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的邀請 第二十二章

作者 ︰ 夢簡單ING

「賀君麒,你放開我!唔唔唔——」

「我不是凌一瑤,听到沒有!我不是她!我是簡姿妤!簡姿妤!」

她不安分的推拒著,求饒般的低喊著,然而,身上的男人,卻置若罔聞一般的,伸手就將她扭動的身子霸道的桎梏住,甚至于,來不及待姿妤反應過來,忽而只覺一痛……

姿妤徹底被嚇到了!

黑暗中她的臉色瞬間刷成慘白,下一瞬,「嗚……」一聲,就失聲痛哭的出來。

「賀君麒,你放開我!唔唔唔。」

姿妤厲聲抗拒著,唇瓣被身上的男人……,疼得她幾乎快要落下淚來。

「我不是凌一瑤,听到沒有!我不是她!我是簡姿妤!簡姿妤!」

她不安分的推拒著,求饒般的低喊著,然而,身上的男人,卻置若罔聞一般的,伸手就將她扭動的身子霸道的桎梏住,甚至于,來不及待姿妤反應過來

「啪——」的一聲,燈撤響起,一瞬間,黑暗的臥室燈火通明。

鵝黃的燈光,篩落在姿妤那張慘白得嬌臉上,無助得淚水正不停的往外涌……

她似受了很大的驚嚇,小手下意識的抱緊被子,將自己幾近的裹得緊緊地,卻不敢抬頭去看一眼站在床前的賀君麒。

剛剛的他們……已經了?!

她真真實實的感覺到了那個男人!

可是,她是不是該慶幸,他得不算深,才不至于將她那層薄膜捅破掉?

賀君麒看著床上顫抖著嬌身,哭得像個淚人兒的姿妤,五味雜陳的心底,一陣撩不開的煩躁!

剛剛的他,真的,差一點就把這個女人給了!又或者,其實已經對她施了暴!

「別哭了!」

賀君麒狂躁的低吼一聲,甩了一盒抽紙在床上。

她的眼淚,讓他心煩氣躁!

她哭什麼?因為差點被他佔有嗎?或許,她更希望這個能佔有她的男人是葉天琪?

一想到這里,賀君麒更覺煩躁幾分,「簡姿妤!給我滾出去!」

他冷漠的指著臥室門,冰漠的眼底幾乎能噴出火來,「這里是我的房間,我的床,既然是你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的,就別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樣子!」

那含淚的楚楚可憐的模樣,攪得他一陣心煩意亂。

同他真的就讓她這麼痛苦?

「我沒有要送上門來的意思!」姿妤哽咽的回他,「左助理讓我把譯文今夜交給你審批,有幾個詞匯我不懂,準備同你說明一下,所以才在這里等你!」

賀君麒冷笑,「等著等著就爬上了,是吧?」

他唇角那一抹譏諷的笑意,讓姿妤的心如同被針尖狠狠碾過一般。

潔白的貝齒死死咬住發白的下唇,迎上賀君麒那抹涼薄的笑意,姿妤受創的心,沉了又沉。

半響,只听得她低聲道,「是……我馬上走……」

她的身體,還在不住的顫栗著。

眼淚無助的漫下來,破碎在潔白的被子上,她躲在里面,胡亂的穿著自己被那個男人月兌下來的睡衣。

動作太急切的她,穿了好久才將自己整理完畢。

賀君麒深邃的冰眸睨著被子里那隱隱顫抖的嬌區,一時間竟讓他所有的心緒史無前例的,一團亂。

姿妤抱著自己破碎的身軀,慌亂的奪門而逃。「該死!」

賀君麒將床上的抽紙盒發泄般的狠狠砸在地上。

下一瞬,轉身又再次進了浴室去。

冰涼的清水澆在他滾燙的身軀上,他試圖用這一招來緩解他身體里那無法散開的火熱以及……。

但無法,那個女人默默含淚的表情,卻至始至終無法從他的腦海中驅散開來。

他有些懊惱自己的失控……

他對那個女人,真真實實,產生了,要她的感覺!

從浴室里出來,看著桌上那靜躺著的文件,漆黑的煙瞳中泛出復雜的光芒,波濤暗涌著,教人難以琢磨。

這夜,姿妤整晚沒睡。

不是不是想睡,而是睡不著。

躺在床上,瞠目看著蒼白的天花板,而身上,似乎還殘留著屬于那個男人的氣息……

臉頰上還依舊滾燙著,昭示著自己對剛剛那一幕的羞赧……

姿妤總在想,如若這個男人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下的女人是她,他還會不會要她?

不會吧!他譏誚的眼底不就寫滿著答案嗎?!

姿妤翻了翻身,眼淚還是不爭氣的順著眼角滑落而下,淡淡的砸在白色的枕巾上,緩緩暈開……

什麼時候,這個男人才會真真切切的回頭看她一眼……

什麼時候,這個男人才會開始懂得疼惜她的執著……翌日,清晨,八點時分。

姿妤下樓去自助餐廳吃早餐,卻恰巧遇見了左特申也在。

「怎麼?昨夜忙得很晚嗎?眼楮都腫成這樣了?」左特申指了指姿妤紅腫的眼眶,擔憂的問她。

姿妤笑笑,「沒有,大概是認床的緣故,失眠了。」

「這樣……」左特申了然的點頭,又道,「今兒看賀總也一副整晚沒睡的樣子!哎,最近也實在是夠他累的!不過……」

左特申說到這里,復雜的眼眸偷偷覷了一眼姿妤,猶豫了好半會才問她,「姿妤,你最近跟賀總是不是鬧矛盾了?」

「恩?」听得左特申如此一問,姿妤心頭一驚,狐疑的抬頭看她。

左特申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姿妤,你可千萬別怨我太八卦,看總裁那麼費心的替你挑生日禮物,為了給你慶生,飯局也推了,甚至于連凌小姐的首演賀總也只是匆匆忙忙的去露了個面就走了,那會我就開始懷疑你跟賀總之間關系匪淺了!可最近看你們倆怎……」

「等等,等等……」

姿妤匆忙打斷了左特申的話。

媚惑的眸子眨了眨,費解的看著他,不置信的問道,「左助理,你剛剛說什麼?」

一定是她听錯了吧?要不然就是左助理搞錯了!

「恩?」左特申還有些不解。

「你剛剛說他替我準備了生日禮物?還為了幫我慶生推了飯局?連凌小姐的首映禮他也只是去露了個面?」

可是,為什麼這些她統統都不知道?

「是啊!」左特申點頭,有些詫異,「難道你不知道?那禮物,賀總還是讓麗麗一同去選的呢!你沒有收到嗎?」

左特申的話,讓姿妤徹底亂了。

「那……他給我選的是什麼禮物?」

難道是……

姿妤忽而憶起了那天夜里他莫名其妙的暴怒,還有他冷著臉等在家里的模樣,還有長幾上那一束玫瑰,以及那個漂亮的小錦盒……

最後,他憤怒的將所有的東西都統統的甩進了垃圾桶里去!

oh,mg!

她到底錯過了什麼?!

「好像是一條鑽石項鏈,至于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

「……」

那天傻傻的她,說了些什麼?她說,「真漂亮,還蠻稱瑤瑤的!」

後來,她又說了什麼?她說,「你以為你是誰啊?」

天啊!她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姿妤一巴掌重重的拍在自己額頭上,心底的情緒是又驚又喜,又滿滿的都是懊悔!

「左助理,賀總他現在人在哪里?」現在的她,只著急著想要找他,而具體找他做什麼,說什麼,她卻不知道。

左特申弄不懂姿妤突來的急切心情到底是為何,只回她道,「賀總連早餐都沒來得及就直接去工地上了。」

「工地?」姿妤有些錯愕,「什麼工地?」

他們來香港不是為了見酒莊的另一個風頭的嗎?

左特申尷尬的推了推眼鏡框,忙掩飾道,「是我們公司在這邊的一項重點投資,賀總也就順便考察一下實地情況。」

他總不能告訴姿妤,其實他們此行來香港就是著重為了考察工地施工的情況,而她那個所謂的酒莊風頭,不過只是個幌子而已吧?

吃過早餐後,姿妤想著賀君麒大概在忙,也就沒有急著打電話找他。

所有的人都外出忙去了,最後又只剩下她一個人百無聊賴的閑在酒店里,有時候她真懷疑他們出差是不是帶錯了人,這里根本就找不到她的任何用武之地嘛!

直到中午時分,姿妤忽而接到左特申的電話,「你快到總裁房間來一趟,賀總頭部受了點小傷,可能需要你過來照應一下。」

「他受傷了?」姿妤心頭一慌,拔腿就往賀君麒的房間奔去,「他怎麼會受傷呢?」

「被工地上突然的高空墜物砸到了,手臂和頭部都有些輕微的擦傷,但你別太擔心,已經有醫生替他包扎過了,不過這幾天可能就需要你隨身照顧著賀總換藥了,畢竟你是女孩子,總比男生細心點!」

「好!這個就放心交給我吧!」

姿妤掛了電話,便擔憂的敲響了賀君麒的房間門。

給她開門的是左特申。

「賀總,簡總監來了。」

左特申朝里面的臥室低喊了一聲,又壓低聲音同姿妤道,「你直接進去吧!不過得小心一點,賀總也不知道在跟誰置氣,總之心情很差!醫生剛拿了藥讓他吃了,他不願意吃,我怎麼勸都不听,我看啊,現在這里的人就你能勸他了!你好好同他說說!賀總就拜托你了!」

「好!我盡量。」

姿妤嘴上雖是如此答的,但她心里其實最清楚,連左助理都勸不動的他,她簡姿妤又怎麼勸得動呢!

左特申離開了賀君麒的套房,留了一室的安靜給這一雙人兒。

站在臥房門前,看著那張緊閉的房門,姿妤的一顆心髒還是緊張得怦然亂跳。

昨夜在這個房間里發生的一幕幕還如同電影放映一般的清晰的在姿妤的腦子里游蕩著,一抹羞澀的潮紅瞬間涌上姿妤的臉頰,連帶著耳垂都開始發燙起來。

深呼吸一口氣,稍稍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境之後,姿妤才鼓起勇氣推開了賀君麒的房門。

房間里,賀君麒正安靜的躺在床上,手中還捧著一份文件正專注的看著。

他的頭上,以及手臂上都纏滿著白色的繃帶,有殷紅的血跡淡淡的透過繃帶滲出來,看進姿妤眼底,有些觸目驚心。

由于手臂受傷的緣故,他不方便穿衣服,只好半x著躺在床上,隨意的用被子遮擋著。

看著眼前這驚心而又姓感的一幕,姿妤真是又急又羞,水潤的眼眸胡亂的掃著,卻不敢多看一眼床上如尤物一般的男人。

那結實的線條,那姓感的膚色只會讓她更多的回憶起昨天夜里那擦x走火的一幕幕……

「你來做什麼?」

床上,賀君麒懶懶的抬了抬眼皮,面無表情的問她,語氣冷漠得似沒一絲溫度。

姿妤有些窘迫,不著痕跡的舒了口氣,故作輕松的笑笑道,「左助理說這次就我一個女孩子跟過來了,而且我比較閑,所以這兩天讓我跟著照顧你。」

「不需要!」賀君麒的語氣冷冷的,漠然的低了頭去,繼續專注的看文件。

顯然,他在生氣。

是在為昨夜的事情而置氣嗎?姿妤有些委屈,該置氣的人不應當是她嗎?可一想到他曾經那麼精心的替自己準備過生日禮物,姿妤即使再有委屈,卻怎麼也發不出來了。

心窩處,軟軟的,還泛著幾絲暖意。

所以,她不打算同他計較!當他只是個在鬧脾氣的孩子就行了!

「傷口,疼不疼?」姿妤走過去,輕聲問他。

「不疼。」某人依舊頭也不抬。

「死鴨子嘴硬!」姿妤毫不客氣的堵他。

終于,賀君麒拾起他金貴的頭,不爽的瞪著她。

「你怎麼這麼笨,這都會被砸到。」姿妤不怕死的繼續損他。

「簡——姿——妤!」

賀君麒森冷的叫著她的名字,以示警告。

好吧!姿妤不得不承認,看著他這幅吹胡子瞪眼的模樣,她是挺爽的!

「吃藥了嗎?」

姿妤看一眼床頭上擺著的各式各樣的藥品,問他。

賀君麒好看的劍眉蹙成一團,「沒有。」

姿妤走至床頭,在他的床沿邊上坐了下來,拿過藥品,開始仔細的閱讀上面的說明說。

「這邊三顆,一日一次……」

姿妤喃喃著,兀自將藥取出來,擱在一邊。

「兩顆,一日三次……」

「一顆,一日三次……」

將藥全數拿出來後,用紙巾包好,遞給床上面色非常難看的賀君麒,「先把藥吃了。」

她順手將床頭的水杯遞給他。

賀君麒皺眉,「不吃。」

決絕的兩個字,不容置喙,甚至于,連頭亦不抬。

「先吃藥。」姿妤將藥擱在他的眼皮底下,迫使他抬頭看她。

賀君麒的眉心突跳著,警告她,「簡姿妤!」

「吃藥……」姿妤見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

唇角一抹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雙眸里還噙著幾許柔情,討好般的瞅著他,「吃吧!吃完傷口就好了。」

她唇角那抹媚笑,竟讓賀君麒一時間看得有些怔然。

心,突跳了一秒……

「看什麼?」捕捉到賀君麒眼底那抹痴然,姿妤忍不住逗弄他。

賀君麒回神過來,淡漠的撇開了眼眸去,傲然道,「我只是突然覺得你今天更丑了!」

「……」

靠!這個毒舌的死男人!

姿妤真恨不能將手中的藥一摔,拍拍**霸氣的閃身走人,可是……

看著他傷口上那不停滲出來的血跡,她哪里狠得下這顆心!

她這輩子大概就注定被這個混蛋男人吃得死死的了!

見他又一門心思鑽進了他手中的文件中去,姿妤當真是郁悶了,一伸手,二話不說的就直接拿過他手中的文件,瞪著他,一本正經的威脅他道,「先把藥吃了,吃完藥我就把這文件還給你。」

「別鬧了!」賀君麒劍眉危險的蹙成一團,伸手,就去搶她手中的文件。

「我不管!先吃藥!」姿妤實在拿軟硬都不吃的他沒辦法,只好耍無賴。

見他來搶,忙將手臂舉得高高的……

「你來搶啊,搶啊!就是不給你!」姿妤一雙水潤的眼底溢滿著得意。

反正他身上有傷,行動起來定是沒她方便。

「拿來!」賀君麒將大手攤在她面前。

姿妤才不理他,也學著他的模樣,將手中的藥丸攤在他面前。

賀君麒一手抓過她手中的藥,扔在床頭,警告道,「別挑戰我的耐心!」

姿妤不理他,依舊只將文件高高舉于頭頂。

「這可是你自找的!」賀君麒一聲低喝。

來不及待姿妤反應,忽而,他一伸手,一把攫住了她一盈而握的腰肢,下一瞬,一個用力就將輕小的她,毫不費吹灰之力的摔在了他柔軟的大床上,強健的體魄順勢而上,霸道的將她嬌軟的身軀,緊緊地壓在了自己身體之下。

「你……你無賴!」

姿妤面紅耳赤的控訴著他。

文件早已落入到了這個奸詐的男人手中。

賀君麒冷孑一笑,「對待你這種無賴,只能比你更無賴!」

說話間,他暖暖的氣息撲灑在姿妤熱燙的紅唇間,惹得她一陣臉紅心跳。

這種行為,讓她更加憶起昨夜在這張床……發生的一切……

心,開始炙熱的狂跳起來,耳垂處開始不斷升溫發燙。

小手抵住他結實的胸膛,眉目低著,羞于多看他一眼,嬌怒道,「你起來啦!壓到我了……」

賀君麒覆在她嬌軟的身軀上,抿著唇不說話。

一雙漆黑的眸子,深沉了幾分……

馥郁的香氣,流竄在他的鼻息間,沁人心脾,讓他,竟有種回味流連的感覺。

腦子里,全然都是昨夜那失控的一幕……

昨天那種感覺,讓他記憶深刻!

即使,僅僅只有那麼幾秒……

一種莫名的感覺,急速的至兩人緊緊相貼的身軀上流竄而過。

但……

賀君麒好看的劍眉越蹙越深,額上,開始有細密的汗水不停的滲出來。

臉色,越發蒼白,緊抿的唇瓣也越漸失去血色……

糟糕!動作太大,拉扯到了手臂上的傷口。

姿妤看得心驚肉跳,「賀君麒,快起來!傷口流血了!怎麼辦?要不要讓醫生回來幫你止血!我……我打電話給左助理,等等……」

姿妤一邊說著,一邊慌亂的去模口袋中的手機,卻被賀君麒一手摁住。

「別找他來!」

這麼愛昧的場面被他見著了,豈不尷尬。

「那……那怎麼辦?」姿妤慌得手足無措。

「都怪你!」賀君麒啞聲控訴她。

姿妤委屈的撇撇嘴,不回口,默認了自己的過錯。

「扶我起來!」賀君麒艱難的動了動身子。

「哦,好!你小心一點。」姿妤伸手,小心翼翼托起他強健的身軀。

終于,讓他靠在床頭坐好,手臂上的殷紅的血跡越來越多。

姿妤急了,「快點,別鬧了,把藥趕緊吃了。」

賀君麒緊抿著薄唇,不說話,目光只緊盯著姿妤手上的藥丸。

「賀君麒……」姿妤幾乎是央求的語氣。

這簡直就是皇帝不急,急太監。

半響,卻听得賀君麒別扭的聲音低低的響起,「我……怕苦……」

「……」

姿妤沉默了三秒,卻終于,「噗——」的一聲,嗤笑出聲來。

原來,這個男人也會有怕的東西!而且,居然還是怕苦!

「簡姿妤,你再笑就滾出去!」賀君麒怒了,連耳根子都紅了。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姿妤嘴上雖是如此說著的,但那笑容卻依舊不減,「哎呀,你不是學醫的嘛,怎麼連藥都不敢吃……」

「……」

「你總不會讓我去給你準備一顆棒棒糖吧?」

「你敢!」賀君麒頭冒黑線……姿妤笑,將手攤在他面前,「來,吃了吧!苦口良藥。」

賀君麒盯著她看了很久……

卻終于,伸手,拿過她手中的水杯,以及藥丸,下一瞬,一仰頭,將所有的藥全數一股腦兒吞了下去。

一張俊臉,痛苦得幾近扭曲。

「哈哈哈哈……」姿妤看著他那副吃癟的模樣,忍不住蹲在地上捧著肚子爆笑。

「簡——姿——妤!給我滾出去!」

臥室里傳來賀君麒的暴喝聲。

姿妤才不搭理他,笑夠了後,便在他床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那個……」

她還有話要跟他說呢!

「你……那天知道是我生日?」

听得她的問話,賀君麒拾起頭來,漠然的盯著她看。

平靜的眼眸,似沒有任何漣漪。

姿妤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又繼續道,「那天,你是不是根本沒看完凌一瑤的首演?」

賀君麒薄唇依舊抿成一條線,深邃的幽眸掠起淡淡的波瀾,劍眉微微蹙起。

「你是不是等了我一個晚上?」姿妤又小心翼翼的問他。

「沒有!」這一次,他的回答絲毫也沒有猶豫,然回得太快,倒給人一種掩飾的嫌疑。

「簡姿妤,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這個女人,竟然還敢來同她提那天夜里的事情!

一想到自己等了她一整夜,而這個女人竟然跑去同葉天琪幽會去了,他心底那好不容易壓下的火氣又再一次爆發而出。

看著他眼底跳躍的怒意,姿妤越發確定了左特申口中的事實。

「你真的等了我一個晚上呀?」姿妤舌忝著臉不怕死的繼續問他。

好吧,她承認,她心里現在其實已經樂開了花。

「……」

賀君麒臉色沉了又沉,「簡姿妤,你听不懂人話嗎?」

「……」

好吧!那她就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

「所以,那條項鏈和那束玫瑰都是送給我的咯?」這個問題她真的得好好確定一下,幸好她當初舍不得,還是將那條鑽石同心圓項鏈給留了下來。

不過那束玫瑰……

哼哼,當初一想到是送給凌一瑤的,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早就扔到十里開外的垃圾場去了。現在想來還真有些悔不當初啊!這可是賀君麒第一次送她的玫瑰,竟然就這麼被糟蹋了,哎!

「那是送給瑤瑤的禮物!祝賀她演出成功!」賀君麒拿她那晚的話,不爽的堵她。

「……」

「听麗麗說那項鏈賊貴了!二十萬……嘖嘖!」姿妤咋舌,抵這男人給她的兩個月津貼呢!

她嘻嘻笑起來,「幸好我沒扔掉,要不然虧大了!」

賀君麒臭著一張俊臉,不爽的看著她。

她之所以這麼高興,就是因為那條項鏈的價格?而並非他的心意?

「呵呵!不管怎樣,謝謝你送給我這麼貴重的禮物!」姿妤笑得比花還燦爛,即使他不肯承認。

果然,女人都是物質的動物!她的重點,似乎一直都在‘貴重’二字上。

但即使如此,賀君麒繃緊的唇角卻因她那一抹歡暢的笑容而微微上揚幾分。

就這樣,兩個人默契的,誰也沒有再提昨夜的事情,而之前的隔閡也漸漸開始消散,兩個人的氛圍開始變得輕松起來。

賀君麒因受傷的緣故,一整天只能在臥室里呆著,姿妤精心替他找來了個折疊小桌在,擱在床上,方便他批閱文件。

而姿妤擔心他隨時有需要自己的時候,所以也不敢擅自離開。

她窩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捧著一本自己帶過來的狗血小說看著,然而,一整夜都失了眠的她,看著書上那密密麻麻的黑色字眼,眼皮不覺越來越重了起來,直到最後,終是熬不住睡了過去。

而賀君麒,一抬眼就見到了床對面,沙發上那張熟睡的嬌顏。

心的某一處,仿佛被一團柔軟輕輕的撞擊了一下……

一種道不明的窩心,將他一貫冷硬的心髒,充斥得滿滿的,緊繃的唇角不自覺微微上揚幾分。

下了床,輕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一步一步往沙發上的姿妤走近,他的步子很輕很小心,似唯恐會鬧醒了沙發上熟睡的她。

伸手,不顧手臂上的痛楚,抱起蜷做一團的嬌身就往床邊走去。

好在,她真的很輕,所以他不需要費多大的氣力就能將她撈起。

或許真的是太疲的緣故,姿妤睡得很沉,直到被他抱著躺在了床上,她也絲毫沒有察覺。

這一覺,她睡得格外的安心……

總覺得,仿佛一縷柔和的陽光暖暖的照在她的身上,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將她包裹得緊緊地,好舒適,好安心……

即使在睡夢中,她也是笑著的!

夢里,真的好甜好甜!

看著她唇角漸漸溢開的笑容,他似被她感染了一下,單單只是看著,卻還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知道她在夢里遇見了什麼美事,竟然可以讓她笑得這麼清甜。

恩!大概是夢到自己正拿著大臉盆撿著天上掉下來的人民幣吧!賀君麒如是想著,卻不知道,其實,她這甜蜜的美夢中,從始至終,都只有他那抹桀驁的偉岸身影……

他,就是她的全部!

從喜到憂,從甜到苦!

盯著她看了很久,終于,才不舍的至她那張嬌媚的睡顏上挪開了眼去,繼續他手中的工作。

每隔幾分鐘,他總不受控制的會偏頭看一眼身旁靜躺著的女人,看一眼她嬌憨的睡姿,欣賞著她媚到極致的精致五官……

心,宛若一春池水,被她,狠狠的撩撥著……

蕩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這是一種,饜足的味道!前未有過的滿足感,將他犯空的心,佔據得滿滿的。姿妤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一睜眼就撞見了賀君麒那雙含笑的深眸。

那樣一雙眼眸,如同大海一般湛藍,深遠……還噙著悸動人心的柔軟。

那一刻,姿妤幾乎懷疑自己還醉在了夢里。

「醒了?」

耳邊,響起他低低的問話聲。

依舊沒什麼太大的起伏,但不似從前那般冰冷。

姿妤微怔了一秒,回了神過來,才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他的床上?!

姿妤嬌媚的面龐,瞬間被染得通紅,耳根子也開始不住的發燙,所有的困意瞬間被打散,「我……我怎麼會在床上?」

姿妤窘迫得不停的拂著額前的發絲,以此來掩飾著自己此時此刻的尷尬和羞窘。

賀君麒沒有回答她,只掀開被子,兀自下了床來。

「幫我穿衣服吧!我們該去吃飯了!」

他x著上半身,從容淡定的站在那里,平靜的看著床上面紅耳赤的姿妤。

「……」

听得他‘愛昧’的話,姿妤只覺臉頰燙得更厲害幾分。

迅速低了眉目,不敢多看一眼他那姓感且眩惑的鍵軀,「那……那個,現在幾點了?」

提起吃飯,她當真還有些餓了。

掀了被子,從床上起了身來,去衣櫃里替他準備他要穿的衣物。

「下午兩點了。」

「啊?」姿妤驚愕的回頭看他,有些懊惱,「我居然睡了這麼久,你怎麼都不叫醒我呢?」

「就穿那件吧!」賀君麒不回她,指了指她手指剛劃過去的襯衫。

難道他要告訴這個女人,即使自己已經餓得快癟了都不忍打擾她睡覺嗎?他當然不會說!

姿妤將襯衫取出來,邊問他,「一定餓壞了吧!都怪我太貪睡了。」

「不餓。」

賀君麒只淡淡的回她,任由著她小心翼翼的替自己穿衣服。

「賀君麒,我怎麼覺得你繃帶上的血跡好像又多了些?不過又出血了吧?」姿妤站在他的身後,探頭到前面來,不放心的問他。

秀眉輕輕蹙起,斂著太過明顯的擔憂。

賀君麒淡淡的掃了一眼自己的傷口,又深意的看了一眼側旁多出來的那顆小腦袋,只道,「沒有,還是老樣子。」

大概是剛剛抱她的時候,拉扯到了,又流了些血,不過影響不大。

「是嗎?」姿妤繞至他面前,開始替他扣紐扣,「那可能是我太擔心了。」

她不經意間的話,卻讓賀君麒柔軟的心,微微一悸……

深邃的眼潭掠起一抹復雜的情愫,眼神越漸炙熱……機場——

姿妤等完行李之後,一回頭,就見賀君麒早就領著大部隊人馬往前走了去。

「居然不等我!」姿妤氣得直跺腳,「壞蛋!」

前方的賀君麒宛若是听到了身後姿妤的抱怨一般,腳下的步子忽然緩了下來。

回頭,看向身後正推著一大行李箱往他這本狂奔而來的姿妤。

看著她那副努力想要追上自己的模樣,賀君麒姓感的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左特申忙迎上姿妤,接過她手中的行李,「姿妤,讓我來吧!」

「不用,不用,我提得起。」姿妤忙推諉。

「讓他提吧。」終于,賀君麒發話了,他如尊王一般,邪氣的眯著眼,站在那里懶懶的朝姿妤招了招手道,「過來!」

「……」

姿妤扭扭捏捏的走了過去,不解的看著他,「干嘛?」

賀君麒二話不說,一伸手,就將姿妤的肩膀攬進了自己的臂彎中,身旁傳來一陣震驚的唏噓聲!姿妤只覺頭皮一陣發麻,「賀……賀總,你干嘛?」

有同事在呢!這家伙怎麼這麼不知道檢點!到時候回去還不知道會怎麼議論她呢!

「我累了!」賀君麒將整個笨重的身子全數壓在姿妤嬌小的身軀上。

姿妤腳下的步子踉蹌了一下,心底不停的月復誹,嘴上卻還只能禮貌的道,「那個,賀總,你總不能讓我背著你吧?」

這廝故意欺負她的吧?

「不用。」賀君麒微微笑著,「但我是傷患,你得扶著我。」

「……」

他現在是在賴皮嗎?明明傷的是手,關累不累到底有毛關系?!

慢慢的,姿妤只覺他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減輕了不少,到最後,他就是單純的挽著她的肩膀走出了機場……

遠遠看著,這漂亮的一雙人兒就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一般,那般和諧般配,直惹得路人紛紛朝他們投去羨慕的眼神。

左特申卻著實為他的賀總捏了一把汗,明明他跟凌小姐不一直是一對情侶的嗎?可現在怎麼鬧得仿佛跟兩個女孩都有一腿似的!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腳踏兩條船’?!

凌一瑤站在出口的不遠處,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太過溫馨的一幕,眼淚終究還是忍不住漫了下來。

她找陳秘書問了今天賀君麒回來的航班,所以早早的,她就已經等在這里了,只為了給他一個驚喜,卻沒料到,他給了自己一個驚,只是沒有喜,又或者是悲……

原來,他們的關系,真的比她想象中的好太多!

有時候,凌一瑤總是在想,這是不是自己自作自受!表面上像是自己在努力的留住他,可是,在自己從設法進入他們賀家的那一刻起,其實就已經將他推得遠遠地了……

如果一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她還會不會願意同他那個窩囊的父親還做這一個勾當?如若往後被他知道了,他會不會原諒自己?

往後的事情,凌一瑤幾乎不敢再想下去了……

轉身,疾步離開了機場。

就當,遇見厲韓青,是對賀家的一種贖罪吧!清晨,姿妤一醒來竟然已經九點時分了。糟糕!恐怕來不及做飯了!

姿妤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一邊跑一邊月兌睡衣,渾身上下只剩下一條黑色xx短褲,甚至于連xx也沒穿,就這麼xx的把自己曝曬在空氣中。

當賀君麒穿著襯上,脖子上還懶懶的掛著一根深紅色的領帶,他一推開門,就見到了眼前這讓他幾乎……的一幕!

眼前,一抹白淨的身軀正側身立在衣櫥前……

賀君麒從來不知道女人的身體竟然可以美成這般,更不知道女人的雪峰在沒有任何拖物之下竟可以又人到這般地步!

她站在那里,胸膛堅挺著,從側面看著宛若一雙呼之欲出的小白兔,又如窗外那還來不及融化的皚皚白雪,白女敕到讓他,足以窒息。

這樣的身軀,再襯上她那張美到讓人不敢逼視的臉,世上真的不知能有幾個男人能抗拒得了!

至少,此時此刻,他真的有一種想要犯罪的沖動……

這樣的她,實在太具火熱的煽動力!

賀君麒只覺喉嚨發緊,身體發燙……

「喂……」

沙啞的聲音,在姿妤的臥室門口突兀的響起。

「啊——」姿妤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抱住自己剛拿到手的……,飛速將它擋住……震驚的瞪著眼前這個一臉泰然的男人。

「你……!」

姿妤真是徹底被這個男人給窘到了,一張小臉迅速漲得通紅,給晨潮還未褪去的她,平白多添幾許更又人的紅暈……

「賀君麒,你先出去!你不知道什麼叫非禮勿視啊!」她羞澀的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著,往床邊挪去。

即使羞紅著臉,還不忘教育他。

看著她惱羞成怒的模樣,賀君麒姓感的薄唇向上勾了勾,促狹的盯著勾人的她看,那模樣,絲毫也沒有要出去的意思,當然,也更不知道什麼叫非禮勿視!

相反,他散漫的倚在門沿處,一派悠閑的模樣,毫不掩飾自己眼底的欣賞和,盯著她直瞧。

「你……」姿妤氣結,將自己的嬌身藏進被褥中,裹得扎扎實實,一點也不露,小臉蛋兒憋得通紅,又委屈又羞窘又怨念的瞪著門口的痞子男,「你先出去!有什麼事情等我穿完衣服再說!」

「不用了……」賀君麒牲畜無害的笑著,一步一步走近床上將自己裹成了粽子的女人,「我趕時間,我們就在這里解決吧!」他邪痞的說著,瞅著姿妤紅潤的面頰盡是道不明愛昧。

姿妤看得心驚肉跳,心跳速度更是飛速猛增,如若下一秒就要從胸口月兌逃而出一般。

直到,他單腿跪上她的大床,健碩的身軀直往她裹著的嬌區壓魄而去,終于……

在他的氣息,離她,僅有一寸之地時,姿妤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氣,雙手抵住了他結實的胸膛口。

「賀……賀君麒,你到底想干什麼?」。她的氣息,亂得說起話來還帶著顫音。

哎!真是丟臉死了!

「你以為我想干什麼?」他邪氣的笑著,灼熱的眼神有意無意的掃向姿妤那若隱若現的雪峰。

恩!即使沒有穿——,但那條溝壑可一點也不淺!

「賀君麒,你眼楮往哪里瞄呢!」姿妤忙將被子再次裹緊幾分。

賀君麒只笑。

看著他那毫無防備的笑容,姿妤只覺一顆心宛若被一團柔軟狠狠的擊中了一般,亂得讓她瞬間慌了手腳,「你……你找我到底干什麼?」

「幫我系領帶。」賀君麒將脖子朝她探過去幾分,居高臨下的瞅著她。

「……」

「所以,你一大早跑我房間來,門也不敲,就是為了讓我替你系領帶?」

「不然呢?」賀君麒邪惑的唇角揚起一抹魅笑,灼熱的眼神……的瞅著她,「莫非你想跟我做點什麼其他的事?」

姿妤一時間只覺臉頰發燙,全身宛若被大火包圍著一般!

這個沒有節操的男人!

姿妤故作淡定的正了正色,清了清嗓子,擺出一抹大方的淺笑,「沒,只是覺得這種事情可以自己解決……」

「可你不知道有些事情,自己解決跟別人幫忙解決,感覺就是不一樣……」

「……」

這個勤獸!現在是怎樣?現在是正在跟她唱h段子嗎?!

遇事一貫淡定從容的姿妤,這會也終于是背不住了!果然,正如趙涵青說的那般︰他賀勤獸是沒有節操可言的!

這會,姿妤只想要快點送走這個難搞的男人!再這樣下去,她真擔心自己會一個不受控制就把眼前這頭……給反撲了!

姿妤開始著手替他系領帶。

賀君麒真的很高,即使是半跪著,姿妤亦只能仰著頭,伸長著手。

只是,或許是她太專注的緣故,以至于,被褥從嬌區上滑落而下……她還尤不自知。

看著眼前這雪白一抹xx的又人景色,賀君麒卻還是忍不住像個未經世事的少年一般倒抽了一口涼氣!

「簡姿妤……」他的嗓子,一陣發啞。

挑眉,邪肆的盯著她的雪峰看,邊嘟囔道,「你是故意的吧?」

「恩?」姿妤狐疑的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猛然回神過來,才要去裹被子,卻只覺得……

竟然,就這麼被……眼前這個混蛋給……

「……」

姿妤頓時有一種腦門瞬間充血的感覺,頭暈眼花,宛若醉了一般!

「賀……賀君麒……」

渾身,宛若被電擊一般,一撥一撥的顫栗,不停的迎接著她。

終于,賀君麒從她馥郁的懷中拾起了頭來,卻不忘在她……前印上一記流連不舍的吻……

「今天趕時間,所以……下次再繼續好了……」

邪氣的說完,他從床上拾身而起,揚了揚脖子上的領帶,喟嘆一般的道,「果然,你系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說完,他笑著便出了姿妤的臥室去,只留下,還怔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姿妤……

潮紅,將她嬌艷的身軀漫染了個遍,不留絲毫余地……

心,還在瘋狂的突跳著!

好久……姿妤才從剛剛那各種混亂的境地中緩回了神來,嬌慵的身子連爬帶滾的從床上跌了下來,恍恍惚惚的去衣櫥挑衣服。

「簡姿妤,提醒你一聲,還有一十五分鐘你就該遲到了!」

臥室門被推開,某張勤獸面孔再次竄入姿妤的眼底,將她xx的嬌區再次一覽無遺。

然,卻在里面的女人發狂之際,「砰——」的一聲,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的將門帶上。

里面傳來某個女人幾近癲狂的嘶吼,「賀君麒,我跟你沒完!」

房外,賀君麒抵著門板哈哈大笑。

他發現,捉弄這個女人也將成為他人生一大樂事。中午時分——

凌一瑤提著一份小糕點到了公司。

推開辦公室的門,就見賀君麒正同姿妤一起,伏在電腦面前正專注的探討著什麼。

凌一瑤心痛之余,真的有太多的羨慕,羨慕這個女人總是有那麼多的時間可以圍繞在他的身邊,羨慕她有太多太多的機會可以蠱惑他……

「哥,姿妤姐……」

她強擠出一抹笑容,來應付對面的他們。

「瑤瑤?」兩個人,同是一鄂。

今日的凌一瑤,一襲白色的x絲裙,依舊那麼淡靜婉約,而這條裙子正式上次賀君麒買著送她的那條。

「怎麼突然就過來了?」賀君麒起身來,迎她。

凌一瑤淡淡的笑著,「今天在家里閑著無聊,所以就做了一份你最愛吃的桂花糕。」

說話間,她將糕點盒遞給他。

「謝謝!」賀君麒接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總有一種思緒涌在賀君麒的心頭,很復雜,很糾結,明明想要說什麼,卻終究,什麼也沒說。

「姿妤姐,你也吃一點吧!」凌一瑤笑著同姿妤答話。

「不用了!」姿妤笑著搖頭,「我手上還有事,馬上就得去忙了!」

姿妤說話間,拿過桌上的資料,笑笑,招呼了一聲,便出了辦公室去,留下安靜的室內給里面的人兒。

她離開,並非代表暗許里面的人兒可以愛昧,相反的,她想給賀君麒時間,想讓他自己認清自己的情感!

三個人的愛情,終究有一天會走到盡頭!「哥,好吃嗎?」凌一瑤一臉期待的問著他。

「挺好的。」賀君麒贊許的點頭,不得不承認,這丫頭的手藝,真的越來越好了。

凌一瑤滿足的笑著,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捧著一張臉,專注的看著他認真吃著糕點的模樣。

賀君麒睨著她笑,「最近有沒有回家陪爸?有時候他挺想你的。」

他的問話,讓凌一瑤眼底的神情稍稍一亂,怔了好半響,她才突然出聲,低低的問她,「哥,你……你現在是不是只當我是你的妹妹?」

賀君麒拾起頭來,看她。

沉默。

隔了很久,才听得他的聲音悶沉的響起,「你本來就是我妹妹……」

是啊!她本來就是自己的妹妹,親妹妹!

從起初得知她是自己的妹妹時,那種打擊,無以言喻,漸漸的,那種壓抑的愛堆積在胸口,難受得他快要爆炸了似的,可後來,他努力的讓自己面對這個現實,每日每夜在心底不停的告訴自己,她是自己的妹妹,不能有任何其他情感的妹妹!

再後來,他娶了簡姿妤!只因為父親的討厭,而他,厭惡父親的不檢點!為了叛逆,他就取了父親眼中的平民女,簡姿妤!

可,他的生活,他的情感,似乎從娶那個女人開始,仿佛在悄無聲息的發生著某種變化……

「哥,你……是不是真的愛上了姿妤姐?」凌一瑤問話的聲音,還有些發顫。

「沒有!」

賀君麒幾乎是連考慮都懶得,直接一口否決掉。

愛是什麼感覺,他清楚!就像從前對瑤瑤那樣,溫柔,體貼,保護。

而對那個叫簡姿妤的女人……他似乎更多的是爭吵,當然,偶爾會覺得戲弄她特別好玩,但,這應當不算愛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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