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大兵 正文 第三百一十九章 組建工人營(三)

作者 ︰ 月月逍遙

在德軍將要圍困莫斯科的巨大戰爭陰雲下,41年11月初整個莫斯科市已構築起了由外至內的三層防線。而夫工人營所在的西姆基,處于城市防線的外圍,直到夫走馬上任時,這個地區還沒有任何像樣的工事,唯一算得上工事的就是那個被內務部用作辦事處的防空洞。夫僅用一天的時間,就了解掌握西姆基的各種情況,提出了頗有針對性的工人軍事訓練計劃及重點布防的工事修築計劃,于11月2日早上九時整,在金屬制品廠的鑄造車間,向來自西姆基幾個工廠的兩百多名工人代表,宣讀了組建工人營的上級命令,並即興發表了動員講話。「同志們!工人們!戰爭之火將要蔓延到莫斯科,納粹德軍的坦克大炮正日以繼夜地朝祖國的首都開來。」夫站在一台機床上,向工人代表們振臂高呼︰「我們絕不做亡國奴!我們絕不允許納粹德軍的鐵蹄踏入莫斯科!」夫高昂的聲調,回響在鑄造車間內,在每一個工人代表的耳邊回響︰「我們必須團結起來,為祖國為民族為親人的安危,做好戰斗的準備!我們必須組建工人營,在納粹德軍兵臨城下時給予敵人迎頭痛擊,西姆基將是德軍止步的地方!」夫這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講,多多少少都能在工人代表的心中起到號召的作用,後來夫率領工人營,實現了他在組建時所說的話,西姆基成為德軍難以逾越的地方,多年後在夫發表動員演說的位置,修築了一個反坦克三角障礙物式的抗戰紀念碑,向世人說明德軍止步于此。現在的人去莫斯科旅游時,都會專程坐車前來參觀緬懷。下午,在巴米揚及葉留申科的協助下,夫敲定了參加工人營骨干培訓的四十個人選名單,並安排這批日于3日起接受為期三天的軍事知識學習。巴米揚負責通知名單上的工人人做好調班安排,葉留申科負責弄來一些教學的道具,夫負責備課及教學。為了安全起見,工人營骨干的上課地點就在內務部辦事處的防空洞內,防空洞就是用于工人躲避德軍空襲的,擠上四五十人不成問題。工人營所學的軍事知識,夫其實也不需要怎樣備課,直接把前些天自己學習步兵學校的十天濃縮課程的課堂筆記中,挑選一些基礎的知識,靈活地向工人營骨干灌輸就行。至于這些被挑選出來的工人營骨干分子,也樂于來听夫的課。這個時候工廠的生產任務十分繁重,上三天課就等于休息三天,何樂而不為。在這三天中,夫分別為骨干們講了戰斗應變的常識、組織指揮戰斗時必須遵循的條令,小分隊實施作戰的步驟,具體實施戰斗時的火力運用技巧,班排之間與排連之間的戰斗協同等等。一句話,夫所授的課就是速成班中的速成班,至于有多少人能學習理解,就完全靠個人的天賦了。三天的課程安排得滿滿的,每天從早上九點至晚上九點,上足十二個小時課,每講完一個課程,夫就馬上對骨干進行一次小測驗。「負責指揮戰斗的人,不一定需要很能打,但一定需要會做選擇。」在三天後上完最後一節課後,夫意味深長地向骨干們說到︰「只要你能每一個選擇都正確,戰斗就能從勝利走向勝利!」這三天學習的小測驗成績,作為一項重要的數據參考,在工人營三人領導小組經過一晚的討論後,最後確定了三個連隊的副連長人選,及下轄排長班長的人選。工人營的框架搭建起來了,這樣的進展算得上順利,從11月6日起至11月12日止,夫把工作的重點轉向反坦克步兵連的組建及軍訓中。這時西姆基幾個工廠內,男性工人的人數大概是300人左右,夫從中挑選了身體條件較好的120人,組成了反坦克步兵連,夫以副營長兼反坦克步兵連連長的身份,身體力行地組織全連民兵,進行了為期一個星期的拉練。每天黎明及黃昏,夫帶領這120人,先負重環繞廠房慢跑三圈,熱身後進行步兵戰術動作訓練,臥倒、蹲下起立、低姿前進、匍匐前進、翻越障礙物。然後是射擊訓練,手榴彈投擲訓練,炸藥包使用訓練,當前面這些訓練都完成後,夫就給他們演示如何接近敵坦克或裝甲車,如何使用不同的爆炸物破壞及摧毀敵坦克的動作要領。反坦克步兵連的工人們大多數是超過四十歲的中老年人,如此每天早晚一個小時的軍訓,他們中的部分人剛開始的時候不滿意見很大。但在夫胡蘿卜加大棒的策略下,這些有意見的人都閉嘴了。每人每天發胡蘿卜一根,算是食物配額制度下額外的食品。不過每天軍訓成績最差的十人,將不能得到胡蘿卜。至于這些用于激勵的胡蘿卜,是葉留申科通過內務部的關系,想方設法弄來的。剛開始的時候,令夫感到最頭疼的是找不到適合步兵使用的反坦克武器,後來工人營的三人領導小組協商後,以西姆基工人營的名義,向莫斯科城防司令部打了報告,要求下發專門的反坦克步兵裝備。後來這份報告層層上報,受到了負責管理城防的華西列夫斯基大將的高度重視。「夫,看來這次打報告,我們弄巧反拙了。」一個星期的拉練進入到第五天晚飯時,巴米揚來到了暫作營部的鐵皮屋內向夫訴苦︰「你來看看這是什麼槍械的圖紙?上級剛下發命令,要我的金屬制造廠,把步槍的生產改產這種新槍械。生產出來的第一批新槍械,將優先配備給我們工人營的反坦克步兵連。」「這是反坦克狙擊槍。」當巴米揚把地圖攤開在桌子上給夫看時,夫眼角一掃後,立即從吊床上跳到桌子旁,細看圖紙後興奮地對巴米揚說到︰「要是我們反坦克連的人,人手一支這樣的槍械,就能大大加強摧毀德軍坦克的能力。」(今天戰友小聚吃飯,回來晚了,先碼著兩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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