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強婚,誤惹妖魅總裁 辦公室戀情(求首訂)

作者 ︰ 辭樹

今天不是什麼節假日,也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民政局里領結婚證的人並不多,很快就輪到了顧初夏和談寒冬。

拿結婚證之前,先要拍照,填身份信息的表格。

兩人拍合照的時候,攝像師一直不停地說︰「你們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女方微笑一下嘛,今天可是你們的大日子」

顧初夏知道這一照,結婚證上的照片就是一輩子的了,可是她真的笑不出來,她努力想笑,可是臉部的肌肉只是抽動了一下。

顧初夏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高一的時候,她和談寒冬在溜冰場里面的合照。

那是他們第一次合照,也是唯一的一次。

談寒冬那時候特別不喜歡自拍,可是顧初夏卻覺得第一次約會當然要留點有紀念意義的東西下來。

隨後,顧初夏就勾著他的脖子,拍了一張,而談寒冬最終也屈服了,女朋友興致這麼高,他怎麼可以掃興呢。

于是談寒冬也看著鏡頭,牽強地扯了一下嘴角,可是拍出來的效果他依舊帥氣非凡,惹得顧初夏花痴連連。

顧初夏本來不覺得自己花痴的,可是當她天天對著談寒冬流口水的時候,她開始意識到自己真沒出息,但是還是喜歡看著他,養眼。

而今天,是他們的第二次合照,居然是來拍結婚證上的照片,世事弄人。

時過境遷,他不是九年前的那個他,她也不是了。

攝像師在鏡頭里看了半天,還是覺得不對,他直起身子,對著兩人說︰「都是要結婚的人了,你們就不要這麼害羞啦」

談寒冬听了,看了看離自己至少有兩個拳頭遠的顧初夏,伸手勾在顧初夏的腰上。

一用力,她就立刻緊貼在了他懷里。

顧初夏失神地看著談寒冬,發現他已經收起了剛剛那強勢的氣場。

她和他就這樣擁著,看向鏡頭,于是照片成像。

出了民政局,談寒冬給了顧初夏一把鑰匙,是他保加利亞別墅的。

「沒我的命令,下次不準再隨便搬出去,今晚就搬回來」

談寒冬說著,離開了,把顧初夏一個人扔在了民政局的門口。

顧初夏看著手里的那本紅本本,眼楮紅了起來。手里的這本東西本來對于她來說,是愛情的最高象征,現在竟成了利益的犧牲品。

時至今日,顧初夏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今天的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而且無法彌補了。

肖雲發現,顧初夏半天放假回來之後,整個人的精神面貌變得特別地不好,雖然她還是兢兢業業地做著她該做的事,而且沒有出任何的差錯,但是她整個人就是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

接近下班的時候,肖雲難得讓顧初夏提早回家,說是好好休息休息,調整一下狀態。

顧初夏其實沒什麼事,她只是接受不了自己已婚的這種狀態,說可以留下來陪肖雲加班。因為她不想回家收拾東西,搬進她的‘新家’里去。

肖雲都見她這樣子了,怎麼會留她下來,直接把她趕出辦公室了。

顧初夏拿著談寒冬給她的鑰匙開門進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在別墅外面的時候,顧初夏特意往家里面瞅了瞅,見燈是黑著的,想著談寒冬應該沒回家,于是她放心大膽地進門了。

誰知道,顧初夏剛把手中的包包箱子放在地上,客廳的燈全開了,燈光在瞬間刺進了顧初夏的眼楮。

那個她不希望在家的男人,此刻正危襟正坐地坐在沙發上,眼眸半微眯著,看著顧初夏。

顧初夏有一種自己當小偷,還正好被別人抓住,放在鎂光燈下的感覺。

「這麼晚」

談寒冬開口,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那猩紅色的液體在燈光下流螢閃亮。

「今天加班」

顧初夏隨便扯了個謊,她五點的時候就在家了,在家里呆了很久,又囑咐了父親許多,這才收拾東西,離開家。

當然,顧父並不知道,顧初夏為了擺平這件事情,竟然拿自己的婚姻為代價。

談寒冬似笑非笑地放下酒杯,起身走過來,幫顧初夏拿起她的行李,走到二樓。

上樓之前,他還問了一句︰「這次東西這麼少?」

顧初夏苦澀地笑了一下。

上次,他說她是他女朋友,哪怕是假的,她也歡喜無比;但這一次,她始終無法接受,談寒冬使用這樣的手段來逼迫她,而且她始終不甘心,自己就這樣屈服了,所以心情一不好,什麼面膜什麼的這次全部沒帶了,東西也就少了很多。

才這麼一點時間,她的心境已經截然不同。

談寒冬沒見顧初夏回答,他就自問自答地說︰「反正需要什麼都能買」于是他上樓去了。

顧初夏在樓下待了一會兒,見談寒冬沒有下來,猶豫了一下,想著明天還要上班呢,于是她也上樓去。

進了客房,顧初夏沒看見自己任何的行李。

她走到主臥問談寒冬,「我的東西呢?」

談寒冬看了她一眼,風輕雲淡道︰「幫你放衣帽間了」

「我在客房找過了,沒有啊」

談寒冬聞言挑眉看她,「我們都結婚了,自然是住同一個房間」

言下之意就是,她的行李在主臥的衣帽間。

顧初夏臉瞬間紅了,然後白了,「我我們不是假結婚嗎?」

談寒冬皺眉,用一種天方夜譚的眼神看著顧初夏,「我們結婚證都領了」,怎麼會是假結婚。

「我我知道,可是」

顧初夏斷斷續續的話還沒說完,談寒冬就把他剛才收拾出來的睡衣扔到她手上。

「去洗澡」完全就是命令。

談寒冬一板起臉來,顧初夏氣勢就完全弱了,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談寒冬這麼凶的樣子,頓時心里一驚,不敢多說什麼,進了浴室。

一想到談寒冬就在外面,顧初夏就磨磨蹭蹭地不想出去,一個澡洗了三個小時,洗到外面都把燈關了,顧初夏還沒出去。

又特意多呆了半小時,顧初夏確定外面沒動靜了,才敢輕手輕腳地開了浴室的門。

顧初夏在家的睡覺的睡衣是真絲吊帶睡裙,剛才她看到談寒冬扔給她的時候,她就已經無比地窘迫。

叫她洗完澡,把這衣服在他面前穿著,顧初夏真的是沒有這個勇氣。

顧初夏慢慢吞吞地掀開被子,然後輕輕地睡了上去,真是要多小心有多小心,生怕把談寒冬給吵醒了。

蓋好被子以後,顧初夏背對著談寒冬,側著睡。

整個人睡著這張兩米多寬的chuang的邊緣,跟談寒冬保持著最遠的距離。

顧初夏屏息等了一會兒,很好,另一邊沒有什麼動靜,于是她閉起眼楮,想睡覺的時候,突然,談寒冬一翻身,瞬間就拉近了他們兩人的距離。

顧初夏被嚇了一跳,悄悄地轉回頭,看了談寒冬一眼。

發現他眼楮是閉著的,呼吸均勻,睡得正熟,于是她轉回去,再往邊上挪了一點。

似乎是感應到她的動作,談寒冬又動了一下,顧初夏只好再挪,于是‘砰’的一聲,顧初夏掉在地上了。

她正呲牙咧嘴揉著被摔疼的**呢,談寒冬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難道地上比chuang上還舒服?」

談寒冬的聲音很正常,完全不是熟睡後被驚醒的樣子。

「你故意的」顧初夏還沒緩過神來呢,太疼了。

「我怎麼故意了?」

談寒冬也沒開燈,兩人就在黑暗中講話,他的聲音听起來,少了一絲冷漠,多了一絲調侃的笑意。

「你裝睡!」顧初夏毫不客氣地指出。

談寒冬伸手,一把把顧初夏拉了回來,調笑道︰「那是因為老婆不在,我睡不著」

顧初夏一听‘老婆’這兩個字,她愣了,臉蹭得紅起來,不過還好,不開燈,他看不到。

其實從顧初夏剛出浴室的那一刻開始,談寒冬眼楮就是睜著的,他關了燈那麼久,眼楮早就適應黑暗了,顧初夏則不一樣,對她來說完全是模黑模到chuang邊的。

顧初夏第一次睡在他家的時候,談寒冬就被她you惑得有沖動了。

不過今晚的她很是不一樣,她的害羞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倒是別有一番風味。只是她上chuang的時候離他那麼遠,談寒冬自然心下不爽。

她把他當豺狼虎豹避著麼,那他偏要靠近她,于是便有了剛才那場鬧劇。

「我出來了,你好睡了」顧初夏說著,稍微往里躺了點,還是背對著談寒冬睡。

談寒冬怎會就此罷休,此刻凝脂玉膚就在他手心下,觸手可及,他怎麼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促狹心起,談寒冬伸手揉上顧初夏的腰,感覺到她身子敏感地微微一抖。

他慢慢低下頭,俯在她耳邊,聞到她的身上散發著和他一樣的沐浴露的味道,心里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也慢慢有了反應。

「老婆,你不知道,今晚是新婚之夜麼?」

老婆這兩個字從談寒冬嘴里出來,似乎有一種魔力般,加上這漆黑的夜晚,似乎是鼓勵慫恿著人們從束縛中解月兌出來。

顧初夏只覺得自己的心在瞬間軟化,這兩個字在他嘴中就有一種神奇的感覺,再加上談寒冬這樣溫柔地說出來,顧初夏僵硬的身體慢慢放松了。

她覺得自己在瞬間被他俘獲,有一種,他還是當年那個zhong溺她的少年的感覺。

「你你要干嘛」顧初夏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喉嚨干澀。

「干」談寒冬停頓了一下,「該干的事」

他的手慢慢在她身上游yi,明明動作很輕,沒有任何的強迫,顧初夏卻發現自己完全動不了身子。

未經人事的她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顧初夏伸手,按住他,「我明天還要上班,今天已經很晚了」

再過幾個小時,天都要亮了。

談寒冬本來只是玩心大起,現在卻弄得自己有點進退兩難,他眼神緊緊地盯著顧初夏,眼中有點點波瀾。

「睡吧」

顧初夏又加了一句,按著他的手轉而緊緊地握著他,閉上了眼楮,談寒冬身上滿是她熟悉的味道,顧初夏很快就睡熟了。

談寒冬見著自己的手被她握在手心里,沖動慢慢地退了下去,只剩一種不熟悉的感覺留在他心中。

談寒冬抽出一只手,墊在顧初夏的腦下,把她揉進懷里,也睡著了。

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是,這好像帶給他一種熟悉感和安心。

只睡了五個小時,顧初夏醒來卻發現自己睡得特別地舒服,這是這麼多天以來,難得的一個好覺。

顧初夏轉頭看了看身旁,枕邊已經空了,談寒冬不知道什麼時候出門了。

顧初夏今天到公司很早,于是她給肖雲帶了一杯他常喝的樓下咖啡廳的咖啡上去。

睡得好,一切事情都好像好起來一般。

中午吃飯的時候,顧初夏收到了顧父打過來的電話,說是公司的事情已經沒事了,公司不打算起訴他,而且還將繼續聘用他,說什麼這件事情反正已經解決了,就不追究了。

這對顧初夏來說是天大的喜事了。

「初夏,你用了什麼辦法,這事兒你是怎麼擺平的?」

明明之前事情都已經鬧得那麼大了,怎麼說沒事就沒事了。

顧初夏笑道︰「爸,你沒事就好,我工作了這麼多年,總歸是有點人脈的,你就別當心了啊」

談寒冬果然守承諾,她才跟他領了結婚證,轉眼第二天父親的事就平息了。

只不過,談寒冬雖然是秦家的太子爺,但是他跟家里一直都關系不好,應該不會動用秦家的勢力的。

那他是怎麼擺平這件事情的?而且,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夜微醺里,那個高級的私人訂制會所?一般有權有勢的人可是都進不去的。

顧初夏想到了昨天她見到的那個高高在上的談寒冬,為什麼他會是那樣陌生的樣子?那種傲視天下的霸氣究竟從何而來?

一個個疑問在顧初夏的腦海里。

她發現,每當她覺得看懂他一點的時候,他的身上又開始撲朔迷離,讓她捉模不透了。

顧父嘆了口氣,「你這次又要出差多久啊?

「嗯我也不是很清楚」

顧初夏考慮著從談寒冬家里搬出來的可能性,見他的反應,幾乎是沒可能了,于是便說︰「爸,我工作有變動,不在本市了,但是我還是會抽空回來看看您的」

「好,你忙工作要緊,別累壞身子」

顧初夏應著好,收了線。

她正想端著餐盤回辦公室,肖雲突然拿著剛打的飯,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怎麼?我剛來,你就要走?」

肖雲一出現在員工食堂,就掀起了轟動,本來要回辦公室的員工們一個個都馬上坐回位置上,竊竊私語,偷看著肖雲。

顧初夏已經半起身,听到肖雲的話後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看到周圍都是羨慕的目光以後,顧初夏很快就掩飾好了她臉上的不自然,換上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

「我吃完了可以早點回辦公室做事」

「不急,先陪我吃完飯」

肖雲一直板著臉,但是他眼里分明的笑意,顧初夏是看得一清二楚。

這可是在公司呢,他都這麼不正經,顧初夏只好又重新坐下。

顧初夏端著一張正經嚴肅的臉,嘴里的說話語氣卻完全不是這樣。

「叫我留下來干嘛?」這根本不是對老板說話的語氣。

「叫你考慮的事情,考慮得怎麼樣了?」

「什麼事情?」

被這幾天的事情一個接著一個的打擊,再加上肖雲私底下對她說的話都是吊兒郎當的,她也沒怎麼放在心上,所以顧初夏已經全都不記得肖雲之前說過什麼了。

肖雲是看顧初夏這幾天都狀態不太好,所以他都一直忍著,沒有問出口。好不容易今天看她精神好了一些,結果她竟然說不知道什麼事情了。

肖雲氣得想磨牙,拿顧初夏來磨牙。

他壓低了聲音,用著只有他和顧初夏能听到的音量說話。

「當我女朋友」

這次完全是命令,沒有商量的余地。

顧初夏眼楮直直看著肖雲,作天真裝眨了眨眼,「現在是上班時間」

「現在是午休自由時間」

「公司規定,午休時間也是」

「我是副總裁,我說了算」

好吧,老板耍無賴,那她這個當員工的還有什麼辦法。

不是她不考慮肖雲的問題啊,而是,她作為一個已婚婦女,婚內*,不太好吧?

「好吧可是,我之前跟你說過,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你也喜歡我不就好了,我們也認識這麼久了」肖雲這話說得,好像他還是那個高中時候孩子氣的男生一樣。

「辦公室戀情是會被開除的」顧初夏很好心地提醒。

「我是老板,我不開除你,不就好了」

「嗯,有道理」顧初夏裝作贊同,但是想了想,她又皺眉,「上梁不正下梁歪,你這個老板不帶好頭,底下人會學壞的」

「沒事,我們搞底下情,不讓大家知道」肖雲頭湊過來,沖著顧初夏挑眉。

好吧,她無語了。

「老板,您慢吃,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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