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不好惹 102 六爺賴著不走了!

作者 ︰ 清音隨琴

慕長軒到底多久沒踫過她了,在他的記憶里已經忘懷,只知道身體有一把火焚燒著他的五髒六腑生疼,如果再不將她吞入月復中,今天他可能因為隱忍而命喪于此。可他身下的女人一點兒也不配合他,嬌小的身軀微微顫抖著,這無疑讓他對她更加迷戀。

「慕長軒,你瘋了嗎,我媽媽才剛死,你給我住手!」白小悠一雙微腫的眼楮死死瞪著眼前的男人,對他的舉動可謂是怒火中燒。

他這是什麼意思,她都這樣了,他還來欺負她?是不是因為她太軟弱,所有的人都來欺負她?

慕長軒將她不安分的小手死死的按捺住,一雙深邃的眼眸死死的盯著她嬌俏的容顏,霎時,觸電般的感覺襲卷全身,讓他就此沉淪在她的溫柔鄉里,他輕輕在她的耳垂邊際吐氣,「如果現在讓我停下,我馬上就死了!」

他絕對沒有開玩笑,雖然他的語氣不重,但白小悠依然懷疑他話里的真實性,有那麼嚴重麼,會死?

這不輕不重的一聲讓白小悠原本僵硬的身子漸漸軟了下來,他熟悉的氣息帶著曖昧,讓她忍不住臉紅心跳,她別過臉,忍著心里的悸動,喝斥道,「我身體還沒好,不行!」她想推開他高大的身體,但卻毫無結果,男人依然沒有絲毫動彈。

她害怕這樣下去會深陷,不是沒關系了麼,她都要離開了,而且母親的事她多少還是有些怪他,雖然她也查過了,邁爾德確實在來a市的飛機上遇難,可他也不應該善做主張吧!那是她的媽媽呀,他怎麼就不告訴她真相?

慕長軒一手按住她的身體,一手開始解襯衣的扣子,頓時,他結實的胸膛暴露在她的眼球,讓她又想到了他完美的身材和強悍的身體,不由得一張臉變得更紅,足以滴出血來,慕長軒怒瞪著她,這句話讓他的火氣嗖的一聲往上竄,沒好氣的警告,「別拿這個做借口,我已經問過醫生了,三十天就可以,該死的,你竟然敢騙我!」

那天她在醫院暈倒,他就問過醫生她的身體情況,她的那個手術早就好了,只不過現在生孩子還有點問題。這筆賬,他還沒和她算呢,她竟然還拿這個做借口,可知他這些天忍得有多難受嗎?

白小悠深知那些日子和他在一起,他睡在自己旁邊,滾燙的身體,除了親吻,到最後一刻他寧願沖冷水澡也不願進一步的動作,那是他對她的疼惜。現在謊言被戳穿了,她死定了!

「真的,我的情況特殊!」她突然大喊,想用一個隨便的理由拒絕他。

男人听後冷冷一笑,在她耳邊邪魅的說道,「我也是特殊情況,都是被你弄成這樣的!」他是身不由己,誰讓她這個時候換衣服正好被他看到的?

看吧,這還成了她的不是了,她什麼時候招惹過他啊,連他什麼時候來的她都不知道。

確實,他只不過是想偷偷來看看她,因為兩天沒見,他想念得緊,又怕打擾她,更怕因為陳慧的事她還在責怪他,所以,他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他從那麼高的樓墜落下來,那麼危險的動作,稍有不慎就會香消玉碎,就為了能看她一眼!

他不知道,讓他看到她光著身子換衣服,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運,幸運的是他能一睹她美麗的身體,白女敕細膩的肌膚泛出最自然的光芒,讓他久久移不開視線。

「不是……唔……」她想解釋,他卻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吻鋪天蓋地的襲來,堵住了她的唇,讓她無處可逃。

白小悠在他面前一直只有被欺負的份兒,此刻她就是想逃,也得他放人才是。兩個人在白小悠的房間里不停的撕扯著,喘息著。

在這途中,白小悠被他折騰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張小臉緊皺在一起。

「你……停手!」白小悠見他吻的急切,有點兒憋不過氣。

她的求救聲不斷沒讓眼前的男人停下動作,反而讓他更加瘋狂,他微微勾唇,看著她紅暈的臉頰,醉倒了心坎兒里,寵溺般的警告,「別亂動,否則我可保不準會不會弄疼了你。」

他已經弄疼她了,還說得那麼理直氣壯,白小悠從來沒見過這麼瘋狂的他,這一次他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熱情,是因為兩個人很久沒在一起的緣故嗎?

「慕長軒,你真無恥!」白下悠沒好氣的瞪著他,吐出的話絲毫不留情面。

她身上的一切都讓他瘋狂,那熟悉的感覺,讓他深深的迷戀,他微微勾唇,笑得十分欠扁,「你逼的!」

如果她能听話,他用得著這樣嗎。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每次見了她,自己都表現得那麼迫不及待,好像從來沒有踫過女人一樣。尤其是這一次,她那麼反抗,甚至他的動作已經弄疼了她,他心疼,可依然停不下來……

「姐,姐……」突然,門外傳來白正宇的呼喊聲。

白小悠一時慌了神,見身上的男人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雙手環上他的腰身,趁他不注意之時狠狠的往他肩上咬去。慕長軒開始時心里一喜,一秒,欣喜僅僅存在了一秒,一陣要命的疼痛感自肩上傳來,他本能的停下,怒火中燒的瞪著身下不安分的小女人。

該死的,她又咬他,如果不是他的忍耐性極強,這會兒早就尖叫出聲了,這女人真夠蠢的,這樣不更是讓他弟弟知道了嗎?

「噓,你千萬別出聲,停下,快停下!」白小悠見他真生氣了,極力的懇求著他,希望他不要亂來才好。

男人哪里會放過她,這女人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不給她點兒教訓她是一輩子都記不住啊!旋即,他不理會她驚慌失措的神情,低頭再次吻向她誘人的唇瓣……

「小悠,小悠,你怎麼了,沒事吧?」白正宇不放心的再次問了一句,房間里的動靜他怎麼會不明白,可這麼晚了,是誰?

見依然沒听到回答,白正宇索性離開,看來他回來的不是時候。白小悠沒有對他說過交男朋友的事情,倒是听陳慧在電話里說過,是那個慕家的長孫,慕子卿麼?

一陣激烈的戰斗之後,兩個人皆已大汗淋灕,慕長軒身體上的欲火得到釋放,可當看到她嬌俏的模樣,那股火氣又忍不住的竄了上來,讓他自己也無比的懊惱。他深知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他只會沒完沒了。

「快把衣服穿上!」他從浴室里出來,看到她毫無力氣的躺在床上,低沉的嗓音帶著幾許警告的意味。

白小悠沒料到他會這麼快出來,只不過是想躺著床上喘口氣,哪里會不願意去穿衣服。她早已被他折磨得渾身癱軟,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了。

「慕長軒,這是我的房間,你可以滾了!」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帶著刺,听得正在穿衣服的男人是怒氣沖沖。

慕長軒停下穿衣服的動作,那張冷峻的面容上泛起一絲危險的笑意,他緩緩走到床沿邊,唇角微勾,說出的話差點讓床上的女人氣得吐血,「怎麼,用完了就開始趕人了?」

「……」

白小悠有些無語的看著他,他還能再胡扯點兒嗎?明明是他強行要了她,現在搞得好像是她主動勾引他一樣,還委屈了?這事兒反倒成了她的不是了,顛倒是非黑白,說的就是他吧!

「走吧,走吧,我煩的很!」她懶得和他去計較,只想快點將這尊瘟神送走。

他們剛剛動靜那麼大,也不知道白正宇知道沒有。

慕長軒也不氣,她的脾氣啊,他暫時能忍就忍一下,畢竟她的母親才剛剛去世,語氣不好他理應理解。

白小悠也沒想到這次慕長軒會這麼好說話,只見他很听話的走到一旁,拾起地上的衣物開始穿戴,床上的女人一動不動的看著他,那優雅利索的動作弄得她的眼楮好像釘了釘子般,無法將視線從他身上移開。

難怪她會這麼的迷戀他,他連一個普通的穿衣服動作都做得如此完美,怎能讓她不痴迷。

一切就緒後,慕長軒感受到一抹熾熱的視線盯著自己,他並沒有將視線移到她身上,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壞笑,看他怎麼嚇她,該死的女人,竟然趕他走!

六爺一向月復黑,對白小悠投來的視線當做不知,他優哉游哉的邁著大步朝門口走去,這個舉動無疑觸動了某女的神經。

「喂,你干什麼,瘋了?」白小悠一激動,怕他從正門出去被白正宇發現,在他的手還為觸動門把之前,出言制止。

見他站在原地,白小悠怕他抽風,趕緊從床上下來,可能由于太著急,全身也沒有力氣,她腳下一空,整個人從床上滾了下來。

「小心!」慕長軒和她相隔的距離有些遠,只能驚慌的出言提醒,可一切已經來不及了,白小悠已經從床上摔了下來。

他火速的奔到她面前,將她從地上抱起,**的身體在他懷里縮成一團,微微皺眉的她,美眸里泛著盈盈水光,他疼惜的將她放置在床上,柔聲問,「怎麼樣,有沒有哪里摔著?」

慕長軒覺得,只要他每次和她較勁都達不到想要的效果,到頭來還讓他心痛死!這不,他剛才不過是想嚇嚇她,從正門出去,知道她怕白正宇知道他們的關系,如果他這樣走出去,白小悠一定會挽留,他到時候說什麼她還不得听他的麼?

事情在他的預料中,她的反映也是他想要的效果,可沒想到這個蠢女人從床上滾了下來。咳咳,六爺,還不是您將人家折磨得渾身癱軟,連下床都成了問題麼,現在還說人家蠢?

她躺在床上,淡漠的開口,「沒事,你趕快走吧!」白小悠將床單上的被子包裹著自己**的身軀,床本來就不高,就是有點兒驚嚇,還不至于受傷。

這一摔似乎忘了場地,他能這個時候走麼?

「剛才我是要走來著,可你這麼熱情的挽留我,我……」慕長軒為她檢查過身體,在確定沒有受傷之後,他放心,忍不住和她繼續調笑。

白小悠懶得和他廢話,身子靠在床頭,吶吶的開口,「你不要從正門出去!」

「……」

話落,那雙深邃的眼眸里閃過太多的復雜情緒,讓白小悠無法猜透,那眼神,恨不得將她吸進他的身體里,讓她渾身發麻,心里涌起一種難言的恐慌。

「怎麼進來的就怎麼出去!」白小悠微微扭頭,不再去看他的臉和眼,她怕自己會心軟,抽風的將他留下來。

沉默許久,在她以為他不會回答或是生氣的時候,他突然出聲,「你確定?我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麼來的!」

也不管她願不願意,他將她身上的被子一扯,將床上的人兒拽出勾進懷里,然後將她的身體打橫抱起,再為她**的身軀隨手用一件睡袍遮住,將她抱到窗前,伸手拉開窗簾,一根粗大的繩索映入眼簾……

「你……你怎麼能做這種事,萬一摔下去怎麼辦?」白小悠激動的從他身上跳下來,緊張的問。

剛才她還納悶他是怎麼進來的,沒想到他會用這種偏激的方法,一時著急忘了自己之前要和他劃清界線的決心,對著他就是一陣怒罵,「慕長軒,你是不是有病,啊?萬一摔下去怎麼辦,怎麼辦?」情急之下,她惱怒的用手捶打他的胸膛,以緩解這件事所帶來的重重憂心。

雖然他現在好好的站在她面前,可她還是會忍不住後怕,只要一想到他從那麼高的地方墜落……她已經不敢想了,不敢想!

「當然是死!」某男將她的雙手緊緊拽住,深情的凝視著她,對她的反應表現得很滿意,但說出的話依然是那麼驚心動魄,嚇得白小悠的身子都忍不住顫抖。

「慕長軒,你……」她覺得他真是太可惡了,各種復雜的情緒一涌而出,眼里的淚水在眼眶打轉,哽咽的說出這幾個字卻不知該說什麼。

她氣,他怎麼可以把生死說得那麼雲淡風輕,就好像命根本就不是他的一樣。如果他真的有什麼事,她肯定會瘋掉的!陳慧的死對她的打擊已經夠大了,他還嫌折磨得不夠麼,讓她這麼害怕擔心?

人在最激動的時候往往都忽略了自己的情緒,就像白小悠,此刻她這麼在意慕長軒,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她的神情有多緊張,多惶恐。

不得不說咱六爺對于她的態度是甜到了心坎兒里,她也會這麼緊張他麼?對白小悠的怒罵聲,他不但不生氣反而覺得很享受,他感覺自己一定是抽風了!他當即低笑出聲,那結實的胸膛都在微微顫抖,情不自禁的將面前發怒的女人摟進懷中,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單純的白小悠哪里知道咱六爺的心思,他將下頜擱置在她頭頂,愛憐的親了親她的黑發,發絲里傳來她清香的洗發水味道,極淡,但足以讓他貪戀許久。俊朗的容顏此刻沒有了以往的冷酷,仔細觀察不難發現,他的唇角微微上翹,勾勒出一絲完美的弧度。

「你現在還要我怎麼來怎麼出去嗎?只要你說,我立馬從窗口出去!」某男似乎不願意放過她,一定要她表個態。

這可是今晚留下來的最好理由,他怎麼會放過?剛才他們纏綿一次已經讓他癲狂,更何況她現在還在他懷里,要一次怎麼夠,這麼多天,他今晚必須要好好補償回來!

白小悠這會兒倒是听話了,癱軟在他懷里,抱著他的身體那麼真實,感覺從來沒有這般渴望過。

「嗯……要不你躲在這兒別出來,等我弟弟睡著了你再走?」她抬眼,語氣柔和,對上他黑色的眼眸,滿是柔情,她以為自己又做夢了!

又是這樣的眼神,他干嘛要這麼溫柔的看她,這不是讓她更加的心軟嗎?

慕長軒听聞她還要將他趕走,瞬間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等她弟弟睡著?呵!他還需要偷偷模模麼,要麼現在從窗口走,要麼一整晚都不走!反正今晚他是賴在這兒了!

「那我現在走!」某男鐵青著臉,一副不達到目的不罷休的架勢。

白小悠早被他折騰得頭昏腦脹,壓根兒不知他又是哪里抽風了,不是說好了麼?難道是因為她要將他藏起來,他不高興了?還是,他一定要從正門回去?

「那你到底怎樣才肯听我的?」白小悠有些頭疼的開口,她是真猜不透他的心思,明明剛剛還好好的,瞬間就變了臉,當真叫她頭疼欲裂。

慕長軒听到她這樣的許諾,臉色漸漸好轉,差點兒就捂嘴偷笑了,他要的不就是這句話麼?將手擱置在唇邊,輕咳兩聲,「咳咳,那個,我已經好幾天沒有睡覺了,你讓我半夜走,我起不來!」

他在別人面前從來沒有說過這樣不負責任的話,他對工作一向嚴謹,早上很早就開始起床鍛煉,怎麼可能起不來?但為了能留下,他什麼都不顧了!

瞧瞧,這不是典型的無賴麼?他會起不來,他就是十天十夜不睡覺都沒事,何況才兩天呢!

可咱善良的小悠悠哪里會想到這些啊,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她根本沒心思和時間去計較,「好了,你留在這兒別動,我去陪陪我媽媽。」

她對他一直都沒有什麼辦法,更何況在生命的關頭,她怎麼都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身處險境吧!

目的達到,某男心情大好,在她額頭輕輕吻了吻,無賴的警告道,「好,早點兒回來,不然我可保不準什麼時候忘了,忍不住跑出去找你。」

「……」

白小悠此刻真想抽自己兩個耳光,她干嘛要多事將他留下來,這和留一頭狼在自己房里有什麼區別?

慕長軒安逸的躺在白小悠的小床上,剛剛來他都沒有好好看看她的房間,此時他才發現自己來到的地方哪里是什麼臥室,簡直和嬰兒房沒什麼區別!房間不大,卻很干淨溫馨,房間里滿是她的味道,就像那種嬰兒的牛乳味。再將視線移到旁邊的茶幾上,全是零食,他不禁有些好奇,她都喜歡吃些什麼?

這一看,他差點沒被這些東西給雷昏過去,牛女乃,牛女乃味糖果,女乃茶,牛女乃片……咳咳,難怪這麼幼稚。他真的很懷疑,她到底有沒有成年,偶爾他也會覺得自己口味太重了點兒,竟然會對這麼稚女敕的女人感興趣,這和他的性格完全不符。

反觀她的房間沒有多少化妝品,和她在一起幾個月,他深知她很少化妝,可在他眼里心里依然那麼美,那麼自然。可能就是她身上的這種氣質吸引他吧!

總之,他覺得自己已經對她著了魔丟了魂,叫她一聲妖精也不過分,將如此冷漠的他都迷了個神魂顛倒,當真有本事!

也許是因為這幾天太累,慕長軒在她的房間里聞著她的味道覺得安心,竟真的在她的小床上睡了過去。

白小悠進來的時候看到他熟睡的容顏,禁不住誘惑,坐在床沿邊慢慢的欣賞起來。每次他睡覺從來沒有睡得這般沉,想來真的是累壞了吧!他睡覺的姿勢很優美,不像她總是喜歡動來動去。

「來了?還不快睡覺!」突然,一陣低沉的嗓音打斷她的思緒。

白小悠慌忙的別過臉,還沒看清楚呢,怎麼這麼快就醒了?沒盡興的她有點兒窘迫,每次看他都會被他逮個正著,好在他沒發現,木訥的從嘴里發出一個字,「哦!」

可以說白小悠根本沒听到慕長軒說的什麼,那強烈的心跳聲太震撼,她真的很害怕自己的心會控制不住的從胸口蹦出。

慕長軒側過身,看著她微紅的側面輪廓,忍不住調笑︰「還不上來,是想讓我出動麼,嗯?」他故意將最後一個字拖得老長,帶著警告的意味。

「咳咳,那個我先去洗澡,你睡吧!」白小悠因為他的這句話心跳的更加厲害,交代一聲,慌亂的往浴室方向走去。

她可不敢不听,讓他動手簡直是在找死!

「我等你!」才剛推入浴室的門,听到某男的囑咐,她的身體一僵,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還真把這兒當自己家了?

果然,等她洗澡出來,某男瞬間化身為狼,也不管她是不是很累,在她身上瘋狂的索取,無論她怎麼求饒都沒有用。

整整一個晚上,白小悠精神不濟,在後半夜她早就累得昏睡過去,可某男精神充沛,依然不肯罷休……

白小悠如果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她就是冒著讓他摔死的危險也不該收留他,讓她又一次的被他吃干抹淨不說,還佔有了她的床……

她可從來沒有帶過男人來她的房間,除了上次慕子卿不請自來,她立馬就將他趕出去了,只有這個男人,她怎麼就做不到狠心呢?

說好了和他劃清界線,這倒好,還越來越親密了……

早上,白小悠是在白正宇的呼喊聲中驚醒的,睜開眼,突然想到什麼,驚慌的觸手模了模旁邊,冰冰涼涼,這才讓她提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

應該走很久了吧,否則身旁怎麼會這麼冷。雖然緊張怕被白正宇知道了去,可為什麼還有一點兒失落呢?

她不禁在心里怒罵,混蛋,一點兒娘心都沒有,連個招呼都不打就離開了!虧她昨天晚上還那麼好心的收留她,真是腦袋出問題了!

經過協商,白小悠和白正宇總算是同意將陳慧葬在白瑜塵的墓穴旁邊,只因為他們相信,媽媽也是這個意思,和他們是白瑜塵的孩子無關。陳慧愛白瑜塵,白小悠很清楚,媽媽這一生太苦,死了之後,這是她唯一能做的。

那天,天空飄起了毛毛細雨,墓碑前,黑壓壓的一片,所有的人單手打著黑色的雨傘,身著黑色的外衣,表示對死者的尊重。

白小悠和白正宇站在墓碑前,沒有打傘,任憑雨水洗刷他們身體,臉上已經分不清到底是雨是淚,雨和眼淚混合在一起,順著頸脖流入,讓人的身體感覺涼颼颼的,可他們卻沒有絲毫反映,看著墓碑上女人黑白色的照片,在心里默哀。

葬禮結束,雨越下越大,所有的人一一離去,只有白小悠和白正宇依然雷打不動的站在墓碑前低低的抽泣。

太多的回憶一一涌現,他們三個曾經在白家苟延殘喘的活著,如今母親不在了,過些日子她和白正宇就要出發去倫敦,這會兒不陪陪她,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機會回來,或許在她的潛意識里,一輩子都不會回來了吧。這里的記憶太讓她痛心,到了另一個地方,她只想開始平靜的生活。

送走賓客,白瑜塵返回,看到兄妹二人還站在原地沒有要走的意思,心痛至極,將手里的黑色的雨傘撐開,走到他們兄妹二人後面,為他們撐起雨傘,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靜靜的陪著他們。

他們沒注意到,不遠處一直有一抹高大的身影如雕塑般的佇立在原地,下屬為他撐著傘,而他的目光目不轉楮的盯著不遠處女人的背影,越看,臉色越冷,心越來越痛!

她的身子那麼柔弱,這個雨淋下去弄不好又會生病,他怎能不擔心?

「六爺?」下屬有些看不下去了,六爺一直陪著白小悠站了好幾個小時,公司還有重要的會議等著他。

許久,男人冷冷的出聲,「給白小姐傳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找她!」

如果再繼續這樣看著她,他難保自己不會被逼瘋!

「是!」得到命令,下屬將雨傘留給慕長軒,卻被他一把推開。

「如果她倔著不肯走,你就說,後果自負!她會明白的!」他不放心的再次叮囑。

「我馬上去辦!」

這個女人的 脾氣他領教過,如果不威脅她,她恐怕打死也不會听他的。葬禮已經結束,這個蠢女人還站在那里淋雨,可知他的心有多痛,但他又不能貿然的去打擾,怕對死者不敬,只能這樣遠遠的看著她,陪著她。

本來慕長軒是連傘都不願意打,只因下屬說了一句,六爺,如果您也病了,誰來照顧白秘書?

這個辦法很有用,听到慕長軒的傳話,白小悠的思緒總算是有了些意識,慢慢的邁開步伐,轉過身,一眼便望到了不遠處的慕長軒,他高大的身影站在雨里,五官有些模糊,但她依然能感覺出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冷意。

隔著雨水,兩人對視幾眼,白小悠怕被白正宇和白瑜塵知道。讓他下屬傳話,說她下午就去找他,叫他不要輕舉妄動。

慕長軒看到渾身濕透的她,臉色不由得更沉了幾分,旋即轉過身不再去看她,疾步離開了墓地。

只因,他不忍心去看她那個樣子,他會心痛,索性離去,免得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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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兒們,實在不好意思,因為家里停電了,偶是在網吧碼字,到十一點新章節就上傳了,因為沒過,所有改到現在,希望大家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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