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我你怕了嗎 第六十九章

作者 ︰ 葉整整

辛以可沒有哭沒有鬧顯得格外平靜,而是用這種異常的反應,她在看莊棕翮時候的眼神太過專注和誠摯,反而讓莊棕翮驚出一身冷汗。莊棕翮摁住辛以可的肩膀,肯定地猜測,「你在報復我?」

辛以可搖頭,「你覺得我這樣是在報復你嗎?讓你感到難受了嗎?一個可有可無的人能讓你覺得威脅嗎?」

辛以可語調平平的說出一番讓人大跌眼鏡的話,莊棕翮的心酸酸澀澀的疼痛,想要張口說話,解釋總好過這樣沉默。辛以可根本沒給莊棕翮說話的機會,又開始在莊棕翮身下擰著動,她的動作生澀不知道掌控力道,動起來要麼大的莊棕翮覺得自己要被扭斷,要麼輕的感覺不到,忽冷忽熱,忽癢忽疼的,弄得人心跟著發毛。

「辛以可……」莊棕翮仰頭粗喘,咬牙切齒的命令她,「放開。」

辛以可仰著臉笑嘻嘻的看著莊棕翮,「你不喜歡這樣?那這樣呢?」她伸著舌尖,輕輕點在莊棕翮的胸口。

莊棕翮掰著辛以可的臉不讓她亂動,把她的身子折成側臥,想要從後面弄。辛以可趁著莊棕翮放松正要攻擊,她利索的翻過身子,面對面的抱著莊棕翮,「不要從後面,我要看著你做。」

妖精,莊棕翮狠狠的罵一句,壓著辛以可面對面又做了一次,這一次用了十分的力氣,弄得辛以可不太舒服,很疼,疼得她身體一縮一縮的抖動,疼得她眼里閃著淚花看著模糊的男人的臉,疼得她說不出話來,只能嗚嗚的哭,疼得她狠狠咬住莊棕翮的手,要咬下來一塊肉一樣。

幾次下來,莊棕翮累得筋疲力盡,辛以可手腳無力的攤放著,她的眼楮直愣愣的看著天花板,「當時你是怎麼想的?」

「什麼也沒想。」男人遇到那種事情只剩下本能,哪里需要說什麼想什麼。

「你現在在想什麼?」辛以可側著躺,捧著莊棕翮的臉,認真的問。

莊棕翮看著躺得離他很近的辛以可,撈過被子蓋住她,把他往懷里拖了拖,「在想你是不是在恨我。」她睜著眼楮不肯閉起來,就是要目睹他的狼狽和扭曲表情,她恨他們把她蒙在鼓里。

辛以可咯咯笑,推開莊棕翮坐起來。莊棕翮跟著坐起來,她穿衣服的時候,莊棕翮要幫忙,辛以可摁住他不規矩的手,「我是你弟弟的老婆,你忘記了。」

「辛以可。」莊棕翮壓低聲音叫她的名字,威脅的聲音。

辛以可絲毫不怕他,「你不是很偉大嗎?做了好事不留名,反正他給不了我這樣的體驗,你能給我,你們不是覺得隱瞞的很好,我不離婚了,當他的妻子你的情人好不好?」

莊棕翮握住她的肩膀,近乎哀求地求饒,「你好好說話。」

辛以可推開莊棕翮下床,穿上褲子和鞋子,「你現在想和我好好說話了。」辛以可的手托著下巴認真的思考,「你說對了,我現在十分恨你,我想想你有什麼缺點?對了,你不是擔心別人知道莊棕翀的事情,才費心費力的替他瞞著,你說由當妻子的說出口,是不是很有信服力。」

莊棕翮從床上邁下來,拉住辛以可不讓她走,「站住,好好看著我。」畢竟是自己錯在先,莊棕翮想要沉著臉威懾辛以可,可沒有底氣就少了震懾力,「我沒想騙你,三莊用死威脅我,你知道,我不可能不同意,不可能看著他死。堂皇是第一次,一共四次,第四次之後,三莊說後悔了,我就沒再找你。」莊棕翮看著沒什麼反應的辛以可,更加底氣不足,「對不起。」

「你怕他死?」辛以可很平靜的看著莊棕翮,「你怕我死嗎?」不用莊棕翮說話,辛以可自問自答,「你不怕,我現在也不怕了。」

從莊棕翮家走出來,辛以可腳下一軟坐在地上,她趴在腿上大聲的哭,在莊棕翮面前裝的堅強裝的無所謂,都是裝出來,她根本就不堅強,不是無所謂,為什麼會是這樣,為什麼要這樣對她,為什麼要把她變成這樣,接下來該怎麼走,能走得出來嗎。

辛以可回到娘家,鐘翠玲看辛以可臉色蒼白,身上的衣服髒兮兮的,怪異的看她幾眼,「怎麼了?公司怎麼說的?」辛以可坐在沙發上愣愣的,「我被辭退了。」

鐘翠玲大聲抱怨,「什麼公司,咱們可以告他們,這不是歧視嗎?和他們吵架了?」鐘翠玲看辛以可臉色難看的很,是不是吵架了才這麼傷心。

辛以可搖頭,站起來要回房間。

鐘翠玲叫住她,「回來了就喂得得吧,他哭了好大一會,不肯喝女乃粉。」辛以可往房間走,听到孩子的哭聲頭也沒回,「不吃就不吃吧,餓了就吃了。」她冷淡的語氣,惹得鐘翠玲嘀嘀咕咕的抱怨她,「有你這麼當媽的嗎,在外頭受氣怎麼能拿孩子撒氣,這還是你的孩子嗎?」

「不是。」隨著辛以可的這句話,房門用力關上。

莊棕翮覺得現在听到家的門鈴響,他就一陣頭皮發麻,以為是辛以可來了。這幾天,辛以可每天都來,他不在她就在樓下等,與門衛很熟絡的聊天,後來不知怎麼從物業請來了鎖匠,竟然把莊棕翮家的門鎖給換了。

莊棕翮從沒像現在這樣窩囊,回家之前要站在樓下往上看,看屬于自己家的燈是不是亮的。

很好,暗著的,她要帶孩子,總不能每天往這里跑。

莊棕翮拿著物業轉交給他的備用鑰匙,打開了自家的鎖,屋內漆黑一片,很好很安心,莊棕翮想要長舒一口氣,他快要被辛以可弄成神經質。手伸向牆壁模開關,還未接觸到,只听到吧嗒一聲,屋內大亮,莊棕翮的心卻掉入更黑的地方。

原來真有現世報這種說法,莊棕翮現在看到辛以可就後背發冷,害怕辛以可。原來的辛以可是不是也這樣害怕自己,怕他做什麼事情,怕他說什麼話,怕他有什麼動作,想猜又猜不透。

今天,很好很驚喜,莊棕翮倒抽一口氣。

莊棕翮一直對自己家的裝修很滿意,簡單大方上檔次,低調的奢華很符合他的審美。可就是在他驕傲的審美上,添加了五顏六色的顏色,在莊棕翮家顏色偏暗的牆壁上,黏貼著五顏六色的氣球,嚴謹風格的地板上,放著兩排一字排開的搖曳蠟燭。

莊棕翮想要走出去看門牌號,這是他家嗎?

辛以可笑著從凳子上跳下來,對莊棕翮招手,「驚喜。」

莊棕翮皮笑肉不笑的點頭,繞過地上的玫瑰花和蠟燭,把外套月兌掉,辛以可眼疾手快的接過來掛起來,「吃飯吧。」

辛以可不會做飯,做的味道也不怎樣,勉強算是熟,清蒸魚的魚肚子里帶著內髒,糖醋排骨的排骨上帶著血絲,連番茄雞蛋湯里都帶著蛋殼,莊棕翮嘎吱嘎吱咬碎,咽下去,就當補鈣了。

吃了飯,辛以可讓莊棕翮洗碗,她在邊上看著,幽幽地說,「在我們家,莊棕翀做飯,我洗碗,以後,我做飯你洗碗。」

辛以可這些天來的目的很明確,吃過飯洗過碗就拉著莊棕翮蹭,莊棕翮坐著不為所動。辛以可干脆跨,坐在莊棕翮身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搖晃,「我和莊棕翀這樣過。」

莊棕翮把辛以可抱上床,一手抱著她,彎腰要把床上的氣球揮掉,辛以可不讓,妖里妖氣地說,「不要,在m市莊棕翀就是這樣的,那是我們的新婚夜。」莊棕翮頓住揮氣球的手,和辛以可一起倒進氣球海里,他朝下墊在下面,  啪啪的響,炸的後背疼。

正酣暢淋灕勢不可擋的時候,莊棕翮摁住辛以可大動之後拿出來,要在外面。辛以可跟著他不住的撩撥他已經要控制不住的理智,「在里面吧,得得不就是這樣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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