涼不己,而現在己是入冬的時節,地面更是刺骨的陰寒。

一個屬于比較黑暗的角落內,躺著一個人,全身上下都被綁著,連嘴巴都被封著。

而這個人正是令黑子爵焦慮不己的寧緋兒。

 喀!

一聲響過後,門被打了開來,一片光亮自外面投射進來,但並沒有照到那個黑暗的角落內。

兩名穿著西裝的強壯男人自外面走了進來,腳上的皮鞋踩于地板上,在屋子內發出沉重的回音。

兩名男人進去之後各自守于門口的一邊。

接著一腳紅色的高跟鞋自門口處走了進來,女人戴著副大大的墨鏡,慢步走至寧緋兒的身邊,緩緩的蹲了下來,縴長的手一把扯掉寧緋兒的頭罩。

而她身上的衣服早己經被換過,己不是之前所穿的那身衣服了。

黑暗的屋子內並看不清這個女人的容貌,只隱約看得出她嘴角的一抹冷笑。

「寧緋兒,看我怎麼折磨你,竟敢這麼不要臉的糾著他,像他這麼尤的男人豈是你這種踐貨能高攀得上的,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量重!呸!」

一口吐沫吐在了寧緋兒的臉上。

本來在昏迷中的寧緋兒微微動了下,長長的睫毛在暗中輕微的動了下,但意識還是很模糊,並沒有真正的清醒過來。

女人沒再多理她,站了起來,但是在離開的時候,鞋跟用力的踩著寧緋兒的手心,用力的一腳踩了下去,並且狠狠的碾了幾下。

「啊!」

寧緋兒這回是徹底的清醒了,一下子痛叫出聲,薄薄的淚水自她眼中浮起。

被踩過的手顫抖了起來,她睜開眼想要看清周圍,卻發現四周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楚。

像是不解恨似的,再用腳踢了她一腳,寧緋兒的身體一下子由側躺著變成正躺著,腰背重重的撞上了牆面,並發現踫的響聲。

「哼!」

一聲冷哼之後快步走了出去,並命令門外的男人,「好好看著她,注意周圍的情況!」

「是。」

踫,門再次被關了起來,寧緋兒再次陷入了黑暗中。

只是她這回真醒了,腰背的疼痛使得她微微弓著身,隨之小月復有股微微的緊抽感傳出,手心傳來錐心的痛使得她的心頓時墜入了無名的恐懼之中,這種熟悉又害怕的感覺令她不安。

她知道她又被綁架了。她從第一次被綁之後就知道,只要是待在黑子爵身邊,她就一定會有生命危險,但是她卻愛上了他,也有了待在他身邊的勇氣,她不知道這種日子會持續多久。

剛剛那個女人的聲音好熟悉,她好像在哪里听過,但她怎麼在這個緊張關頭就是想不起來了呢。

「听說里面那個女人是黑子爵的女人,想必一定是個不錯的貨色,*上功夫也一流吧,不然像黑子爵那種那麼挑剔的人怎麼會用了她這麼久都不換口味?」

「不如……我們先來玩一下她?反正也沒人知道。」

「你想死的話就玩吧,我不奉陪。」

外面的談話傳入了寧緋兒的耳中,她害怕的睜大了眼,生怕那扇緊閉著門會被突然間打開來。

不要,她不要!

子爵,救我,子爵,我好害怕……

果然,好扇緊閉的門突然間被踫的一聲踢了開來。

寧緋兒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之上,眼瞳瞪得大大的,被綁住的手腳不停的蠕動著,卻未能挪動半分,只听到身體磨擦著地板的細微聲響而己。

門口走進來一個男人,慢慢逼近著寧緋兒,背著光的他,臉上滿是猙狩的笑容,就像是一頭饑餓的狼欲吃掉獵物般。

「嗯……」寧緋兒搖著頭抗拒男人的逼近,豆大的眼珠自她眼中無助的落下,一滴滴的落于地板。

不要!不要靠近我!

子爵!你在哪里,快來救我!

「在死之前就讓大爺我好好疼你一番吧,反正都被上了無數次,也不介意再多一次。」男人說著彎身扯著她的衣服。

黑屋子之內,女人去而復返。

本來想對寧緋兒不軌的男人被女人一聲喝退,並重重的痛罵了一頓,男人模了模鼻子退到了一邊。

哼,男人都一個德性。

女人冷嗤了聲,但她的心里卻只對一個男人情有獨鐘,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不好,黑子爵卻絕對是最好的。

女人低頭看了眼寧緋兒,她的衣服己經被撕開,若隱若現的露出宿兄。

一個陰冷的笑容自她嘴邊揚起,她的手中驀然出現了把鋒利的便攜小刀,尖銳不己,在被木板封住自縫隙之外射進來的光線照射之下,折射出刺眼的寒光,並投射于女人的臉上,照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膚。

女人像之前一樣再次蹲了下來,臉色陰沉的冷睇著寧緋兒。

寧緋兒此刻的意識是完全清醒的,她也看清楚了女人手中的那把小刀,那刺眼的寒芒令她全身的毛孔全數張了開來。

「嗯……」寧緋兒想要喊出聲,但奈何被封住嘴巴無法開口,帶著淚花的美眸一眨不眨,害怕的淚水無聲落下。

不要!不要……

女人無視她的淚水,更听不到她內心的吶喊,「這刀子劃下去,看你還看麼*男人!」話落,她手中的小刀毫不留情的劃向了寧緋兒的臉。

無聲又無情的一刀自寧緋兒的臉面劃過,刺痛感瞬間自臉面傳至她全身的感官,血液自刀口處溢出,再自臉面滑下。

呃!好痛……

一刀之後又是一刀,刀尖深深的劃入寧緋兒臉部的肌肉里面,硬生生的劃出兩道刺目的血痕。

寧緋兒的淚水與血液混合在一起。

「痛麼?更痛的你都還沒有嘗過,我不介意讓你嘗嘗。」女人說著陰狠的勾起唇角扯了絲冷笑,對著方才退開的那個男人道。「不是想上她嗎?現在給你這個機會,給我好好表現,沒弄死她別給我停。」

男人一听,雙眼頓時亮了起來,屁顛屁顛的走了過去,先是自口袋中取出支針,然後上藥水,最後一針打在了寧緋兒的手臂內。

與此同時,門外有疾聲傳來,「小姐,黑總的人馬發現我們的藏身之處了!」

女人聞言身體一僵,眼中閃過一抹狠辣,眸子盯著蜷縮于地上的寧緋兒一眼,心里思量著該如何處置她。

眼前情況不容許她做過多的思考,否則黑子爵的人馬一到她肯定必死無疑。

「小姐,快點走了,他們己經包圍住整個富水山了!」外面又有一句話飄進來。

女人一听這話全身都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她不是因為害怕而顫抖,而是黑子爵對寧緋兒在乎的程度令她妒恨到發狂,這才被氣到發抖。

明明黑子爵就對她不好,甚至殘暴不仁到幾近弄死她,可為什麼這個女人一有危險,他就這麼緊張還出動了所有手下出來救她。

她比這個女人好上千萬倍,他的心里從未有過一絲她的存在,哪怕是一絲也好,可寧緋兒……

寧緋兒,憑你也配!

一雙縴手緊攥成拳狀,長長的指甲掐入了掌心,刺痛感並未能使她感到有一絲的疼痛,那顆嫉妒的心此刻霸佔了她整個思緒。

地上的寧緋兒因臉部緊繃,刺辣麻痛感刺激著她,鼻孔微重的噴著氣息的抬眼看向立于身旁之人,眼微眯的借著暗淡的光線凝視著眼前這個女人。

……是黛麗!怎麼會是她!

寧緋兒驀然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瞪著她,這個意外的事實令她一時間忘了臉上的辣痛感。

黛麗知道她清醒了,此刻她的表情告訴了她,她看清了她的真面目,沒關系,知道又怎麼樣,她今天必須死。

反正黑子爵也不會讓她活著,她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

「寧緋兒,今天你必須死。」話音落下,她的手中出現了一支女式銀色手槍,槍口直直的對著寧緋兒的頭部。

寧緋兒瞪著她,嘴巴被封著,無聲的微顫著聲音道,「我死了,你也不會活著出去。」

黛麗像是自她的眼神中看穿了她的心思,冷笑了幾聲,「我從來都沒想過能從他手中活著離開。」一手拉上保險絲,只要輕輕一扣板機,子彈即刻穿透寧緋兒的腦門,從此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了寧緋兒的存在。

寧緋兒屏著呼吸瞪著槍口,她可以預想得到無聲死亡的到來……

不,她還不想死,她現在不想死。

她曾經想過無數次死,但都因為岩哥哥的關系而委屈苟活著任黑子爵凌虐,只要死了,她就可以解月兌,就可以永遠不用再見到他這個地獄來的撒旦。

但是,她明白她無可藥救般的愛上了黑子爵這個冷血無情的男人,即使她是恨他的,這份濃烈的恨意也被愛給取代了,如果沒有愛,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只有一副空殼罷了。

「小姐,快走!」

一個男人快步沖進來一手拉過黛麗。

與此同時扣動板機。

砰!

黛麗的瞄準度因為男人的手勢而偏了位置,打到了寧緋兒頭側的一公分處,那里被子彈擊出一個小洞。

「小姐,快點上飛機,遲了來不及了。」一個男人又道。

寧緋兒緊緊的閉著眼楮,她以為自己死了,卻在听到他們的話時才發現自己還活著,倏地再次睜大眼。

她還活著。

己經被拉到門口的黛麗見沒打中她,心中憤恨,手用力的一甩怒喝,「誰讓你們壞我好事了,我們多少人?」

男人想也未多想的回答,「在未驚動少爺的前提下,能出動的都出動了。」

「好,我想我們並沒可能走不了……」

「是嗎?」

她話還沒說完一道森冷的嗓音穿透了所有人的耳膜,傳入了在場所有人的耳內。

黛麗听聲辯位,轉眼看過去,墨鏡下的眼楮瞬間瞪大。

怎麼可能,她明明安排有人在外圍攻擊,怎麼會一點動靜都沒有的就能出現在這里?

黑子爵此刻就立于雜草之外,囂冷的目光穿透雜草直接射到黛麗的身上,若說眼光能殺人,相信在黑子爵的目光之下早己經死了成千上萬的人,都己經血流成河。

雜草突而被吹撩了開來,一架飛機自高處緩緩降落停于小屋子的前上方處。

黛麗微抬眼掃了眼,如果她能逃得開的話,飛機也能帶她走。

黑子爵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冷勾了一下唇角,「你認為你還能逃得走?別說是逃得走,這飛機上的人你以為還是你的人嗎?」

他此話一出,黛麗的臉色一陣刷白,冷汗自她的額頭冒出,想起了寧緋兒還在里面,她微微的往後退。

「別過來,你要是過來寧緋兒必死無疑!」

一提到寧緋兒,黑子爵的喉頭一緊,薄唇微抿了下,淡定的冷笑,「就憑你也想威脅我?告訴你,別因為你愚蠢的行為而害了你的哥哥斯理。」

黛麗的動作因為這話而動作微滯,怒吼出聲,「你把我哥怎麼樣了!」

黑子爵雙眼冷厲的一掃,微一抬高下巴。

砰、砰、砰、砰!

本來立于門口處用手槍不停橫動著指著周圍的兩個男人,在四聲槍響之後手中的槍支自手中落于地面並痛呼著倒跪于地,不停的在地上*著,而這完全不是出自黑子爵的手。

槍聲消失之際一名西裝革覆的男人閃身出來收了兩個男人的槍,然後又消失。

黛麗看著自己最後的兩名手下被打傷了,心里的恐懼一下子全都涌了起來,身體無法自抑的微微抖著。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黛麗現在己是孤身一人,而她的籌碼也只有寧緋兒一人了,其實她有沒有寧緋兒作為籌碼都己經是無路可退。

「你還是先關心一下你自己的處境。」黑子爵一步步的靠近小屋子,他的心此刻最想見到寧緋兒。

他要確定她現在是否安好。

黛麗見他一步步逼近自己,不禁威脅性的低吼,「別靠近,否則我殺了寧緋兒!」其實她很害怕,從來都沒有殺過人,現在她卻明白,自己己經無路可退,就算是後悔也沒有用。

黛麗快步後退至寧緋兒的身旁,一手快速的將她揪了起來擋于身前。

「嗯嗯……」

寧緋兒嘴巴被膠布封著,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音,在看到黑子爵本人之後,淚水再也無法自控的滑了下來,如斷了線的珠子般。

淚水滑過臉面越過刀口咸澀的淚水刺麻著她的臉。

他來了,他真的來救她了……

黑子爵一步踏入了暗沉的小屋內,看到寧緋兒的那一剎那,他爆燥不安的心立刻幻化成狂風暴雨,眼神驟然降至冰點。

因為他看到了寧緋兒身上凌亂的衣服,最重要的是她的臉!

很好,敢劃傷她的臉,這個代價他要看看她怎麼付!

而現在黛麗又用她來做護身符的行為,己將他骨子里所有的嗜血因子全數喚醒。

「你最不該做的就是用寧緋兒來做擋箭牌,你的哥哥如果出事也全是因為你。」

他的話在在的使黛麗的背脊升起一陣陣冷嗖嗖的寒意。

「你少威脅我,我哥不會這麼容易被你打敗。」黛麗不死心的扯著寧緋兒一步步後退,最後退入了個死角內。

雖然她力撐著因恐慌而起的顫抖,但他的話卻如根刺般扎進了黛麗的心間,心神有些微的恍。

黑子爵倏然自腰間拿出把手槍,對準了黛麗的頭,他的槍法超準,凡是他要打的就沒有失準過。

「你要敢開槍,我立馬殺了寧緋兒。」黛麗整個人如縮頭烏龜般縮于寧緋兒的身後,並且大吼出聲。

黑子爵從來不受任何人威脅一一

砰!

一槍警告性的打在了黛麗拿著槍的手腕處,她手中的銀色手槍瞬間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響,黛麗的揪住寧緋兒的手也跟著松開捂住被打中的那只手腕,薄薄的冷汗跟著自她身上冒出。

「緋兒!」

見她要摔倒,黑子爵的心一提,三步並兩步的沖過去將她接住納入懷中,另一腳踢開了地上那支手槍,手槍被踢得遠遠的,防止黛麗再次撿起來。

一手撕開她嘴巴上的膠布,並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

「子爵……你來了……」這聲訴盡了恐慌的話擰痛了他的心。

寧緋兒的心一下子安了下來,在看到他之後,在回到了他懷中之後。

「緋兒,我來了。」

黑子爵的心因為她這句話而胸口溢滿了心疼與不舍,更因她這話,將他本來焦燥難安的心安撫了下來。

低頭輕吻她有些蒼白還有些顫抖的唇,一吻給予她安撫,也是讓自己感覺她的真實感。

緋兒,別怕,我一直會在你身邊保護你,別怕……

黑眸觸及她臉上的刀傷,眸光沉了下去,但更多的是心疼,隨之而起的是憤怒,頭都不轉的揚手便是兩耳光甩在了黛麗的臉上。

啪、啪!

兩聲重重的巴牚聲在安靜的空間中響起,劃破了這沉冷的幽暗小屋。

黛麗的兩頰立刻紅腫了起來,嘴角兩邊溢出了兩道血絲。

黛麗是不甘心的,為什麼,她就是不明白,寧緋兒都己經破了相了,他還要這麼護著她!

黛麗永遠都看不清黑子爵的心,即使他對寧緋兒再狠再毒,他的心都是在寧緋兒的身上,不管他跟多少女人尚過*調過情,他的目光永遠都只跟隨一個女人,那就是寧緋兒。

除了她,其它女人于他而言都只是微不足道的沙子而己。

「為什麼?」黛麗在兩巴掌之後,似是自問又似是問黑子爵。

黑子爵二話不說抱起寧緋兒便往外走,而意外的是,他走之前丟了句話給她,「因為你最不該踫的人就是寧緋兒!」

黛麗這回徹底挫敗的跌坐于地上,無神的望著地面的某一點。

「收拾一下這里,將這三個人押回去看牢了!」

門口之外再次傳來黑子爵陰冷的聲音,然後就是車子開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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