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強婚,誤惹妖魅總裁 我們無關愛情(求首訂)

作者 ︰ 辭樹

周琳帶著大墨鏡,把自己半張臉全部擋住,開著車,停在總部中心大門口。

白若語等到教室里最後一個小朋友也被接走了,她才換下自己身上的舞衣、舞鞋,走了出來。

剛走到大門,便听見了一輛紅色的車按喇叭,她本不理睬,無奈車中的人搖下窗戶,客客氣氣請她上車。

「你是?」白若語看了看眼前的女人,覺得似乎有些面熟,想了半天,她終于想了起來,「你是周琳?」現在正火紅的那個大明星?

「是我」周琳一臉得意,享受被人認出來的那種成就和榮耀感,「上車吧」

「我?」

她和周琳素不相識,周琳找她干嘛。

「對,快點,這里不能停車很久」

白若語打開門,上了車,安全帶都還沒系好,周琳很快就啟動車子開了出去,似乎是不給白若語下車的機會。

「你找我什麼事?我待會兒還要回家吃飯呢」

家里早早就電話打來過了,只是她每次都會等到小朋友全部被接走才回家,很是負責任。

所以算起來周琳也在樓下等了不少的時間。

「晚飯我請你吃」周琳語氣堅定,不容置疑,完全不給白若語拒絕的時間。

白若語心里疑惑,但是看周琳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她給家里發了個短信就跟著周琳去了一家咖啡廳。

周琳不緊不慢地吃著牛排,白若語吃了幾口,還是壓不下心中的疑惑,她是屬于那種有話就要說出來的人,不然會憋得很難受。

「有事直接說就好了」

周琳優雅地放下刀叉,她本來是想讓白若語先吃一點的,免得她接下來的話倒了她的胃口,她還是很為白若語考慮的。

「其實事情很簡單,我想請你,重新和談寒冬在一起」

「什麼?」白若語沒想到對方會說這個,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我知道,你和談寒冬曾經在一起過,而且你很愛他,是不是?」

白若語臉色漸漸變得不好,「那是過去了」

「可是」周琳話語一頓,「你不是還愛他麼?」

「沒有」白若語幾乎是下意識地反駁,「我現在喜歡的不是他了」

「哦,你現在喜歡的是錦源,那個聖源IT的總裁,是吧?」周琳笑了,卻讓人覺得她很是恐怖。

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已經把白若語的背景底細完全都查清楚了。

白若語放在桌下的手緊緊捏著身上的裙子,她看周琳的眼神分明泄露了她的答案。

「不過」周琳又笑了,這次笑得有點陰險狠毒,「你知道麼?錦源並不喜歡你」

「什麼?」白若語臉色一白,隨即搖頭,「不會的」

他們出來過好幾次了,她也跟錦源慢慢地熟起來,他們對對方都很有好感的,而且聊得很是投機。

「我告訴你,錦源之所以理你,是因為顧初夏」

「初夏?」

白若語不明白,怎麼又說到初夏身上去了?這關初夏什麼事情。

「對,顧初夏和錦源是多年的好朋友,這你知道吧」

「我知道」所以她才請初夏幫她撮合她和錦源的。

「既然是多年好友,你就不怕日久生情?」

「不,不會的,初夏不會這麼對我的」白若語很是肯定,初夏的為人她很了解,而且她也確實幫她和錦源了不是嗎?

「是,顧初夏是沒對不起你,可是她卻分走了錦源的愛,錦源愛的人是她,不是你」

「不可能」白若語‘騰’地站起。

錦源喜歡的明明是她,怎麼會是初夏呢,不可能,這不可能!

周琳似乎很是滿意白若語激動的反應,她慢慢悠悠地喝了口紅茶,繼續說道︰「你信不信我,我無所謂,我只是不想你被他們這樣蒙在谷里」

白若語面容失色地跌坐回小沙發上,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周琳的話,她剛剛所說的完全顛覆了她的世界。

那樣溫文儒雅,溫柔大方的錦源,怎麼可能騙她?怎麼可能和初夏一起來騙她?

周琳給了白若語幾分鐘時間休息了一下,然後才繼續開口︰「所以,你的良人是談寒冬,不是錦源,談寒冬還愛著你,我想,你自己心里應該很清楚才是」

「可是我不愛她了」白若語搖頭,重復著這一句話。

周琳不以為然,保持著她的笑容,卻說著最殘忍的話。

「你愛不愛他,你自己心里很清楚,要不是因為那件事,你可能跟談寒冬分手嗎?」

如果說,在周琳的這句話之前,白若語的臉色完全是蒼白的,那麼,這一句話一說出口,白若語臉上的神色已經可以用驚訝和恐懼來形容。

「你你」白若語開口,卻遲遲發不出聲音。

「沒錯,我知道」周琳大方承認,「所以,我現在給你兩條路走,一條,就是你和談寒冬復合,另一條路嘛,你的那件事情應該沒有很多人知道吧?我不介意當個中間人,幫你告訴他們的」

最初的震驚和害怕過後,白若語只剩下了無力和慌張。

「周琳,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緊緊抓著不放!她自認沒有傷害過任何人,沒有做任何對不起良心的事情。

「是不是無冤無仇,現在還說不定呢」周琳嗤笑一聲,「你不用馬上回復我,我給你點時間,一晚上夠了吧,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如果到明早我還沒有收到你的回復,那麼我的嘴巴可不是很嚴的哦」

周琳拿起一旁的包,付完錢之後,直接離開了。

她要說的話,要做的事情都已經完成了,就等白若語回復了。

不過,她很有信心,白若語一定會同意的,事實也容不得她不同意。

待周琳走後,白若語一個人靜靜坐在包廂,崩潰地失聲痛哭。

她本來就是因為那件事情才離開寒冬,可是現在,這件事情竟然成為了她的把柄,被人要挾,而且條件還是讓她跟談寒冬復合。

白若語覺得,上天一定在跟她開玩笑。

為什麼要兜兜轉轉這麼大一個圈子來折磨她?

周琳早上起來做面膜的時候,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她拿起來一看,是白若語發過來的。

手機屏幕上明明白白地顯示著︰我答應你的條件,但是你絕對不能把這件事情泄漏出去,尤其是談寒冬。

周琳看著這回復,滿意地笑了。

她才沒傻到和談寒冬說,不然談寒冬也是不會和白若語復合的,周琳立即回復了一個‘ok’。

白若語收到周琳的回復後,總算松了口氣,她最怕,最怕的就是談寒冬知道,所以才跟他分了手。

現在唯一的知*周琳答應不說,那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那她也就放心了。

沒錯,正如周琳所說,她還愛著談寒冬,所以她才會答應家里安排的相親,為的就是早日把他從自己的心里趕出去。

可是,正當她以為自己已經開始慢慢忘記談寒冬,喜歡上錦源的時候,周琳來給了她一個晴天霹靂,斷了她的後路,直直地逼著她,往回憶里走。

那條混雜著誘人的甜蜜,和致命的痛苦的路。

不過,這條路,現在沒了後顧之憂,只要周琳能夠遵守她的約定,那她白若語何嘗不想和談寒冬在一起?

愛得那麼刻骨銘心,她怎麼可能會輕易忘記,輕易放棄?

白若語想了整整*,雖然周琳的話傷人,也在用她白若語的把柄在威脅她,可是跟談寒冬在一起,對她來說是有利無弊的。

誰不想和自己真愛的人在一起?

白若語不知道的是,就在她決定要和談寒冬重新在一起的時候,其實,周琳沒有對她講一件事情,周琳什麼都跟她說了,唯獨隱瞞了一件事情。

一件最重要,也是最關鍵的事情。

那就是——顧初夏喜歡談寒冬,而談寒冬已經和顧初夏結婚。

她白若語的介入,說難听了就是小三,雖然她和談寒冬兩情相悅。

這還不是最*的部分,最*的地方,就是方如煙和她周琳,要坐看兩個昔日的好閨蜜自相殘殺的好戲。

而她們,只要坐收漁翁之利就好。

顧初夏給方如煙的傷,方如煙會一點一點地讓她加倍奉還!她周琳也是一樣!

***

家里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顧初夏這幾天是天天回家吃晚飯,詢問父親公司的情況。

顧父給顧初夏夾了一些菜,開口說道︰「我已經不動聲色地把錢都填補回去了」

顧初夏這才放下一直懸著的心。

「那就好,爸,你多吃一點」顧初夏也給顧父夾了一些,隨後,她馬上感覺到應蓉,也就是她‘姐’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顧初夏拿筷子的手一僵,隨即也夾了菜,放到了應蓉的碗里。

應蓉明明心里開心了,卻還是板著一副臉,帶著教訓的口氣說道︰「給人夾菜要用公筷知不知道,真是不注意衛生,自己吃過的筷子給別人夾菜」

「好了,不喜歡就不要吃」顧父打斷應蓉的話,語氣有點不太愉悅。

說到底,他會去挪用公款,還不是因為她應蓉。

應蓉本來心情好了,听到顧父這樣一說,立刻臉就拉了下來,把手上的筷子往桌上一扔。

「怎麼?我還說不得她了?前陣子小易身體不舒服,醫生不就說飲食要注意,要用公筷嗎?」

顧父想到小易的身體,臉色也緩了下來。

顧初夏連忙開口當和事佬,「是我忘了,最近工作太忙,不好意思,下次我會注意的,爸,姐,繼續吃飯吧」

「哦,對了,小易呢?」

一提到小易,應蓉的臉色就好了,「在睡覺呢,剛剛睡著」

「我最近給他買了新牌子的女乃粉,听說很不錯,對智力發育都好」顧初夏開口道。

「好,回頭我就給他喝」

只要誰對她的寶貝兒子好,應蓉臉上立刻就能笑出一朵花兒來。

***

副總裁辦公室。

顧初夏拿著一個文件夾,上面是肖雲今天的行程安排,一一說給肖雲听,正說著,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顧初夏本想掛斷,一看是父親的電話,便心下有些猶豫。

父親從來不隨便給自己在工作的時候打電話,除非是有事情。

「肖副總裁,不好意思」

肖雲一抬手,作了一個請便的動作,視線便移回電腦,繼續看他剛才看的文件。

「喂,爸,怎麼了?怎麼工作時候給我打電話啊?」

「初夏啊,事情不好了,我今天回到公司,公司里的高層都知道我挪用公款的事情了」

「啊?怎麼會這樣?爸你不是把錢都填回去了嗎?」

「是啊,我明明把監控記錄什麼都刪了,但是今天回來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公司打算怎麼辦?」

「打官司」顧父停了很久,才說出這句。

顧初夏聞言,手中的電話差點掉在地上。

這一打官司就是進牢房的事兒了。

「初夏,你還在嗎?」顧父的聲音充滿焦急。

顧初夏連忙應聲,「我在的,爸你繼續說」

「我,我今天發現我公司的郵箱里收到了一封郵件,里面還是之前的那個電話號碼,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她知道!顧初夏一听,就知道是談寒冬做的。

他竟然逼她到如此的境地。

「爸,我會好好處理的,先掛了」顧初夏說著就掛了電話,轉而打給談寒冬。

電話剛接通,談寒冬就問︰「想通了?」

「卑鄙,無恥!」

「這是同意的意思?」談寒冬繼續問,語氣平靜得可怕。

顧初夏氣急敗壞,「我要和你當面談」

「夜微燻,馬上,過時不候」談寒冬話不說多,果斷收了線。

顧初夏用力咬著下嘴唇,疼痛讓她清醒,想了一會兒後,顧初夏回辦公室準備請假。

肖雲挑眉看她,這似乎是他的習慣動作。

「剛上班幾天就請假了?」

「我,實在是有事要不然,肖副總裁,你扣我年假或者是工資,全勤都可以」

肖雲見顧初夏神色凝重,他也不開玩笑了,好心放過她︰「給你放半天假,去吧」

***

夜微醺,頂級房間內。

顧初夏望著背對著她的那個男人,手中拳頭緊握,不確定那個人是不是就是談寒冬。

談寒冬,只是冷淡和疏離,可是眼前這個男人,散發出的一種高高在上,尊貴嚴厲的氣場,給人很是壓迫的感覺。

顧初夏在商場上混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領導上司沒有見過,可是眼前這個人,讓她不寒而栗,瞬間覺得自己變得很渺小,不堪一擊。

「談寒冬?」

顧初夏不確定地開口,發現自己聲音有著一絲連她自己都控制不了的顫抖。

那人聞聲轉過身子來,那邪魅惑人的丹鳳眼是她所熟悉的,可是現在再見到,雖然一模一樣,顧初夏卻覺得無比的陌生。

那眼神里的東西,是她前所未見的復雜與深不見底。

之前的談寒冬,也令她覺得看不透,但終歸還不算無法接近,可現在這種感覺完全不一樣。現在的他,讓她覺得,他們根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談寒冬穩居高處,而顧初夏卑微到塵埃里。

「考慮得怎麼樣?」完全是一種質問的語氣。

「非我不可嗎?」

「是」

出乎意料,談寒冬非常快速地給了她確定無比的答案。

「為什麼?」

「你不必知道」

顧初夏深吸一口氣,她早該想到他的態度是不會變的,他原來是這句話,現在還是這句話。

「可對我來說,婚姻不是兒戲,你喜歡的人不是若語嗎?何必扯上我」

顧初夏若對談寒冬無情,那她來了以後第一件事情一定是先問她的父親,可是,她卻執著于相愛才能結婚的執念。

「我們,本就無關愛情」談寒冬冷酷地說。

「是,對你來說只是利益交換而已」

談寒冬沒答話,可是他給她的眼神是肯定的。

「只要我答應,你就放過我父親,對吧?」

「沒錯」

「如果說我不呢」

「那你父親這輩子在監牢里別想出來」談寒冬毫不客氣地把話說得毫無一點余地。

顧初夏閉著眼楮,睫毛抖動得很是厲害,心底唯一的一絲希望破滅了。

她這樣一副不情願的樣子,讓談寒冬微微有些慍怒,想嫁給他的人多得是,偏偏她顧初夏如此不願。

談寒冬站起,走到顧初夏的面前,抬起她的下巴,逼著她看著自己。

顧初夏感覺到談寒冬突然靠近的氣息,神色慌張,一下子身子不穩,跌落在身後的chuang上,談寒冬順勢就壓了上去。

他這一靠近,顧初夏覺得自己已經完全被他壓迫住,沒有反抗的余地了。

「什麼時候結婚?」

「現在」

顧初夏苦澀地笑了一下,學生時代的時候,她是那麼希望可以和他一輩子,和他結婚,生個寶寶,然後攜手變老。

可是,當這一刻真的來臨的時候,顧初夏沒想到卻是如此地痛苦。

「證件帶了麼?」談寒冬打開抽屜,拿了他的戶口本和身份證。

顧初夏搖了搖頭,她怎麼可能放在身上。

「回家拿」談寒冬說完,領頭向外走去。

顧初夏能怎麼辦,只能乖乖地跟著他,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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