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迷惑 第八十六章 神秘包裹

作者 ︰ 草魔精

難得清靜的坐會兒車,程飛揚總算能冷靜的思考一番今天發生的事。

事情說起來簡單,簡單之中卻又透著詭異,基本上她能確定的是這一波劍血的人不是颯血主的手下,劍血的其他分部也不會隨意插手不屬于自己部里發生的任何事,除非是有了新的任務,即是有人找了劍血殺她,她的仇家無數,有人要殺她不足為奇,但是她的仇家亦是劍血的仇家,不可能雇佣劍血來對付她一個殺手,根本不合邏輯。

私人恩怨方面,她想不出自己與誰有這麼大的仇恨,除了颯血主與她之間,唯一還和她有私人恩怨的,就是關于霍俊澤的事,那麼就是皓月,只是連霍俊澤都要殺的話,也就不會是皓月的人,那會是什麼人呢?

難道有什麼她不知道的勢力,隱在暗處有別的目的?

車子忽然震動一下,她一下睜開眼楮,劉易嘿嘿笑了兩聲,「鄉路是比較難走,忘了剛才那兒有個大坑。」

她看向段子沖,段子沖臉色發白,嘴唇發紫,她一下端坐身子立即查看他的手臂,手臂上的紗布已經被血侵染透徹。

劉易鼻子嗅了嗅,天已經黑透了,她無法看清後面的情況,便好奇問道︰「為什麼有一股血腥味,你們誰受傷了?」

「開快點。」程飛揚說了一句。

劉易立刻知道受傷的是段子沖,抓狂道︰「沖哥受傷了?你不是說會保護他的嗎?為什麼讓他受傷了?我就知道不該相信你,醫院那麼大,你就不知道把他放醫院里治過了再走嗎?你這女人在想什麼,我告訴你,如果沖哥有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們村子也不歡迎你。」

程飛揚實在受不了劉易的高分貝轟炸,不耐煩地喝道︰「閉嘴,快點開,如果不想你沖哥死在你車里的話。」

劉易被她這大聲的一喝嚇了個激靈,悻悻的咕噥了幾句,住了嘴,加快了速度。

程飛揚抓著段子沖的手,在他耳邊輕聲道︰「挺住,馬上就要到了,你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你有事……」

她著急的看了下車子前方,前面黑壓壓的一片,沒有看到一絲燈光,似乎路途還很遙遠,心立刻涼了下去,心里喊著快點,快點。

車子忽然一轉彎,一個急剎車,程飛揚的身子一下往前傾去,差點撞到靠椅背上,劉易立刻下車,迫不及待的拉開面包車的後面,一見到段子沖的模樣就哎呀的叫了一聲,「沖哥,你沒事吧?你千萬不要死啊……」眼淚也流了出來。

程飛揚這時才看清已經到了診所門口,原來診所在的彎道這麼隱蔽,如果不是拐了個大彎忽然停下,她還以為這里是一片荒蕪,這麼隱蔽的地方也怪不得段子沖經常在這里藏匿了。

「快點扶他進去。」她不像劉易那麼激動,劉易看她的眼神很不友善,抹了一把淚,大聲叫道︰「爸爸,你快出來,沖哥受傷了。」分貝驚得她不自覺的眼楮眯了一下。

原本已經關上的卷簾門嘩的拉開了,劉叔拿著電筒走了出來,邊走邊抱怨道︰「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還以為你們今晚不回了呢。」走近車里一看,嘆了口氣,道︰「快扶進去,小易,把櫃子里的工具拿出來。」

「哦。」

劉易答應了一聲就率先跑進了屋,程飛揚和劉叔一人一邊的架著段子沖往診所里面走。

躺好在病床上,劉叔開始洗手準備,劉易開始準備工具,忙碌但井然有序。

「中了多久了?」劉叔問道。

程飛揚轉眼想了下,「也得七八個小時多了吧。」

「那得趕緊,萬一處理不好,這手可能就廢了,嚴重的話命都保不住。」劉叔煞有介事的說。

劉易又開始嚶嚶哭泣了,「爸爸,你一定要治好沖哥,不能讓他就這麼死了啊。」

「別哭了,趕緊的吧,把紗布給起開,消毒。」

程飛揚也上前幫忙,一下被劉易推開了手,沒好氣道︰「你出去等吧,別在這里礙事了。」

「怎麼說話呢?」劉叔呵斥一句,轉而對程飛揚道︰「程小姐,你先出去吧,這里有我和小易就足夠了,你先歇著。」

「我可以在這里看嗎?」她自己一個人在外面等待,心里不會踏實,雖然老是經歷這樣的日子,可是每到一次,還是經不住那種煎熬,看在眼里可能還要好受些。

「有什麼好看的,以為這是在表演吶,什麼都不懂還瞎逞能!」劉易一邊嘀咕一邊小心翼翼的替段子沖拆除紗布,看樣子對程飛揚的意見很大。

「你還是出去等吧,如果需要幫忙的話,我會叫你。」劉叔和氣的說。

程飛揚不好再打擾人家,悻悻的往外面走去,又听到劉易一句︰「紗布怎麼弄成這樣,怪不得血也止不住了,是不是嫌沖哥命太短了!」

「少說話多做事,趕緊消毒,鉗子準備好。」劉叔輕輕斥責了一句。

程飛揚在診所外坐著,如坐針氈,偶爾听到里屋金屬撞擊的聲音,心著實驚顫,其實她很想提醒一下劉叔段子沖可能失血過多了,最好能輸血,可是這樣的診所里怎麼可能有血輸,再者,人家雖然是赤腳醫生倒也算懂一點,她去提示人家可能會引起反效果,讓人家心里反而不痛快了。

段子沖的電話她緊緊地捏在手里,目的是為了等醫院的消息,只是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依然沒有消息,心里不免有些慌張,本想打個電話給邱立軍,可不知為何,面對邱立軍始終覺得有些無話可說,如果不是牽涉到霍俊澤,邱立軍這個人她現在也沒辦法完全信任。

正當她的思緒凝滯,把一切都要拋之腦後安心等待的時候,手里的電話滋滋的震動起來,她身子一顫,馬上接起來,對方听到她的女人聲音愣了下,問道︰「你是誰?子沖呢?」

她听出來是阿文的聲音,馬上道︰「阿文,我是程飛揚。」

「姐?你跟子沖在一起嗎?你讓他接一下電話。」阿文明顯有些意外。

「他現在不太方便,你有什麼話直接告訴我吧。」她的直覺告訴她阿文這個電話和醫院里霍俊澤的手術有關,生或死,也許就在這一分鐘之間。

就這樣,她的手心不自覺的冒出了冷汗,手腳發麻,渾身無力,好像真實的自己根本不存在一樣,找不著實感。

「子沖怎麼了?」阿文還在猶疑。

「你快說。」她再也按捺不住了,一下子吼了出來,聲音發著顫,電話里頭一下沉默了。

隔了好半晌,阿文才小心翼翼道︰「姐,你沒事吧?」

她閉了眼楮深呼吸一口氣,穩定了情緒,道︰「你告訴我也是一樣的。」

阿文哦了一聲,道︰「子沖安排進醫院的人,剛剛動完了手術,沒有生命危險。」

她猛地吁出一口氣,眼淚下意識的流了出來,止都止不住,嘴里一個字也說不出,只想好好的哭一場,這一句「沒有生命危險」,來的太不容易了……

阿文能听到她激動的呼吸聲,能感受到她似乎在哭泣的聲音,幽幽道︰「姐,沒事吧?子沖也沒事吧?」

她捂著自己的嘴,盡量讓聲音不發出來被人听到,直接掛上了電話。

她趴在桌上,痛快的哭了一場,似乎這情緒已壓抑了太久,再不發泄,她就覺得自己要爆炸了。

哭得眼楮發腫,一直到眼淚流不出來才停止,她不敢用紙巾去踫已經,一踫就疼。

這個時候,里屋忽然傳來當的一聲響,是子彈撞擊鐵盤的聲音,她驀地站起來,知道子彈取出來了。

果然沒一會兒,劉易站在了門口,對著她的臉色依然不好,冷冷道︰「沖哥沒事了,如果你想關心,可以看看他。」

話說的很勉強,程飛揚想肯定是劉叔讓她來說的,「我現在可以看他了?」

「可以。」劉易撇撇嘴,依然沒好氣道︰「免得沖哥心里不舒服。」

程飛揚也懶得跟她計較了,立即起身前往段子沖的床邊,段子沖安穩的躺在床上,臉色還是發著白。

劉叔將工具收起來,摘下了帶血的手套,道︰「可能還得睡會兒,幸虧回來的及時,再拖一兩個小時,估計就必須去醫院輸血治療了。」

「他真的沒事了嗎?」程飛揚問道。

「我只能做到這樣了,子沖體質好,應該沒事,換了別人,老實說,我不敢確定。」劉叔說完就出去了。

程飛揚靜靜看著段子沖,心里已經沒有那麼擔心,霍俊澤那邊沒事了,段子沖這邊也挺順利,事情似乎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

擔驚受怕了一整天,程飛揚很快處于昏昏欲睡的狀態,靠在段子沖的床邊就睡了過去,等到醒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和第三只手牽在了一起,她一下坐直身體,和睜著眼楮的段子沖對視個正著。

「你醒了。」她幽幽道。

段子沖抿嘴微笑,「昏迷的感覺很不好,還是想快點睜開眼楮來。」

「你還是閉著眼楮吧,流了那麼多血,身體一定很虛弱。」

段子沖搖頭,「這些對我來說根本不值一提,最痛苦的日子,是在一個鐵籠里戒毒,那段時間,簡直活在地獄,那都能挺過去,這些算什麼呢?」

「你在鐵籠里戒毒?」她有些驚訝,雖然曾經听段子沖輕描淡寫的說過戒毒這事,她並沒有深問,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殘忍。

「沒有辦法,毒癮上來了什麼意志都會消失,我只能求劉叔把我關在鐵籠里,你知道嗎?我用牙咬過鐵籠,所以後槽牙磕掉了一排,還用頭去撞鐵籠,總是撞得頭破血流,簡直生不如死,甚至想過咬舌自盡算了,劉叔為了要我有意志撐下去,不讓我做傻事,就把子皓整天拉在我面前守著我,我看到他,想死的心一點點開始瓦解,他陪我說話,給我喂飯,幫我擦身子,終于,我熬了過來。」

程飛揚听著眼楮發紅,段子沖的經歷,比她經歷的魔鬼訓練還要痛苦,魔鬼訓練只是身體的負荷大,大不了一點皮肉之苦,治療一下,忍一下就過了,可是毒癮是對精神的摧殘,想要徹底去除,完全是精神的洗禮,段子沖的意志力,相當的驚人。

「也是在那個艱難時期,我下定了決心,毒癮除了之後,一定要干一番大事,有所作為,一定要讓子皓過上安穩,富足的生活,不能讓他在為我操心,呵呵,」他冷笑一聲,「雖然我還不能做到讓他不操心,可是起碼我做到了讓他過上安穩富足的生活,我現在,也不再是以前的小混混了。」

程飛揚同意的點點頭,「你很強,我為你驕傲,如果同樣的事情發生在我的身上,我不確定自己能熬過去。」

段子沖盯著她的眼楮看,忽然道︰「你哭過了嗎?」

程飛揚一愣,才又感覺到自己的眼楮酸澀,微疼,之前哭泣的太厲害,腫掉的眼楮這會兒還沒有恢復。

她有些尷尬的眨了下眼,將目光挪開,回避了段子沖的這個問題。

「沒想到你這麼關心我,那麼我這一槍,挨得也算值得。」段子沖欣慰道,抓著她的手緊了些。

她知道段子沖會錯了意,很想澄清一下,可是見他如此虛弱卻又高興的臉,忍不下心。

「你不是發過誓要好好地活下去,為了子皓,要有一番作為嗎?為什麼受了傷不在醫院讓醫生給你治,幸好我們回來的及時,要不然你也有危險,而且這里條件簡陋,始終不夠安全,還說你蛻變了,我覺得還是跟以前一樣不要命!」程飛揚埋怨道,也想轉移一下話題。

「因為霍俊澤對你很重要,我不想讓你失望,傷心,我想我死,總比霍俊澤死好,起碼我死你只會傷心個幾天,霍俊澤死了,你會傷心一輩子!」

「胡說什麼,你們誰死了我都會很傷心,你們兩個的命沒有可比性,都很重要,干什麼要這樣?」程飛揚心里是感動的,只是恨不得一棍子把段子沖這種想法敲醒,她又不是寡情的人,怎麼可能就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用命去交換一個她喜歡的人的命呢?她還沒有自私到這份兒上,即使要交換,也只會用她的命去換。

「話是這麼說,但始終有差別的,就像如果你受了傷,阿文也受了傷,我絕對寧願阿文死不是你死,我就是覺得你比較重要。」

程飛揚哭笑不得,「阿文听了這話估計會飛起來踹你的**。」

段子沖也拉開嘴角無聲的笑,「可能覺得子皓的生活已經無憂了,我也便沒有了牽掛吧,有的時候覺得生無可戀,就一點兒也不怕死,只是現在看到你,還是覺得活在這個世上比較美好。」

「那當然了,生命這麼可貴,活下去總有美好的事會發生,子皓也不能離開你,你給他的,不過是暫時安穩的日子,沒了你,他會安穩嗎?他對你和你對他是一樣的心情,每當你想放棄的時候,想到他,自然就不會放棄。」

「想到你更好。」

程飛揚再次將目光移開,覺得氛圍有些曖昧,卻又找不到突破口干其他的,在感情方面,她的經驗還太淺,不知如何處理好。

段子沖含情脈脈的看著她良久,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問︰「對了,阿文有沒有來電話?」

「來了。」她把電話拿出來放到他手里,笑著說︰「沒事了,你們都沒事了。」

段子沖愣了下,想笑似乎笑不出來,想哭也哭不出來,復雜的表情難以言喻。

程飛揚高興的臉漸漸沒了神情,「怎麼了?你,不高興嗎?這是你努力的結果,不管他這個人你喜不喜歡,總算沒有辜負你的一番努力啊,是不是?」

段子沖陷入了怪異的沉默,好幾分鐘沒反應,「子沖,你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告訴我,如果不舒服我馬上送你去醫院,你說句話。」

程飛揚著急的模樣,在段子沖閃閃發光的眼楮里栩栩如生,他終于眨了下眼楮,聲音微乎其微道︰「姐,你的眼淚,是為了霍俊澤而流的吧?」

她的臉一下僵住,說不出話來。

段子沖苦澀的笑笑,眼楮看向了天花板,「雖然我覺得自己像在做夢一樣,但沒想到這麼快就醒了。」

「子沖……」她想解釋一下安慰段子沖絕望的樣子,卻又說不出來,或許這樣也是好的,免得誤會深了更加害人害己。

段子沖深吸了口氣,恢復了正常的情緒,問道︰「阿文有沒有說關于追殺你的事?」

程飛揚仔細回想了下當時的情形,竟除了關于霍俊澤的事毫無印象,听到霍俊澤沒事之後她便沒有听進去其他的話了,所以這個時候段子沖一問,她回答不出來。

「沒有吧,剛才他沒說。」她猜測道。

「我再給他打個電話。」段子沖說著就要打,右手胳膊卻抬不起來,程飛揚幫他拿在手里,「我幫你打吧。」

電話撥通之後,段子沖用左手拿著電話放到了耳邊,程飛揚留意听著,她也很想知道關于殺手的一切,因為殺手太過神秘,對她而言絕非好事。

段子沖問了殺手的事,然後嗯了幾句,任電話滑到了床邊,他看向程飛揚,搖了搖頭,「這波人太奇怪了,連阿文都還沒有查到到底是誰,屬于劍血的哪個分部,更別說背後是誰了。」

程飛揚倒並不覺得意外,「我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姐,這里很安全,除了你之外,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所以你在這里避避吧,你不是說過劍血不會把大批人留下一直追殺一個人嗎?等他們大批人馬撤離,你再出去。」

「我說的是一般的情況下,如果事情不特殊,自然是我說的狀況,但是特殊情況也有很多,我們始料不到的,要解決問題,就不能坐以待斃。」

「你打算怎麼辦?」

程飛揚抿了下嘴唇,「等你傷好了再說吧。」

「姐,我手受傷而已,很快就沒事,這件事卻是迫在眉睫,知道你隨時處在危險之中,我怎麼能袖手旁觀呢?」段子沖皺著眉頭道。

「不管你是哪里受的傷,都要好了再說,先听你的,在這里避幾天,起碼要等他們停止在城里大範圍搜索的時候再說。」

段子沖同意的點點頭,「你有什麼行為一定要跟我說,不要自己一個人去做。」

程飛揚苦笑︰「我不是個超人,不是什麼事都能自己解決的,而且我現在已經拖你下水了,你想上岸還不行了呢。」

段子沖笑了。

「你好好休息吧。」

段子沖點點頭,閉上了眼楮。

程飛揚見他睡著了,便輕手輕腳的往後院走,劉叔給她安排了一個房間,她過去躺好,很快便睡著。

再醒的時候,太陽已經曬到了**,她起床走出去,洗了把臉,混沌的腦袋一下子清醒了,穿過後院想看看段子沖,卻發現段子沖已經不在病床,她走到診所外面,劉叔在給別的人看病,劉易在打下手。

她巡視了一圈,看到段子沖端著個凳子坐在診所門外的空地上,看著遠處發呆。

她走過去,說︰「你怎麼出來了?」

段子沖回頭看到是她,笑了下,「睡得太久頭都暈了,坐會兒還精神些。」

她也搬根凳子坐在旁邊,道︰「其實我們真的很少時間能夠這麼悠閑的看看風景,還是這麼大自然的景色。」

「嗯,看到這里,我就會想到以前的自己,和現在的我,完全是兩個樣。」段子沖嘆道。

「那你覺得現在的你比較好,還是以前的比較好?」

「我喜歡以前的那種感情狀態,可也不後悔現在的,每個人都會經歷很多事,只是沒想到很多事是我無法控制的,我還以為,一切東西都能掌控,真是太天真了!」段子沖自嘲的笑笑。

她明白他的意思,接不下去話,忽然電話震動了一下,段子沖左手模出來一瞧,臉色有些詭異,然後遞給了她。

她好奇的接過,發現是一張從別的手機發過來的圖片,「這是什麼?」

「阿文說幫里接到一個包裹,是寄給我的,我讓他們拆開,里面卻是寫著給你,我自作主張也讓他們拆了,就是這樣一張圖片,這里網絡不穩定,我現在才收到圖片的照片。」

程飛揚仔細觀察了圖片,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看是什麼?」

她瞅了又瞅,終于看懂上面畫了一艘船,船上兩個女人全副武裝,旁邊還有幾架直升機,內容非常簡單,由于畫的太抽象,才讓她一度看不明白,乍一眼還以為是什麼天空下的釣魚船上,兩個婦女在吵架。

「我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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