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醫香之田園致富 第七十九章 陰陽雙怪

作者 ︰ 妖妖金

林淑蘭實在是被張樹根氣的不輕,早早的打發了張樹根離開,免得早晚被這根木頭給活活的氣死。本以為住進了這漂亮的大宅子里,就等著享受,做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貴太太。

只可惜,想象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張舒曼還有家里的每一個成員,都對這極品的老太太不感冒。對張美麗,同樣也沒有什麼好臉色,加上這是兩人死皮賴臉的住進來。想享受貴太太的好日子,別說是門,就是連窗都沒有。

從看到林淑蘭跟張美麗肩上的大包袱開始,張舒曼便開始算計著,如何給這對極品母子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讓她們知道,這世界可不是天天圍著她們轉,誰都要給她們面子,寵著,讓著她們。

只要敢住進來,就要有心理準備苦難的開始。張舒曼相信,要不了幾天,不用她開始,林淑蘭跟張美麗必定受不住自己主動要求離開。

住房,想要漂亮的客房沒有,張舒曼特意的讓馬永波安排了最偏的下人房。讓林淑蘭跟張美麗擠在一間,由于事先沒有打掃,只要辛苦張美麗自己動手。想讓大家幫忙,不好意思,大家都有各自己的工作,就連三娃都沒空。

滿心歡喜的以為能住上寬敞明亮的大房子,傻眼的看著灰塵遍地,甚至連蜘蛛網都有的破房子。正想發飆要求換房間,可惜還是遲了一步,馬永波早就鬼精的趁著兩人愣神的同時,早早的搶先溜了。

「娘,他們這分明是欺負人,這麼大的房子,怎麼可能連一間像樣的客房都沒有。」被灰塵嗆的咳了幾聲,張美麗瞪著眼珠子都快能噴出火來。

「算了,那死丫頭就是故意的,人在屋檐下。先忍忍,等你將徐公子拿下,以後有的是機會給她們好看。」林淑蘭雖然也是火大的很,但想了想,最終還是選擇先忍下來。

待下午張舒曼回來,一桌子香噴噴的好菜已經端上桌。听了侯元寶的匯報,張舒曼听到張美麗跟極品女乃女乃還在屋里打掃奮戰,頓時滿意的笑了笑。

還算識趣,不然,張舒曼不介意連下人房都不給,直接讓兩人睡柴房。以為混進來了,就有福可享,哪有這麼便宜的事。看著一桌子的好菜,張舒曼眼珠子轉了轉,登時又有了弄人的新主意。壞壞的一笑,沖馬永波招了招手輕聲道。

「馬永波,你去廚房再去炒兩個簡單的青菜,端到小姑跟女乃女乃屋里。」

「是主子,屬下這就去辦。」

馬永波以前就是個什麼都敢亂來的潑皮,眼珠子一轉,便猜到了這是主子的整人新招。對林淑蘭跟張美麗,馬永波同樣也是沒有丁點好感。特別是還記恨著上次,這兩人還想動手打主子,二話不說便興奮的滿口答應。

「曼曼,你這主意不錯,不過最好直接就送兩碗白飯過去,直接氣死她們更好。」唐武的建議更毒,眼皮都不帶眨一下,黑心的道。

「大姐,一會是不是又有好戲看,女乃女乃會不會氣的立馬就改口回去。」

唐武的腿傷好的七七八八,便正式的開始教三娃習武,雖然時間不長,但三娃的身體卻是日見著精健了不少。跟著唐武呆的久了,也學會了這些月復黑的心思。眨了眨眼楮,不但沒有覺得這樣做很過分,反而一臉興奮的追問。

他才不要跟爹一樣,像個笨蛋,被女乃女乃還有小姑他們騙的團團轉。明明是不對的,還一味的袒護,說什麼孝順父母是應該的。

「大姐,我們干嗎不直接拒絕女乃女乃她們,不讓她們住進來。女乃女乃這麼討厭,二丫一點也不喜歡女乃女乃住進來。」

听到大姐處處為難,明明也不喜歡女乃女乃住進來,卻又答應讓女乃女乃在家里住幾天。為何不一開始就堅定立場,不讓女乃女乃她們住進來。二丫蹙起了眉頭,有些不解的問。

「這個嗎?二丫你想想,以女乃女乃的脾氣,是會這麼輕易就放棄的人。若是不同意,必定會時不時的來家里鬧,與其如此。何不斷了女乃女乃的心思,讓她知道,即便是住進來,也別想過有好日子過,讓她自覺的知難而退。」

神秘的展顏一笑,張舒緊道出了心里的計較。

「啊,還是大姐聰明,女乃女乃就是街上的狗皮藥膏。為達目地,什麼事都敢做的出來。」

恍然大悟的點點頭,二丫想了想,很快便明白了大姐的意思。

「明白就好,好了不說了,大家都坐起一起吃飯吧。陳大娘,你們也一起坐下來吃飯,就當是自己家里,不用那麼拘束。」

看著識進退,恭敬的站在邊上,並沒有入座的陳大娘跟陳大壯。張舒曼並不介意這些身份,什麼主僕不可同坐一桌的規矩。笑了笑,隨意的招呼兩人過來與大家一起吃飯。

「小姐,這怎麼可以,不合規矩。一會我們在廚里簡單吃就行了,小姐不必為我們擔心。」

陳大娘一愣,看到一刀還有侯元寶等皆自覺的坐下,一看就知道平時也是這樣。皺了皺眉頭,古人的思想,陳大娘一把年紀更是記的分明。搖了搖頭,有些不自在的婉言相拒。

「陳大娘,既然你跟大壯都加入了我們,那我們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二家話,沒有這麼多的規矩不規矩。你看,大家也都是一起坐著吃,陳大娘若是自己在廚房吃,豈不是與我們生疏了。」

不容拒絕的將陳大娘拉過來,找了個空位上坐下。沖陳大壯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自己找個位置坐好。

「這?」

面對主子的熱情,陳大娘雖然覺得有些不合規矩,但心里更多的是感動。

「大娘坐下吧,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以後習慣了就好。主子人很好,不會在意這些表面上的東西。」溫通遞過筷子,笑眯眯的幫著解釋,打消陳大娘心里的那點顧忌。

初來乍到,明明主僕人,卻能得到主子還有大伙的熱情相待。陳大娘眼眶紅了紅,暗暗決定,以後一定千百倍的報答。一個無心的舉動,卻得到了別人一輩子的忠誠,這可能是張舒曼自己都沒有想到的。

這也算是無心插柳,柳成陰,好人有好報吧。

「老夫人,飯菜給您端來了,您慢慢用。」

將二碟干巴巴,毫無油光的青菜端上桌,不等林淑蘭跟張美麗質問。馬永波忍著得意,一本正經的丟下了一句話,便轉身揚長而去。留下林淑蘭跟張美麗傻眼的看著二碟比家里吃還不如的青菜,二碟菜炒的青黃交接,看了就讓人倒胃口。

這哪是人吃的菜,就是豬吃的都比這好。

沒錯,其實馬永波就是故意的,將菜弄成這副鬼樣。至于林淑蘭跟張美麗會不會氣的跳腳,這點馬永波不會理會。最好的,就合了主子的心意,立馬就收拾東西滾蛋。

「娘,這欺人太甚了,娘要是咽的下這口惡氣。美麗咽不下,張大丫這賤丫頭,分明就是故意的,變相的在趕我們。我就不相信,她們也跟我們一樣,吃這些連油星都見不著的菜。」

怒氣沖沖的瞪著碗里的菜,張美麗氣極的拍桌子。雙手握著拳,又想著累了半天,就為了收拾這僻靜的屋子。更是讓張美麗氣的,肺都快炸了。

「走,跟娘去看看,這死丫頭在搞什麼鬼把戲。」

林淑蘭可是來這沖著享福來的,可不是一再的為了受氣。看著桌上擺著的二碟菜,同樣也是臉色好不到好去。一張菊花似爬滿皺紋的臉,氣的比鍋底還黑。即使是張美麗不說,在家習慣高高在上的林淑蘭也會受不了這個閑氣。

看也不看桌上的菜一眼,率先匆匆的找張舒曼討要道理。

穿過長長的走廊,雕龍畫鳳的再美,此刻林淑蘭也沒有心情再觀賞。來到飯廳里,當看到一大桌子人熱熱鬧鬧的,吃的火熱朝天,滿桌的好肉好菜。與屋里的二碟青黃不接的青菜相比,根本不是一個等級。

一個是天上,一個是被踩在了腳底,就是再腦再鈍也看出了問題。

這分明就是針對人,故意給她這老婆子下馬威。

張美麗看到這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同樣也是氣的眼珠子都快噴火。惡狠狠的瞪著張舒曼,像是恨不得撲上去將張舒曼給活剝了。

「曼曼,你給女乃女乃說說這是怎麼回事,為何端到女乃女乃房里的。就只有二盤青黃不接的青菜,連油星都沒幾個,你們卻在這里大魚大肉。像過年一樣,吃的好不快活,今天你要是不給女乃女乃一個說法,女乃女乃就把這事說出去,看別人怎麼說你。」

深吸了口氣涼氣,林淑蘭怒目的瞪著張舒曼,氣惱的威脅。

佛爭一柱香,人爭一口氣。林淑蘭自以為這樣就能嚇唬住張舒曼,卻不知道,這種威脅在張舒曼心里看來,不過就是一個笑話。

嘴長在別人身上,怎麼說,張舒曼壓根就不在意。再者說,就是林淑蘭說破了嘴,恐怕也不會有幾個人向著她。如今張舒曼在鎮里的人氣,可不是說假的,就是上街買斤菜,都會有人硬要送二斤回來。

大家一早就猜到會有一出好戲,但沒有想到這麼快就上演了。紛紛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等著好戲開鑼。

「女乃女乃這可能是誤會了,這老人年紀大了,身體還是吃素些對身體好。這俗話說的好,早餐吃的好,中午只管飽,晚上少沾油星七分飽。我這是為了女乃女乃的身體著想,多吃青菜對身體好。」

看著極品女乃女乃跟張美麗氣的噴火的表情,張舒曼淡淡的勾唇一笑。對林淑蘭的威脅更是沒有放在心上,耐著性子,一副好心好意的解釋著。一臉的認真,好像是真的為林淑蘭的身體做考慮。

多吃青菜對身體好?

大家忍著笑,一個個憋紅了臉,而馬永波更是憋的差點內傷。

在心里大呼,主子這倒打一耙,自認無辜的戲碼實在是太高了。簡直是氣死人不償命,讓人哭笑不得。

「听曼曼這麼說,這不成了是為女乃女乃身體著想了?」

咬牙切齒的瞪著張舒曼,林淑蘭氣的差點吐血,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個扭曲事實的話。這死丫頭竟敢說的面不改色,好像真是那麼一回事,當她是人老眼花,腦子也糊涂了不成。連這明顯騙人的鬼話,都會蠢的去相信。

「娘,你別相信這賤丫頭的鬼話,我看她分明就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在耍著我們玩。」

張美麗氣的當場破功,連在徐子成面前維持淑女的形象都忘記了。目露猙獰,像潑婦似的指著張舒曼怒罵起來。

「好吧,要是小姑這麼認為也行。女乃女乃跟小姑何必一臉的氣憤,與我們的關系,肯答應讓女乃女乃你們住進來,已經是天大的恩惠。難不成,女乃女乃還以為,你們這樣死皮賴臉的要求住進來,我們還得當祖宗的供著你們。愛住不住,一切都是你們自己選的。」

無視張美麗吃人的目光,張舒曼涼涼的丟下話,若無其事的繼續吃自己的飯。又不是她求著她們住進來,有口飯吃就不錯了,還敢挑剔。當她是軟柿子的,想怎麼捏都可以。

今天她不過是回了點顏色,要是識趣的自己滾蛋最好。不然,後面還有的是好戲,慢慢的招呼她們。

嘴角微揚,眼底閃過一抹惡魔般邪氣的精芒。

「你、你你,你這是反了天去了。說你是白眼狼,你還真是白眼狼。連女乃女乃跟小姑都敢這樣欺,你還記不記得自己姓張,你這樣做不怕出門被雷給劈死,遭天遣死了下十八層地獄。」

被張舒曼這話一激,林淑蘭差沒得心髒病。雙手插于腰際,指天罵地的詛咒著,活像是張舒曼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惡事。

「女乃女乃,你是不是人老健忘了,本質上而言。其實曼曼早就跟張家沒有太大的關系,反倒是女乃女乃跟小姑自己拎不清。別忘記了,曼曼可是我們唐家買來的媳婦,而不是嫁到我們唐家。說好了與張家不相往來,生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的鬼。女乃女乃不疼曼曼,但作為相公我心疼。若是女乃女乃再敢咒罵曼曼什麼,我不介意現在就讓女乃女乃離開。」

林淑蘭惡毒的咒詛,觸及到了唐武心里的底限。猛然站起身,唐武收起了平日的嘻皮笑臉,淒厲的目光帶著嗜血的殺意,不客氣的沉聲警告。

「女乃女乃走,我們不歡迎女乃女乃。」

三娃可是知道自家大姐早就在地府里走了一圈,听到這話,頓時臉上閃過一抹驚慌。緊緊的拉住張舒曼的手,生怕下一秒大姐就不見了。施展法術,消失再也不回來。

紅著眼眶,不高興的附和著要趕人。

「滾。」徐子成的話更簡潔,但殺傷力同樣也不小。

至于張順以及剛加入這個大家庭的陳大壯等,同樣也是目露不善。若是眼神可以殺人,此刻林淑蘭跟張美麗,早就被不知道凌遲了多次遍。

「女乃女乃,我也還一句給你,人在做天在看。女乃女乃曾經是怎麼對我們的,我們就怎麼還回去,很公道。要是老天真的要劈誰,首先第一個應該是女乃女乃才對。」

臉上露出一抹冰寒,張舒曼不急不徐的反譏了回去。

這死老太婆可真不是一般的狠辣,人道是虎毒不食子。這身體怎麼說也是林淑蘭的嫡孫女,竟可這樣惡毒的詛咒她下十八層地獄。張大丫早就魂歸九天,若是地下有知,听到這親女乃女乃這樣詛咒,不知會不會听了心寒。

「娘?」

面對一雙雙憎惡的目光,張美麗心沒由來的感到驚慌。

「你們、這是串通好了,就想著趕我們走。」不說是張美麗,就是一向飆悍的林淑蘭也是嚇的後退了一步。特別是捕捉到唐武跟徐子成眼中的殺氣,更是讓林淑蘭呼吸都一窒。

沒有想到一句咒罵,竟捅到了馬蜂窩,一下子成了眾矢之失。

而唐武的話,更是如刀子,直刺林淑蘭的軟肋。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跟娘家都是一般年節才有來往。嫁出去的孫女就更不用說了,少有听說做女乃女乃的還上門沾便宜。這大孫女還是三兩銀子給賣出去的,幾乎就等于斷了關系。

她這樣沒打聲招呼便住進來,于情于理,都是不沾理。若是唐武真的要趕她離開,就是縣令大人來了,她都討不到好。想明白了這些,林淑蘭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訕訕的笑了笑,一時間說不出反駁的話。

「那個唐武,都怪女乃女乃一時糊涂,說錯話了。女乃女乃道歉,大家都別放在心上,以後女乃女乃再也不說這樣的話就是了。」

走之前,林淑蘭可是到處說了,要到鎮上跟大孫女享福。若是這樣灰不溜秋的回去,豈不是讓全村人看笑話。加上還記惦著女兒的事,想了想,林淑蘭厚著臉皮,主動的道歉認錯。

不管怎麼,這三天也得撐下去。

話完也不等大家再開口,林淑蘭火燒**的拉著張美麗的手,逃似的返回偏院。

「曼曼,我發現這女乃女乃的臉皮,恐怕厚的比城牆還夸張。」

看著眨眼就跑了沒影,像是長了一雙飛毛腿的母女倆。唐武嘴角抽了抽,有些佩服的道。

「不理她們,大家吃飯吧,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搖了搖頭,張舒曼現在完全就拿她們當陌生人。管她們臉皮有多厚,反正也沒她什麼事,三天後就讓她們滾蛋。以後過門不入,別想再踏進這屋里半步。哪怕是包子爹再從中拉關系,跪地求也沒用。

對這種極品的親戚,就不該存有一絲一毫的心軟。

有仇不報非女子,確定了陷害她的就是封琴音這個蛇蠍女。張舒曼自然不可能任由著封琴音陷害了,卻沒一點的動作,回報封琴音的當日送的大禮。

夜半無人之際,張舒曼沖張順打了聲招呼,閃身沒入了黑暗中。直奔封府,往封琴音的香閨一探,看到熟睡毫無知覺的封琴音。張舒曼邪笑的勾唇一笑,取出事先沾了料的銀針,迅速的往封琴音身上扎了幾針。

「親愛的封美人,不知道明天會不會抓狂的又摔東西。」

封琴音並不如表面的文靜,脾氣正好相反,火爆的很。張舒曼戲謔的挑了挑眉,轉身沒入夜色中。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快的讓人無法捕捉。

次日清早,翠兒端著水盆推門而入,準備服伺自家小姐洗漱。當看到封琴音滿臉的痘痘,嚇的驚叫一聲。

「啊,小姐,你、你的臉?」

「你鬼叫什麼?我的臉怎麼了,好疼,我的臉長什麼了,怎麼這麼疼?」伸手輕觸,封琴音疼的倒抽一口涼氣。看到翠兒一臉見鬼的表情,封琴音臉色立變,連繡鞋都顧不得穿。火速的沖到梳妝台,對著銅鏡照了照。

當看清銅鏡里恐怖的臉,封琴音嚇的將銅鏡掃落在地,尖銳的驚叫。

「啊,我的臉,我的臉怎麼會變成這樣?」

捂著臉,封琴音不敢相信鏡中的人是她。一臉紅腫的痘,全是那種又紅又硬的熱痘,疼的封琴音想殺人。更惡心的是,這些痘痘上還長著膿包。讓人看著都忍不住雞皮疙瘩直往外冒,更別說這些惡心的痘還長在她的臉上。

封琴音急的抓狂,若是讓人看到她現在這副鬼樣,臉都丟盡了。若是讓王大哥發現了,以後恐怕再也不會理她。想到這,封琴音臉上不由的閃過一抹恐懼,不,她絕不能讓王大哥看到她這副鬼樣。

「小姐,小姐會不會是這幾天吃的東西火氣旺,喝點涼茶過兩天就消了。」看著小姐抓狂的樣子,翠兒試圖勸解。

「對對對,翠兒你現在就去煮些涼茶。另外吩咐下去,這幾天本小姐身子不適不見客。」翠兒的話,讓封琴音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不住的點頭表示認同。

滿心希望喝些下火的涼茶,臉上的痘很快就會消失。只是要不了多久,封琴音便會發現這個想法錯的離譜。若是沒有意外,封琴音臉上的痘,必將會在臉上留足足半年的時間。哪怕是有大夫診治,也絕不會發現,封琴音臉上的痘是下毒所致。

女子以悅已者為榮,讓封琴音沒臉見人,這招可謂是絕了。

接下來的二天里,張美麗可謂是費盡了心機,想跟徐子成偶遇搭上關系。可惜就是張美麗說破嘴皮,徐子成給也不回一句。甚至,看到張美麗轉身便走,讓張美麗就是想生米煮成熟飯的機會都沒有,完全當張美麗是透明的。

不,應該說是家里的每一個人,都當林淑蘭母女倆是透明的。原本的二個菜,直接縮水到了一盤青菜。嘴巴淡的索然無味,這種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

這哪是什麼貴夫人幸福日子,根本就是看人臉色,乞丐過的苦日子。

讓林淑蘭那個叫度日如年,悔不當初。氣憤難當,可是對上唐武冷厲的目光,林淑蘭就是有滿肚子里的氣,也只能啞巴吃黃連,硬生生的吞進肚子里。三天一到,不用誰來催,張樹根一來林淑蘭立馬便早早的收拾好包袱閃人。

至于張美麗,再不甘,面對徐子成的冷淡,貴太太的美夢注定只能破碎。

夜黑風高殺人夜,又過去了幾天,殺手盟的人一直沒有消息。大家也從精神高度緊繃,漸漸有了些松散。

「誰?」

第一個發現異樣的是徐子成,敏銳的察覺到一股殺氣襲來。閃電的掀起被子蓋了過去,隨即迅速的將床頭的劍拔出。刀光劍影,黑夜並沒有阻擋住徐子成還有對方的視力。

片刻後,一刀也匆匆的趕來救援。

另一邊同樣也是作為目標的張舒曼,同樣也遭遇了一批殺手。張順的大喊,企圖驚醒沉入修練中的張舒曼。只是好巧不巧,張舒曼的修練正到了關鍵時刻,無法分心現身相助。

耳尖听到唐武還有徐子成的手下紛紛趕來,張舒曼放心下來,安心的全心全意沉入修練。等待突破的一刻到來,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空間的靈氣像是瘋了一樣。爭相涌入張舒曼的體內,不斷的在丹田中聚集。

「唐兄,舒兒呢?」

徐子成跟一刀也匆匆的趕來救援,看到唐武正在努力的擊退殺手。負責守護的張順,卻重傷被砍了幾刀,未見曼曼的身影,徐子成擔憂的蹙緊了眉頭。臉上的冰霜瓦解,不放心的追問。

「沒事,听張順說曼曼還在屋里沒有出來。」有了徐子成跟一刀的加入,唐武的壓力頓時輕松了不少。

「喂,王兄,下面正找的不可開交,我們不下去助一臂之力嗎?這些殺手盟的人可不好解決,看情況是下了重本,就連陰陽雙怪都出動了。」封士洋饒有興趣的看著下面打的不可開交的混戰,手癢癢的有些躍躍欲試,想下去摻上一腳。

「再等等看,她還沒有出來。」

劍眉輕蹙,沒有看到張舒曼的現身,王世英總覺得有異。

「她?王兄是說唐家媳婦,那個醫仙張大夫?」封士洋眼底閃過一抹異彩,沒有想到半天沒有急著動手的原因,僅僅只是因為沒有看到這個醫仙。瞥見一臉疑惑的老友,封士洋忍不住有些擔憂的抿了抿唇。

王世英沒有說話,目光灼灼的注視著張舒曼的房門,眼中的專注連王世英自己都沒有發現,多了一抹擔心。

「桀桀,想不到這小鎮上還真是英杰輩出,居然藏了這麼多高手?」

陰陽雙怪其實就是一對夫妻,只是脾氣頗怪。對虐殺目標有著變態的喜好,加上下手殺辣,身手又不錯。所以在殺手界而言,可以說是凶名在外。

一早就收到風,知道這次刺殺的目標有些棘手,不過兩個老怪物也沒有想到比想像中還不易。最重要的是,還有另一個目標人物沒有出現。不知道對方是等待時機,還是對他們不屑一顧,覺得他們還不配成為她的對手。

這個目標雖然不是江湖中人,但卻三番二次的敗在她手上。更讓陰陽雙怪心驚的是,最近的一次派去的殺手。不但沒有傷及對方分毫,反而因此全軍覆沒,連領頭的侏儒都沒能回來。

「哼,陰陽雙怪少用這種惡心的眼神看著我們,今天你們都得死。」

對這個活在刀刃上的職業殺手,唐武可是半點也不留情。像是宰殺獵物一樣,招招奪命。眼尖察覺到陰陽雙怪目光不時的瞥向小媳婦的房間,唐武臉色頓時一冷,下手更是狠辣。

心底里唐武也有些擔心,張舒曼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怎麼外面這麼大的響動。曼曼都沒有現身出來,睡熟了,應該不可能。據唐武的觀察,小媳婦的敏銳感知可能遠在他之上。

難道里面真的出事了?

緊抿著唇,想到這個可能,唐武不由的手抖了抖。一個不留神,差點著了陰陽雙怪的道,好在徐子成及時的出手化解。

「是嗎?那也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死老怪,看來我們也得用點心。不然,這些小輩還以為我們是吃素的。」眼見著就成功的可以在對方身上留下一道印記,沒有想到卻被這冷面堡主給破壞了。

眼底閃過一抹惋惜,夫妻倆默契的相視了一眼,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邪笑。突然收勢後退一步,甩手一道白色的粉末陡然沖唐武跟徐子成撒了過來。

「不好這是化功散,大家小心,閉氣。」

一刀眼利一眼就看出了陰陽雙怪的鬼把戲,忙大聲的提醒。

化功散?

听到這個名字就知道不簡單,嚇的大家紛紛避走,停止呼吸以免誤傷吸入這陰毒的粉末。

唐武跟徐子成也是臉色微變,閉氣的同時,用寬大的袖袍將襲來的粉末揮退。只是誰也沒有想到的是,這陰陽老怪早已將化功散改進,除了化功散。還混合著十香軟筋散,不用嗅,就是觸踫到皮膚也能中招。

果然沒有堅持幾分鐘,實力遠遠不及徐子成還有唐武的楊海五人,一個個軟軟的跌倒在地。

而實力稍強的唐武等人,也感覺到了身體傳來一陣疲軟,雙腿漸感無力。再笨也知道這是中招了,下意識的想運功逼毒。卻沒有想到,反而加速了這毒的速度,一個個接連失控的癱倒在地。

見此,陰陽雙怪得意的仰頭哈哈大笑,非常滿意這個效果。

「你們沒有想到吧,這化功散里我們還摻了新的寶貝。十香軟筋散,只要沾到皮膚,即使沒有吸入鼻子也會中招。你們越是運功,毒就入侵的越快,是不是很意外這毒的妙用。這可是我們費了不少的心思,才辛苦研究出來的寶貝。沒有想到你們有幸初次使用,見識這十香軟筋散的威力。」

看著癱倒在地的眾人,陰陽雙怪有些炫耀的宣揚自己的寶貝。瞥了一眼徐子成,為了劫殺他,殺手盟可是折了不少的人手。沒有想到,他們一出手,便立馬將人給活擒。

想到了什麼,陽老怪目光移向房內,好奇的道︰「老婆子,那女娃有些古怪,怎麼現在還沒有準備出手。反正他們人現在是動彈不得,要不,我們進去看看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人根本就不在屋里?」

除了這個可能,陽老怪實在是想不出,事到臨頭里面的女娃為什麼一直沒有出現。微眯了眯眼,陽老怪眼底閃過一抹若有似無的殺氣。

「老怪物,你說的對,我總覺得這里頭有古怪。走,我們進去瞧瞧,小心點。」雖然心里隱隱有些不安,但卻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迫不急待的想進去一探究竟。好奇那屋里,到底是有人,還是壓根就沒有人在。

「知道了,你還不放心我。」邪氣的一笑,陽老怪握緊了手中的染血的武器,準備推門而去。

「該死,陰陽老怪,為難一個女人家算什麼本事。真有本事的,就將我們全殺光,不然等我們將毒給解了,定要將你們碎尸萬段。」

雖然不清楚里面到底是什麼情況,但這陰陽老怪的可怕,唐武也是清楚的很。生怕小媳婦出了什麼意外,唐武不放心的扯開嗓子,想引起陰陽老怪的注意。只是唐武還是失算了,陰陽老怪沒有理會,反倒是負責看守的殺手,不客氣的上前一腳將唐武給踹倒在地。

痛的唐武呲牙咧嘴,吐了一口淤血,抽氣連連。胸腔像是被火燒著了一樣,火辣辣的刺著,肋骨似乎是被殺手給一腳弄斷了。

「卑鄙,不許傷害主子。」張順還有楊海五人武力較低,皆受了不同程度的傷。而一開始就死死守著,不讓殺手沖進去的張順,更是幾乎去了半條命。眼見著陰陽老怪準備進張舒曼的房里,不由的急紅了眼。

「唐兄沒事吧,陰陽老怪你們要是敢動舒兒一根毫毛。天崖海角,定要你們千刀萬剮。」

徐子成拼命的想試著掙扎起身,只可惜周身酸軟無力。雙手緊緊的握成拳,冷聲的警告,想嚇退陰陽雙怪。

看著一直沒有動靜的房門,心底里,徐子成也隱隱覺得不妥。但是卻又說不出個理所以然,只希望張舒曼不是出了什麼意動,無法出來對敵。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看陰陽雙怪的表情,應該是沒有殺手進去傷人。

「呵呵,冷面堡主還真沒有想到,自己都死到臨頭了,還會關心別人的死活。看來情報準確,冷面堡主是真的動心了。可惜,你對我們的威脅沒用,因為你也很快就下去相聚。當然,若是冷面堡主急了,我們不介意先送你一程。」

戲謔的冷笑一聲,陽老怪掃視了一眼徐子成,不客氣的道。

「王兄,現在還不出手嗎?」看到大家都倒在陰陽老怪的毒粉下,封士洋收起了看戲的笑臉,眼底閃過一抹凝重。

這十香軟筋散太可怕了,沾身便會中毒,連武藝不凡的唐武跟徐子成都不敵。可想而知,若是這毒物流傳出去,有多少英雄豪杰會防不勝防。

「動手。」

王世英同樣也有些被陰陽雙怪露的一手震驚到了,縱身一躍。想截住陰陽雙怪的腳步,可惜未等陰陽雙怪出手,眾殺手察覺到有異,紛紛圍困。將封士洋跟王世英纏住,一時間,戰斗再次打響。

「王世英?」

看清來者,唐武以及徐子成又是一驚。

「咦,還有兩個漏網之魚,想不到今夜還真是熱鬧。小小的一個小院里,能人輩出,拿下他們。」陰陽老怪對王世英等突然出現,眼底露出一抹驚詫。沒有想到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暗中居然還能藏人。

眼中閃過一抹殺氣,陰婆子厲聲大喝。

丟下一句話,將兩人交給手下。推門而入,陰陽雙怪警惕的留意了一眼四周,隨後慢慢的靠近房前。當看到空無一人的床上,兩人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床頂。

也沒有?

愣了愣,不死心的又翻找了一遍床底下、屏風後、房梁上,就連衣櫃里都沒有放過。最終總結了一句話,這房里百分之百的確定沒有人。夫妻倆相視了一眼,不解這屋里的人無聲無息去哪了?

「老婆子,不是讓人盯緊了嗎?怎麼不見了,不是說人一直在屋里。」

不解的皺起了眉頭,陽老怪疑惑的追問。

「不可能,盯梢的人確定人是在屋里,一直沒有離開。」陰婆子握緊了手中的劍,隱隱覺得這其中有些詭異。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陰婆子總覺得有人在背後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你們是在找我嗎?」

就在這時,漆黑的房里傳來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誰?出來,少在這里裝神弄鬼,我們可不是嚇大的。」陽老怪心頭一震,反應迅速的遁聲瞥去,可是還是空空如也。整個屋子一片死寂,根本不像是藏了人。靈光一閃,猛然想到一個可能,難不成對方是鬼不成。

想到這個可能,陰陽雙怪皆是握著手中的武器緊了緊,脊背一陣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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