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不好惹 101 除非你讓我多親幾下!!

作者 ︰ 清音隨琴

白瑜塵回家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晚上,拖著疲憊的身子進門,就看到了在沙發上熟睡的白靈萱,那不雅的姿態看得他唉聲嘆氣,眼光越過她,淡淡掃了一眼整個客廳,滿地的空酒瓶和灑落的酒水,讓他頭疼不已。

自從那天他和蔣怡玲的關系曝光以後,白靈萱消失了一個星期不見蹤影,他派了很多人去找都沒有結果,況且這些日子又踫上陳慧的事,他就沒有去關注白靈萱,今天她自己跑回來,他很高興,每一次她生氣,都是他主動哄著她。白靈萱從小被他寵得無法無天,白瑜塵此刻覺得應該要給她一點兒苦頭吃,成長本身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而白靈萱在他的庇護下沒有遭受過一丁點兒苦,他怕將來會是害了她。

正因為她養成了刁鑽的個性,在慕子卿的事情上她才會顯得如此偏激。從小到大不管什麼東西沒有她得不到的,白瑜塵對她簡直是蔣所有的寵愛都集聚在了這個女兒身上,即使她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想辦法為她摘吧。

可此刻,他卻沒了之前的痛心,甚至有些煩躁,為了她,他傷害了白小悠,就是在這個客廳里,白小悠跪在地上懇求他救陳慧,他當時還推了她一把,她哭得那麼無助,他怎麼就狠心拒絕了?

只要一想到那一幕,他的心就難受得喘不過氣。那是他的女兒啊,那麼求他,他曾經還為了白靈萱用白正宇去威脅白小悠,讓她無處可逃,她那時候有多無助。如果白小悠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也情有可原,他對他們兄妹二人確實挺過分。難道陳慧不告訴他真相就是為了現在折磨他麼?

「萱萱,別喝了,趕快去睡覺!」白瑜塵月兌下黑色西裝外套,將襯衣卷到肘部,耐心的勸導著沙發上微醉的女人。

白靈萱的酒量一向不錯,這點兒酒根本不在話下,听到白瑜塵的聲音,沙發上本來閉著眼楮的女人突然睜眼,嘟著小嘴,滿臉的委屈,「白瑜塵,你是不是有了新歡就不要我了,你這樣做對得起我死去的媽媽嗎?」

白瑜塵听到她直呼自己的名字,只覺得頭大,身心疲憊的他沒有心思讓他去計較,無奈的嘆息道,「萱萱,你喝多了,我扶你上去休息。」

他就是太寵她,以至于偶爾讓她直呼自己的大名,騎到他頭上他都會毫無辦法,任憑她過分的囂張,他對這個女兒永遠只會用哄的,一個星期沒回來,開始他真的是急瘋了,況且她現在還喝醉了酒,怎能不讓他心疼!

「我沒喝多,听說陳慧那個賤人死了,哈哈……你跑去干嘛,難道你還舊情難忘?」白靈萱突然來了興致,身子從沙發上直起,一雙美眸里盈滿恐怖的笑意。

白靈萱得知陳慧手術失敗的消息,心里簡直是樂翻了天!為了將他們母子三人趕出白家她費了多少心思,三年前,她在白瑜塵面前煽風點火,故意讓所有人都知道陳慧不守婦道,讓他們沒有臉面在白家呆下去。

白瑜塵因為愛女心切,即使知道事情的真相也毫不猶豫的听了白靈萱的慫恿,將他們一家三口趕了出去,現在想來,他是後悔莫及。他仍想到陳慧走之前說的那句話,她說,白瑜塵,小悠是不是你的女兒難道你不清楚?

她的意思是在暗示嗎,還是?他又不是神仙,怎麼會清楚!

「給我住口,以後不要這麼說你陳阿姨。」白瑜塵听到她口中的賤人,心底的火氣一下竄到胸口,忍不住對白靈萱怒吼。

賤人?她不是,其實他才是最賤的那個,如果不是因為他,白瑜風也不會死,雖然他對那個哥哥一直沒什麼好感,可終究是兄弟,手足之情無法抹滅。

白靈萱被他吼得一怔,沒想到一直對她輕聲細語的父親今天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人這麼對她,上次在辦公室被她撞擊和蔣怡玲偷情,他幫的是蔣怡玲,今天他又幫陳慧那個賤人。為什麼?爸爸真的變了!

一直被白瑜塵護在手心里的她,怎麼能忍受如此大的落差,她才是他唯一的女兒,他現在幫外人是怎麼回事?而且她曾經听爸爸說過,他這輩子最恨的人就是陳慧,難道是因為人死了,他後悔了麼?

「阿姨?呵,賤人,賤人,就是賤人,生下一對野種兒女還賴在……」白靈萱不顧白瑜塵臉上的怒意,憑著自己的脾氣一個勁兒的怒罵,越說越來勁,到最後說得越加難听。

「萱萱,以後講話放尊重點兒,平時是我太慣著你,將來我死了,看你怎麼辦!」白瑜塵打斷她的怒罵聲,此刻他真想一巴掌拍在她臉上,讓她清醒一點兒,可他終究是下不了手,因為這些年,他對她的寵愛已經習慣了。

人說,越寵越翻天,這話還真沒錯,你瞧,白靈萱的公主病又犯了。

「好你個白瑜塵,竟然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我要去墓前告訴我媽,從小我就沒有媽媽,連你都欺負我,你找蔣怡玲那個賤人也就算了,現在還去找陳慧那個狐狸精,你……」說到動情處,白靈萱忍不住嚶嚶抽泣起來,那模樣簡直是在戳男人的心窩。

「白靈萱!」終于,白瑜塵男人難以控制心底的怒火,一個巴掌扇過去,打在她紅暈的小臉上,差點兒讓白靈萱氣得吐血。

手心手背都是肉,白小悠和白正宇也是他的孩子,這麼多年他們受了那麼多苦,此刻怎麼還忍心看著白靈萱污蔑他們,他的心早就疼得麻木,那悔恨的淚水這些天不知道流下了多少。

白靈萱捂著被打的左臉,瞪大美眸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她叫了二十幾年的父親,這些年的寵愛,她明白,可此時她覺得一切都完了,「白瑜塵!你……」

她哭得更加凶猛,以至于後面的話哽咽得說不下去。這些天,她心里有多委屈,他知道嗎?即使用那種手段,慕子卿依然不看她一眼,還每天躲著她,難道她白靈萱就這麼不堪,需要用狐媚的手段來迷惑一個男人?可這種方法對慕子卿好像根本就沒有用!

她這麼委曲求全都換不回他多看自己一眼,慕子卿肯定是對白小悠著了魔了。消失的幾天,她真的有一種要將白小悠碎尸萬段的想法。如果不是踫上陳慧病逝,可能她已經找人動手給白小悠教訓了。

而現在,連一向疼愛自己的爸爸都護著她們,這對白靈萱來說已經達到了崩潰的地步。她一邊哭一邊起身,將客廳里所有值錢的瓷器都摔了一通。佣人們听到客廳里的動靜,都嚇得躲在暗處不敢出來。

被打的臉已經微微腫起,臉上傳來的灼痛感,讓她喪失了所有的理智。他竟然打了她,打了她?這不是要了她的命嗎?

白瑜塵頭疼的站在一旁,任憑她胡鬧,這個女兒想要一時半會兒將她改變是不可能的,剛才下狠手打了她一個耳光,他心里也難受,可……

「行了,行了,別鬧了!」最終,白瑜塵還是受不了她這樣,對她服了個軟。

這兩天發生了太多的事,讓許多事情都變了,白小悠和白正宇既然是他的孩子,他就不能再讓他們再遭受一丁點兒罪。當然,他也是興奮的,他終于有了兒子,這麼多年,他盼啊,等啊,做夢都想要個兒子,家大業大總歸要個人繼承不是?現在有了兒子,他才有奮斗的動力。

白瑜塵好話一說,白靈萱的哭聲更大更夸張,這些天所受的委屈讓她幾近崩潰,那梨花帶雨的模樣,當真叫白瑜塵痛心,「嗚嗚,連你都不要我了,將來我要怎麼辦?」

「別胡說,爸爸怎麼會不要你,你要好好休息。」白瑜塵拍拍她的背,柔聲安慰。

到底是寵她已成習慣,今天對她下了狠手,心里多少有點兒難過。客廳里滿地的碎渣,那些名貴的瓷器在白瑜塵心中哪里比得上女兒的一笑?

「爸爸,你不要和將怡玲在一起好麼?」白靈萱低低出聲,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白瑜塵想也沒想,一口應承下來,「嗯,好!」

如今的局勢,就算白靈萱不提,他也不打算和蔣怡玲繼續胡來,之前他是因為往事而沉淪,現在有了白小悠和白正宇一雙兒女,他哪里還有這樣的心思。

「真的?」听到白瑜塵的保證,白靈萱頓時止住了抽泣聲,淚盈盈的眼眸里滿是不太置信的光芒。

「爸爸什麼時候騙過你?」白瑜塵輕柔的揉了揉她的發絲,那寵溺的程度叫一旁賣力打掃的佣人都傻了眼。

白靈萱破涕為笑,將頭枕在白瑜塵的肩上,聲音里透著喜悅,「那就好,你是我一個人的爸爸!」

她不許任何人佔有白瑜塵,他的寵愛只能屬于她一個人!

「……」

然而白瑜塵听了她的這句話,心情不由得更為沉重,一個人的爸爸?唉……

陳慧的葬禮很簡單,她一向不喜歡太復雜,所以白小悠和白正宇的要求下,老夫人只是幫忙簡單的操辦。

現在的問題是白瑜塵不讓陳慧和白瑜風葬在一起。白家有家族墓園,在白瑜風的旁邊早就給陳慧留好了位置,不知情的老夫人當然要將陳慧葬在白瑜風的旁邊。

因為這件事,陳慧的下葬時間被耽擱了。白小悠也不想讓媽媽那麼快下葬,這兩天,她和白正宇日日夜夜跪在陳慧的遺體旁陪著她,能多陪媽媽兩天是兩天吧,這件事過後,她就要和白正宇一起去英國了,會好長一段時間不能回來祭奠媽媽和爸爸。

但白瑜塵的要求她絕不會答應,她的爸爸媽媽當然要葬在一起!她真的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有病,媽媽在的時候他沒有珍惜,現在死了卻來和爸爸搶,有用麼?

白小悠覺得白瑜塵一定是抽風了,白靈萱的媽媽旁邊已經給他留好了位置,他現在偏要改變,讓自己的媽媽和他葬在一起,別說是她了,女乃女乃也不會同意的!

她已經從老夫人口中得知白瑜風是自己親生父親,原來她也是白家的子孫,不是白靈萱所說的野種,這個消息讓她的心里多少得到些慰藉。

原來,她和白正宇是白瑜塵的親佷子,白瑜卻那麼狠心的對他們兄妹二人,她這一生都無法原諒。

和老夫人一番寒暄過後,白小悠見白瑜塵還沒有要走的意思,不免心生煩躁。他這是什麼意思?

這男人明知道他和白正宇是他的親佷子,為什麼要如此狠心?難道他和父親有什麼深仇大恨麼?按理說,父親走了,做弟弟的應該好好照顧大哥的孩子,可他呢,除了會逼迫他們還會什麼?還是因為媽媽的關系,讓這個男人產生了恨?

兄弟倆愛上同一個女人,確實是一個悲劇的開始!

「白瑜塵,你可以走了,還有我告訴你,別想打我媽媽的主意,她是我爸爸的結發妻子,不是你這種小人可以覬覦的。」白小悠毫不客氣的對白瑜塵下逐客令,現在她只想和白正宇兩個人靜靜的守在母親身邊,不想被小人玷污了去。

白瑜塵看到白小悠對他生疏生冷的態度,心里不由得一痛,昔日里在白小悠眼里的意氣風發,此刻因為陳慧的死而憔悴了不少,讓他整個人看上去老了好幾歲,他扯了扯唇角,低低喚了聲,「小悠!」

他該將真相告訴她麼?他們倆會原諒他麼?但現在不說,繼續讓白小悠誤會下去,那麼他就沒有機會和陳慧葬在一起。

陳慧為他生下這麼優秀的一對兒女,況且他們年輕時的情,他偶爾想起還覺得很甜蜜,或許在他的潛意識里,就愛過這麼一個女人吧,只不過隨著歲月的流逝,這種愛因為種種變化逐漸轉化,讓他迷了心智。所以,在白瑜塵心中她才是他的結發妻子,在他百年之後,只要陳慧有資格葬在他身旁。

如果讓白靈萱知道這件事,估計要氣得吐血吧!白靈萱的母親死後,她的身旁一直空著墓穴,白瑜塵當時是想和白靈萱的母親葬在一起,可時至今日,一切都變了,他沒愛過白靈萱的母親,一切只不過是他報復陳慧的工具。

「別那麼叫我,我們不熟,這麼多年我到今天為止才知道你是我親叔叔,呵!」白小悠冷笑,一身黑色襯衣的她,在此刻顯得更加冷酷,那哭紅的雙眼里看不清任何情緒,沙啞的聲線讓她說出的話不是很清晰,但足以震懾面前男人的心。

這聲叔叔叫得,當真兒讓白瑜塵揪心,多麼可笑!之前她和白正宇整天叫著他爸爸,他不厭其煩,可現在她直接叫了他的名字,他痛心疾首,很是懷戀她叫他爸爸的日子。

一切都不過是他咎由自取,如果不是因為他心里扭曲,正確的對待這件事,心地善良一點兒,他這會兒也不會這樣痛心了。

「你和正宇都是我的孩子!」許久,他忍痛轉身,一手放于身後,像是下了重大的決心一般,深深吸氣,緊閉著雙眸,將真相一口氣說了出來。

霎時,空氣凝帶了,一種詭異的氣氛從父女倆中間蔓延開來。白小悠看著他熟悉的背影,被他的這句話驚得目瞪口呆,忘了反映。白瑜塵始終沒有轉過身,他不想看到白小悠臉上露出對自己厭惡的神情,他會受不了!

「白瑜塵,你想兒子想瘋了吧?」沉默數秒,白小悠微微勾唇,滿臉的冷意,嘲諷般的話自她口里溢出。

是,他確實想兒子!陳慧死之前留給他一串鑰匙,他剛才趁著老夫人和白小悠談話之時,打開了那個盒子,里面除了他當年送給她的定情之物外,是一份親子鑒定報告,白小悠和白正宇就是他白瑜塵的孩子,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這是你媽媽留給我的,你看看吧!」他緩緩轉過身,將手里的文件遞給白小悠。

白小悠看著有些發黃的文件,顫抖著手接過,當看到最後的結果時,她整個人都僵硬了,瘋了般大吼,「不……一定是搞錯了,我不信!」

「小悠,小悠……怎麼了?」這時,白正宇送老夫人回來,一進門便看到了神情崩潰的白小悠,他走過去扶起她搖搖欲墜的身子,關心的問。

白小悠神情慌亂無措,微微腫起的雙眼已經泛紅,里面盛滿了點點淚花,只要她一閉眼,那淚珠就會溢出,痛苦的開口,「正宇,你看看,你信嗎?」她將手里的文件交到白正宇手里,垂下眼臉的同時,淚水也跟著滾落下來。

這些日子,不管有事沒事她就會無緣無故的流淚,哭,好像已經成為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是真的嗎,她是白瑜塵的女兒?兜了這麼一大圈,她的親生父親原來就在身邊,她叫了他二十幾年的爸爸啊……

可他從來沒有當做她是他的女兒,一幕幕痛心的往事席上心頭,白小悠思緒混亂,白正宇怕她難以承受,將她送回了房間休息。

「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過後,白正宇稚氣未月兌的臉上滿是陰沉,問這句話的時候將手里的文件撕了個粉碎。

頓時,靈堂前飄起了像雪花一樣的紙張,飄飄灑灑,猶如白正宇對白瑜塵的態度,他們之間的父子情義在很多年以前就已經粉碎,現在這個男人還有臉說他是自己的父親?父子兩人面對面的站著,白瑜塵正好對著陳慧的遺像,那照片上的人微笑著,好像在鼓勵他,隨後他又將目光轉移到白正宇身上,看著自己兒子一張帥氣的臉上滿是冷意,白瑜塵想說什麼,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在白瑜塵心里,他對白小悠是有點兒過分,可對白正宇,雖然沒有親生兒子般那樣疼愛,可他也沒虧待他,送他出國留學,一切費用都是由他支付。他為什麼也對他這麼恨?

讓白瑜塵不明白的是,白正宇之所以這樣恨他,還是因為三年前他將母親和姐姐掃地出門,那時候他得知這一消息,差點棄學。如果不是白小悠在電話里天天勸他,說留學的費用以後都不用白瑜塵支付,他才肯留在英國。

白正宇有一點不明白,白小悠是到哪里籌到那麼高昂的學費?

「白瑜塵,以後我們跟你沒有任何關系,現在證據沒了,你休要胡說!」見他沒有任何解釋,白正宇的目光更冷了幾分,說出的話如一把利刃,直接刺痛了白瑜塵的心。

他不會原諒白瑜塵,小時候他一直折磨媽媽,他偷偷的看過好多次,這些白小悠都不知道,他從來沒有提及。他也明白血濃于水的道理,不是撕了文件就能和白瑜塵月兌離關系,這種關系無論他撕毀多少次文件,結果還是一樣,可他就是不願去承認!

白正宇冷笑一聲,轉身疾步離去,頃刻間,整個靈堂就剩下白瑜塵一個人,陳慧的遺像依然靜靜的擺在那里對著他笑,黑白色的照片,黑白色的回憶,一如他初見她時的模樣,有些模糊,卻印在心里這麼多年,永遠都揮之不去!

……

「六爺,白小姐母親的葬禮延遲了。」

「嗯?」伏在書桌前小眠的男人听到這個消息,從喉間發出個低沉的字,不解的語氣,示意下屬說下去。

「據說白瑜塵要將陳慧的骨灰葬在他準備好的墓穴旁邊,將來等他死了,他們好葬在一起!白小姐不答應,這事兒一直僵著。」

話落,男人好看的劍眉微皺,俊逸無雙的臉上滿是疲憊的神色,伸手揉了揉眉心,嘆息道,「先看看今天吧,如果還沒解決咱就出手,幫她母親順利下葬。」他的聲音沒有了以往的凌厲,可依然透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們這兩天看著六爺整夜整夜不睡,就連公司都沒去,在這個書房里待了整整兩天,他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才無聊的將這些八卦匯報,這是白小姐的家事,哪里容得了六爺動手啊!只要事關白小悠,他們的六爺做什麼才會提起興趣,他們還是比較喜歡之前那個雷厲風行的慕長軒,像這樣每天精神不濟的在書房工作,他們看了也會心疼,畢竟他們都是六爺一手培養的。

「是!還有……」下屬挺直的身體漸漸彎曲,低著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慕長軒冷酷的臉上透著一絲不耐,只听見一陣冷喝聲傳出,「有什麼話一次性說完!」

「今早得到消息,白瑜塵是白小姐的親生父親!」

男人听後,端起書桌上早已涼透的茶送入口中,或許是太苦的緣故,他本就皺起的眉頭這會兒緊得足以夾死一只蒼蠅,淡淡的開口,「嗯?白小悠什麼反映?」

他不在乎這個,唯一在乎的是白小悠的態度。他一直以為白小悠和白正宇是陳慧和另外一個男人的生的,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他從來沒有在乎過她的身份,不管外界怎麼看她,他在乎的只是她這個人。起先,他為了堵住外界的的閑言碎語,想給她一個光明的身份,卻沒想到她也是白家的千金!

這其中的緣由他不是很清楚,也深知白小悠在白家遭受的罪。之前他想給白瑜塵一點教訓,現在不用他出手,那個男人一定受了心靈上最大的折磨吧!

「白小姐不打算認他!」

慕長軒放下手中的茶杯,從座椅上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外面隨風飄散的落葉,對著身後的下屬命令,「只要她開心,認不認父親根本不重要,記住,如果她有什麼棘手的問題,一定要第一時間給我匯報!」

一切只因他太在乎她的感受,不想再讓她遭受一丁點兒罪!

「明白!」

「對了,今晚我要去看看她,幫我安排!」在下屬準備邁步離開書房時,慕長軒突然轉身,對著他的背影吩咐。

已經兩天沒見過她了,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是否還為陳慧的死難過?可他又怕她說那些難听的話,鬧得兩人不愉快。

「那個,六爺,您是不想讓她知道?」下屬反映過來他話里的意思,不確定的問。

「你說呢?」這次,慕長軒的語氣有點兒森冷,沒好氣的睨了他一眼,便不再理會他,徑直走到座椅上開始工作。

「好,我這就去想辦法!」

白小悠無法接受白瑜塵是親生父親的事,明天媽媽就要下葬了,她想去靈前問問母親的意思,問問她想要葬在哪兒?

她拖著酥軟的身體從床上起身,從衣櫃里拿出黑色的襯衣,將身上的睡裙褪去,霎時,她完美的身段暴露在空氣中,她伸手將床上準備好的黑色襯衣拿起,還沒來得急穿上,身體就突然騰空而起……

「啊……誰?」她嚇得尖叫出聲,身體被一股熟悉的氣息包裹,但還是有些不確定和恐慌。

是慕長軒麼,他怎麼會來這兒?況且她現在光著身子呢,他怎麼進來的?

慕長軒是從背後抱著她,所以白小悠才不確定。咱六爺是跳窗進來的,從他們家小區的頂樓用繩索滑至她房間的窗口,才剛到,就讓他看到這麼噴血的一幕,哪里還忍受得了?

本想悄悄的看上她兩眼就走,如今他受不了了!

「噓,是我!」慕長軒將她的身子抵制在床上,讓她面對著自己,不讓她回答,一陣激烈的熱吻隨之而來。

吻得越深,他的呼吸就越混亂,終于他忍受不了這些日子的憋屈,一陣熱流自身上劃過,他一邊吻她,一邊開始松散自己身上的衣服……

直到一聲悶哼聲從他口里傳來,他的舌頭被她咬得頭皮發麻,他才停止了對她的狂吻,但他的手依然沒有松開她的意思,他想念了太久,怎麼可能輕易放開?!

「慕長軒,你來干什麼,你怎麼進來的?」白小悠想推開他高大的身子,可用盡渾身力氣,他的身體還是沒有一絲動搖,高大的身軀依然壓著她嬌小的身子。

她看著面前穿著白色襯衣的慕長軒,白小悠的心忍不住狂跳不止,西裝外套被他扔在地上,襯衣因為和她激烈的斗爭在此刻有些褶皺,可依然不影響他的俊美。

他按住她不听話的身體,怕控制不住身體的欲火的要了她,別過頭,解釋道,「我來給伯母上柱香!」

「你上香上到我房里來了?」白小悠沒好氣的指責,一張小臉因為氣憤和剛才的激情被渲染得通紅。

「你就這麼對待客人?」他挑眉,忍著心里的悸動,一雙陰鷙的眼眸變得通紅,胸口由于**的隱忍而起伏不斷。

白小悠冷著臉,怒斥道,「你快走吧,等會兒正宇該回來了!」

哪知,她的怒喝聲起不到丁點兒作用,還傳來某男不要臉的調笑聲,「不,除非你讓我多親幾下!」這一說,他就不由自主的再次吻上她嬌軟的唇瓣,這次,他吻得更小心,因為有了剛才的教訓,他不敢太過分。

這小妮子真夠狠的,他的舌頭到現在還疼!

「……」

天,用雷劈死她吧,這是慕長軒嗎?她寧願相信是自己抽風听錯了,也不願相信他會說出這麼讓她羞憤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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