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為她,她才受到今天這樣的恥辱!
……
唐萱玲恨恨的咬著牙,眼里折射出濃郁的恨意。
「小萱,你先委屈一下,這件事情,我已經在想辦法了。明天……我就去找那個不孝子談一談。」
唐初華嘆息,靠著椅背的他是未曾注意到她眼中的恨,不然,也會被震驚到。
被尋狗這一件事情,唐初華知道給她帶來了不少的傷害。
他的心是痛的。
但是,目前,他也很無奈啊。
他漸漸的發覺自己真是越來越無能的,連……她的墳差點被毀,現在……還害她的女兒受到這種恥辱。
他也漸漸的憎恨起自己來。
竟然拿唐非夜那個不孝子沒有辦法了。
他當然想給小萱出氣,她受那樣的欺負,他當然想替她討回來,澄清這件事情。
但是,他竟然動不了對方。
祁風翼是唐非夜的人。
也就是說,有唐非夜給他做後盾。他有恃無恐。
唐初華動用所有報社與媒體的關系,想替唐萱玲將這事情給澄清。但是,得到的回應是,他們只听唐總的。
可想而知,唐非夜利用自己的社會地位,將所有的媒體都給壟斷了。
如果想要利用媒體將這件事情澄清,除非唐非夜親自放話,否則,還真沒有一家媒體願意冒著這危險去替唐萱玲澄清。
因此,唐萱玲咬人變狗這事,也就一直流傳在外,還越流越大。
唐萱玲自然的認為,這一定是容惜慫恿唐非夜干的。
對此,她又更加的恨容惜了!她指天發誓,對容惜,勢!不!兩!立!
最後,唐初華將唐萱玲勸回房間了,他自己留下,繼續打電話尋找關系。
唐萱玲回到房間,在房間里就一陣發泄,雙眸發紅,滿是憎恨與狠戾!
拿著一個枕頭丟在地下,就拼命的踩。
她是把枕頭當成容惜來踩的。
容惜,你給我的,我會還給你的!
我不會讓你這麼如意的就嫁給非夜哥的,你做夢!
哼!你等著!我一定要讓你比我現在還要痛苦十倍,都是因為你,我唐萱玲才會遭人嫌棄了一回。
賤•人,你都給我等著,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
她那張精致的臉,因憎恨而變得猙獰起來。那扭曲的線條,實在有點可怕。
她恨恨的咬牙,勾起一抹陰冷得像蛇信子一般的微笑。轉身走向櫃子,拉開門,找了一套連衣裙,換上後,又戴上一頂太陽帽。
然後,帶了錢包,拿了車鑰匙,她出門了。
上了自己的紅色的女版車後,她才打電話約容強。
容強在那頭說明有空後,她才正式的出門。
*
只是被咬傷了,就在醫院里被強迫住了一個星期。
這一個星欺以來,對上官伊兒來說,真的是折磨啊。
像她這種不安靜的人,怎麼能在醫院里呆得住呢,如果不是因為祁風翼各種刁難強迫,她早就溜出院了。
可是,太了解她的祁風翼,近乎將她禁錮在醫院。
硬是等到一星期,醫生檢查說沒啥大礙了。才準許她出院。
上官伊兒出院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四處晃蕩了一天。
將在醫院里一星期的郁悶,全都趕跑。
也要將這一星期沒有見到陽光和空氣,全都給補回來。
一天後,禁不住無聊,又跑到德豐來找容惜了。
一見到容惜,像是找到了一個說話的人。
上官伊兒就一臉悲憤的訴說著這一星期的遭遇,當然,多數是在罵祁風翼這個家伙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