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迷惑 第七十一章 心理戰

作者 ︰ 草魔精

手握著方向盤,程飛揚始終覺得那個熟悉的身影很可疑,可一時之間,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舒愨鵡

話到嘴邊,硬是卡住了。

「姐,你說的是那個人嗎?」旁邊的段子沖忽然說了句,手指向前方。

程飛揚立刻看過去,一個男人上了停在前面的一輛車,她看到只是男人上車前的一個側影,可光是這個側影也很讓她熟悉,于是乎問道︰「你覺得他像誰?」

「不好說,跟上去看看吧。」段子沖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一路跟著那輛車在城里逛,到處繞來繞去,三個小時就這麼過去了,段子沖忍不住道︰「分明帶我們繞圈子,姐,會不會有問題啊?」

「有問題也要跟下去,難道你想半途而廢?」程飛揚焦躁的不時敲打著方向盤,車速也時快時慢。

「我是怕有陷阱,如果我們兩個一起出了事,那麼光宇門就一團亂了,到時候,可能回天乏術。」段子沖有些憂心道。

「放心吧,有我在,不會有事,即使出事,我也有信心把你弄出去。」程飛揚自信地說。

「姐,我不是怕自己出事。」

前面的車忽然停住了,車上的男人下了來,一個人步入了小巷,段子沖說︰「有點奇怪,還跟不跟?」

程飛揚看了眼四周,解開安全帶,「走。」

段子沖一把拉住她,「姐,你想清楚了,這個人很明顯是在繞圈子,要說沒有企圖不可能,里面有什麼危險根本說不準,很可能就是呂爺的人,對付我們兩個,是他最有效的辦法,如果冒然進去,很可能會一敗涂地,要不,就這麼算了。」

「如果不弄清楚,我心里不舒服,你說的也有道理,那你留在這里,我自己去。」她一把推開段子沖的手,自顧的開門下車。

段子沖無奈的跟下車,小跑幾步跟上她,「我們兩個不在一起,也成不了什麼事,你都不怕,我也不會怕。」

倆人跟進後巷,男人似乎突然消失了一般毫無蹤影,程飛揚有些著急,道︰「要不要咱們分頭找找?」

段子沖還來不及回答,忽然听到了一陣打斗聲,跟著聲音,倆人朝右手邊的一條巷子走去,越往里走,打斗的聲音越明顯,倆人默契的放輕了步伐,小心翼翼的靠近聲源。

到了拐角處,程飛揚稍微探頭看一眼,只見剛才的男人被幾個小混混模樣的人按著打,接著一個人拿起鋼管就朝男人的頭部打去,程飛揚甫一著急,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擲了過去,鋼管應聲落地,接著她沖出去,借力牆邊一腿橫掃,將幾個小混混給掃在了地上,段子沖也沖了出去,硬著拳頭狠狠揍在爬起來的小混混身上,小混混又一一倒了下去,嗷嗷直叫。

拿鋼管的小混混已經嚇傻了,見情況不妙,拔腿逃跑,接著其他的小混混也一路踉蹌的逃之夭夭。

「要不要追?」段子沖問。

程飛揚看著小混混逃去的方向,搖頭說︰「不用。」她看向地上躺著的男人,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可是男人臉的輪廓,卻又那麼的熟悉。

「謝謝你們救了我。」男人有些艱難的說了句,爬起來,按著月復部疼痛的位置,慢慢的朝巷口的地方挪去。

程飛揚傻呆呆地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陷入了疑惑之中。

「就這麼讓他走了?要不抓起來審問一番。」段子沖問。

程飛揚嘆了口氣,沒有動作,看著地上的鋼管,石頭,以及男人的背影,「太熟了。」

「什麼?」段子沖不明白的問。

程飛揚看他一眼,問道︰「你覺得這個男人,眉眼之間,像誰?」

段子沖眼楮虛眯了下,答道︰「霍俊澤!」

這三個字讓程飛揚倒吸了口涼氣,背上一陣陣的發麻,她撿起地上的那塊石頭,道︰「還記得昨天我給你看的石頭嗎?」

「不會是和今天這個石頭一樣的作用吧?姐,你的手法真準,什麼時候教一教我,起碼我也可以防防身嘛,你的功夫真厲害,我剛才就是一瞎眼蒼蠅,亂撞一氣啊,跟在你身後,都覺得自己沒什麼面子!」段子沖一下子把話題給扯到

了一邊。

程飛揚無奈道︰「你的狠勁也很嚇人啊,這些東西不難學,要的只是毅力而已。」

「我什麼都沒有,偏偏毅力還是不少,不過也要天分的吧,同一個師門出來,還參差不齊呢,你覺得我的天分如何?」

程飛揚不自覺的笑了,癟嘴道︰「估計不行。」

兩人調笑了陣,氣氛頓時輕松了些,程飛揚忽然道︰「這個巷子就在霍俊澤的家附近,曾經我還是老師的時候,在這里救過霍俊澤,場景,和現在一模一樣,包括這根鋼管。」

段子沖一听,有些尷尬道︰「這事我知道,打霍俊澤的人就是我的手下。」

「那你知道當時的細節嗎?」

段子沖苦笑道︰「小混混也要面子的嘛,當時他們就說出現了一個黑衣人很厲害,他們人少了,應付不了就閃了,具體的沒說,現在我可以想象,你當時出手,肯定把他們打得找不著娘了,怎麼好意思說那麼糗的事。」

程飛揚癟癟嘴,「一般的小混混,我不會出手太重。」

段子沖琢磨了下,問道︰「你疑惑的是,剛才的一幕,和你那次救霍俊澤的時候如出一撤。」

程飛揚點點頭,表情嚴肅道︰「那是我第一次救霍俊澤,從此以後,他就把昨天的那個石頭當做寶了。」

段子沖迷糊的看了眼這條巷子,「姐,那個男人故意引我們過來,就是為了讓你再出手,讓那天的事重演?」

「他不是為了我再出手,而純粹是為了再次上演讓我看到。」程飛揚道。

段子沖心里沉了下,「難道為霍俊澤報仇的人真的盯上你了,這個和昨天的石頭,都是為了向你宣戰嗎?」

「是想嚇唬我,凌遲我,提醒我,他們想告訴我,霍俊澤的事,我這一輩子都要付上責任。」程飛揚有些心酸道。

「靠,有本事他就直接來,做這些有什麼意義,莫非想讓你內疚而死?神經!」段子沖不爽道。

程飛揚心頭亂糟糟的,「心理戰而已,我在想,這件事只有我和霍俊澤知道,霍俊澤已經死了,還有誰會知道呢?尤其是細節,不可能這麼的相同。」

「難道霍俊澤回來了?」段子沖推測道。

程飛揚一個激靈,腦袋一下麻了,「不可能。」

「那他有沒有跟別人說過這件事,你呢?說過嗎?」

「我肯定沒有,至于他,應該也沒有吧,其實這件事是他的恥辱,他以前是個愛面子,喜歡裝威風逞能的人,不可能把這個說出去,丟自己的臉。」

「可是有你英勇的出現救了他,說過也不足為奇啊。」

程飛揚不明白道︰「什麼意思?」

「姐,男人的心思,你不明白的,有些你們女人覺得是倆人的甜蜜回憶,不便跟別人提的東西,男人並不這麼認為,男人可能會覺得是值得炫耀的一件事。」

「你說霍俊澤告訴別人了?」

「只有這個可能,不然怎麼解釋會有人知道的這麼清楚呢?男人向自己的兄弟炫耀自己的女神,很正常的一件事啊。」

「兄弟……」程飛揚嘴里喃喃,「李楠和邱立成。」說著就朝巷子外面跑。

上了車之後,她發動車子直往豪庭學院去。

「現在去豪庭找他的兄弟問嗎?」段子沖問道。

程飛揚面無表情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證實什麼,但是事有蹊蹺,我必須要弄清楚。」

車子停在豪庭學院門口,程飛揚忽然沒有了下一步動作,感嘆道︰「偷偷模模進去,會不會打草驚蛇?」

段子沖笑了下,「姐,你果然是太緊張了,找這兩個人,用不著來這里。」

程飛揚疑惑的看著他,他接著說道︰「你忘了,他們兩個可不是善男信女,到了晚上,肯定能在一家會所里能找到的。」

程飛揚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窘迫道︰「是啊,我都忘了這些事了,先走吧。」能不進這所學校最好,不明白為什麼,她心里總是有一種抵觸,總想抹去一些

關于學校的記憶。

回了東堂,段子沖道︰「我已經讓人留意了,到時候會有人通知我們,他們去了哪里。」

程飛揚嗯了聲,徑直朝套房走,「我先回去休息會兒。」

段子沖趕忙說︰「晚上我跟你一塊去吧?」

程飛揚猶豫了片刻,點了頭。

……

她再次拿出石頭,仔細的瞧著,自言自語道︰「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里?不是永遠也不離身的嗎?你真的將一切都告訴了別人,然後來折磨我嗎?如果你是來報仇的,那麼我就把這條命交給你,只要我親手解決了老大之後,我一定把命賠給你。」

……

天剛擦黑,便響起了敲門聲,程飛揚原本在沙發上昏昏沉沉的,被敲門聲一下驚醒,心慌氣短的十分難受。

段子沖一見她臉色慘白的模樣有些緊張,關心道︰「姐,身體不舒服嗎?」

她搖搖頭,扶著額頭揉了揉太陽穴,「幾點了?」

「該吃飯了,吃完飯我們就去找人,已經知道了今晚的動向,不過不是兩個,是一個。」

「一個?」程飛揚奇怪。

「只有李楠一個人,沒有邱立成,具體為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

程飛揚一下子想到了邱立軍,邱立軍出事,滿漢食府直接關閉了,就連霍朝生都離開了這個地方,邱家肯定也是呆不下去的,想必邱立成和霍朝生一樣,逼不得已而不得不離開,也怪不得只有李楠一個人還在。

倆人在餐廳里隨便吃了點,接著根據提供的消息去了一家離豪庭不太遠的商務會所,徑直去了李楠所在的包間。

打開包間門,李楠和一個女人正在里面喝著酒,唱著歌,十分親密的靠在一起,他們的突然出現,嚇得李楠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冷汗都快出來了。

「程,程老師?」李楠驚訝道。

段子沖上前,掏出幾張鈔票放到女人的手里,道︰「先出去一會兒。」

女人高興地接過錢,抿嘴笑著扭出了包間。

李楠看了眼段子沖,並不意外,問道︰「程老師,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俊澤呢?他沒跟著你一起回來?」

光憑這句話,程飛揚便知道李楠什麼都不知道了,「你沒見過他嗎?」她試探的問道。

李楠一下喪了氣,苦著臉道︰「忽然之間你們就都消失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後來連立成也莫名其妙的離開了,剩下了我一個人,我到現在還想不明白怎麼回事呢?怎麼會忽然之間,你們就像沒出現過似的無影無蹤了。」

程飛揚和段子沖對視一眼,都覺得李楠的樣子不像是說假話。

「李楠,我想問你,你知道霍俊澤他曾經挨打,有人救了他那事嗎?」程飛揚吞吞吐吐的問道,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比較好。

李楠先是一愣,接著問道︰「你是說俊澤口中的那個女神?」

「對,就是那次他在家的附近挨打,被救了的細節。」

李楠搖了搖頭,「不知道,他一直把女神說的很神秘,我們想問也問不出來,後來他自己也神秘兮兮的,從醫院好了之後,我和立成就沒怎麼見過他,越來越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了,然後就無緣無故失蹤了,失蹤了好久我才感覺不對,接著立成也不見了,我一直模不著頭腦。」

程飛揚忽然覺得不妙,似乎哪里出了問題,看一眼段子沖,段子沖也是一副不清楚的模樣。

「程老師,听霍叔叔說俊澤是跟你一起走的,你們去了哪里?為什麼他就莫名消失了呢?」李楠問道。

程飛揚有些支吾道︰「我們是一起出去玩了,不過他忽然就不見了,我還以為,他回來了。」

「真的?哎,到底怎麼回事啊!」李楠失落道,確實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如果有陌生人來問你關于霍俊澤的事,你通知我,可能會有俊澤的下落。」程飛揚道。

「嗯,希望有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發生了什麼事吧。」李楠嘆道。

……

離開商務會所,段子沖問道︰「姐,你相信李楠的話嗎。」

「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

「他和霍俊澤他們關系好了這麼多年,真的一點兒也不知道霍家和邱家的背景嗎?一點兒也沒懷疑過?」

「如果他知道,估計就不能安穩的在這里花天酒地了。」程飛揚對李楠的話沒什麼懷疑,莫說李楠不知情,其實連霍俊澤本身都是不知道自己身份的,邱立成估計也不知道自己家里的事,但是事情發生之後,離開,便由不得自己選擇了。

「現在怎麼樣?沒有人向李楠打听過,那麼清楚你們之間事情的,就只有霍俊澤本人了?」段子沖試探的問道。

程飛揚眉毛動了動,「你的那幾個手下呢?查查有沒有人找他們打听過。」

段子沖得意的笑笑︰「姐,下午你休息的時候我已經把他們拉出來嚴刑逼供了,沒有人找過他們,我也查了他們周圍所有有關的人,沒有人威脅,或者利誘過他們做任何事,不會是他們說出去的。」

程飛揚听了心里咯 一聲,喃喃道︰「難道我該期望曾經有人不小心目睹過。」

「你覺得這個可能性多大?」段子沖饒有興致的問。

她看一眼段子沖,「你又想說,霍俊澤回來了?」

「因為在我的意識結構里,他只是失蹤,再出現一點兒不奇怪。」

「那麼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他已經死了。」程飛揚斬釘截鐵道。

「姐,霍俊澤是不是被你親手所殺?」段子沖好奇道。

程飛揚咬了下嘴唇,「算吧。」她的腦海里瞬間出現了那一刀刺進霍俊澤胸口的場景,那絕望的眼神,悲哀的神情,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汽車疾馳在城市街道上,思緒里,回放著在美國發生的種種,那種從心里升出來的戾氣,達到了極致,原本她以為在意大利的半年已經將她的稜角磨平,可是今天,一切又回到了原點,她無法忘記霍俊澤仇恨的模樣,更無法忘記武子清死前的決絕,她欠了命,欠了兩條愛她的人的命。

段子沖靜靜地坐在一旁,一聲不吭,只是默默地陪著她。

車子吱的一聲剎在了南堂堂口,段子沖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她狠狠地說︰「我要用最快的速度,壯大起來。」

段子沖忍不住眼里的興奮,「姐,只要你一句話,咱們可以隨時把這個城市拿下。」

她死死地盯著南堂的堂口,「我要的,不是這個城市,而是劍血。」

段子沖表情一下僵硬,「劍血?」

「我知道很不可思議,我並不是要拿下劍血,而是要滅掉劍血的一個血主。」

「劍血的血主勢力相當的大,據說,隨便一個血主手下的精英就是上百,還不說其他人,這恐怕……」段子沖分析道。

「子沖,到了這個份上,我也就不瞞你了,我確實是劍血的殺手,不過已經是過去式,劍血血主出賣我,擺我一道,我不報仇,不止對不起我自己,也對不起為我犧牲的人。」

「你是說霍俊澤?」段子沖早就認定了她的身份,對她的承認並沒有過大的驚訝。

「還有別人,我知道這是我的私人恩怨,無謂拉上你,但是壯大起來,我才可以有資本和他抗衡,當然最後,我不會連累任何人。」

「姐,你太小看我了不是?」段子沖意外平靜道︰「咱們同坐一條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說過,咱們要一起干一番大事業,你剛才說的,雖然我沒有想過,但是也沒有怕過,只要你說一句,管他什麼劍血,閻王老子我也不怕。」

「你真的不怕?」

段子沖深吸一口氣,「姐,我本來就是一個小混混,出來混,早就料好了隨時沒命的準備,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已經出乎我的意料了,你對我掏心掏肺,我也一樣,當初我確實利用了你上位,但是經過這麼多事,我們的命運早在連在一起了,你的仇人,就是我段子沖的仇人,只要你一句話,豁出命去我也不介意,而且我相信,我們不會那麼的短命。」

程飛揚笑了聲,「你就是胸口掛了一

個勇字。」

段子沖也笑笑,「還有腦子,以及信念。」

程飛揚咬了咬牙根,道︰「那我們就加快步伐,通知你兄弟,盡快辦妥,我要把呂爺快速拿下。」

「嗯,他在做了,他也心急的很,那關于今天的事,咱還查不查?」

程飛揚猶豫了下,「先不管,把幫里的事辦了再說,他們故弄玄虛,就是為了讓我心神恍惚,崩潰,我偏偏不受這一套,將精力集中在呂爺這件事上。」

「ok。」段子沖欣然同意。

……

兩天之後,一大早段子沖便到了程飛揚所住的套房,興奮道︰「姐,我兄弟傳來消息,他放出的消息,已經成功讓白爺對呂爺起了疑心。」

「怎麼說?」程飛揚問道。

「我兄弟的人和幾個白爺的人談過,原來白爺的人一直不滿意呂爺的人,呂爺的人仗著呂爺在白爺之上,一直有些耀武揚威的,白爺的人默默的一直在忍,這次我們借兵的消息傳了過去,呂爺不得不糅合三個堂口的人來對抗我們,結果三個堂口的人各為其主,本就意見不合,加上我兄弟從中作梗,故意放出消息說呂爺根本不把白爺放在眼里,不過利用他而已,兩撥人就慢慢發展為水火不容的趨勢,白爺的親信整天在白爺耳邊吹風,三人成虎,白爺也覺得跟著呂爺混,最後可能會撈不著好,所以心里開始不平衡了。」段子沖說。

「沒幾天,呂爺就會帶著一些人去香港參加他孫子的畢業典禮,這邊就只剩下白爺做主。」程飛揚接道。

「我們在他離開之前一天再放出借兵時間的消息,呂爺很愛自己的孫子,為了孫子,也不可能臨時不去,但是他怕白爺不濟,一定不放權,肯定讓自己的親信做主。」段子沖接道。

「然後白爺不滿的心里肯定爆棚,一定不願意听呂爺親信的吩咐,寧願自己干也不會和呂爺的人一起,呂爺的勢力就大大削弱。」程飛揚道。

「然後咱們直搗黃龍,拿下呂爺的親信,接著再對付白爺,呂爺回來的時候,大勢已去,為時已晚。」段子沖狡黠道。

程飛揚點點頭,思忖了會兒,「如果呂爺真的放權給白爺咱也不怕,白爺沖動,想法簡單,要對付他,太容易了。」

「所以呂爺才絕對不會放權,而且,雖然他可能知道白爺對他有些不爽,但是為了目前的形勢,他應該會認為白爺會顧全大局,或者走之前,找白爺做一些心里建設。」

「那就要靠你兄弟繼續去吹風了,只要白爺的手下越恨呂爺的那些人,白爺就沒可能會听呂爺的。」

段子沖胸有成竹道︰「放心吧,殺手 ,我兄弟還沒出呢,為了保證萬無一失,香港那邊,我也會動手腳,呂爺不得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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