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夫有道,夫君求獨寵 第一百二十六章 無心傷她

作者 ︰ 蘇墨狸

「心瑤怎麼台上一個人也沒?」葉谷雨滿心疑惑,听得到歌聲傳來台上卻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這不會太詭異嗎?

「還沒正式開始呢,只是每個寨子的人聯絡感情唱的小調」何心瑤已有好些年沒有身臨其境的參加歌會,她常听到的都是上山砍柴挖菜的村民哼唱的。

還很小的時候阿娘常常教她唱,這一身紅衣就是阿娘縫制的,只可惜她看不到了。

「人那麼多要唱到什麼時候?」就好像大型的海選相親會一樣,很是壯觀。

一個個的歌喉賽黃鶯,歌聲婉轉高亢、清亮干淨。高手果然都在民間。

「這個可說不準,阿娘說過,當年瑪雅姑娘的阿爹就唱了一天*才把新娘娶回家」這樁婚事在四寨可是一段佳話。

「那麼厲害…嗓子不得唱冒煙了?」古人追妹子的毅力可嘉,必須贊!

人群涌動,想正面突圍進去是完全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葉谷雨四周環視了一遍,目光最後鼎在左前方的一棵大樹上,忽然眼前一亮。她附唇在何心瑤的耳邊低語,何心瑤吃驚的瞪大眼楮,葉谷雨食指指著大樹,爾後拍著胸口好似在保證什麼。何心瑤猶豫著,葉谷雨也不多說拉著她就往那邊走。

「那邊撐著傘的是誰?」手撐著窗沿,何穎雄問著一旁的蕭夜雨。

「看打扮應該是葉谷雨,不過另外那個穿的是我們的衣服,不知道又哄騙了哪個小姑娘」

「叫下邊的人多注意點,這個女人惹麻煩的功力可不容小覷」

「的確是不容小覷,燒房子的工夫很利索」蕭夜雨搖頭道。

「谷依寨和苗寨是哪個當家的來了?」剛才和瑪雅談事情耽誤了一些時間,他到時眾人已經開始對歌熱絡。

「谷依寨的三當家來了,苗寨沒來」

「倒也不稀奇,苗寨當家的若是來了我倒覺得蹊蹺」垂目凝視著下面的人群,何穎雄若有所思。人群中一對包子髻映入眼底,他平淡的顏夾著一絲暖意。

「老三到連城打探消息去了,晚點應該能夠趕上對歌,大哥這個節骨眼派他出去,要是趕不回來他肯定心底怨恨著你」昨天送他出寨子的時候就罵罵咧咧的,恐怕就罵人的時候才能顯示出點男人的氣概。

「他喜歡的不是你麼?」何穎雄斜睨了他一眼,嘲諷道。

「誒!這你可別冤枉我,喜歡他?我還不如喜歡個女人來得聰明點」對王有安的娘娘腔他是敬謝不敏,娘起來慘絕人寰,凡踏過之處寸草不生來形容都不為過。

「不見了?跑哪去了?」就說話的工夫就不見了蹤影。

「葉谷雨嗎?」蕭夜雨湊到窗前。

何穎雄一驚,轉頭看向葉谷雨的方向,哪里還有人?

「我下去找找」何穎雄說著人已到了樓梯口。

「大哥會不會太小題大作了?她一個姑娘家能玩出什麼花來?」四周都加強了巡邏,要鬧事也不會選今天。

「你在這幫忙看著,我下去看看」

歌台左邊的大樹上,小小的一陣抖動後兩雙繡花鞋從茂密的樹葉里露出來左右晃動著,想來鞋子的主人心情不錯。

「還是上面的風景好啊」葉谷雨把傘收好,坐在高處一眼便能把下面盡收眼底。

歌台下面男女分成兩個陣勢,一邊大概就十五個人左右,你唱一句我回一句,好不熱鬧。男子衣服的顏色比較單一,倒是女子的花花綠綠的甚是醒目。每個女子頭頂著銀冠陽光一照閃得睜不開眼。

「你們有那麼多銀飾,按道理不可能生活拮據啊」葉谷雨問道。

「這些都是祖上留下來的,世代都要傳承,又怎麼會因為貧窮而賣了祖宗留下來的寶貝」頓了下,何心瑤拉著葉谷雨的袖子道「旋風寨又怎會拮據?大伯在時我們可不比九寨差」

「按你那麼說,九寨也好不到哪去」葉谷雨小聲的嘀咕著,側臉回道「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只是听牙叔說的」

台上忽然傳來三聲鑼響,對歌正式開始。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葉谷雨听得是雲里霧里。台上一個男子不知道唱了什麼,地下是噓聲一片。他唱完後女方就接腔了,一通唱完台下的觀眾發出一陣一陣哄笑,听得葉谷雨更是一頭霧水,想知道內容唯有求助何心瑤。

「剛才那個阿哥唱︰姑娘一要會農作,二要能家務,三要能生娃。最好讓夫不受累天天在家能享福。姑娘們當然不願意了就回擊他︰生的一身好骨架,好吃懶做夢太多,今生投錯胎生為男兒身,以上條件難符合,不如來世投為豬只吃不做好安逸」何心瑤說完禁不住要掩嘴輕笑。

「回得太好了,不知道歌詞的內容還以為是唱情歌呢」這樣對著唱三天三夜她現在也覺得不足為奇了。

台上是一波一波的唱,何心瑤听著精神,葉谷雨閑得打盹。頭點了好幾次差點就睡過去了,身邊的何心瑤听得入迷她也不好擾了她的興致,打了個哈欠,她打算靠著樹干眯一會。保險起見她要跨坐在樹枝上,腳抬起來不小心勾到樹枝把鞋子蹭掉了,身子往前倒她像樹袋熊一樣緊緊抱住樹枝。

心底暗暗舒了一口氣,差點就成自由落體了。

「姐姐你沒事把?」何心瑤被她弄出的動靜驚了下。

「沒事,你繼續看」擺擺手,她故作鎮靜的說道。心髒還在撲通撲通的亂跳,瞌睡蟲一下全跑光了。

「葉谷雨!!!」樹底下傳來一聲怒吼。

「誰叫我?」葉谷雨低頭往下看,她的那只繡花鞋穩穩的落在何穎雄的頭巾上。滑稽的模樣讓她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彎了眉。

何穎雄額前此刻布滿了黑線,把那只礙事的繡花鞋取下來,他咆哮道「你給我下來,你自己爬樹還帶著別人一起,下來,叫你呢,趕緊給我下來」

有樹葉遮著,他看不清和葉谷雨一起的是誰,從衣著和身形大小估模著應該是跟小玥走得比較近的那幾個姐姐。

何心瑤繃直了身子不敢動彈,小手往後拉著葉谷雨的褲腳,要她幫忙想辦法。

「就不下去!」葉谷雨好不得意的沖他做鬼臉,月兌掉另一只鞋子砸下去。

蟒蛇那件事她還沒找他算賬呢,他竟然還敢凶她!

閃過那只繡花鞋,何穎雄仰著頭平平問道「下不下來?」

「就不下」葉谷雨不以為然,他還能爬上來抓她不成。

「很好,等著」提著她的一雙鞋,他轉身就走。

「喂,你拿我鞋子干嘛去,喂!!!」任她怎麼叫何穎雄頭也沒回一下。

何心瑤拉著葉谷雨的袖子,蒼白的臉上布滿恐懼和慌亂,焦急的說道「趁阿哥不在我們趕緊走吧,待會被他抓到可不好」

「咦,上面那里怎麼坐著兩個人,那個人怎麼白成這樣?是鬼嗎?」幾個七八歲的小孩子聚在樹下。

「阿娘說旋風寨有個怪物,該不會就是她吧?」小女孩害怕的問著同伴。

「我也听阿娘說過,那個怪物可嚇人了,大火燒都沒燒死她」

「好可怕,我以後都不要來旋風寨了,趕快走吧」

葉谷雨恨不得再來兩只鞋,下面這群熊孩子才是最該砸的。

「我要回去」何心瑤的臉白的不能再白,上了胭脂的唇已沒了血色。

今天人那麼多要是鬧大了,她怕,怕他們把她當成怪物。刺耳的謾罵聲在耳邊縈繞,村民恐懼的眼神慢慢變得凶殘,他們要置她于死地。

何心瑤雙手捂著耳朵,雙眸緊緊的閉著,兒時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涌入她的腦海。

「不要燒我,不要,阿娘救我」何心瑤痛苦的低喃。

葉谷雨察覺到不對,伸出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心瑤,沒事的,看著我,不要怕,不是他們說的那樣,你不是怪物你是個人,一個普通的女孩子」

何心瑤瑟瑟發抖的肩膀刺痛了葉谷雨的心。

「離開這里,我不要再出來了,我要回去」何心瑤情緒不穩,淡紅色的瞳滿是恐懼。

何心瑤掙扎著要起來,好幾次差點掉下去,葉谷雨看得是心驚肉跳,忙勸道「好,我們下去,你好好坐著,不要亂動」

正在這時何穎雄拿著一根長長的竹竿過來,抬頭一看,面瞬間黑掉了一大半「你怎麼把心瑤帶出來了」

「這件事等會再說,現在你先想想怎麼把她弄下去」葉谷雨低頭目測了一下距離。

不高,才3米不到的樣子,只要不是臉先著地都不算殘廢。

何穎雄惡狠狠的瞟了葉谷雨一眼,自從遇到她就沒有什麼好事。

看見何穎雄,何心瑤害怕的躲在葉谷雨的背後,她雙手顫抖的頻率震得葉谷雨的心髒跟著狂震。

「心瑤不怕,你阿哥不會怪你的」葉谷雨已是一身冷汗,她的小屁屁已經有一半是懸著了,再被她這麼震下去她都要掉下去了。

「你給我趕緊下來」何穎雄舉著竹竿敲打著她的小腿。

葉谷雨驚了下,定了定神正要開噴,一直青色的小蛇垂直的掛在她的眼前,一聲尖叫過後,她們兩個毅然決然的從樹上跳了下去。

「哎喲」聲音來自三個不一樣的人叫聲。

葉谷雨感覺鼻子快要斷了,不過嘴邊怎麼是軟軟的?蹙著眉,她又動了兩下,嗯?還是溫的?

「我說你夠了,豆腐不帶這樣吃的,趕緊起來,你壓著本寨主了」何穎雄推著葉谷雨的肩膀,麥色的皮膚染上一圈的紅暈。

听到他的聲音葉谷雨猛然睜開眼,低頭一看自己正坐在何穎雄的腰上,他的臉頰上有個紅唇印。眼角止不住的抽搐,別告訴她,那個紅印是她留下的。

「看什麼看,你自己印的你還不認賬?」何穎雄粗聲粗氣的吼道,順便掩飾他不該有的尷尬。

「啊呸呸呸,我去,太倒霉了,呸呸」葉谷雨手背用力的擦著唇,嘴里還不停地抱怨。

何穎雄被她氣得內傷,他被佔便宜都沒吭聲,她倒沒完沒了的嫌棄他了「你能先起來嗎?你呸得本寨主一臉的唾沫星子,信不信等會我全蹭你臉上?」

「呸呸,還不如掉地板上」話剛說完,砰的一聲她背朝地倒在地上,後腦勺狠狠地磕在地上。

「真該讓你直接掉地上」何穎雄拍著身上的灰塵,不屑的冷哼。

眨巴著大眼,葉谷雨不敢相信這個沒品的男人竟然真的把她扔地板上了,迅速爬起來她一把抓住他的前襟,凶巴巴的吼道「知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你個大老粗,那麼粗魯把我腦門磕壞了你賠得起嗎?我全身上下就腦子最金貴了你懂不懂,呸呸,回去一定要小玥弄柚子水去去晦氣」

身為一寨之主的他何時有人敢那麼囂張抓著他的前襟叫囂?怔了怔他回過神,扯掉她的手,冷笑道「最好把你整個人都放鍋里煮一煮」

「你沒事吧?」身著民族服飾的男子抱著何心瑤低聲詢問。

在對方灼灼眼神的注視下,何心瑤羞紅了臉,輕輕的搖搖頭,雙手緊張的握在胸前。

听到身後的說話聲葉谷雨才憶起何心瑤是一起掉下來的,回頭一看,這一幕美麗得她都要陶醉了。男子雙眸含情溫柔的抱著何心瑤的畫面,就好像電視劇里男主拯救女主的畫面一樣唯美。

「谷烈」何穎雄打著招呼,余光瞥了一眼何心瑤似有不悅。

何心瑤大驚,扯著谷烈的衣襟示意他放她下來。

「骨裂?」葉谷雨扶過何心瑤,把傘撐開為她擋好。暗忖怎麼會有人起那麼凶殘的名字。

谷烈看出她的疑惑,輕笑著解釋「是山谷的谷,烈火的烈」

「谷烈」何心瑤躲在葉谷雨的身後,小聲的呢喃著他的名字。

「這位美麗的姑娘不知怎麼稱呼?」谷烈含笑的眸一瞬不瞬的盯著何心瑤。

「你在說我嗎?」葉谷雨笑吟吟的指著自己。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谷烈我們到議事廳」何穎雄斜睨了葉谷雨一眼,雙眸朝後邊的小道點了點,示意她帶著何心瑤趕緊跑路。

葉谷雨聳聳肩把頭扭到一邊當沒看見,何心瑤始終低著頭不敢看他。何穎雄不好當場發作,領著谷烈一道前往議事廳,臨走前不忘用眼神警告她。

「你阿哥走了,來來,跟我說說,你是不是喜歡那個碎骨」葉谷雨笑得*。

「姐姐,他叫谷烈」何心瑤紅著臉糾正她。

「管他哪裂了,你跟姐姐說是不是?」以她獨到的慧眼看八成就是了。

「姐姐」何心瑤嬌羞的臉蛋紅得快滴出血來,眼神有意無意的往谷烈他們走的方向看去。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姐姐我也是第一眼就看上了曲……」笑意瞬間凝住,好端端的怎麼又說到這去了。晃了晃腦袋把不敢走的想法清除掉。

「姐姐看上了什麼?」何心瑤好奇的看著她。

「沒什麼,走,姐姐帶你去看看,碎骨是不是和你的笨熊堂哥在商議的婚事」

「是谷烈」何心瑤忍不住再次糾正。

「好啦好啦,什麼都好啦,名字而已,你心上人的名字你記得就好了」

聞言,何心瑤羞得都快找個坑把自己埋了。

對歌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大伙的注意力全在歌台上,沒人留意到她們。葉谷雨帶著何心瑤從旁邊繞到議事廳的後邊,前面的歌聲太大,根本听不到里邊再說什麼。抬頭一看,議事廳的二樓有樓梯連著隔壁的房子。她可以從樓梯進入議事廳的二樓,嘿嘿,那樣要听他們說什麼還不簡單?

打定主意她叮囑何心瑤在這等著,自己偷偷地從後窗爬進隔壁的屋子。

「要我先送她出去可以,你又拿什麼報答我?賠本的生意我可不做」瑪雅和曲沫對立而戰,她高挑的身材站在曲沫的面前一點都不突兀。頭只要輕輕一靠就能輕松地落在他的肩上。

「條件之前不是已經談好了?若是九寨還想多拿一些,到時有人查起你們也不好交代」曲沫笑如暖玉,雙手附在身後,眸色平淡無波。

葉谷雨听到說話聲回頭一看,虛掩著的房門隱約看到曲沫和瑪雅的身影。她恨恨的看了一眼,想著閑事莫管,但步子卻怎麼也邁不開。

要不就看一眼?她在心底問著自己。還沒得出答案,她人已經來到房門旁,扶著門框探出半個腦袋。

「你的未婚妻叫孟可人,跟你之前跟我說的好像有出入」抬眸處正好看到葉谷雨探究的雙眼,瑪雅假裝沒看到繼續和曲沫說道。

「在下也只是權宜之計,姑娘既然已經把曲某的底細查清楚,該如何做玖當家應該有考量」已經是第五日,夜城的官府沒看到賑災的物資到應該會有所察覺。希望岳偉已經到達夜城發現有蹊蹺。

「玖當家只看重你往他的銀袋里放多少銀子,而我?就看你誠意有幾分」蔥白玉指點著他心窩,瑪雅笑若牡丹。

門外的葉谷雨雙手緊抓著門框,咬牙切齒恨不得把瑪雅的笑撕個粉碎。曲沫背對著她,此刻是什麼表情她看不到。最要命的是她耳朵都快豎成兔子了還是听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

就在她分神的一剎那瑪雅忽然抱住曲沫,頭枕在他的肩。之後還炫耀的看向她。葉谷雨自然氣不過,方一站起腳一麻,身子前傾撞在門上,咚的一聲她又和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

「谷雨」曲沫一怔,忘了掙開瑪雅的雙手。

葉谷雨氣鼓鼓的從地上爬起來,含怒的眸在他們兩人身上打轉。曲沫驚覺不對,連忙掙開瑪雅的手。這麼一來倒有點妻子抓殲的味道。

「對不起,打擾了」葉谷雨一反常態,拍拍走人。

「谷雨」曲沫喚了一聲,正要追,葉谷雨大力的把門帶上。

「你的小*生氣了」瑪雅幸災樂禍的打趣道,葉谷雨生氣的模樣她是越來越喜歡了。

「瑪雅姑娘是故意氣她」曲沫不傻,瑪雅的突然靠近想必是發現葉谷雨後故意而為之。

她若是生氣還好,不生氣是不是代表不在乎了?這個念頭梗在胸口郁悶難解。

「你不是不喜歡她嗎?上次她哭得那麼慘,八成對你也死心了」尋了個位置坐下,瑪雅涼涼道。

曲沫眉頭一蹙,盯著門板良久不再出聲。靜默了一會兒,他拉開門往外走。

葉谷雨不生氣?不可能,那就絕對不是她。

臭木頭死木頭,口口聲聲說只會娶孟可人一個,現在還不是勾三搭四的。胸大了不起啊,長得漂亮了不起嗎?強盜窩的二當家又怎麼樣?她還是堂堂錦程綢緞的大小姐,二十一世紀的知識女性呢。

越想越氣,眼淚不受控制啪啪的直掉,翻窗出去後她一坐在地上,嗷嗷的哭起來,外面山歌唱得嘹亮,她這邊也是哭得壯烈。

「混蛋,大混蛋,朝三暮四的爛木頭、笨木頭,回去我要可人把你當柴火劈了,劈成五六半,嗚嗚,沒良心、沒道德、沒底線、沒節操」胡亂的罵了一通,也不管說出來的詞語是不是恰當。

屋內的曲沫听著她的控訴,好氣又好笑,偷偷地挑開窗戶的一角,她梨花帶淚的模樣還真是讓人難以覺得賞心悅目。但也是這樣真實不造作的她,不費吹灰之力就擾亂了他的心。在的腦海里怎麼趕也趕不走。

「姐姐,你怎麼了?」何心瑤被她這一哭嚇得不輕,好端端的進去怎麼哭著出來了。

葉谷雨委屈的扁扁嘴,抱著何心瑤哇哇的大哭起來。

「我再也不要喜歡他了,再也不喜歡了」與其說是在告訴別人這個事實,倒不如說是她在勸解自己。

心好痛,沒有他,心髒變得好空曠。她不要他抱著別的女人,不要他對著別的女人笑。

不要不要,統統都不要。

可是,他不要她,誰都可以唯獨不要她。

「好好,不喜歡了不喜歡了,不要哭了」何心瑤拍著她的背安撫著,葉谷雨的每一聲哭泣都真真切切的敲著她的神經。傷心事騙不了人的。

曲沫眸色的眸幽暗似海,緊握的拳直至泛白。

再也不要喜歡了,這句話揪得他的心生疼。

他不想傷害她。

然,他又一次傷了她的心

後面還有一更!!錯別字蘇蘇都對過了!!親們放心的訂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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