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江湖 第六章 師傅,永別了(上)

作者 ︰ 殘雪伯爵

獲勝回來,柳葉飛抑制不住心中的悸動,飛快地跑到陳秀芝的面前,抱住媽媽的腿,柳葉飛才感到家的溫暖,柳葉飛抬起頭,笑著,跳著,嘴里大喊︰「媽,我贏了,我贏了,哈哈,你看,我沒受傷。」柳葉飛高興地不知道該怎麼做了,陳秀芝高興的笑了,撫模著柳葉飛的頭說道︰「我們小飛真厲害,我們家小飛啊,是天下無敵,哈哈,趙師傅,謝謝你,今天你們別走了就留在我家吃晚飯,一會我讓小飛去叫王姐和小惠。」趙長生哈哈大笑兩聲道︰「好,既然這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這次咱們一起吃飯,一來啊是慶祝小飛贏了,二來呢,今天是我生日,哈哈一會就別麻煩小飛去叫王雅他們了,我去叫,順便我在換身衣服,哈哈,我先回去了。」說完,趙長生扭臉走了。

「注意手部動作,用力,出拳要有氣勢」趙長生知道這柳葉飛,柳葉飛也是勤勤懇懇的練功,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轉眼間已經是三年後。

「師傅,少抽點煙吧。」看著煙灰缸里的煙頭每天都要倒兩三次,柳葉飛從心里發愁,他不明白,抽煙到底有什麼好的,電視上明明說過,吸煙有害健康,可是師傅他,每天都要抽兩盒煙以上,師傅這個人哪都好,也知道關心別人,怎麼卻不知道關心自己呢?趙長生把抽里的煙頭放在煙灰缸力按滅摟著柳葉飛說道︰「沒辦法啊,都抽了三十年多了,改不了啊,好了,不說這個了,今天你的訓練也結束了,去你家吧,今天是你的生日,小飛十一歲了大孩子了,我們今天好好慶祝慶祝."說完,趙長生就去換衣服了。

「來來來,祝小飛生日快樂,干一杯。」趙長生端著酒杯朗聲說道,其他人也是端著里面裝滿了酒或者是飲料的杯子踫在了一起,一飲而盡,趙長生吃了一口菜笑呵呵說道︰「小陳的手藝越來越好了,我們家王雅就是比不上。」說完,拍了拍一旁柳葉飛的肩膀說︰「小飛啊,這幾天沒有訓練任務,先別找我了,在家好好復習,馬上畢業考試了,爭取考出好成績。」「嗯。」柳葉飛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咳咳咳。」趙長生捂住嘴臉朝另一邊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柳葉飛已經司空見慣了,最近趙長生咳嗽的都很厲害,剛開始的時候只是說有點小毛病,再後來就找了各種理由來搪塞,雖然對趙長生說話柳葉飛很不滿,但是看見師傅精神還不錯,柳葉飛也就沒說什麼「老趙,你沒事吧,要不明天咱們去醫院看看吧?」王雅關心的問,趙長生只是隨意擺擺手笑容滿面地說︰「這酒可真夠嗆的,嗆得我眼淚都流出來了,沒事,杯酒嗆著了,吃飯吧。」吃飯了飯,當然要切蛋糕了,柳葉飛由于年紀還小,只切了第一道,後面的就有陳秀芝代替了,陳秀芝切下了一大塊蛋糕遞到趙長生面前說︰「趙師傅,感謝你這幾年一直教小飛練功,還對我們家那麼關照,謝謝你。」趙長生結果蛋糕呵呵一笑道︰「客氣什麼,小飛是我見過最有練武天分的孩子了,這種孩子要是不練武,那就糟蹋人才了。」說著,就接過了蛋糕,可誰知剛剛接過蛋糕,手一抖,蛋糕就掉在了地上,看著地上的蛋糕,趙長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真是對不起啊,這紙盤子太軟了,不好拿,我給你掃干淨。」說著,就要去哪掃把,陳秀芝趕忙攔住說︰「沒事,陳師傅,一會我收拾吧,我再給您切一塊。」旁邊的柳葉飛看到這幅情景,心里不由一陣慌張「師傅他,不會生什麼病了吧?」柳葉飛努力地把這些不好的想法拋到腦後,但是,事情的結果,往往是你不想得到的。

七月一號,小學生放暑假的日子,柳葉飛和趙百惠兩人高興地拿著成績單跑回了家,柳葉飛沒有先回家,而是到了趙長生的家里,兩人一進門就大喊大叫︰「爸(師傅),我考了滿分,快來看看啊。」可是,趙長生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笑容滿面的走出來迎接他們,看著桌子上放著的空空如也的煙灰缸,柳葉飛心里一緊,正在他心里瞎琢磨的時候,王雅從外面走了進來,一進門,柳葉飛就跑過去抓住了王雅的衣服問︰「師娘,我師傅呢,我考了滿分,特地來找師傅報喜的,你看。」說著,柳葉飛從書包里拿出成績單遞給王雅,王雅看到二人的成績單後,竟放聲痛哭起來,柳葉飛急忙問道︰「師娘,您怎麼了,我師傅呢?」好一會,王雅才漸漸停止可哭泣,一邊抽泣這一邊對柳葉飛說︰「小飛,跟你說實話吧,你師父他,他的了肺癌晚期,現在住院呢。」這句話如晴天霹靂般落在了柳葉飛的心里,柳葉飛真的不敢相信,一直身體硬朗的師傅,會在醫院,可是王雅和趙百惠二人的哭聲告訴他,這件事是那麼的真實,從震驚中醒過來,柳葉飛急忙問王雅︰「師娘,我師父在哪家醫院?」「市中心第四醫院。」王雅哭得幾乎成了淚人「師娘,帶我去吧。」柳葉飛迫不及待的抓著王雅得手,用幾乎哀求的聲音說「好,我先給你師傅做飯,做好飯咱們一起去看他。」說完,王雅就去忙了。

柳葉飛沒有回家,只是在王雅家里匆匆吃了兩口飯就跟著王雅去了醫院,趙長生就躺在一個單人病房里,一進門,趙長生急忙起床對王雅說︰「哎呀,怎麼這麼晚才來送飯啊,餓死我」當看到王雅身後的柳葉飛和趙百惠二人時,趙長生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旋即趕忙問王雅︰「你怎麼跟她們說了。」王雅把飯放到桌子上說︰「這瞞得住嗎?兩個孩子一進門就找你,我怎麼瞞他們。」趙長生沒有理王雅轉身對兩個孩子說︰「我沒事啊,小毛病,有兩天就出院,小飛啊,這幾天我不在,自己不要偷懶啊,要勤練,還有小惠,我叫你那幾招你也別不練,不能荒廢了。」「知道了爸爸(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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