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隱婚 28淺寶,你愛上我了嗎?

作者 ︰ 聖妖

浴室內的溫度也逐漸高起來,朦朦朧朧的,令人看著跟前的人,都有種不真實感覺起來。

厲景呈將她撈向自己,「抱著我。」

榮淺喘著氣,「我,我累了。」

「你坐著別動,只要腿別合起來就行。」

榮淺聞言,嚶嚀聲,沙沙的嗓音磨得厲景呈幾欲崩潰掉,差點又要棄械投降,厲景呈打開水龍頭,開得又是冷水,洗漱盆內涌到盥洗台上。

榮淺就坐在邊緣的地方,很快感覺到一股涼意襲來。

她冷得想要撐起身,厲景呈按住她的手背後讓她抱緊自己。

水沖擊著白皙嬌女敕的肌膚,榮淺渾身哆嗦下,想要起來,又被厲景呈按在那不能動彈。

她有些惱,踢了踢腿,「你能換個正常點的地方嗎?」

「怎麼不正常。」厲景呈薄唇湊到耳邊,「以後,你每次在這洗漱,就好好看看這面鏡子,一大清早得多麼提神,嗯?」

榮淺抬起雙腿,「可是水冷。」

「那我幫你加加溫。」

她喉嚨口的抗議變得破碎起來,一句完整的話被擊成無數的淺吟,厲景呈手掌探向水漬,收回時在榮淺後背拭了把,她一個激靈,雙手纏住男人的脖子。

「放松,」厲景呈咬牙,「不然待會吃苦頭的還是你自己。」

榮淺想到上次厲景呈情不自禁卻沒來得及踫她……

厲景呈嘶了聲,「你做什麼?」

她只是累了,想休息。

她手上動了動,厲景呈將她的手撥開,「這次做什麼小動作都沒用。」他自然還未盡興,抱起榮淺來到房間的大床上,小米餈縮在一旁睡得香甜。

榮淺更加不敢有大的動作,偏偏厲景呈還記得她之前說過的話。

男人停頓下來些,似乎在試探,她羞得面目緋紅,朝他肩膀狠狠咬了口,「厲景呈,你夠了。」

「我還沒夠,你知道三年不踫你的滋味麼?我現在就像是困頓了太久的野獸,我把你用一根鐵鏈拴住三年試試?我要讓你愛上這種感覺,」厲景呈掐住榮淺的腰,「然後,我以後每天都將你喂得飽飽的,好麼?」

越是這種時候,就越听不得這種肉麻的話,榮淺只覺體內酥酥麻麻得,似在膨脹,厲景呈還嫌不夠,嘴唇幾乎要踫到榮淺的耳朵,可就是不踫著,說出話吐出的氣息縈繞在她耳後,「這樣可以了嗎?」

她汗意盈盈,點著頭。「我真的沒力氣了。」

厲景呈見她似要虛月兌一般,也不再折磨她,他低,語氣帶著魅惑的音調,「你愛上我了嗎?」

交融的瞬間,榮淺陷入了厲景呈的這句話中。

她愛上他了嗎?

厲景呈抬起頭,看到榮淺的五官散發出一種奇異的色彩,那是情動迸發之後所展現的,男人捏住她的下巴,榮淺目光緩緩同他對上。

「淺寶,你愛上我了嗎?」

說一個字,其實很簡單,很簡單。

只要張張嘴,心里也不要細想,對方想要什麼答案,月兌口而出給他就是。

可榮淺到底不清楚。

經歷過霍少弦的傷痛之後,那樣濃烈熾熱的愛被轟燒殆盡,她還有沒有其余的力氣去愛?

三年前離開,榮淺說,她再也不要愛了。

三年來過得好辛苦,她也從沒想過這個問題。

她視線一寸寸掃過厲景呈的臉,看到男人的目光在一點點冷下去。

榮淺想要說愛,可她覺得,她真得已經愛上了嗎?

除去厲景呈是小米餈爸爸這層關系,除去他寵她愛她,除去……

似乎,也沒什麼好除去的了。

榮淺自己已經分不明,愛情,怎樣才算有了,怎樣才是愛上。

她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給了他,就是要和他一起好好地過日子。

厲景呈眼里藏不住失落,榮淺跟他在一起,從來就不是因為愛。

可他想要的卻越來越多,他不止要她的身體,更要她的心,還要她對他一心一意的情誼,他對她愛得多深,他就會慢慢要求榮淺也愛得跟他一樣。

厲景呈翻身躺到邊上,拿起床頭櫃上的煙。

榮淺坐起身,用被單裹住自己,「別抽了,小米餈還在房間。」

他將煙放回去,起身進浴室內沖澡。

方才的恩愛纏綿,早就在偌大的房間內隨著空氣的流逝而消散殆盡,榮淺伸手想抓住丁點的余溫,卻怎麼都握不住。

厲家。

盛書蘭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只是每晚都睡不安穩,噩夢連連。

鞏裕披著外套從樓上下來,「又怎麼了,鬼哭狼嚎的?」

鞏卿拉住她,「別管她,做噩夢了吧。」

厲景尋快速推門進去,將燈點亮,「書蘭。」

盛書蘭抱著頭坐在大床中央,哭聲淒厲,「別靠近我,不要,救命啊,嗚嗚。」

男人大步過去抱緊她,「書蘭,睜開眼,別哭了,只是個噩夢罷了,都過去了。」

「那不是夢,都是真實發生過的,我每天每夜都忘不掉,真的好怕啊。」盛書蘭雙手抱緊腦袋,嗓音早就沙啞了,她幾乎每晚都會這樣,厲景尋看得難受,只好更加收攏臂膀。

「書蘭,我改天帶你去散散心吧,我有個朋友是心理醫生。」

「我不要,我沒瘋,為什麼要看病?」盛書蘭變得激動起來,「你放開我。」

「夠了,」厲景尋猛地將她按進大床內,「你鬧夠了沒有?」

盛書蘭目露驚恐,眼淚刷刷往外淌,她閉著眼楮,一動不動。

厲景尋眼里漫出疼惜,他陰鷙著面容將雙手松開,男人坐向床沿,神情肅冷。

盛書蘭蜷縮成一團,哭聲變得小了,厲景尋伸手將她拽起身,「你究竟要怎樣?」

「我想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可以嗎?我想我從來沒有進過那個地方,也沒有這些遭遇,嗚嗚嗚……」

厲景尋耳朵里一刺刺的,知道盛書蘭承受不了這些。

他手掌落向她的臉,「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沒法讓它轉回去,這件事是大房那里搞出來的,你放心,榮淺和死老太婆既然害了你,我就會用同樣的手段讓她們也經歷這種痛苦。」

盛書蘭漸漸止住哭聲,「你別嚇我,你想做什麼?」

「一報還一報,你吃得這個虧,我肯定會替你討要回來的。」

「我怕。」

厲景尋一把將她帶進懷里,「不用怕,書蘭,你要是過不了那個關,我可以娶你,我娶了你,不再要別人。」

盛書蘭面露吃驚,微微退開身,「為什麼,我配不上你。」

男人的手指朝她臉上輕撫,「從小到大,你的眼里就只有老大,現在回過頭看看我,看看我對你的好。」

盛書蘭將頭枕向他肩膀,厲景尋知道再這樣下去,她肯定會被逼瘋掉,必須讓她盡快走出來。

翌日。

榮淺從拍賣行回家,厲景呈陪小米餈在客廳內玩,見她進來,小米餈撒著兩腿往前跑,「媽媽。」

榮淺一把將她抱起,「寶寶,今天在家乖嗎?」

「可乖可乖了。」

榮淺看到厲景呈起身,經過她面前,她以為他又會像以往那樣親下她,卻沒成想男人目不斜視就上樓了,神情看著分外別扭。

榮淺望向懷里的女兒,「爸爸怎麼了?」

「嗯?」小米餈哪懂這些,跟著反問,「爸爸怎麼了?」

榮淺其實也猜到些,八成是為昨晚的那個問題。

她放下女兒,讓小米餈自己玩會。

來到樓上,厲景呈坐在沙發內,榮淺過去,「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四五點的時候。」

她看到茶幾上擺了個首飾盒,臉上跳躍著笑意,美滋滋地拿過手,將盒子打開,見里面是個鉑金手鐲,「哇,真好看。」

說完,就要往手上戴。

厲景呈輕抬下眼簾,「你戴做什麼?」

榮淺拿在手里欣賞,「送給我的,我當然要戴啦,」她看眼厲景呈,「噢,原來是你要替我戴是嗎,喏,戴起來吧。」

厲景呈勾了勾嘴角,笑意不達眼底,「誰說是送給你的?」

榮淺一怔,「不是給我的?」

「你還真自戀。」厲景呈嘴巴欠收拾地說道。

榮淺端詳著,「這麼好看,也只有我能配得上啊,再說這款式,一看就是年輕女孩子的,肯定非我莫屬。」

厲景呈哼地笑出聲來,「是送給年輕女人的不錯,但這世上,又不是只有你一個。」

榮淺心想,你就別扭著吧,她自己將手鐲給戴上,欣賞下,「大小適中,分明是替我選的。」

男人一把將她拽到身邊,「月兌下來。」

她雙手抓緊衣領,「月兌?月兌什麼啊?」

厲景呈瞅著她這個動作,伸手就將她的手臂拉到跟前,「榮淺,你臉皮怎麼這麼厚?」

「你教的啊,臉皮厚點不吃虧嘛。」

她將手掙扎開,又迅速藏在背後,「戴到我身上就是我的了。」

厲景呈又是冷笑下,靠進椅背。

榮淺見狀,手臂伸過去纏住男人的脖子,輕拉幾下,「快說,是不是給我的?」

「不是。」

「不嘛,我都戴手上了,再說你又沒有小情人,還能送給誰?」

「你怎麼知道我沒……」

榮淺豎起一根手指,語帶警告,「有些話說出來可是要負責任滴。」

厲景呈硬生生將後面的話語吞咽回去。

他張開嘴咬住榮淺的手指,她疼得嘶一聲,抽回後不住輕甩。

男人睨她眼,「你要喜歡,你就戴著吧。」

「這本來就是送給我的。」

榮淺見他臉還是繃著的,她雙手纏住他的脖子,「是不是我沒說我愛你,你受不了啊?」

他嘴里發出輕切聲,榮淺一听,你還敢切,看我治不了你。

她臉湊到他跟前,「瞧瞧這張面皮,繃這麼緊,皺紋都快繃出來了。」

「我保養得當。」

「年齡上去了,保養也沒用啊,你想想,你比我大六歲呢,你都三十歲出頭啦。」

榮淺看到厲景呈嘴角抽搐下,伸手要將她推開,「去去。」

「不嘛,」榮淺就是纏住他的脖子不放,「可你看看,你娶了個這麼小的老婆,是不是就要好好疼愛啊,嗯?」

「我不疼你嗎?」

「疼啊,可疼可疼捏。」

厲景呈垂下眼簾,「別用這種語調講話,我不吃這套。」

「那你吃哪套?」

男人一副冷艷高貴的模樣,他平日里在外面裝也就算了,多少小姑娘栽進去,榮淺嘟起嘴親了親他的嘴角,「這套吃嗎?」

他嘴角些微緩和,榮淺親了好幾口,厲景呈這才摟住她的腰要吻上去。

榮淺手臂橫到他跟前,「是不是送給我的?」

「不給你,我還能真找個情人嗎?」

榮淺笑開,傾上前主動親吻住他。

厲景呈將她抱到懷里,抬起她的手腕,他將那個手鐲輕巧卸下來,榮淺看到他將搭扣的地方掰開,再一拉,整個手鐲居然在厲景呈手里成了把尖銳的小刀。

「怎麼會這樣?」

「送給你防身用的。」厲景呈將東西恢復成鐲子的模樣後,重新套回她腕部,「如果遇上危急的事,它還能割開繩索,或者刺傷別人。」

榮淺覺得很新奇,手腕晃動著愛不釋手。

男人在她嘴邊輕啄,「我有皺紋嗎?」

榮淺收回視線,兩手捧住他的臉,別到這邊,又別向那邊,反反復復看了好幾下,「這麼一張顛倒眾生,妖魅帥氣,性感無比的臉,看看,皮膚底子又好,五官好看,又年輕,誰踫上那就是賺到啊。」

「你這是開拍賣會的廣告語嗎?」

榮淺笑著,厲景呈順勢將她壓進沙發內,「今晚……」

「嗯?」

「昨晚舒服嗎?」

榮淺兩眼抬起看向天花板,「你到底問今晚還是昨晚?」

「昨晚要是舒服了,我們今晚繼續。」

「爸爸,繼續什麼啊?」冷不丁,一個小腦袋不知道從哪鑽出來,小米餈好奇地瞅著兩人,眼睫毛撲扇,眸子更是黑白分明。

榮淺忙松開手,厲景呈噙笑,「繼續給你生個小弟弟好嗎?」

「哼,」小米餈站直起身,「我要個哥哥。」

「爸爸哪里去給你變個哥哥出來。」

「我喜歡哥哥嘛。」

厲景呈從榮淺身上爬起,她紅著臉,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媽媽,你們剛才在干嘛?」小米餈臉上擺滿疑慮。

「媽媽腰疼,爸爸給她按摩下。」

「媽媽腰疼,你還壓著她,爸爸是壞蛋。」

厲景呈正色,「爸爸是好人。」

「你這個蛋已經壞掉了。」小米餈說完,轉身就走了。

男人模了模下巴,看向旁邊的榮淺,「我的蛋壞了嗎?你嘗得出來?」

榮淺抄起一個抱枕拍向他的臉。

SMX。

頂層的豪華房間內。

負責人敲響房門進去,里頭開著燈。

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這個房間很特別,確切的來說,應該是有些變態。

牆上掛滿各種東西,床頭的這邊更是用樹藤結成一張網,上面掛滿了鞭子、燭台等器具,巨大的水床佔掉四分之一個房間,擺在架子上的雕塑要麼是血腥的,要麼就是赤luo的,一進到這里,體內的各種因子都會隨之膨脹。

負責人拿著份文件進去,「老板。」

厲景尋轉身。

負責人將文件攤開後放到他跟前,「這是新晉的會員,身家背景我都讓人查過,沒有問題。」

厲景尋拿起後看了眼,「最近要注意,就怕被人給盯上了連窩端,新來的一定要核查準確。」

「是。」

厲景尋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厲景呈話里話外的意思,應該是猜到了SMX和他的關系,既然這樣,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吏海某個拍賣行。

厲景呈下了車,手里拿著宣傳海報,這家拍賣行的規模要比榮淺上班的那里稍小,厲景呈將海報展開,看著上面展示的內容。

榮淺喜歡這一行,他就時不時拍一些藏品送給她,不論競價多少,就是圖她個高興。

男人走進會場內,今天,他就是盯著那幅畫來的。

厲景呈坐在第一排,別的藏品不感興趣,便隨手翻動著資料。

他看中的畫作為壓軸,出現在最後。

厲景呈抬起頭,其實畫得是副雕塑作品,榮淺盡管改投拍賣行,但對雕塑的喜愛從來沒有削減過。

簡單的背景介紹之後,正式開始競拍。

男人勢在必得,兩次競價之後,也就只有一個人同他抬價。

厲景呈不在乎錢,更沒有興趣知道對方是誰。

一幅畫被抬到兩百萬,對方考慮了下,最終放棄。

男人沒有絲毫的意外,就算再爭下去也是一樣,不過就是多花幾個錢而已。

會場內,人影攢動,漸漸地都走了。

主持人上前采訪,自然也是認得他的,「厲少,請問您高價拍下這幅畫,是要送給哪個重要的人嗎?」

男人微微一笑,「送給我妻子。」

「恭喜恭喜。」

厲景呈站起身,偌大的會場內早就清空,一眼望去,坐在後面不遠處的女人就更加顯得形單影只。

她目光出神盯著台上,似乎並沒看到厲景呈。

男人走上前,本想離開,可視線卻不由落向她。

剛才那個競價的,應該就是她。

如果是宋稚寧,厲景呈就不奇怪了,因為她就是學畫畫的,以前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會送她名畫,宋稚寧打小就有這方面的天賦,師承吳派,年紀輕輕便有極深的造詣,當年也是一畫難求,在吏海是出了名的才女。

男人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宋稚寧似乎才發現他站在身側,她收回神,笑容帶著澀意,「恭喜你。」

厲景呈面色沒有絲毫改變,「我真是搞不懂,你自己既然會畫,總來買別人的作品做什麼?」

「我總要學習,」厲景呈冷笑下,「當年你出國,學的還不夠嗎?」

宋稚寧臉上的血色微褪去,「景呈。」

男人不語。

宋稚寧最終沒說出什麼話,她站起身,仍舊批了件外套,厲景呈站在出口處,宋稚寧一下不好離開,她抬起頭,「你妻子很幸運,也很幸福。」

「那是當然,」厲景呈勾唇,「因為她經得起考驗,才配站在我身邊。」

宋稚寧的臉就像白紙一般透明。

厲景呈有些不忍,口氣卻仍然很硬,「那幅畫,你拿去吧。」

宋稚寧盡管有些吃驚,但還是搖搖頭,「不用,那並不是你拍來送給我的,我不會要。」

「你誤會了,」厲景呈語氣仍舊肅冷,「上次你幫了我的忙,我還沒報答你,這就算是給你的謝禮。」

宋稚寧嘴角抿得很緊,半晌後,這才故作輕松地笑開,「兩百萬的東西作為謝禮,厲少,你可真大方。」

「對我來說,很值得,因為當時要救的是我妻子。」

女人的笑意僵在嘴邊。

最終,她還是搖搖頭,「那是我答應幫你的,不需要你謝。」

「可一點表示沒有,我心里不舒坦。」

宋稚寧堅持,「我不要。」

「你還是那麼倔。」

宋稚寧垂在身側的手臂藏在西裝外套中,有人將畫包好了之後拿過來。

厲景呈接過手,將畫放到桌上,抬起腳步準備走。

宋稚寧見狀,也沒伸手去接,「需要算得這麼清楚嗎?」

「這是人情往來,況且,我們之間還沒親昵到能自動免去情分的地步。」

她目光盯緊那幅畫,沖準備離開的工作人員道,「等等。」

對方轉身。

「將這畫放在這再次拍賣,所得的錢捐掉,就以厲少的名義。」

說完,擦過厲景呈的肩頭大步離開。

「這?」工作人員面露猶疑。

厲景呈一句話沒說也走了出去。

兩人一道來到外面,厲景呈抬頭看向遠處,「是不是出國以後,就只會欣賞別人的了?倒是沒听過你有什麼新作,江郎才盡了?」

這張嘴巴,真是毒到一定境地了。

宋稚寧垂著頭,許久後,才抬起,目光一瞬不瞬盯住厲景呈,「是啊,我再沒了好的靈感,也畫不出有靈性的畫了,厲少如今家庭幸福和睦,又哪里懂我這種人的悲哀呢?」

「你悲哀?」厲景呈冷冷笑開,「那也是你自找的!」

宋稚寧睨著他半晌,她眉眼帶滿苦澀,嘴里的話也滿含逼人之味,「景呈,你這麼恨我做什麼?你這樣對我的語氣,我可以理解為,你對我還放不下嗎?」

------題外話------

其實有一個秘密,我瞞了很久沒有跟親們說。

今天,我頂著十個鍋蓋兩個鋼盔弱弱說一聲,咳咳,應該會有個虐點出來,木法子,情節需要啊,希望大家挺住我,我會努力將故事寫好寫完滿的…

我爬我爬,我啪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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