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同人]箱和Servant 第3章 漫漫長夜

作者 ︰ 蘇氏熊貓

美麗的少女身穿質地柔軟且長袖舒服的連衣裙,不過比起連衣裙卻更像是大一號的襯衫,畢竟這裙長實在是太短了,勉強蓋住了她圓潤挺翹的臀部,雞心領開到了胸前,隨著她抬起手的動作,衣領略微滑下露出了少女柔女敕的,視線往下移動,便能看見那一直躲在裙下若隱若現的微笑線條。♀

玲瓏館美沙夜撩起自己厚重的長發,背對著鏡子,側過臉便能看見脖子後方的令咒,本身華麗異常的令咒像是那用記號筆畫在白板上的圖案,被誰用手指在一側隨意擦抹了幾下,留下了難看的印記。

「呵,這便是猛犬?」玲瓏館美沙夜轉過身去,對著傷口還在流血的lancer諷刺的說道︰「沒收拾掉獵物反被咬成重傷,簡直可笑。」

lancer撇了撇嘴,全然不在意少女帶刺的言語,無意的舉動卻透著一股縱容,他也不反駁什麼,反正他知道少女一定不會保持沉默。

「servant沒能殺掉,還被個身為人類的master傷成這樣,呦,猛犬大人,你的名聲可是真的?莫非這書寫人為了劇情而把你的實力給放大了千百倍?還是說你的武力是依靠著神兵利器,一旦失去了就淪落為這般慘象?」美沙夜毫不留情的諷刺道,越說越氣拿起了桌上的杯子朝著lancer扔去。

像是習慣了般,lancer側了側身便輕易躲過了襲擊,玻璃杯撞在了牆壁上,瞬間碎成渣沫,lancer轉頭看了看地上的碎片,心想等會要記得掃掉。

美沙夜赤腳站在地上,柔軟的腳底心貼在冰冷的瓷磚上,卻也無法讓她此時的怒火冷靜下來。lancer嘆了一聲氣,毫無干勁地聳了聳肩肩膀,懶散地說︰「master你也看見了不是麼?對方可不是普通人啊,那速度,就算是我也被嚇到了。」

「沒用的廢犬。」美沙夜揉著自己發疼的太陽穴,不滿地說︰「什麼時候我的servant淪落為連看門犬都不如的家伙了!啊啊啊,真是的!真讓人火大!!!」染著酒紅甲油的白皙右腳狠狠跺在了地上,撞得腳骨發疼。

玲瓏館美沙夜轉過身,望向房間中那一處唐突的、如同抽象畫般扭曲著的空間,沉思了一會兒,對著自己說道︰「不,還沒到時候,這樣做太不優雅了。」

一听到‘優雅’二字lancer就一臉無奈,抬起手抓了抓自己發癢的後腦勺。

「換個目標。」少女轉身面對lancer,雙手抱在胸前,一臉認真地說道︰「挑軟的下嘴,你最懂了不是麼?犬類啊,都會把最硬的骨頭留在最後。」

先殺一個是一個,總會有機會的,我只要乘虛而入,無論使用哪種手段……!

少女在心中對著自己念著堅定心思的咒語。

時間還算充裕……沒事的,美沙夜。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端的酒店內,同樣懷揣著明確目標且求勝欲濃烈的紫發少女正坐在柔軟舒適的大床邊。

她伸出手,輕輕握住了男人的手。

男人看起來一團糟,就像是那枯竭了的花,無論是枝葉還是花瓣都已透著一股子死氣,隨著風,花朵搖搖欲墜,卻就是不願掉落在泥濘中。

可他卻有著柔軟溫暖的掌心,縴細的手指和十分漂亮的甲床。他沉睡著,呼吸輕緩,瘦弱的胸膛一起一伏,代表著生命的存在。

紫發的從者將窗簾死死地拉上,警戒地觀察著房間,直到一切都被他看過之後,才安靜的站在了少女的身後。

紫發少女將男人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頰上,這令她安心的溫暖為她擦上一抹柔和的紅暈,少女親了親手心,便輕輕將男人的手臂放回鵝絨被內。

「我去睡會兒,到了六點便叫我起來,叔叔需要輸液。」紫發少女站起了身子,比起十年前那嬌小的模樣現已完全張開成為了一位美麗的少女。

她便是間桐櫻。十年前間桐雁夜參加聖杯戰爭的理由與淪落為今日模樣的主要因素。

寡言少語的從者站在一旁,點了點頭,低沉的聲音如同充滿磁性的大提琴,說︰「master請好好休息,輸液這事讓在下來便可。」

「不。」像是被什麼刺中了一般,少女不悅地略微眯起了眼,語調冰冷地說道︰「不許你踫叔叔,你的存在意義只是為了聖杯。」間桐櫻轉過身,正視比自己高上許多的壯碩男子,緩緩說道︰「你也是,害叔叔的人之一。」

從者緊皺的眉頭壓著空洞的雙眼,手放在胸前,像是管家般彎了彎身,說︰「是。」他憂郁得令女人心悸的俊朗面容在間桐櫻沒有絲毫的作用,反之引來了更多的不滿。

真惡心……

間桐櫻別過臉不去看從者,她很討厭berserker或者說十年前一切導致間桐雁夜變成這樣的家伙她都憎恨著。

無論有意或是無異,無論他是否保有理智。

她都不會去考慮,只會去憎恨。經歷過太多折磨和凌虐的十六七歲少女,無法對這個傷害她的世界持有太多的善意。♀

恨意能讓她好受點,能讓她咬牙熬過全身灼熱的折磨。

然後,她只要想到雁夜叔叔。

這位不求回報的老好人,依靠著魔法藥劑延續生命的病者,

她心中最為珍貴的溫暖。

她也要竭盡所能,為他去做什麼。

雁夜叔叔不該這樣永遠躺在床上,漂亮的手背上也不該有那麼多的針孔。

他應該拎著行李帶上照相機和鏡頭,爬山涉水,拍下每一瞬美麗的畫面,然後在他回冬木的時候一張一張的解釋給她听。

不該是這樣,不該是這樣……所以間桐櫻尋來了蘭斯洛特的聖遺物,魔法回路優秀的她在長久的研究下,順利召喚出了半狂化的berserker。沒錯,她討厭這位高大的紫發男人,但卻不得不承認他夠強。

而這聖杯戰爭中最為需要的便是強悍的實力。

間桐櫻微微皺起了秀美的雙眉,不耐煩地說道︰「我去隔間休息,你就在此保護好叔叔。」說罷,她快步走出了房間。

隨著關門聲的傳來,垂下頭沉默著的從者也抬起了臉,深紫的雙眼閃過一次波動,戴著皮手套的手握緊成拳。

按理來說,已經與王見過的他應是沒了心願。而這聖杯也不該再次將他召喚而出,可不知道為何,此時他正以sarvant的身份站在前master的床前。

對他而言十年前的對決還像是在昨天剛剛發生過,可無論是間桐櫻還是沉睡不醒的間桐雁夜都無不在提醒著他。

十年,眨眼間便是十年。

就連聖杯戰爭都搬移到了這座陌生的城池里,而不是在冬木市。

蘭斯洛特安靜地站著,雙手負在身後,神情沉靜如月下如鏡的湖泊,而心中卻因多看間桐雁夜一秒而多增加一絲愧疚。

按照騎士的禮儀,他們被召喚出之後應該都會對自己的master說,我將雙手捧上聖杯。十年前狂暴的他只會嘶啞怒吼,十年後的他在少女凜冽如冰的憎恨怒視下也無法說出口。

吾王啊,你真是寬容了一位糟糕的騎士。

想起那位追隨多年寬容待他的金發王者,蘭斯洛特緩緩垂下了眼簾,映在眼眶下像是一圈濃濃的黑青。

時鐘指向了半夜兩點,城內某一處私人房產依舊亮著燈。

擁有著諸如「天惠教授」及「masterv」、「大笨鐘☆倫敦明星」稱號的著名時鐘塔講師——埃爾梅羅二世閣下正穿著與他‘女學生們公認時鐘塔里最想與之ooxx的男人’no1席位完全不相符的宅t和松松垮垮的平角褲,一臉崩潰地看著巨大電視屏幕上顯示出的信息。

他猛地站起身子,一點都不優雅成熟的將游戲手柄往地上摔,在落地的那一剎那,被一只巨大的手穩穩接住。

「啊哈哈哈哈,不要這麼暴躁啊,手柄可是無辜的。」穿著同樣宅t和平角褲的壯漢爽朗地笑出聲,說︰「摔壞了小月靈還得打掃。」

「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啊!!!」留著長發的埃爾梅羅二世——韋伯維爾維特憤怒地指著屏幕怒吼道︰「你都沒踫游戲十年了,這還是我剛買的最新作!為什麼我輸的這麼慘!簡直不科學!!!」

「請抽根煙冷靜下。」外形如同女僕般的銀色少女遞上了一只煙,韋伯接過咬在了嘴里,就著銀色少女遞來的火苗上吸了一口。少女往後退了一步,雙手中則捧著水晶煙缸。乖巧可愛的樣子讓人忘了她是月靈髓液的事實。

「嘿,小家伙。」rider用大拇指對著屏幕說︰「這可是一部自由度很高的策略對戰游戲啊,你怎麼可能贏過身為征服王的我。」

「fxxk!我們換戀愛游戲!」尼古丁也無法令他冷靜下來,此時此刻的韋伯跟十年前的少年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就連木著臉的月靈髓液都無奈地嘆了一聲。

「主人真是個小孩子一樣,戀愛游戲怎麼可能對戰。」月靈髓液直截了當的吐槽道,讓韋伯叼著煙,一臉無語地看著自己一手改良的魔術禮裝。

「啊哈哈哈哈哈沒事沒事,反正吾等也無須參戰,時間太過充足,不如多打點游戲耗費點時間。」

「誰說不需要參戰的。」韋伯夾著煙盤腿坐在地毯上,說︰「只是要過段時間,現在沒有必要而已。」

「哎,我說啊,這十年來你還是有點長進,最起碼我有點不明白你這小腦袋里在想些什麼了。」rider用食指和拇指搓了搓自己的絡腮胡,像是覺得自己胡子手感不夠好似的伸出手去模了模韋伯的腦袋。

韋伯不耐煩地拍開了那雙大手,說︰「不僅如此我也長高了,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啥都不會的小少年了啊,rider。反正沒過多久你就會明白了,這些事情太多太雜,解釋起來太繁瑣。總而言之啊……」韋伯吸了一口煙,緩緩地吐出了煙霧,與十年前截然不同的低沉嗓音沉穩地說道︰「你就當我們是為了旁觀的吧,不過你放心,我會予你想要的。」

「啊哈哈哈哈哈哈,好的,那麼我就期待著了小master呦。」rider一旦笑起來就十分大聲,韋伯很慶幸自己買下的房產處在僻靜的住宅區內,就在韋伯打算拿起手柄再來一場的時候被他放在身後沙發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十分普通的鈴聲,但一下下的聲響都敲在了韋伯的心髒上。他如臨大敵般地拿起了手機,發覺上面顯示的是陌生號碼後更是一臉驚悚。

「為什麼不接?」rider問道,還未等他來得及搶過來替韋伯摁下按鈕,便見韋伯迅速地打開了手機殼,手指靈活地將電池取下,隨手將這三個小東西扔回了沙發上,rider眨了眨眼,問︰「這是什麼招數?」

「這樣的話,對方打來會听見通訊公司的錄音說是不在服務區而非我關機。」韋伯捏著煙嘴,搖了搖,一臉‘我厲害吧’的神情。

「莫非是你妻子?啊,這可不好啊,雖然我是男人也懂得,但對自己的妻子要多多忍耐啊。」rider伸出手試圖將手機重新裝上,卻被韋伯阻攔了下來。

「我沒結婚,那家伙也覺得不是我妻子,我可沒那麼大的能耐和命!」韋伯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是saber的master,就算我接了電話听見的也會是一頓臭罵,等她稍微冷靜了之後我會主動去見他……」

語音還未落下,月靈髓液全身蕩開了圈圈漣漪,她雙眼瞪大,一眨不眨,握緊了手中由自身分裂而出的長柄拖把,說道︰「主人,有入侵者。」

rider動了動鼻頭,一股子血腥氣隨著敞開的窗戶處傳來,他猛地站起身子與月靈髓液一同立在了韋伯的身前。

雖說有血腥氣卻不帶著一絲殺氣,甚至夾雜著一點令rider記憶深刻的凌烈劍意……心中的敵意不知不覺便低了幾分。

風吹起月靈髓液挑選的薄沙窗簾,較為寬大的窗戶顯現出了一個女性的身影,踩在窗楞上的靴子不帶一點客氣。

「呦,埃爾梅羅二世閣下,這麼晚還未睡,是在跟哪位小美人通奸呢?」殺氣是沒有,但怨氣可是實打實的,頭一句話便十分不好听。

韋伯的嘴角抽動了幾下,心想自己如此完美的氣息偽裝怎麼還是躲不過這家伙呢,還有那雙沾滿了血色的靴子能不能月兌下來再踏入他鋪有昂貴木質地板的房間內!

教師的錢可是很難賺的!

「晚上……好……」韋伯伸出手,推開身前的保護屏障們,舉起自己還未抽完的香煙,對著一臉明媚笑容的箱說道︰「要不要,先來根煙?我的好友,箱。」

「好啊。」靴子踏在木質地板上,一步一個腳印,看的月靈髓液握緊了自己手中的長柄,箱完全是故意的,並且踏的十分重,為的就是這個效果,待她走近韋伯便停下了腳步,此時她的微笑溫柔的仿佛能溢出水來,一改輕佻的語調,用著嫻淑的語氣說道︰「煙是肯定要點一根,不過我的好友哦,你先讓我揍一拳。」

語音一落,韋伯只覺得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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