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自己身邊,還好,石頭還在,只是這樣似乎太費力了。
月光如水,靜靜的灑在牢房里的干草上,每一縷一寸,她都看的清清楚楚。
她緩緩站了起來,踮起腳尖,然而,離那個小小的窗口卻還是有她足足半個身子的距離。
這個身子還不算矮小,依琉璃疏月估計,約莫有一米五五左右,對于這個年齡,還算是可以了。
只是,對于那個窗口而言,還是遙遙不可及。
琉璃疏月嘆了一口氣,而後試探性的跳了一下。
這一跳竟連她自己也嚇了一跳,因為她只是輕輕一跳,便看見那個窗口就在她面前了。
緊接著,她伸出手,輕而易舉的趴在了窗戶上,而後縱身一躍。
腳穩穩地踏在了地上,琉璃疏月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她終于,自由了。
「這樣很好玩嗎?」
身後傳來一個冷不防定的聲音,讓琉璃疏月一陣顫栗。
剛剛一時大意,居然沒有注意到,這個男人也在這里。
她跌跌撞撞的後退了幾步,卻一不小心絆倒在了地上。
緊接著,後背處的傷口又劃在了地上,又一陣一陣出奇的疼了起來。
她要逃跑,他怎麼會知道?
琉璃疏月冷冷的看著自己面前的男人。
同時也看見了另外一個男人——銘。
難道是他?
是了!
琉璃疏月緩緩的閉上了眼楮。
先前,他給自己敷藥的時候,自己就一直盯著窗戶看,那麼自己要逃走,也是他去通風報信的吧。
呵……
琉璃疏月只覺得可笑。
本以為銘是一個可靠的男人,可是事實證明,一切都是錯誤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值得她去信任。
這里的人比現代的人還要可怕。
至少,現代的人是冷漠的,而不像銘,阿諛奉承,以及出賣。
她就不該在心里拿他當朋友的。
「既然玩夠了,就該本王了。」
男人冷冷的說著,嘴角是一成不變冷酷的微笑。
緊接著大步上前,緊緊地鉗住了琉璃疏月的胳膊,緩緩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琉璃疏月知道,此時此刻,掙扎只是徒勞。
她只是緩緩別過頭,冷冷的看著身後的銘。
雖然她知道,就算沒有銘,她也不一定會逃離這里,但是這種被人出賣的感覺卻是她最厭惡的。
琉璃疏月被丟在了柔軟的床榻上。
這是她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上,第一次觸踫到這樣柔軟的床榻。
眼前的男人臉上依舊掛著冰冷的笑容,緊接著緩緩的攀爬到了琉璃疏月的身邊。
琉璃疏月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事情。
因為這幾天下來,這個男人對自己,除了施暴,便還是施暴。
這種折磨,曾幾乎讓他痛不欲生。
想到這里,琉璃疏月不由得往後挪著。
「怎麼?怕了嗎?」
冷逸軒說著,緊接著趴在了眼前琉璃疏月的身邊,伸出自己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摩擦著她的臉頰。
他喜歡自己的手指觸踫到她肌膚柔軟的感覺,以及她在自己手底下微微顫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