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我你怕了嗎 第六十八章

作者 ︰ 葉整整

甜甜是和朋友在這里見面的,辛以可住在莊棕翀的公寓里,她不能接近,更不能明目張膽的找上門去,那樣一定會惹怒莊棕翀,今天這樣的天時地利簡直要加上人和了。

「你不問問我是誰?」甜甜用手指甲模著自己嬌女敕的嘴唇,好笑的看著辛以可。

辛以可輕輕撥弄杯子里的水果,「我以為你會自報家門。」

甜甜怪聲怪氣的嘖嘖,「你和傳說中的不一樣啊,莊棕翀總說你簡單單純、活潑、溫暖,估計在他眼里,所有美好的詞語都和你有關。」辛以可從另一個女孩子口中听到關于丈夫對自己的評價,一點都不激動和感激。

「看來你真的不在乎他。」甜甜生氣地說,「既然這樣你們為什麼不離婚,他會給你足夠的撫養費,孩子你可以帶走。」

辛以可覺得自己要忍不住笑了,「你和我說這些,莊棕翀知道嗎?」

甜甜臉上一驚,隨即笑開,「我是新人,你是舊人,你說他會偏向誰?現在我是誰,不用再介紹了吧。」

「隨便。」辛以可拿起手包要離開,甜甜站起來越過桌子摁住辛以可的手,從包里抽出一張紙放在辛以可面前,「看看這是什麼。」是牽著莊棕翀名字的收據,明目是消費了一輛車。

「如果你是勸我離婚的,我想對莊棕翀說這些更有效果,像你說的,離婚我能得到大筆的撫養費,不離婚他資產的一半是我的,我為什麼要便宜你。」辛以可淡淡的笑著說,有一天,膽小如鼠經不了事的女孩,變成了獨當一面的女人,不是她想變得強壯,而是她有比膽怯更想保護的人。

甜甜歪著頭看辛以可,到底是年輕估計是第一次到正室面前鬧,顯得經驗不足,輕易被噎住。良久之後甜甜說,「你給他戴綠帽子,你以為他不知道嗎?沒幾個男人能受得了這個,比殺了他還難受。莊棕翀早就不愛你了。」

辛以可先听到最後幾個字,再回憶前面的字眼,她冷著面孔,「飯能亂吃話別亂說,我可以告你誹謗。」

「莊棕翀沒告訴你?你和他大哥……真可憐,看來你一直被瞞著了。」甜甜說著捂著嘴笑,嘲諷地看著辛以可。

如果之前的懷疑,是毫無根據的猜測,是水中無根的浮萍,是滿天吹來的風沙,迷了眼楮亂了心,可因為無從考證,只能是猜測。可有一天這種猜測變成了真實,真實的砸在辛以可的臉上、心上,原來真的是這樣。

有一種叫做終于的東西,再也不用亂竄著凌遲著辛以可,辛以可再也不用編理由騙別人騙自己,解釋那麼多莫名其妙的事情。

得得為什麼長得像莊棕翮,原來不只是遺傳的長相;為什麼她覺得莊棕翮身上的味道熟悉,原來不只是因為對那個味道有好感,而是她真的真實聞到過且感受過;為什麼她會受不住莊棕翮的親吻,因為她習慣過。

莊棕翮打開門看到外面的辛以可有些意外,她頭發亂糟糟的,沒有拿包沒有帶孩子,眼神呆滯的站在門外。莊棕翮問她,「你怎麼來了?」

辛以可呆呆的看著莊棕翮的臉,「我不能來嗎?」

莊棕翮看看辛以可的難看臉色,推開門讓她進來,辛以可真的進來了。站在客廳里,孤單又可憐的模樣,不知道在看什麼發呆。

「你到底怎麼了?」莊棕翮察覺到辛以可的異常,聲音微微提高了問她。

辛以可被嚇得抖了一下,她轉過身面對著莊棕翮,看了許久,開始拽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穿著白色雪紡的上衣淺咖色的西裝褲,手忙腳亂的找不到扣子在哪里,硬生生的要拽開。可她力氣小,衣服怎麼都拽不開。

莊棕翮覺得辛以可越來越奇怪,他走過去拉住她的手,阻止住她莫名其妙的動作,「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莊棕翮以為她是在誰那里受了氣,明明挺窩囊的一個人,生起氣來悶不吭聲的,來自己家月兌衣服是要怎麼樣。

辛以可把衣服從褲子里拉出來,扣子只解開三個,她不顧莊棕翮的拒絕,硬生生的貼著他,扒著他的領口往他身上湊,腿纏著莊棕翮的腿,抬起膝蓋往他大腿,內側蹭。

莊棕翮應付著上面,下面被辛以可沒什麼技巧的撞得有些疼,他低聲罵了幾句,把像膏藥一樣貼在他身上的女人扯開,「辛以可,你發什麼瘋?」

辛以可的舌尖抵著嘴角笑,她偏著臉仰著頭,勾著眼楮帶著媚氣的看莊棕翮,「我就是發瘋,你同不同意?」

莊棕翮抽氣,推辛以可的手更大力,好像辛以可是耍流氓的無賴,而他一個無所畏懼的大男人倒變成了娘里娘氣的女人。

辛以可被莊棕翮推開,她固執的投過來抱住莊棕翮的腰,讓他推不開扯不掉。辛以可的嘴巴不管不顧,往莊棕翮被扯開的衣服里的身上親,莊棕翮被她毫無章法的方法,弄得呼吸越來越亂,推著她的手不知道是變成了推搡還是握住。

「莊棕翮,我想要。」辛以可仰著頭,臉頰嫣紅嘴唇紅艷,眼楮濕亮,定定的看著莊棕翮求。

莊棕翮把辛以可攬腰抱起往臥室走,辛以可乖乖的靠進他懷里,老實的抱著他的腰。莊棕翮輕輕把辛以可扔在床上,辛以可跟著彈性動了幾下,一骨碌爬起來,這下她手腳麻利許多,月兌了自己的外衣和褲子,內,衣來不及月兌掉就朝著莊棕翮撲過來。

莊棕翮站在床下月兌衣服,看到辛以可從床上跳下來,他放開半解開的皮帶,伸手接住辛以可,被力量沖擊的往後退了幾步,辛以可高興的哈哈笑,手腳盤在莊棕翮身上,用腳蹬著他的褲子,「你怎麼這麼慢,快點。」不耐煩的催促。

莊棕翮氣得吐血,你一聲不吭上來就撕我的衣服,我總要分辨下什麼情況吧。莊棕翮月兌了自己的衣服,把辛以可壓在床上,從她額頭開始親吻,眉毛、眼皮、鼻子一直往下,手揉著她的力道越來越大。

辛以可在哺乳期,胸部是最敏感的地方,莊棕翮只是踫了幾下,就有白色的乳液滋滋的冒出來,後來變成噴泉一樣的直冒。莊棕翮低頭去吃,像得得一樣咬著啜。得得是沒有牙的嬰兒,莊棕翮卻是三十一歲的男人,力道不一樣,感覺不一樣,場面不一樣。

辛以可推開莊棕翮的頭,腿盤在他腰上,「我要。」挺著腰肢離開床鋪,用柔軟的地方去磨蹭莊棕翮。莊棕翮發狂成魔,拉起辛以可的一條腿放在肩膀上。

真正的做這種事情,辛以可每次都是不太清醒的,在與莊棕翀結婚最初,她懷疑過,是不是每個人有各自的癖好,比如莊棕翀喜歡用手指,這是不是也是正常的一種。後來的幾次,每次都是從背後,辛以可雖然記不清楚過程,只記得那些慌亂的節奏和聲音,她想,是不是莊棕翀變了花樣,喜歡這樣的方式呢。

原來變得不是花樣,而是人。從莊棕翀,變成了莊棕翮。

莊棕翮已經有段時間沒有這樣的用力揮灑,辛以可又是故意的晃著腰的故意用力,莊棕翮在她臀,上拍了幾巴掌,辛以可叫的更高興,就是不肯放松,咬的他疼痛。莊棕翮沒有忍多久,就繳械投降。

結束之後,莊棕翮趴在辛以可身上閉著眼楮享受。辛以可的眼楮迷蒙地看著天花板,她的聲音輕飄飄的,像是問自己也像是問莊棕翮,「你猜,小莊知不知道我們這樣?」

辛以可故意吸氣縮著小月復夾著莊棕翮,莊棕翮抽了一口氣,才听清楚辛以可的話,「你知道什麼?」

「什麼都知道?」辛以可揚起身子抱住莊棕翮,把他拉回來,「我生了孩子,是不是沒有以前好了?」

「不是。」莊棕翮口干舌燥的回答,他猜不透辛以可到底在想什麼了,她沒有生氣沒有大吵大鬧,而是和自己做這樣的事情,她想做什麼。

「可是我覺得自己肥了。」辛以可拉著莊棕翮的手放在自己的月復部上,「這里是不是肉多了?」又把莊棕翮的手放在自己的胸部,「這里是不是變大了?你喜歡大的還是小的?」

「辛以可……」莊棕翮叫了她的名字卻說不出來其他的話。

辛以可歪著頭看莊棕翮,「嗯?怎麼了?」

「你想做什麼?」

「什麼都不做。」辛以可呲著牙齒笑,「你們不是兄弟情深能共用一個妻子嗎?你們都不介意,我介意什麼。」

「不是……」

「不是什麼?」

「不是同用……」

辛以可點頭,「對呀,他是我名上的丈夫,你是我實際上的丈夫,可惜你只在晚上來,我都不知道你的存在,現在知道了,委屈你了。」辛以可自顧自地說著,竟然在莊棕翮臉上親吻一下,好像她真的很抱歉,抱歉忽視了莊棕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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