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凌夏靜靜的收拾著一些屬于自己的東西。
不一會兒,傅振業就聞訊趕來了。
「小夏,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走,再給我一次機會。」
望著眼前那張熟悉的俊臉,白皙英俊,挺拔冷冽,側臉有如刀削,凌夏有那麼瞬間的失神。
因為她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振業,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
凌夏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親切。
「小夏,求你了,你還在生我的氣嗎,要不你罵我一頓,打我一頓都可以,沒必要走啊。」
傅振業一臉的懇求,他知道凌夏最容易心軟了,對一些花草樹木都心軟的很,更何況是人,他有絕對的把握凌夏會原諒他的。
只要盡量裝出一副可憐的表情就好。
基本上他的猜測也沒錯,凌夏其實心地特善良,喜歡照顧人,這也是她當醫生的原因,而且她見不得別人受傷害,很輕易的就會相信別人,很容易的就原諒別人,這也是她三番五次原諒祁羽林額原因。
祁羽林不止一次兩次的對她使壞了,從剛見面開始就有,不過因為是錯認了人,就被凌夏原諒了,再到後面的辦公室,以及廚房,再一路延伸到昨夜,比起怪祁羽林,其實更多的,她是責怪,責怪自己放蕩,勾引祁羽林,對不起小秋。
不過,對于傅振業,從本質上就錯了。
「我從沒怪過你,所以也談不上原諒。」
傅振業臉上一喜,「那,小秋,我們……」
「振業,你不是向我求過婚嗎,我一直跟你說再等等。」
凌夏平靜的望著他,眼中閃過一抹不忍,但還是選擇實話實說,她更不忍心欺騙他。
「直到昨天,我終于明白了,為什麼我會想要再等等,我並不是在等什麼,因為我並沒有喜歡過你,真的很對不起,所以在看到你們倆在一起那一刻我並沒有怪你,真的,我反而覺得輕松很多。」
看著傅振業因為打擊太大,一臉驚愕的表情呆愣在原地。
凌夏心中很是不忍,難過的低下頭,然後深深的鞠了躬,帶著自己的小箱子離去了,臨走前輕聲說了句,「振業,祝你們幸福。」
良久,傅振業的臉上才回復神色,一陣紅,一陣白,他還沒被女人這麼羞辱過呢。
凌夏的話對于他來說才是最深的羞辱。
從來沒有喜歡過他……
最後,傅振業的臉色漸漸的扭曲,變形,眼神中充滿了惡毒,低沉著聲音道,「臭婊子,裝什麼貞潔,我一定讓你後悔這麼對我。」
而凌夏只覺的這樣就好,至少自己也不會覺得對不起振業了。
那……唯一的人就是小秋了。
凌夏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說,更不敢對她說,她怕看到小秋傷心難過的表情,那會比她自己難過更令她痛苦。
所以凌夏冥思苦想一整夜,最後作了個決定。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悄悄的起床,除了一本護照,什麼也沒帶,只身來到了魔都最大的機場。
因為自家一些特殊關系,就算對于其他人來說出國手續繁瑣,其實對她們家來說是很簡單的,而且國外也有房子的。
她很在意。
因為很在意所以必須做個了結。
她沒勇氣當面跟小秋說,那就用電話說吧,到時候她已經在異國他鄉,到時候再誠懇的道歉就好了。
她是這麼想的。
可有人也是這麼想的。
站在機場的入口處,有那麼瞬間,凌夏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楮。
此時機場人並不多,來來回回就那麼寥寥無幾,而有個人一直坐在那沒動,祁羽林就那麼坐在了機場入口附近的台階上,雙手托著下巴。
其實何止是她。
祁羽林也瞪大了眼楮,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兩人相視無語。
嗎的,還真被朱雀那小子說中了,說她既然曾經動了那個念頭就極可能會去做,凌夏可能會在三天內做出決定,然後……逃避,最可能出國。
只是沒想到凌夏這麼果決,第二天直接就準備走了。
凌夏揉了揉眼楮,發現祁羽林依然坐在那,沒有如幻影般消失。
祁羽林只是愣了愣,馬上就跑到凌夏身前了。
「你坐這多久了。」
听小秋說祁羽林應該是個大懶蟲才對啊。
「忘了,」祁羽林無所謂道,「昨晚就開始坐那等了,誰知道你什麼時候就偷偷跑出去了,其實我想站你家門口等你的,不過要是被秋發現,就更不能解釋了。」
凌夏心中一柔,低聲道,「你在這坐了一夜嗎。」光是想想就有些心疼。
也只有女人會在意這種細節,祁羽林壓根沒放在心上。
祁羽林隨口「嗯」了一聲,低著腦袋在想,接下來該干嘛來著?
啊,是了。
在凌夏驚愕的眼神中,祁羽林直接攬過她柔若無骨的腰肢,親上了那嫣紅水潤的小嘴。
柔軟芬芳,帶著絲絲的香甜,還有點點羞澀的粉女敕氣息。
千言萬語抵不過一個吻,這就是朱雀傳授他的秘技,有時候不僅僅解釋是多余的,說的再多那也是多余的。
這種時候只要來個浪漫而又深情的法式濕吻就好了。
「嗯~~」凌夏在瞬間的愣神之後,馬上就反應過來了,身體瞬間的繃緊,拼命的想要推開祁羽林。
祁羽林不僅沒放開她,反倒摟的更緊了,都讓凌夏快要喘不過氣來了,胸前的柔軟緊緊的貼到了祁羽林的胸口。
兩人僵持了下。
最終,凌夏不得不屈服在祁羽林的yin威之下,惱怒的錘了祁羽林胸口幾下,掙扎的幾下,把全身的力氣都用光了,身體一陣的乏力,軟癱在祁羽林懷里。
她又哪里有祁羽林力氣大。
嫣紅的小嘴微張著,馬上遭到了異物的入侵。
凌夏心中一慌,小臉一陣的發熱,腦袋都有點暈乎乎的,不過還是知道兩人這樣是不對的。
粉女敕的小舌頭左躲右閃的,終究沒能躲的開,還是被對方噙住了,乖乖的化作了俘虜,縮在角落里一動也不敢動了,只能任君親薄。
感覺祁羽林的壞東西在自己嘴巴里鼓搗著,搞得自己嘴里邊都是口水,濕漉漉的,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口水還是祁羽林的口水。
凌夏心中突然冒出個想法,這樣好不衛生,容易細菌感染的。
說起來這還是自己的初吻呢,如果讓人知道的話,肯定要被人笑死的。
有點癢,林弟弟總喜歡舌忝自己的舌尖做什麼,癢死了,都癢到心里去了,難受死了,也羞人死了。
正走神間,突然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開始配合祁羽林的動作,兩人的舌頭黏在了一起,跟情人似的難舍難分。
一顆芳心都跳到嗓子眼了,芳心之中是又羞又氣,自己怎麼做出這麼羞人的事了,肯定都是林弟弟不好。
這還是凌夏第一次這麼直接的怪罪別人呢。
心中說著不可以,小舌頭也拼命的躲閃著,可就這麼一會,祁羽林仿佛變厲害了,讓她連躲的余地都沒有。
經歷剛剛那幾下,祁羽林已經發現訣竅了,很輕松就能把凌夏的丁香小舌勾起來,有種可以輕易玩弄的感覺。
舌頭仿佛不受控制般被祁羽林給引導過去了。
陣陣羞恥感不斷的沖刷著凌夏的內心,一張雪白的俏臉早已經羞不自抑的布滿了紅霞,連睫毛上都盈著濃濃的水霧。
身體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連舌頭都動不了了,任憑祁羽林捉弄著,心中一陣苦起。
終于明白一件事,林弟弟是壞人,太欺負人了!
擁著凌夏玲瓏浮凸的動人嬌軀,品著那稚女敕羞澀的小香舌,祁羽林心中得意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