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非夜卻是恍然一悟般,「啊,你怎麼不早說。惜惜,當初你剪掉頭發時,出來後,我就感覺有件什麼事情沒做一樣。原來是忘記把你的頭發撿回來了。」埋怨的看向她,「惜惜,你也真是的,你當時怎麼不提醒我?」
容惜翻個白眼,「我又不是跟你一樣,是個神經病。」
「我神經緊張你不行啊。」
「哼哼。」
容改邪歸正懶得理他,感覺又餓了,下了樓,又直接鑽進廚房。
唐非夜跟進來,「惜惜,你不會又餓了吧。」
「本來就餓了。」容惜打開冰箱,拿了一根火腿就要吃。
唐非夜不快的搶了過來,「惜惜,冰箱里的東西不能吃太多,都是冷的。要吃也得弄熱弄熟再吃。」
「我懶得弄,我餓了,馬上就想吃。」
唐非夜嘆息,「我真是怕你了。」將那根火腿奪過來,又拿了兩個雞蛋。
僅是花費了幾分鐘的工夫,火腿荷包雞蛋便新鮮出爐了。
容惜聞到香噴噴的雞蛋香,下意識的就咽了咽口水,拿著筷子,「真香。」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誰的杰作。」
容惜將一塊雞蛋塞進嘴里,「嗯,沒錯,最近豬有進步了。」
唐非夜雙眼一眯,「容惜,屁•股欠揍了?是吧?」
「是啊,你想打我?哼哼,沒門!」她可是有兒子罩著的,想欺負她,門都沒有呢。
「……」唐非夜又好笑又好氣的捏捏她的臉,「你這個小容惜,你還真以為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呢?」
話落,傾身熱吻……
*
「爸,你看,這些人真是越來越過份了,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唐萱玲又一次哭訴著來到唐初的書房。
因為唐萱玲將人咬傷,後來,又讓祁風翼十萬懸賞尋狗啟示。
而唐萱玲將人咬傷這一件事情,也成了不是什麼秘密的事情。
這在圈子里來說,唐萱玲的名聲一下子就一片狼藉,到哪都能感到別人鄙視、異樣的眼光。
好像她真的是一只狗那樣。
不得不說,祁風翼這一招確實是殺人不見血。
僅僅是一張告示與懸賞,就將唐萱玲的名聲毀得一塌糊涂。
唐萱玲這一周,近乎都不敢出門。
她天天都躲在家里,她唯一的就只有找唐初華。
也只有唐初華才能夠幫她了。
那個什麼……祁風翼、上官伊兒,還有容賤•人,一個一個都不要放過!
她一定要讓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也要讓他們知道惹自己的下場。
不過,這一周,她受著這樣的委屈,容強與唐初華都只是在安慰她,卻沒有真正的為她出頭。
都讓她先忍著,再慢慢的想辦法解決。
她哪里能忍?只要一天不出氣,她就吃不安、睡不穩。做夢都想找三人報仇。
她受著這樣的委屈,憑那三個賤•貨卻還在如此瀟灑。
而她又听說,非夜哥與容惜那個賤•人,有可能連訂婚儀式都取消,直接進行婚禮了。
這對她來說,那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也因此,她就更加將容惜恨到骨子里,恨到巴不得能夠殺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