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迷惑 第八十二章 圍追堵截

作者 ︰ 草魔精

車上,程飛揚接到了剛才說話打手的電話,從他口里得知霍俊澤的車確實也在車禍事故內,人已送往了醫院搶救,她听完徑直掐斷了電話,馬力一加,嗡隆隆的引擎聲音響徹了黑夜。舒愨鵡

5分鐘時間,她趕到了醫院,此時的醫院一片混亂,所有醫護人員忙忙碌碌的來去匆匆,傷者不計其數的在急診室門外,門口,走廊遍布。

醫院的情況都如此慘烈,何況事故現場,她不敢亂想,揪著一顆心在人群里搜索,希望能找到平安的他,否則她一輩子都不會安心。

即使她知道這個事故與她沒有關系,可傲元的話猶在耳旁,他說是她讓霍俊澤酗酒,是她讓霍俊澤神志恍惚,一切責任似乎都在她的身上。

「小姐,你找誰?」一個警察對她說。

她回過神來,收回目光道︰「我想看看有沒有朋友在事故里面,請問事故送來了多少人,大致情況怎麼樣?」

警察扁了下嘴,道︰「很慘烈,有幾個人當場死了,重傷輕傷者無數,小姐,如果你不確定的話就離開吧,這里這麼亂,你就不要添亂了啊!」

「哦,我會再跟朋友的家人聯系確定一下。」

「你朋友叫什麼名字,我可以看看現在統計名單上有沒有他。」

她知道霍俊澤即使傷了也不會把自己的名字暴出來,便說︰「我還是再問問吧,不打擾您工作了。」

她轉身朝外走,做出欲打電話的樣子,警察癟癟嘴,轉向了另外的人。

趁警察不注意,她往醫院的其他診室走,由于事故很大,傷者很多,醫院所有科室的門都開了,很多才剛醫生趕回來救急,到處擠滿了人,血腥味甚重。

她一邊等著社里的人電話,一邊一間屋一間屋的尋找熟悉的面孔。

步行至手術室外圍的走廊,幾個護士憂心忡忡的端著托盤快速的往手術室方向走,走廊外已經有人在嚶嚶哭泣,她的心猛然跳快。

忽然電話響了起來,她手心顫抖,猶豫了片刻才接起來,里面的人說道︰「社長,跟去的人已經被證實死了兩個,還有一個重傷。」

她盡力維持住平靜的心態,問道︰「霍俊澤呢?」

「還沒有消息。」

她從內心里吁了口氣,不知道該高興還是不高興,目前而言,或許沒有確認的消息反而是一個好消息,起碼還有希望。

轉過走廊,眼前的一切竟變得模糊起來,剛想朝手術室門口邁進,右手被一個人莫名拉了一下,她轉頭,竟是霍俊澤的臉出現在她眼前,瞬間淚目。

「這是為我流的嗎?」霍俊澤低頭瞅著她的眼楮,有些微涼的手指撫上了她的眼角。

「是專門為了我來醫院的嗎?現在,我終于相信你是愛著我的了。」霍俊澤說完一口咬上她的唇,轉而纏綿,她無力抗拒,眼淚卻更凶猛了,不知不覺中推開了霍俊澤的身體。

「可是你恨我。」她酸澀道。

霍俊澤一把將她推到牆邊抵住,呼吸急促道︰「如果我恨你,就不會為了你酗酒,不會對你的身體欲罷不能,即使我恨你,也是又愛又恨,剛才與死亡擦肩而過,我清楚知道愛已經戰勝了恨,我很明白自己的想法,你呢?你明白嗎?你為什麼到醫院里來?為什麼會哭?為什麼這麼在意我恨不恨你?因為你愛我,對不對?」

連續的幾個質問擊潰了她的心理防線,她的手緊緊抓著霍俊澤的肩,從推攘變為了緊捏,眼楮不敢與他直視,深怕被他給看穿了心思。

「只要你說愛我,我可以不顧一切和你在一起,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止我們,我只要你一句話,一句就夠了!」霍俊澤堅定的眼神望著她,渴望的表情讓她移不開自己的心。

「……」

「相愛不是很簡單的事嗎?你愛我我愛你就可以了,你在猶豫什麼?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愛?」

「可是我……」

話未說完,霍俊澤已經堵住了她的嘴,一番唇舌相濡以後,霍俊澤抬眼盯她,得意道︰「你已經告訴了我你愛我,容不得你反悔!」說完再次吻上她的唇,緊緊地箍住她,身體之間不留一絲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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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受控制地閉上了眼楮,感受著激情的纏綿,從未如此陶醉,卻又如此心塞,拋開一切,她只是個普通的女人,為了劍血的凶狠而變得猶疑,只是同在皓月里,她的猶疑竟顯得無比可笑,霍俊澤是皓月的兒子,即使她有心,他也無法避免一場幫派的惡戰,她還有什麼堅持的理由呢?霍俊澤的出生,已經注定了他與江湖斗爭月兌離不了干系,不是她一個人說保護他就能保護得了的。

他也不需要她的保護。

「我愛你……」

耳邊傳來霍俊澤輕輕的聲音,她渾身一個激靈,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傳遍了全身。

……

「小姐,小姐。」

程飛揚幡然回神,眼前一個護士小姐正呆呆地注視著她,她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看了下旁邊,發現自己正蹲在牆角。

「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如果不舒服請到外面找醫生。」護士關心道。

她能感覺到自己渾身發著冷,腳步虛浮,不用說,臉色一定煞白,光看護士的表情便知她的樣子不太正常。

「我沒事。」她抬了抬額頭,站起了身,「可能累著了。」

護士不太相信的看著她,最後點點頭,「如果不舒服了到樓下找醫生,現在醫生很忙,抓緊點時間啊!」

她點了下頭表示了感謝,護士匆匆的走了。

她深呼吸了口氣,站了好幾分鐘才感覺身體恢復了正常,頭暈目眩的感覺好久沒有過,她都不知怎麼的竟然陷入了胡思亂想之中。

要說上次生病是什麼時候已經記不清了,自從經歷了魔鬼訓練,身體變得強壯之後,她便不曾生過病,此刻在醫院里走著走著,竟然不自覺的陷入了混沌!

帶著不解的心情,她往走廊的一頭走去,那頭轉過彎便是手術室,她明明記得自己是要往那個地方去看有沒有霍俊澤在的。

走到轉角處,她模了模自己的額頭,慢慢的朝手術室方向走去,可讓她沒想到的是,剛剛轉過彎,就看到霍俊澤高高的個子站在手術室門口,他的旁邊站著一個女人,一個十分熟悉的女人。

她定楮看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這個女人是豪庭學院的學生,蕭妤。

這個曾經和冉晴竄通一氣想要整她的女人,如果她沒弄錯,那麼這個女人是一直喜歡霍俊澤的!

念及此,她的腳忽然像灌了鉛似的動不了,半步都無法邁出,除了蕭妤這個女人在她的眼里,還有霍俊澤那纏著的手肘,額頭上貼著的藥布,看樣子受的傷不嚴重,起碼人是站在那里的。

她後退到牆角邊,身體靠著牆,手扶著額頭,眩暈的感覺快讓她窒息了,本以為稍微好些卻更加嚴重,甚至有天旋地轉的感覺。

「飛揚……」

空靈的耳朵邊飄來遠方的聲音,由遠及近,慢慢靠攏,越來越真切,卻又似虛假,她抬起沉重的眼皮,眼前出現的男人臉飄忽不定,她不自禁伸出自己的雙手將這張臉固定住,想要看清楚,卻只能看到臉上的嘴唇在動,說著什麼話卻听不見,她仔細看了很久,終于看清這是霍俊澤的臉,她微拉起嘴角,眼楮一閉,暈了過去。

當她再次睜開眼楮,映入眼簾的是一塊白色的天花板,躺在溫軟的床上,身體異常的輕,仿佛還在夢中,她低眉一看,依舊是霍俊澤那張臉在看著她,面無表情的臉上是一雙清明的眼楮。

她坐起來,霍俊澤立即上前按她的肩膀,「別動,你需要休息。」

這個聲音听得很真切,她虛弱道︰「我不是在做夢吧?」

霍俊澤嘴角輕輕歪起,「做夢的時間早過了,現在已經是中午了。」

「中午?」她不可思議道,「哪天的中午?」

「你不記得了?昨晚你跟我哥吃飯,後來莫名其妙的到了醫院,我看到你的時候,你整個人就不對勁,然後就暈了,一直躺到了現在,醫生說你休息不好內分泌失調,勞累過度,身體開始虛月兌,要多休息。」

听完這些,她開始仔細的回憶起昨晚的事,暈倒前的事雖然很模糊,但也算有印象。

「到了醫院怎麼不找個醫生好好瞧瞧,到處亂走,幸虧遇到

的是我,知道昨晚醫院有多亂嗎?如果遇到壞人,說不定就把你拉去賣了。」霍俊澤語氣里透著似有如無的抱怨,倒不像真的埋怨她,關心的成分更多一些。

「我來醫院……」她看著天花板喃喃道,忽然眼楮一斜,看向了霍俊澤的手肘,緊張道︰「你沒事吧?昨晚是不是出了嚴重的車禍?是你引起的嗎?」

「你的口氣倒是很像外面的那些警察,不過跟我無關,我技術那麼好怎麼會出事呢,是我前面的一輛車追尾,導致我來不及剎車,蹭了一下,後面的車見狀把方向盤打偏了道,造成了嚴重的連環追尾事故,死了幾個人,我受了輕傷。」霍俊澤抬了抬手肘,示意他受傷的部位。

她吁了口氣,揪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

霍俊澤看著她的樣子,道︰「你這樣,我會認為你在緊張我。」

她沒有否認的看了他一眼,「你受了輕傷怎麼還在醫院里?」

「對,我是該走了。」霍俊澤說著便起了身,忽然轉頭道︰「你昨晚來醫院,是來找我的?」

她一下被問住,本想回答是,可是一想到蕭妤和霍俊澤那麼和諧無害的站在一起,心里就有火,「我自己不舒服,所以來醫院看醫生。」

霍俊澤自嘲般的點點頭,嘴角上揚的朝病房外面走,臉上詭異的一抹笑讓人在意,程飛揚覺得自己就好像是正在干壞事的時候被人給逮了個正著,逮她的人就是霍俊澤。

霍俊澤走至門口,門口忽然全是混亂的腳步聲,程飛揚警覺的一躍而起,一把拉過他未受傷的右手靠在了門側的牆邊,示意他不要說話,接著掏出了腰上的槍。

腳步聲慢慢消失,等待的時刻總是讓人難熬,片刻功夫,程飛揚已經汗流浹背,霍俊澤一直看著她的側臉,也是嚴肅的緊。

她緊了緊捏著槍的手,咽了口唾沫,不敢松懈的死死盯著門口,一動不動。

門忽然被一腳踢開,程飛揚順勢一把拉著門板猛砸一下,砸在兩個人身上,倆人哎喲一聲倒在了地上,接著幾個人一起涌入,程飛揚將霍俊澤扯在自己身後甩手幾槍打中了其中三個,咻的一聲借牆之力翻身把剩下的兩個人踢倒,砰砰砰幾聲響,她耳朵嗡的一聲,心差點跳了出來,一共七個人,難道她听錯了?

她起身飛起一腳將栽在屋里的七個人紛紛掃暈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霍俊澤的手沖了出去,一邊開槍作掩護一邊朝走廊外圍跑,身後滿是窸窣的腳步聲,槍聲卻漸漸停止了。

醫院里響起槍聲早已混亂如麻,醫生和護士都躲在一邊不敢往外走,程飛揚拉著霍俊澤朝地下停車庫去,心想這幫人要對付的應該是她,否則的話霍俊澤早被槍給打中了。

剛跑到自己的車邊,槍聲再次傳來,她一把將霍俊澤推到角落里,翻身跳過跑車,躲在了跑車的一側,腳步聲漸漸朝她靠攏,她便朝著密集汽車跑去,翻過一個車頂,穿過一個車底,最後隨意選擇了一輛底盤較低的車底呆著。

她屏住呼吸,眼看著好幾個人在車周圍來回走動,一雙腳在她的附近走走停停。

過了大約六七分鐘,人全部走光了,她沒有貿然出去,繼續呆在車底靜觀其變。心砰砰的跳個不停,這時回想起來才覺得自己十分的魯莽,這些人明顯是在埋伏她,她怎麼會毫無警覺的帶著霍俊澤朝自己的車去,稍微帶點腦子的都會知道只要是涉及她的地方一定被把關了,難道真是累糊涂了,腦子轉慢了幾拍。

如果不是運氣好的話,她和霍俊澤的命就交待在這家醫院里了。

正當她想出去找到角落里的霍俊澤離開時,一個男人聲音大聲的回蕩在停車場里,「程飛揚,趕快出來,不然的話,我就殺了他。」

她心里一驚,爬出車底,藏在車身旁抬頭看了一眼聲音來源的方向,赫然看到一個男人揪著霍俊澤,手槍抵在霍俊澤的脖子上。

男人眼楮不斷地搜索著停車場的四周,嘴里叫道︰「上次你沒有機會為他收尸,這次是不是還想再試一次?」

她穩住一口氣,知道只要自己不出現,那人就不會冒然的開槍打霍俊澤。

挾持霍俊澤的男人大概三十出頭,一身西裝筆挺,旁邊跟著的幾個人也差不多年紀,每個人都拿著武器,全神警惕的模樣,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人,這些人樣貌陌生,她想,很可能是某個仇家請的外地職業殺手。

「程飛揚,快出來吧,如果你再不出來,就只能為這個男人收尸了。」男人又叫囂了一句,臉上顯然十分的胸有成足,眼楮睨著四周,很是狡黠。

她轉身往後面的車跑去,亦步亦趨,移動到了那群人身後,那群人還在往前走,叫著︰「程飛揚,快出來,不然我就殺了他。」

「你別出來。」霍俊澤的聲音忽然叫了出來,「如果你還在這里就走吧,不要管我。」話音剛完,啪一聲響,挾持他的男人一拳打在他頭上,罵道︰「給我住嘴,不要命了!」

霍俊澤啐一口口水,「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

男人呵呵的大笑開來,又是一拳打在他頭上,「沒有抓到程飛揚之前,你的用處大著了,我舍得殺你,她都舍不得你死。」

霍俊澤冷笑一聲,「你錯了,我死不死與她無關,她的心里沒我,我死了,她不過覺得這個世上少了個麻煩而已,沒什麼特別。」

「那我們就試試,看看你這個魚餌,能不能把她這條大魚釣出來。」男人陰狠地說,轉而再次大聲道︰「程飛揚,你再不出來,這個人會被我剝皮抽骨,死無葬身之地,程飛揚……你還在等什麼?」

「不要出來……」每當男人叫囂一句,霍俊澤就跟一句,男人听了就會毆打他,沒兩下,他已經氣息奄奄,一會兒一口水,全部帶著血絲。

程飛揚看得心驚膽戰,想著一定要找準時機既能頃刻間制服這些人,又要毫發不損的救走霍俊澤,否則倆人的性命就危險了。

「程飛揚,你很沉得住氣嘛,難道這個守了你一夜的男人一點兒也不值得你搭救嗎?識相的馬上出來,否則我會折磨得他這輩子都不好過。」男人的眼楮四處飄,腳步慢慢的移動。

「不要……」霍俊澤嘴里還在嚶嚶的叫著,男人再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怒罵道︰「給我閉嘴,臭小白臉!」

這時,停車場的四周出口涌出了不少人,個個都是裝備齊全的打手,跑到男人面前,說到處都搜遍了,男人呸了一口,讓這些人再去搜,搜遍整間醫院都要把程飛揚找出來。

程飛揚看到這些人里面有幾個就是在病房里正面襲擊他們的人,這些人都攜帶著危險武器,且統一作裝,就連樣貌都有些相似,非常像劍血的一路人馬。

劍血旁系,分部非常強大,繁多,每個劍血的人訓練之後就必須出外執行任務,回到組織的時間少之又少不說,且不必與血主之外的其他人交代,更不用說見面,在劍血內部,除了進入劍血時透過佩戴的徽章能知道眼前的人屬于哪一個分部之外,基本上就不認識,所以這些人是不是劍血的人,她還不能確定。

但在架勢上,確實和劍血的風格相似,挾持霍俊澤的男人陰狠狡詐,直接正面進攻,後面掃尾,多重人馬布下讓她逃無可逃,也確實和劍血的其中一個分部作風類似。

男人拽著霍俊澤轉過了身,原本跟在他身後的手下匆匆調換了方向,他慢慢朝里面移動,喊道︰「程飛揚,我知道你在這里,快出來吧,你不是號稱天不怕地不怕嗎?難道要一個這樣沒用的男人為你而死?這不該是你這名劍血第一影子殺手做出來的事。」

程飛揚已經慢慢靠近了自己的跑車,還有兩個車身,跑車近在眼前。

男人身後的手下皆抬著槍,拉下膛,槍口對準著停車場的每個方位,無論程飛揚從哪個方位出來,都會立刻被這些槍打成篩子。

除了處于正面位置的跑車方向。

男人依舊左右觀察著動靜,扣著霍俊澤脖子的手青筋暴現,霍俊澤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似乎呼吸受到了阻滯。

「快點出來,不要考驗我的耐性。」

眼看著跑車就在眼前,卻由于男人轉身向跑車走來,程飛揚一直沒有機會靠近。

正無計可施之時,她煩躁的想擰一把自己的大腿肌肉,讓自己疼一下也許思緒就會清晰,就能想到辦法了,這一擰,一下子模到了身上的暗器。

人家都說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總是不能夠保持冷靜與客觀,本來她不信,現在卻信了,面對人質是霍俊澤,她竟然束手無策的等了這麼久,就連身上有著什麼武器都忘得一干二淨。

自詡冷靜的她有些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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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忽然站住腳步,放下手里的槍換成了一把亮晃晃的尖刀,「程飛揚,如果你再不出來,不要怪我把這個男人殘忍的在你面前慢慢把玩!」

她緊張的掏出一枚飛鏢,兩根手指夾住,忽然一擲,遠處的角落當的一聲響,所有人的目光應聲而去,見那邊沒動靜,男人立即回轉了臉,眼神示意兩個手下過去看,接著道︰「不要故弄玄虛了,只要你不出來,這個男人今天非死不可。」

接著又是一聲響,所有人的目光被引到了另一邊,依然沒有動靜,兩個手下自覺地朝那個地方去查看,依然半分鐘後悻悻而歸。

男人有些氣急敗壞,眼楮里的光變的異常凌厲,「程飛揚,我數十聲,如果你再不出來,我便割斷這個男人的喉嚨,讓他氣絕而亡,一……二……」男人警惕的數起來,手里的刀尖幾乎就要沒進霍俊澤的肉里。

「五……」

程飛揚再掏出一把飛鏢,朝著停車場的電源總閘使勁一擲,咚一聲響,停車場整個暗了下來,所有的燈光熄滅,里面一片漆黑,只有安全出口這幾個字還亮著。

男人數數的聲音立刻停住,喊道︰「快拿電筒出來……」話未說完,停在他們正前方的跑車大燈驀地打開,刺眼的燈光一下照亮了這一群人,好幾個人不自覺的一下抬手擋在眼前遮住跑車的燈光。

跑車的引擎聲轟隆隆作響,男人身後的人端槍猛掃開來,跑車忽然朝他們開來,他們下意識的後退幾步,跑車卻嘎然而止的停在了距他們兩米開外的地方。

槍聲停止,眾人死死的盯著跑車,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挾持霍俊澤的男人適應了好久,甩手示意身旁的手下去查看車里,那人走過去即叫道︰「車里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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