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羽林放開凌夏的時候,凌夏已經暈生雙頰,渾身無力的軟在祁羽林懷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艱難的呼吸著。
「不,不可以這樣。」小手拼命的推著祁羽林的胸口。
祁羽林這樣抱著她,讓她心中一陣陣的羞恥。
怎麼可以這樣,不可以的。
而且周圍這麼多人,讓小秋知道了要怎麼辦
凌夏強作生氣的表情,說,「林弟弟,你放開我,你現在放開我,我還可以不生你的氣。」
祁羽林有些得意的笑道,「夏姐,那我要是不放開你呢。」
「那……那,那我以後就再也不理你了。」凌秋板起小臉,急的滿頭大汗的拼命推著祁羽林,因為本來人就少,再加上他倆這麼惹眼的親吻,周圍已經有些人駐足觀看了。
祁羽林故作沉吟的想了想,笑著搖搖頭,「我不要,放了你你不就跑了嗎。」
「你……壞弟弟。」凌夏本還想再教訓幾句,不過周圍的人目光讓她實在受不了,委屈求全道,「我不走,行了吧,你,你快點放開我,好多人看著了,你再不放開我,以後別想我跟你說話了。」
祁羽林發現凌夏已經急紅了眼,仿佛隨時都要哭出來似的,想必是怕極了讓其他人知道。
想想也不能逼的太急了,拉著凌夏走了出去,一路把她帶回了家里。
幸運的是凌秋那雷打不動的賴床的性子,今天又不是她值班,一來一回都9點了還沒起床呢。
平時都得凌夏叫她起床吃早飯的,今天沒叫,也不知道她要睡到什麼時候。
拉著凌夏柔若無骨的香滑小手,那晶瑩玉潤的手指猶如珍珠般圓潤,模起來順滑極了。
兩人才一走進房間,祁羽林直接就把凌夏壓在了牆上,雙眼直直的盯著她。
凌夏被看的有些臉紅,低聲說了句,「你……你還要怎麼樣,我都答應你不走了,快點放開我拉。」
「夏姐,我記得你以前也是答應過不走的。」
凌夏這次小臉更紅了,垂下小臉,嘴硬道,「哪……哪有,你,你有什麼證據嗎,沒有證據就不許亂說。」
不愧是雙胞胎,凌秋耍賴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
「那你證明給我看,你這次不是撒謊騙我的。」
「那種事要怎麼證明啊。」凌夏不解。
「我有特異功能,你把舌頭伸出來,我親親看就知道了。」
凌夏氣惱的錘了他一下,吐氣如蘭的嗔道,「胡說八道。」
「那咱就這麼呆著吧,我一直看著你。」
祁羽林把凌夏壓在了牆上,兩人幾乎臉貼著臉了,祁羽林都能感受到凌夏說話時噴在他嘴唇的濕氣。
「那怎麼行。」
凌夏心中一慌,如果小秋出來看到可怎麼辦,他要怎麼解釋祁羽林為什麼在她房間里。
「你真是……氣死我了,壞弟弟。」
凌夏恨恨的看著祁羽林,祁羽林卻是完全不以為意的笑著。
最後還是凌夏妥協了,認輸道,「林弟弟,我真的不走了,所以你也快回去吧。」
她受不了祁羽林逼視的眼神。
祁羽林湊過臉去踫了踫凌夏的紅唇,調笑道,「不行,伸出舌頭讓我看看。」
「壞蛋。」
凌夏橫了他一眼,還是屈服在了祁羽林的yin威之下,一點點從小嘴中探出了小香舌,芳心之中滿是羞澀,自己到底在干嘛啊,她都不敢想現在是什麼情況。
粉女敕香滑的丁香小舌,害羞的探著腦袋,看起來小巧可愛,可口極了,刺激著祁羽林口中唾液的分泌。
一低頭就吻了上去,擒住了那粉女敕的舌尖,含在嘴唇間微微的抿著,感受著那滑膩的小舌頭先是驚得一縮,不過像是想起來什麼,又慢慢的探了進來,任憑祁羽林細細的把玩著。
唇舌相交,甜的發膩。
凌夏從沒像現在這樣感覺全身都變成了棉花糖了,又軟又糯,看起來好吃極了,因為林弟弟就吃個不停。
良久,祁羽林放開了凌夏,發現凌夏仿佛喝醉般暈生雙頰,紅霞滿天,閉著眼簾,長長的睫毛輕顫著。
祁羽林情動道,「夏姐,我喜歡你。」
這話像是一把鋒銳的利刃,刺穿了凌夏心中最後的防線,有些羞,有些惱,有些氣憤,卻又有那麼點點的高興,心中一顫,「罷了,罷了,自己一定是上輩子欠了他的。」
嘆氣般吐出一句,「那你讓小秋怎麼辦。」
听到凌夏問出這句話,祁羽林就知道她已經服軟了,這是以她如果答應的前提,才提出的問題,至少她心中沒那麼排斥了。
祁羽林嘿嘿笑道,「我也喜歡秋。」
「你……」凌夏臉色一板,氣呼呼道,「那你想怎麼辦,姐妹通吃嗎。」
「要不,我們找秋過來一起商量下。」
「你敢,」凌夏大驚,不過看到祁羽林笑眯眯的眼神馬上就明白了,「不許拿這件事來嚇我,不然別想我理你。」
「好。」祁羽林笑著滿口答應,「夏姐,都听你的。」
「你才不會听我的呢。」凌夏瞪了他一眼,猶豫著,慢慢的伸出雙手,抱住了祁羽林的腰身,憤憤不平道,「都怪我當時心軟,以為你是善良的小綿羊,才把你放了進來,誰知道你是只大尾巴狼,壞蛋,你讓我以後可怎麼辦。」
祁羽林回報住凌夏柔軟的腰肢,深情說,「夏姐,我會對你好的。」
「嗯。」凌夏低不可聞的應了聲,喃喃道,「難怪你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欺負我,原來你是天生克我。」
想起第一次見面時候的旖旎情景,祁羽林心神頓時一陣搖曳,抱著凌夏婀娜多姿的嬌軀,感受著那動人的溫柔,聞著對方身上幽幽的體香,祁羽林情動道,「夏姐,還疼嗎?」
凌夏小臉微紅,「笨蛋,都幾天了,當然不疼了。」
「那夏姐,」祁羽林湊到凌夏紅潤的耳垂邊,輕聲道,「我想要你,我要你證明以後都只屬于我一個人,才跟那些個什麼傅振業沒有關系呢。」
「不許亂說了,」凌夏伸出一只手,捂著祁羽林的嘴巴,「我跟他再沒有關系了,我也從沒有喜歡過他,只有你這個小壞蛋才會鬧我的心,原來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你就圖謀不軌了,不僅現實里欺負我,還在夢里欺負我。」
夢里的不關我的事吧。
祁羽林眼珠子一轉,「夏姐,說起來我很好奇在夢里我都是怎麼欺負你的。」說話間,一只手已經伸到了凌夏裙子的拉鏈處,「」的一下拉了下來,露出了里面蕾絲邊的小內褲。
「讓我們把夢里的事情重演次吧,讓我看看端莊溫柔的夏姐晚上都偷偷的做些什麼春夢呢。」
「……不許,壞弟弟,又笑我,我以後再不跟你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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