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缺花殘 胃口不錯?多吃點

作者 ︰ 林殿

軒轅摯坐在桌子旁,手托在下巴上,兩眼緊緊地盯著若雪寒仿佛要把若雪寒盯出一個大洞來。

「有什麼事嗎?」正在做瑜伽的若雪寒實在忍不住問道,她一直有做瑜伽的習慣這樣才能完美的保持身材和身體的柔韌度,只是軒轅摯自從,從皇宮回來就一直盯著她這讓她很不舒服。

「母妃和你都談了些什麼?」軒轅摯緊皺著眉頭很嚴肅的問道,腦袋里飛速閃過的n種可能性。

「也沒什麼事情。」若雪寒雲淡風輕的說道︰「就說了些你八歲還在尿褲子,把奏折扔進水里被罰面壁,結果被鬼嚇得屁滾尿流的事情。」

听了若雪寒的話軒轅摯一個沒坐穩直接便從椅子上跌落下來。

「你!你!你別听母妃亂說,那些都是母妃陷害我的,你千萬…千萬不要相信。」軒轅摯連忙從地上站起身來,俊臉憋得通紅,眼楮亂轉明顯是在說謊。

「這些倒是無所謂,只是你都十五歲了還能把一個太監看成女孩實在有些匪夷所思。」若雪寒蓮花盤坐調整呼吸準備最後的收尾工作。

「那…那是因為…對!因為少不更事,如果現在把那個太監放到我面前我一定馬上揭穿他。」軒轅摯的臉頰更加紅潤的解釋道。

「少不更事?倒是很好的解釋方法。」若雪寒緩緩睜開眼楮微微笑道,這對母子倒真的很特別。

「我…我…我才沒有解釋!」軒轅摯我了半天到底沒說出一句反駁的話來,只能用一雙哀怨的眼神看著若雪寒,心里便將那個將他糗事亂拎出來的母妃詛咒的一萬遍。

「王爺王妃午膳已經備好請王爺王妃移駕。」王嬤嬤熟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軒轅摯若雪寒相視一眼,各自露出深不可測的笑意。

「你剛才的笑容是怎麼回事?」若雪寒看著偷笑的軒轅摯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

「本王剛才有笑過嗎?愛妃莫是眼花了?」軒轅摯收起一身的孩子氣,一股王者之風盡顯,現在的他儼然就是聖龍國引以為傲的驕子,聖龍國的摯聖王爺。

「是,臣妾剛剛許是是看錯了。」若雪寒也不在深究,翻了翻白眼,不過她倒是打心底佩服軒轅摯和蘭芷安的翻臉速度簡直令人防不勝防,不過……若雪寒看著軒轅摯白皙的側臉,這也許是她們保護自己的最好的方式吧,生在這個人吃人的皇家里面,把自己最軟弱的部分藏起來才是保護自己和家人的最好方式,想到這里她到有些同情這個本性單純卻不得不卷入這奪嫡的爭斗之中的王爺。

「哼!若雪寒那個賤人總昨晚到現在一直霸佔著摯就算了,居然午膳的時候都遲到,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姐姐放在眼里啊?」餐桌之上饑腸轆轆的若雨綢狠狠得絞著手絹嘟囔著。

「妹妹言重了,雪寒妹妹如今已經貴為王妃,妹妹如此說恐招人閑話。」說話的人正是吏部尚書之女俞靜香軒轅摯的另外一位側妃,俞靜香出身書香門第舉手投足之間盡是大家閨秀的氣質,傳言俞靜香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自俞靜香出閣之後上門提親的王孫貴族多不勝舉,卻無一人打動俞靜香的芳心。

「王妃?若雪寒那個賤人有什麼資格做王妃?你還真以為這個世界上有麻雀變鳳凰的事?她也快活不了幾天了,王妃這個位置遲早是我的。」昨晚她已經收到了邱玉梁的書信,叫她稍安勿躁,王妃那個位子遲早是她的。

「王爺王妃到——」軒轅摯在若雪寒的攙扶下終于進了主廳。

「臣妾參見王爺王妃。」俞靜香端莊得體的對軒轅摯和若雪寒紛紛行禮,盡顯大戶人家風範。

「臣妾參見王爺。」若雨綢見軒轅摯駕臨玉面含羞的說道,頗有把若雪寒無視掉的意思。

「你難道沒有看見王妃嗎?見到王妃為何不行禮?」從方才他便听到若雨綢在庭中議論若雪寒,如今若雪寒已經貴為王妃,若雨綢還這般不知檢點出言不遜,可想而知在若府只是若雨綢是如何欺辱若雪寒的。

「雪寒與臣妾是姐妹,臣妾原是嫡女地位自然要比雪寒高些,如今一起入府伺候王爺,雖雪寒現已貴為王妃但是這論起輩分臣妾也是雪寒的姐姐,若是給雪寒行禮這于理不合啊」若雨綢原本就沒想給若雪寒行禮到編出這麼一個理由來。

「我看綢側妃怕是忘了雪兒才是若學士正室所出,你雖比雪兒出生早卻也是庶女罷了。」軒轅摯聲線平穩,暗中卻握住若雪寒的手,有他在他是不會讓若雪寒受到任何一點傷害。

「王爺?」若雨綢有些錯愕她萬萬沒有想到軒轅摯竟然會如此袒護若雪寒,雖然若雪寒是正妻所出但是她卻一直被當做嫡女對待,竟讓她忘了只有正室所出的兒女才能算作嫡出,軒轅摯如此揭發她竟然讓她像跳梁小丑一般難堪。她甚至能感受到周圍恥笑她的聲音。

若雪寒嘴角微鉤,她竟然沒想到除了雙重性格之外軒轅摯竟然也會這麼月復黑。

「綢側妃嫡庶不分,對王妃藐視禁足一月。」

「什麼?」這次若雨綢再一次被驚到了,才嫁入王府就被禁足那她不就成為天下人的笑柄了嗎?若雨綢憤恨的眼光投給了站在一旁一只未曾言語的若雪寒,一定是她對王爺說了什麼將王爺給迷惑了。

「王爺息怒,姐姐不是有意冒犯,臣妾想定來是綢姐姐與寒姐姐在學士府之時交好不分嫡庶,今日寒姐姐貴為王妃,綢姐姐只是一時沒有適應才會如此,禁足一月未免責罰太重了。」俞靜香聲音柔美不驕不躁,舉手投足之間謙遜有禮。連若雪寒也不免多看了她一眼。

「既然俞側妃為你求情本王便免開一面,罰你抄女戒五十遍以儆效尤,若下次還是如此不敬那就別怪本王不客氣。」

「王…」若雨綢正想狡辯暗中卻$**小說被俞靜香拉住,對她試了一個眼色,若雨綢才悻悻閉嘴。「臣妾知錯。」

俞靜香的小動作自然落入到了若雪寒眼中,若雨綢生性驕縱即使她不做任何事情她也很難在王府立足,而這個俞靜香卻懂得進退,若雨綢若和她聯手似乎才有意思。

「雪兒不知你口味如何,便命人多煮了幾個菜試一試合不合口味。」軒轅摯微笑著將一塊魚肉夾到若雪寒的碗里,若雪寒嘴角抽搐的看著自己碗里猶如小山一般的食物,在看軒轅摯一臉天然的表情,這廝是要撐死她。

「王爺也別餓著,臣妾听聞雞尾有益氣補血的功效,還有這魚眼有名目的作用,還有這雞心有以心補心的作用。」若雪寒笑的人畜無害,卻令軒轅摯大為汗顏,只是一會兒的功夫他的碗里面竟然裝滿了動物內髒。

「雪兒如此厚愛真是讓本王受寵若驚啊。」軒轅摯表情很是不自然︰「本王今日胃口不是很好,還是愛妃多吃一點。」

「王爺也多少吃一點,春種一粒粟,秋天才能收萬顆子,王爺貴為聖龍國的王爺理當體諒勞動者的辛苦,王爺您說是不是?」說著若雪寒又將一條鹿舌放到了軒轅摯的碗里。

「雪兒如此體恤子民令本王深感欣慰。」軒轅摯飛速拿起手中的筷子皺了皺眉頭將那鹿舌放進嘴里,生怕晚一步若雪寒便在夾一些奇怪的東西到自己的碗里。

看著軒轅摯拼命吃飯的樣子若雪寒嘴角微勾,這個王爺似乎也蠻有趣的。

「我吃好了,王爺臣妾身子有些不適便先行告退了。」若雨綢再也看不下去若雪寒與軒轅摯如此恩愛的樣子了,手指緊緊的攥住手帕生怕下一秒她就會沖過去打花若雪寒那副狐媚的嘴臉。

「既然如此便下去吧。」軒轅摯連眼都沒有抬一下,只是盯著自己碗里的東西皺眉,看到若雪寒投給自己的目光,軒轅摯一刻也不敢停留將碗里的東西胡亂塞進自己的嘴里。

「臣妾告退!」若雨綢見軒轅摯竟然連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氣憤的轉身離去臨走時還不忘狠狠的瞪了一樣若雪寒。

「臣妾也吃好了,王爺王妃慢用靜香就告退了。」俞靜香也站起身,向軒轅摯與若雪寒行了禮便安靜退了下去。

「你的兩位側妃走了。」若雪寒饒有興趣的看著還在碗里奮斗的軒轅摯,她本來只是惡作劇性質的想懲罰一下他,沒想到他居然全都吃了下去。

「我也吃好了!」軒轅摯將碗中的食物一掃而光連一個米粒都沒有剩下,眼楮偷偷瞄著若雪寒見若雪寒也在看自己連忙將目光收了回來。

「看來今日王爺的胃口很是不錯,不如…」未等若雪寒把話說完軒轅摯一把抓住若雪寒的手兩眼楚楚可憐的看著若雪寒。

「雪兒我真的吃飽了,我真的吃不下去了。」

若雪寒見軒轅摯如此可憐的樣子竟然在心底無恥的笑了起來。

「是嗎?」

「是是是」軒轅摯連忙點頭怕少點一個若雪寒便在扔給他一個雞**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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