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江湖 第五章 賽中原

作者 ︰ 殘雪伯爵

「武威啊,你看現在小飛來了,你也趕快把你那徒弟叫來吧,兩人都是小孩子,在一起肯定會成為好朋友的。」趙長生看著坐在邊上的柳葉飛,笑著對武威說。武威喝了一口茶,把茶葉梗吐掉後說︰「別著急,那小子啊,一般上午是不會來的,,都是下午兩點以後才來,你們就坐著吧。」說完,武威從兜里拿出一盒煙來,遞給趙長生一根,自己也點了一個,趙長生吸了一口,滿意的點點頭「嗯,好煙,比我那破玩意好抽多了。」武威哈哈笑了兩聲說道︰「喜歡就拿一條,我們家還有不少呢。」趙長生擺擺手說︰「哎,不用了,一條煙還不夠我抽五天的呢,反而不過癮,對了,我記得你以前說不收徒弟啊,怎麼現在收了一個?」武威深吸了一口煙,突出了幾個煙圈說道︰」嗨,以前家里有個兒子,本來想教他,可是畢竟是自己親兒子啊,先不去那狠心,到現在,連我武功的三成都沒有,現在我兒子上班了,有時候一個月不帶回來一次的,我們兩口子,都在一起二十多年了,也沒什麼意思,索性,我就收了個徒弟,解解悶嗎,你還別說,這孩子真有靈性,脾氣跟我也特別想,我打心眼里喜歡,這不,前兩天學校請家長了,他不敢叫他爹去。就叫我去了,我到那一看,你猜怎麼著,人家孩子一拳把老師的門牙打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徒弟跟你一樣,都那麼混,哈哈哈哈。」趙長生也大聲地笑了出來「三位,別聊了,出來吃飯吧。」劉娟的聲音打斷了師兄弟二人的談心「走,吃飯吧。」武威一把抱起柳葉飛,走出了屋子。桌子上的菜還是非常豐盛的,有魚,有大蝦,還用紅燒肉,但是再好的菜也得有手藝好的人來做,劉娟的菜做得確實好吃,咸淡適中,魚也是炸得外焦里女敕,讓三個人吃的津津有味。飯後,武威拍了拍鼓起的肚皮,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自豪的說︰「怎麼樣,我老婆做的菜好吃吧。」趙長生呵呵笑道︰「不錯,多少年了,娟子的手藝還是沒變,反而更棒了,呵呵,我得松松褲腰帶,怎麼這麼勒啊。」劉娟一邊收拾,一遍問柳葉飛︰「小飛啊,怎麼樣。劉姨做的飯好吃嗎。」柳葉飛也模了模肚子,笑說道︰「好吃,比我媽媽做得還好吃。」听到這話,劉娟的臉上笑得更燦爛了,劉娟捅了捅旁邊的武威說︰「趕緊打電話,叫中原過來吧,別讓人家小飛等煩了。」武威點點頭說︰「也是,小飛,你等會啊,我現在就去給我徒弟,也就是你師兄了,去打電話,一會他就來,別急啊。」說完,便走回了里屋。

大約過了一小時左右,院子的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武威走過去打開門,門外站著兩人,一個大人,一個孩子「這個大人應該是家長,而這個孩子,應該就是師叔的徒弟了吧。」柳葉飛心里想著,武威在門口和那個大人聊了一會,那個大人就走了,武威領著這個孩子來到了桌前,介紹到︰「師兄,這就是我的徒弟,賽中原,中原啊,這個是我師兄,你叫趙師伯。」「趙師伯。」賽中原略微鞠了一下躬「哎,好。」趙長生也禮貌的回了一句接著,武威又指著柳葉飛說︰「他叫柳葉飛,是我師兄的徒弟,比你晚幾天拜的師,算是你師弟,打個招呼。」「你好。」賽中原禮貌的伸出了右手,柳葉飛也伸出了右手和賽中原握了握說道︰「師兄好。」說完,四個人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上,武威拍了拍賽中原的肩膀,看向柳葉飛說道︰「中原,我今天叫你來啊,是想讓你跟你這個師弟切磋一下,別看他比你晚拜師,可是人家厲害著呢,你可別輕敵啊。」「師傅放心吧。」賽中原走到院子中央對柳葉飛抱拳道︰「師弟,來吧。」「小心點,打不過沒什麼丟人的,別傷著自己。」趙長生拍了拍柳葉飛的肩膀,滿臉以關心說道「放心吧師傅,我心里有譜。」柳葉飛對趙長生笑了笑,也走到了院子中間,這里的院子很大,也夠他們倆折騰的了。賽中原再次想柳葉飛抱拳道「請。」說完,擺開了架勢,虎王拳的起手式很的別是將五指分張,然後虎形拳各自往掌心勾曲有如爪狀,左手在腰間,右手在胸前,腿形成一個自然地弓步,整個人再那里顯得氣勢磅礡,柳葉飛也抱拳道︰「請。」說完,右手放在向前伸直,左手放在耳邊,擺出了醉拳的推杯勸酒式。坐在石凳上的兩個老的看著面前這兩個小的,臉上都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你徒弟還不錯啊,這猛虎磨爪還真像那麼回事。」趙長生的話無疑是給了賽中原很高的評價。武威呵呵一笑說︰「哪里哪里,你徒弟也不賴啊,這一招推杯勸酒式我看比你做的還標準呢,哈哈。」兩個人彼此談笑間,雙方的徒弟已經開戰了,賽中原沖向柳葉飛大喝道︰「師弟小心點,拳腳無眼。」說完,人已經到了柳葉飛近前,一邊攻擊,一遍念著口訣,這兩個人的功夫特殊就特殊在一邊打一邊念口訣,根本不怕別人知道,因為這種拳即使知道口訣也沒用,沒有人帶著練,根本就是瞎說「猛虎下山,黑虎掏心,餓虎撲食。」一邊念著,賽中原一邊攻擊者柳葉飛,柳葉飛也不還手,只是閃躲,只見柳葉飛身法飄逸,瀟灑的躲著每招「讓你看看我的最後一招,猛虎嘯山林。」說完,賽中原飛身躍起,兩指虎爪一起拍向柳葉飛的腦袋,同時從嘴里發出了類似虎叫的聲音,柳葉飛急忙抬高雙手接住了賽中原的雙手,可是他忘了,賽中原是跳起來的,就在柳葉飛接住賽中原雙手的時候,賽中原的雙腳結結實實的踢在了柳葉飛的胸口「蹬蹬蹬」柳葉飛向後退出了七八步才站穩身體,一邊活動筋骨一邊說道;「師兄不錯,看看我的吧。」說完,柳葉飛右手抬起,左手在腰間喝道︰「呂洞賓醉酒提壺力千鈞。」說完,柳葉飛好似離弦之箭一般殺向賽中原,賽中原也選擇了不還手而閃躲,這是尊敬對手的表現,可是虎王拳乃至剛拳法擅長攻擊而不擅長躲避,防守,因為在虎王拳法中,攻擊,就是最好的防守,柳葉飛的攻擊就像洪流一般,一波又一波的攻擊著賽中原,剛開始,賽中原躲避的還算輕松,可是柳葉飛看似搖搖擺擺的身形中卻殺機重重,到後來,賽中原躲避的已經很狼狽了,甚至在地上亂滾「藍采和單提敬酒攔腰破。」隨著「啪」「啊」兩聲,賽中原整個人幾乎飛了出去,狠狠地摔在地了上,賽中原艱難地爬起身,一邊揉著後背,一遍慢慢的走向武威,柳葉飛急忙跑過來,關心到︰「師兄,你沒事吧?」疼痛是賽中原呲牙咧嘴的,可是他還要裝作沒事人一樣的微笑道︰「沒事沒事,這算什麼。」柳葉飛放下心來,旋即向趙長生和武威抱拳道︰「師傅,我只用了六招就把師兄打倒了,應該算我贏了吧。」武威哈哈大笑道︰「沒錯,剛才我也說了,你贏了,呵呵。坐著歇會吧。」賽中原坐在武威旁邊,一遍揉著後背,一邊憤憤不平地說︰「哼,下一次我一定打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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