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草一甘露 第五十五章 危機爆發 老父氣得要回鄉

作者 ︰ 山銘

林巧芝當著梁度玲的面厚顏無恥的說愛上了曾濟元。♀梁度玲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差點崩潰,哭嚷著往外就跑。一臉錯愕的曾濟元趕緊追了出去,他害怕有孕的妻子摔倒踫著什麼的,追到樓下,梁度玲已經讓劉師傅開車走了,無論曾濟元怎麼喊,也不肯停車。曾濟元跑了一段實在跑不動了,只得回廠里找林巧芝問清楚。

「你到底跟我愛人說了些什麼?她這又哭又鬧的。」曾濟元質問道。

「沒有什麼,是她一直追問我,我就說我愛上你了。」林巧芝表情輕松。

「什麼?你真是胡說八道,你不知道她現在有身孕嗎?」曾濟元生氣道。

「什麼胡說八道,人家說的是實話嘛!」林巧芝道。

「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故意給我添亂嗎?開玩笑也沒你這麼開的。」曾濟元道。

「你以為我那天是跟你開玩笑嗎?曾濟元,我告訴你,我真的愛上你了。」林巧芝有些嚴肅。

「多——謝!用不著。你覺得我跟你有可能嗎?是,林小姐你既漂亮又有錢,可是我對我愛人的感情永遠不會變,你還是多想想廠里的事吧!」曾濟元不屑道。

「我知道,她對你的愛更讓我望成莫及,可是是她硬要我說的。」林巧芝道。

「林小姐,這已經超出了我們合作的範圍了啊!這事你以後不要再提,我只當你開玩笑。而且我也告訴我不可能喜歡上你,更談不愛。」曾濟元道。

「這是你的權利,但是愛上你也是我的權利。」林巧芝道

「胡說八道,天下男人這麼多,我曾濟元粗人一個,你隨便找一個都比我強。」

「可我就喜歡像你這樣兒的。♀」

「我不跟你廢話了,我現在馬上得回家。」

曾濟元說完扭頭就走,根本不理會林巧芝說什麼,因為現在最要緊的是跟愛人解釋清楚。林巧芝看著曾濟元如此緊張梁度玲,不但不生氣,反倒覺得高興,她覺得這個男人越是緊張他的愛人,越能散發他成熟男人的魅力。

任何一個女人遇到這種事情,第一反應都是哭。

曾西北一個人在家里看電視。看見兒媳婦一個人哭著回來,忙問出了什麼事,梁度玲只是哭,卻什麼也不肯說。兒子沒回來,曾西北猜想肯定是兩口子吵架拌嘴而已。就沒好再問,可是梁度玲哭過不歇停,這讓老爺子的心越發焦急起來。

「兒媳婦,你倒是說說啊?是不是濟元他欺負你了,你跟爹說,他回來我幫你出氣。」曾西北道。

「爹,濟元他,他要討(娶)小老婆。」梁度玲哭著道。多可憐的女人,本來有個很幸福的家庭,從小跟父親相依為命,自從父親暴斃以後,除了丈夫,連一個說心事的人都沒有。見到公公,先也不好說什麼,只是不曾想自己竟會遇到這種事情。

「什麼,這個混蛋。今天他回來老子饒不了他。你先別哭,哭壞了身子可不好。沒事兒啊!爹為你做主。」

這時,曾濟元也回到了家里,推開門,梁度玲的哭泣稍有減弱,但還是流涕細哭。曾西北上來‘啪’就一耳光。

「你這個混蛋,從小到大,無論你怎麼做爹都沒動過你一指頭,可今天你太過分了。」曾西北氣道。

梁度玲根本不知道公公會出手打人,看這丈夫被抽紅的臉,她又覺得心疼起來。在鄉下時,公公動不動就說要用斧頭劈人,可村子里誰也沒被他打過。♀曾濟元也沒躲避,任由父親那狠狠的一耳光抽在臉上,臉上頓時紅了起來。

「爹,您打吧!我是您兒子,我不躲,只是您也應該先問個清楚啊!」曾濟元捂了一下臉。

「你敢躲嗎?老子問你,你真要討小老婆?」曾西北道。

「哪有這種事啊!玲玲你也不問清楚,就哭著跑回來,有啥事兒你可以直接跟我說清楚嘛!」曾濟元道。

「我不回來,難道看著那個狐狸精在你面前奚落我啊!」梁度玲道。

「我怎麼知道林小姐會這樣說啊?我跟她真的沒什麼,她胡說的。」曾濟元道。

「你最近老愛跟她出差,幾趟回來她就說喜歡你,你說沒事,誰信吶?」梁度玲懷疑道。

「你跟一個女的去出差?老子就說嘛!你媳婦剛有身孕,你不好好照顧,原來你還有別的想法呀?」曾西北道。

「爹,我跟那女的只是單純的合作做生意,真的沒什麼。」曾濟元道。

「你是說你媳婦冤枉你了?好端端的人家怎麼會對你有想法?你說沒事,連你爹也不信。」曾西北道。

「我要怎麼跟你們說才信呢?就算真像林小姐說的那樣,那也是她一廂情願。」曾濟元道。

「真的?」

「真的!我在岳父墳前說過,我又怎麼會負你。」曾濟元道。

「那好,以後你不能跟她單獨出去,要不咱們把廠子直接賣給她,咱們在去做其他的,另起爐灶。」梁度玲道。

「這怎麼能行呢?廠子剛剛改進,馬上就會有很好的效益。怎麼能放棄呢?你放心,我會跟她說清楚,我跟她只限于生意上的合作。」曾濟元道。

「說到底你還是舍不得她。」梁度玲道。

「你這是想氣死我呀!你當初接我來的時候怎麼說的?不讓我操心什麼,你現在呢?多好的媳婦,你真是作(孽)啊!看來老子呆不下去了,老子要回鄉下。兒媳婦,你帶著世杰跟我回鄉下,鄉下有地方給你養胎。就讓這個混蛋一個人在這里享他的榮華富貴。」曾西北氣道。

「爹,算了,世杰要上學,我能走,孩子怎麼辦啊?」梁度玲開始心軟。

「現在在哪兒都有學校,回到鄉下,大不了給他弄匹馬,騎著上學。」曾西北道。

「這什麼年代了,騎馬上學,那是放馬還是讀書啊?總不會再給他找個書童吧?」曾濟元道。

「還不是你自己鬧出來的事?我可以做書童送他上學,在學校旁邊放馬等他放學,爺孫倆再一起回家。」曾西北道。

「爹,這才多大點事兒啊!你們都走了,我怎麼辦啊?再說琳琳現在有身孕,長途坐車,這合適嗎?我真的與那個姓林的沒有什麼關系。你們為什麼就不相信我呢?還有,玲玲,你就這麼不信任我?你丈夫是別人能輕易搶走的?」曾濟元很是無奈。

「相信你也行,你得保證不給林巧芝任何機會。」梁度玲道。

「當然了,我能讓她把這個家拆散嗎?兒子都十歲了,我怎麼能做這種事呢?傳出去還不被別人笑話?」曾濟元道。

「老子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老子現在去樓下找老張擺白(聊天)去。」曾西北看著情況有所緩和,就想走開,既然他兩口子的都在,就讓他們自己解決。

「你也真是的,有什麼不滿意跟我說就好了,非跑回來跟爹說,你不知道他的脾氣啊?這萬一他真一斧頭把我給劈了,你說你以後不就守寡了嗎?」曾濟元道。

「疼不疼?」梁度玲伸手模了一下曾濟元的臉。

「當然疼了,要不你挨這麼一巴掌試試?」曾濟元裝著很痛的樣子,他知道現在只有裝可憐才能博得妻子的同情,再說這事實在怨不得自己。

「我拿藥給你擦一下。」梁度玲終歸是個善良的女人。

「誒別!我自己擦吧!你坐著,別再生氣了,動了胎氣對你跟孩子都不好。」曾濟元道。

「我能不生氣嗎?這算好的了,當初你不為了我還動手打人嗎?」梁度玲道。

曾濟元捂著臉,一臉無辜,這是生平第一次被父親打。平時看父親只是凶巴巴的嚇人,這要真被他打,還真有些疼。

「還說呢!我挨了一耳光,你氣也該消了吧?」曾濟元道。

「你活該,只是想不到公公還真打你,我只想讓他說說你的。」梁度玲道。

「那也用不著回來向他老人家告狀啊?我跟你還有林小姐三人把話說清楚不就得了。」曾濟元道。

「你看她說得毫不避諱,一點都不知道羞恥。濟元,咱們還是別跟她合作了。」梁度玲道。

「你放心,我會叫她自重,以後咱們跟她只談生意,否則就跟她散伙兒。」

廢了若干的口舌,終于穩住了妻子的情緒。曾濟元從來都沒想過,有一天還會有別的女人看上自己。這種情感之事,男人一般不善于處理,好在對方只是一廂情願,他要警惕自己,不要給這個女人找到可以插足自己家庭的任何機會。自己跟愛人的這份愛情得來不易,絕不能辜負愛人。

想不到城府極深的林巧芝居然敢直接將事情挑明,這似乎不合符她一向做事的風格,不可能輕易將自己置于被動的境地。她這樣做是想先向這個美滿的家庭丟一顆炸彈,看一下會不會激起波浪,再找出薄弱之處各個擊破。反正以後跟這個男人接觸的時間還長,總有一天會讓這個性格傲慢的男人愛上自己。

現實中,總有人不按套路出牌。在林巧芝看來,這種打草驚蛇,劍走偏鋒的做法就叫做置之死地而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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