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煞,暴君誅心 065 煙雨朦情今朝在,言笑晏晏為君開【二更】

作者 ︰ 安睡

「想不想你大哥到漠城去?」他忽而看著她,問。

蘇瑾的心一怔,混蛋,原來他是這個意思嗎?他準許蘇維安來看她,是他特意所為吧?他肯定知道蘇維安說大哥蘇定方的事情,然後讓她開口?誰曾想蘇瑾她並沒有提及蘇定方,所以他猴急了主動提出來?

「想。」蘇定方不可以去漠城!該死的宗政焱!原來他只是在玩弄她!

但是管不了太多!罷了!

蘇瑾的手挽上他的脖頸,主動地吻上去羆。

宗政焱當下就在美人榻上與她共了**,直到蘇瑾累得睡了,他才作罷。

宗政焱抱著她直接進了焱帝宮,原來這都是直通的,怪不得宗政焱能夠在這麼短時間內就到了偏殿偷听她跟蘇維安的談話。

他踢開了浴池殿的門,門又自動關上了。里面是一個大大的溫泉池,四邊各有龍頭伸出,都吐出熱氣騰騰的溫泉來翻。

宗政焱一把扯開了剛剛替他穿得不太正的衣裳,自己的也三兩下扯了,就抱著她直接進到那池水中。

蘇瑾只感覺被一股溫暖包裹,但是這像是水,醒來,手伸出模了模,是水?

「這里是什麼地方?」蘇瑾將手抵在面前這高大的男人的胸前。

「朕的浴池,這對你的身子有恢復功能。」宗政焱淡淡道,紫眸在霧氣的氤氳下變得更加深邃。

蘇瑾皺眉,恢復了好讓他繼續對自己施力嗎?

真是氣死她!

「臣妾回去洗洗就好,不必弄髒了皇上這個地方。」她了解到,宗政焱沐浴只喜歡專用,不喜歡別的嬪妃跟他一起的。

「好好服侍朕,服侍朕開心了,朕就考慮考慮讓蘇定方升為大將軍,掌管鷹系正白、正紅旗。」宗政焱眯起眸子,靠在池壁上。

宗政焱有軍隊分三大系,依次為龍系、鷹系、蛇系,三大系之下,各分八旗,依次為正黃、正白、正紅、正藍、瓖黃、瓖白、瓖紅、瓖藍。龍系八旗全由宗政焱自己管理,傳言根本找不到這龍系八旗的駐扎所在!戰斗力根本不知深淺!而鷹系與蛇系共十六旗分由寵信大臣、大將軍掌管。他就是靠著這二十四旗戰勝這灝疆大陸!

若是蘇定方能夠掌握鷹系正白與正紅旗,蘇家的勢力會更加強大!

的確是個很不錯的籌碼!

但是蘇瑾感覺很氣人!在他眼中,可以用兩支旗來換她的服侍?罷了,自己已經是破敗之身,惡心也不過是一會兒的事情!他這個人,就是比畜生更加畜生!而且腦子里除了那點東西,別的都沒有!自己不明白,這樣荒銀無度的暴君怎麼不被他人滅國!為什麼,他還可以將她的南隅滅了!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不喜歡?」宗政焱眸子睥睨她。

「臣妾在做心理準備,以免稍後服侍皇上不開心。」蘇瑾回神。

「那可準備好了?」他嘴角一笑。

蘇瑾點頭,她慢慢上前來,手模向他的胸膛,一路向下……

宗政焱紫眸清冷地看著她,見她不知羞恥地為他極盡所能服務……他的眸子越發的陰鷙,一把就揪著她的頭發,將她強行壓在池壁上,從後面就攻略了她!

池水蕩漾開去,夾雜著女人的尖叫與男人的粗喘。一整夜不眠不休!

蘇瑾在那一刻很想死去,可是卻被他狠狠又弄醒!

中午的時候,蘇瑾才慢慢醒來,她伸了伸手臂,一陣痛從下方一直延伸到整個身子骨里。

「乖,別皺眉。」男人好听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她的身形一顫。

她猛地向後縮去,但是已經抵在了牆壁上!

宗政焱看著她,嘴角微微笑著,昨夜真是極盡了興致,前所未有的感覺!

「昨夜你很妖嬈,令朕很滿意。」

蘇瑾臉上涌上緋紅,混蛋的他昨天逼迫她做了好多羞恥的事情,極大的滿足他的變口態欲!

但是蘇定方肯定不會去漠城了,也好,蘇定方一定會感激她的,到時候要蘇定方幫忙做事,他也不會搖頭!

「皇上,皇上不去早朝?」蘇瑾問道。

「今日罷朝。」宗政焱看著她,伸手描繪著她的臉廓,「你真是讓朕愛不釋手!」

愛不釋手?呵呵!工具而已,享用了,就是愛不釋手,等到不喜歡的時候,棄之如敝屐!他從來沒將她當人看!他只顧著他自己的感覺罷了!

「皇上三日不早朝,連著今日,就是四日了。」蘇瑾想要起身,發現自己實在是被撕裂得太厲害,根本不能動半分!罷了,重新躺著。

宗政焱眸子眯起,那三日不早朝是因為在鳳儀宮。

到底是寵愛的妃子。

她們的心思他怎麼不懂?不,唯獨不懂面前這個女人的心思。

「無礙,往後不上朝的日子還有很多很多!」宗政焱曖昧地在她耳邊輕輕吹氣。

蘇瑾怔了怔,「這,這,皇上,這不怎麼好吧?」

「是說朕荒吟無度麼?」宗政焱沉聲道。

「臣妾不是這個意思,請皇上息怒。」去了別人的宮里然後又來她這里過,帝皇心啊,她蘇瑾真是想挖出來看看,那大概是黑色的。

「先不說這破事,朕問你,楠進到你瑾玉宮,做什麼事情?」宗政焱翻身起床。

「楠王爺就是簡單地為臣妾診斷病情,別的並沒有說。」他懷疑宗政楠了?做什麼事情?如此難听!

「朕不準你離他太近,可懂得了?」

蘇瑾點頭,自己是他女人,自然是要跟宗政楠保持距離……但自己一定要再靠近宗政楠!

「擦上感覺會好一些。」宗政焱隨手拿了一只小瓶子,然後扔給蘇瑾,「朕去書房。」

「是。」蘇瑾羞紅了臉應了。

「皇上,瑞皇子精神很好了,吵鬧著想找您。」外面的馬航公公約模宗政焱起來了,才說話。

「嗯。」宗政焱點頭離開,臨走的時候吩咐了馬航將蘇瑾送回瑾玉宮。

馬航心中只剩下感嘆,這皇宮中,誰能夠得寵得聖恩,真是不一定啊!看似失寵,卻不想,又爬上了龍榻,看似是極寵的,不想實際上是失寵了。

後宮的女人,哎。帝皇之心不可測不可測!瑞宮,姚君壁听聞宗政焱要來,立即將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的,然後又跟宗政軒瑞說了很多事情,希望能夠讓宗政軒瑞成為自己跟宗政焱的和好橋梁。

宗政焱進到瑞宮中,宗政軒瑞就上前來,「兒臣拜見父皇!父皇萬歲!」

宗政焱紫眸沉了沉,他看向這個三歲的小男孩,舉手投足之間,他有著自己幾分神似的。

「免禮。」宗政焱道,「瑞兒感覺怎麼樣?」他走到桌旁然後坐下。

「父皇,兒臣已經很好了,只是多日不見父皇,心中甚是掛念父皇。」宗政軒瑞跳著走過來,然後抬頭看著他,那大黑眼楮閃亮著很有神。

宗政焱薄唇笑了笑,「朕這幾日有些忙。」

「兒臣就知道父皇忙,之前的那段時間,兒臣問了母後為什麼父皇不來看兒臣,母後說,父皇忙于政事,為的是將我們西岱治理得更加好,待有時間肯定會來看兒臣的!」宗政軒瑞並沒有按照姚君壁所言來說,姚君壁在屏風內嚇了一跳,但是想了想,不能急。

宗政焱怔了一下,「嗯。」

「父皇,這是兒臣剛剛做的畫,請父皇過目。」宗政軒瑞立即將手背後的畫呈上去。

剛剛宗政焱也看到了,不過沒拆穿,現在拿過來打開。

上面是三個人,宗政焱認出那是自己和姚君壁,而中間的是宗政軒瑞。畫面上,宗政焱左手牽著姚君壁,右手牽著宗政軒瑞。

「父皇,畫好看嗎?」宗政軒瑞看著他,甜甜一笑。

姚君壁在屏風內探長了頭。

「畫得不錯,但是還要學習,下次別把朕畫得這麼丑。」宗政焱模了模他的頭,「朕還有事,瑞兒你早些歇息吧!」

「是。」宗政軒瑞看著他離開,那畫還在桌面上放著,風吹起那宣紙,宣紙落在地上。

姚君壁從里面走了出來,看著宗政軒瑞有些發呆地看著那地上的宣紙,她走過去,撿了起來,然後蹲下對望著宗政軒瑞,「瑞兒畫得很好看。」

「母後……」宗政軒瑞趴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哭著,「瑞兒不討父皇歡喜……」

「不是的,你父皇只有你一個兒子,他很關心你,只是不善于表達。」姚君壁撫了撫他的頭。

翌日,宮中傳來消息,說的是七日後的宗政焱的壽辰,百姓皆賀,宮中設宴,此事由皇後姚君壁負責!

姚君壁當下開心得無法言喻!

還是宗政軒瑞好啊,一張畫就可以挽回自己在宗政焱心中的地位!

果然有兒子就是好事!

那別的宮就更加不能夠生下兒子了!

姚君壁櫻唇微微一笑,她吻了吻口脂,一邊的幾個宮女好生地服侍。

「恭喜娘娘,賀喜娘娘。」

「娘娘真漂亮。」

「是啊,是啊!」

「掌嘴!」姚君壁冷道。

幾個宮女一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懵了,這說錯了哪菊花?

「叫你們掌嘴,難道連本宮的話都听不見了?」姚君壁此時站起來,一巴掌就扇在那離她最近的宮女臉上!

「請娘娘饒命!」幾個宮女頓時嚇傻了,一下子全都跪了,那被扇的宮女顧不得痛,猛地磕頭了。

「恭喜本宮?有什麼值得恭喜的?」姚君壁冷冷地看著她們,「給本宮掌嘴,本宮叫停才能停!」

「是!」頓時幾個宮女全都自己掌嘴。

那力道可是狠,就怕姚君壁再發怒。

姚君壁冷眸掃向她們,重新坐回到梳妝鏡前,自己撫弄著自己的發鬢。而耳邊依然是巴掌的聲音。

「娘娘,娘娘,武昭儀來了。」外面有個宮女急匆匆進來然後行禮。

「嗯。」姚君壁應了,然後起身,她看著那些臉上腫脹的宮女,「停了。」說著高傲地走了出去。

剛剛的那個宮女上前來扶著,「武昭儀說,這次可以有足夠的信心……」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

「好。」姚君壁撫了撫自己的發鬢,「豆蔻,剛剛的那幾個小蹄子做事不干淨,說話不利索,你看著辦吧!」

「是。」豆蔻看了一眼那跪著的幾個臉上紅腫的宮女,姚君壁的意思自己還是明白的,一定要辦好這件事情!自己要絕對的聰明,絕不做第二個紅苕!

瑾玉宮。

「清心,過來看看,我寫的字可端正?」自己要寫好字,熟練了,往後就可以偷偷看著時機寫信給龍玉華!

研墨的清心立即過來,「美人,您的字可是萬分的端正呢!」

蘇瑾微微笑了笑點頭。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清心念道,然後看向蘇瑾,蘇瑾笑得很甜,清心難得見蘇瑾如此開心,遂繼續念道,「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剛剛念完這兩句,就听得外面男人念道,「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

「臣妾(奴婢)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蘇瑾和清心分別行禮。

宗政焱看著蘇瑾,薄唇一笑,他揮手,清心立即識相地下去。

蘇瑾垂眸。

宗政焱看著她,然後走到她的書案前,拿起剛剛她寫的字,「好字,好詩。」他不禁贊道,這字清秀,令人感覺萬分舒適與安心。字如其人啊!

「多謝皇上稱贊。」蘇瑾再欠身。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宗政焱捏著手中的宣紙,將它折疊起來,然後放在自己的貼心的位置。

「朕想再看看你寫字。」宗政焱道。

「好。」蘇瑾沒有拒絕,剛想模著走到書案前,但他已經牽著她的手,一下子將她拉著坐在他的大腿上,蘇瑾知道扭捏肯定自己吃虧,遂沒有動,去模狼毫,他倒是握著她的手腕,然後塞入一支狼毫。

蘇瑾一笑,然後模著宣紙開始寫字。

宗政焱看著她的神色,剛剛她的笑容真是美極了,都醉了他的心。

蘇瑾收斂了笑容,腦海中倒是浮現著龍玉華的面容,她沉思,然後動筆,「十年佳期拾草稗,錦衣玉食瑾紅腮。煙雨朦情今朝在,言笑晏晏為君開。」玉華哥哥,我們相識想愛已經十年了,瑾兒始終在為你在等你歸來。宗政焱看著她寫的詩,怔愣了一下,他抬頭,「阿瑾?」

蘇瑾回神,「臣妾曾記得,皇上說過,我們十年未見……而今,我們重新相見,但願當初情切切還在。」她低頭,有些嬌羞。

宗政焱看著她,「你,阿瑾,你是記起來了?」

蘇瑾搖頭,「臣妾只是跟著自己的感覺走。」

「阿瑾……」宗政焱緊緊地將她擁在懷中,「慢慢想起來,朕真是不想你將以前的忘記……但只需要記起朕跟你的一切就夠了,別的不必記起……」

蘇瑾微微皺眉,「哪里有選擇性回憶的?」

「那,那作罷,朕不想你記起以前的痛苦,但其中有很多我們之間的回憶,朕真的不想你忘記……阿瑾。」宗政焱抱著她,「七日後是朕的壽辰,你可記得?」

蘇瑾沉默,壽辰她不會記得,但若是他的忌日,她一定會記住!

「無礙,不必自責。」宗政焱似是安慰地撫了撫她的肩膀,「只要你不生朕之前的氣,就好了。」

蘇瑾點頭,「臣妾不會生皇上的氣,皇上您的事兒太多,臣妾不應該小肚量……何況,那日是臣妾真的錯了。」若是自己了解他很多很多,那她一定會在這後宮中走得更穩!

宗政焱似是一聲感嘆,輕輕吻了吻她的額,不語。

「臣妾現在記得皇上您的壽辰是三月初四。」蘇瑾忽而笑道。

「真乖。」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

也將會是你的忌日!但這句話蘇瑾沒有說出。

宗政焱並沒有留下來,反而回了他的焱帝宮,並點了武昭儀侍寢。

接下來的幾天,宗政焱均撒雨露,並未曾有過多偏愛哪一宮嬪妃。這幾天嬪妃們也有去鳳闕宮請安,倒是和氣一片。姚君壁一邊負責著宗政焱的壽辰,一邊笑著對這個稱呼妹妹,那個又笑的賞了些金簪銀簪的。

幾個嬪妃笑著奉承,都紛紛猜測宗政焱重新寵愛姚君壁。而林鳳儀冷眼觀看,誰受寵還真是不一定,她們這些女人一個都抓不住宗政焱的心,也揣測不了他的心。這段時間不是很好的例子了麼?

還是想想別的法子吧!

離宗政焱的壽辰還有兩天。

蘇瑾照常來鳳闕宮請安,卻听得清心小聲道,「美人,沒有您的位子了。」

「無礙,站著。」蘇瑾上前去,行禮,「嬪妾給皇後娘娘請安,諸位姐姐好。」

姚君壁抬頭看著她,輕輕抿了一小口的茶,「免禮。」

蘇瑾再行禮,然後起身站在一邊。

各色嬪妃看著蘇瑾,心中也不知道為何會缺了美人的位置,有兩三個才人也一同站著,扭捏不成樣子。

蘇瑾倒是自然大方站著。

「兩天之後就是皇上的壽辰,你們可都準備好給皇上的壽禮了?」姚君壁放下茶杯,輕輕弄了弄景泰藍銀手指甲套。

「嬪妾準備了上等的翡翠玉琉璃給皇上,那翡翠玉琉璃是嬪妾的娘家特意定做的,希望皇上能夠喜歡。」武昭儀笑道。

「武昭儀有心。」姚君壁道。

「嬪妾讓快馬加鞭送來了新鮮的番荔枝,想必皇上應該會開顏。」孫昭容笑笑。

蘇瑾听著一怔。

「番荔枝,可是產自南隅的?」姚君壁挑眉問道。

「正是,嬪妾的爹爹奉皇上的命令,到南隅地區做宣撫使,南隅地區現在開始生產番荔枝,嬪妾希望能夠令皇上開心開心。」

「嗯。」姚君壁點頭,眼神看向其他人,「你們呢,別告訴本宮,你們沒有做好準備!」

「嬪妾親手做點心給皇上,希望皇上能夠嘗嘗。」

蘇瑾已經沒有了心思,這些人一個個都在踐踏她南隅的土地,將南隅的一切當成是她們的囊中之物一般!南隅是屬于南隅百姓的!是屬于她玉華哥哥和她的!不是這些嬪妃!

「蘇美人呢?」姚君壁看著蘇瑾站著失神,冷冷問道,前些日子未曾將她弄死,這次,是個機會!

「嬪妾準備的禮物比較神秘,請皇後娘娘允許嬪妾保持神秘。」蘇瑾回神行禮道。

「哦?」姚君壁嘴角諷刺,看她失神的樣子,想必是沒準備什麼東西吧?哼!

「那好,若是蘇美人的壽禮不夠神秘,那就休怪本宮對你這剛剛的話做出點小小的懲罰了。」姚君壁撫了撫額頭。

「是。」蘇瑾心不在焉應了。

「好了,本宮也乏了,你們都下去吧!壽禮未曾準備妥當的,給仔細一些!」姚君壁凌厲地掃了她們一眼,轉身離開。

「是。」眾嬪妃行禮。

蘇瑾慢慢地由清心扶著往瑾玉宮走去。

「美人,您怎麼不問問為何將您的位子撤了?」清心忍不住看著她問道。

「問了也無果,不如不問站著。何況,你以為皇上不會知道這件事情麼?」蘇瑾淡淡道。若自己猜得不錯,這後宮當中還沒有多少人能夠逃月兌宗政焱的耳目吧!不然,孫昭容的番荔枝可以平安來到這皇宮當中麼?宗政焱想吃,才沒攔著吧!

呵呵,也不怕南隅的番荔枝有毒!

蘇瑾忽而停下來,清心疑問,「美人?」

「噓。」蘇瑾听著聲音,拉了清心。

「你說,芸淑妃在冷伶宮兩個月有多卻三個月不到,不知道能不能參加皇上的壽辰?」

「這個說不定,哎,淑妃娘娘在冷伶宮安安靜靜地,性子貌似變了很多。」

「只希望娘娘能夠再得寵啊,不然我們這落雲宮可是敗了,別的宮的人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來。」

蘇瑾听到這里便拉了清心,「我們繼續走。」

清心識相地扶著蘇瑾朝著另外的道繞開。

「不回瑾玉宮了,去冷伶宮。」蘇瑾道,「現在。」

「是。」清心不多言扶著她走。

芸淑妃一身淺紅色的紗衣,然後在那房里看著書,听稟告說蘇瑾來了,倒是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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