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鬧娘 第六十九章,撿個男人

作者 ︰ 雨落青荷

于煙從青樓出來了以後,迅速的在街是逛了起來,此時,她的眼光流轉,四下的看去,不管是什麼生意,她都要好好的打量一番才行,此時的她,就是想找一個生意去做。♀

看了一兒之後,她的心里面有了底,接著,她就回到了花滿樓的門前,此時,她的手中拿了幾串糖葫蘆,這一身的裝扮,與她手中的糖葫蘆極為的不相配。

「哎,也不知道李郴結束了沒有。」走著的時候,于煙還自言自語。「打擾別人那個,是最不道德的事情。」于煙肯定的說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她己經來到了花滿樓的門前了,她抬眼,竟然意外的在牆角處看到了一個縮著身體的男子,那個男子將臉羞藏在膝蓋之上,看起來好不可憐的樣子,他的身上,衣衫越加的凌亂了,就算是那原本周正的長發,也有了幾絲殘發。

「哇,好快啊,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快槍手吧?」于煙自問了起來,事實上,遠遠的她就認出來了李郴的身影。「哎,你坐這兒干什麼啊?」

于煙走到了李郴的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頭,李郴楚楚可憐的抬起了自己的腦袋,對接上了于煙的眼光。

「你竟然把我扔到青樓里面,這成何體統,成何體統?」此時的李郴,依然是如此的迂腐,大約他說的最多的話就是成何體統這四個字了。

于煙倒吸了一口冷氣,在李郴抬起了脖子的時候,她清晰的看到,在李郴的脖子間,竟然有幾個吻痕。

如果說,先前于煙對李郴還有一些愧疚的話,這會兒,于煙己經強行的把道理拉到了她的身邊。

「你厲害什麼啊?我又沒把你怎麼著,是那幫女人怎麼著你了。♀」于煙本想高聲說話的,可是,一想到這是青樓附近,算了,她還是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了。

「我乃一代教書之人,怎可與青樓女子有所糾纏,這會污了我的仕途的,這可怎麼辦是好?你說,怎麼辦是好?」李郴手腳並用的比劃著,好像是要讓于煙賠了他的清白一般。

于煙舌忝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糖葫蘆,加重了語氣說。

「你說你怎麼辦是好啊?自己沒有管好自己,還怪得了別人?你和人家快活的時候,你怎麼沒有想到怎麼是好呢?」于煙還怪起了李郴,事實上,在她看來,管不住自己的男人,都是最沒有本事的男人,就如李郴這般的,他若不是一個書生,他若是堅強一些,大約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是你把我扔到青樓的,我被那幾個女人壓著,我能……」李郴說到此時的時候,把話咽了回去。

「那也是你先進花滿樓的,你說說,我有請你進去嗎?」于煙的那一張巧嘴,那可是相當的凌利的,說出來的話,也讓李郴特別的無語,無奈之時,李郴只得閉嘴,是啊,人家于煙又沒有請他進花滿樓,此時,他要怪人家于煙也怪不到啊。

于煙看他無語了,嘴角扯出來了一個笑意,看來,沒有幾個男人會是她的對手的,看到李郴脖子間的吻痕,于煙壓住了自己想笑的感覺,輕語的問了起來。

「哎,李先生,我想請問你一下,你有沒有被她們幾個給那個了啊?」于煙用那個形容那事兒,說的己經是相當的含蓄了。

沒成想,此時,李郴竟然抬起了自己的腦袋,用一種別樣單純的眼光,看著眼前的于煙。♀

「哪個啊?」他的這一聲哪個啊,讓于煙特別的無奈,這男人竟然可以單純到這個地步嗎?

「我說的意思是,你有沒有濕身啊?」于煙無奈,只得把這話朝明白了說。

哪知,她剛說過這話,李郴就伏在了他的膝蓋之上,嚶嚶嗚嗚的哭了起來,于煙可是從來沒有見過男人哭的,當然,月十五除外,這麼大個兒的一個男人,在她的面前哭泣,她倒是真沒有了主意了。

不過,一看到李郴哭,她的心里面己經明白了大半了,那幾個女人果然強勢啊,生生的將李郴給生吞活剝了啊。

「自己都快活過了,還哭個什麼意思啊,這不是明顯的當了那個又立牌坊嗎?」于煙小聲的嘟囔了起來。

她的話音一落,李郴的哭聲越發的大了,竟然引來了好幾個路人的圍觀,就好像是于煙怎麼著他了一樣。

于煙是又氣又急的,想來,李郴這麼個樣子,也不是個辦法兒啊。于煙再一心想,其實,人家李郴**,也不過是為了她,若非是為了她,人家進那花滿樓做什麼啊?自己又那麼的不地道,生生的讓那幾個女人把李郴這樣的好孩子給糟蹋了。一想到此處,于煙就有點兒于心不忍了。

她伸手,拉了一把正在哭著的李郴。

「對不起啊,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把你扔到那些個女人堆里面的。」于煙小聲的向李郴認錯。

誰知,她不認錯吧,李郴哭的還沒有這麼厲害,她一認錯,李郴哭的更加的厲害了。

「對不起對不起,你別再哭了,一個大男人在街上,哭的跟死了親娘一樣,這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啊?」于煙著急了起來,竟然拿李郴經常所說的這話來壓他了,果然,在李郴听到了這話以後,他便止住了自己的眼淚。

「不哭就好了,不就是被那個了嗎,那又不是面缸里面的面,吃一瓢少一瓢,沒事沒事的,這個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于煙看到李郴不哭了,便如此這般的安慰了起來,可是,乍一听她這話是安慰,如果細品了,這話是安慰嗎?這分明是挖苦,是落井下石啊。

「你什麼時候還我的錢?」李郴淚眼朦朧,在于煙安慰完他以後,冷不丁的扔出來了這麼一句話。

「什麼?」于煙高喊了一聲。「你的錢是你自己消費了的,跟我什麼關系啊?我可沒有在姑娘的懷抱里面快活。」此時的于煙,有一種想賴帳的感覺了。

「那時候,你說的是借啊。你說還要還我的,你不能不認帳啊?」李郴又準備開始哭了。「孔子說,有借有還,再借不難……」

「孔子他老人家有說過這話嗎?有嗎有嗎?」于煙一副打算賴帳的架式。

「他有說過的,只不過是後人沒有記錄罷了。」李郴又辯解了起來。「那些個錢,可是我進京趕考用的。若是沒有了,這臨考的三個月時間,我就得睡大街上了……」李郴的表情,看起來相當的可憐。

「你進京是來趕考的?」于煙來了興趣。

「當然,我苦讀詩書多年,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可以考得功名,為父母爭光……」李郴說到此處的時候,還向月家莊的方向拱了拱手,就好像,他真是月家莊的人一樣。

「還為父母爭光,你騙誰呢?當初,你去月家莊教書的時候,你便說,你爹死娘嫁了,既然都如此了,哪還有什麼光可以爭啊。矯情的吧。」于煙撇了他一眼,這李郴不過是一個書呆子,不會有什麼抱負的。

「死了就不能爭光了,誰人告訴你的?」李郴呼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他的個子,要比于煙高上一頭。

「能能能。能爭光。」于煙看到這抹氣勢,有點兒害怕。

「那你什麼時候可以還我的錢啊?」氣勢完了以後,李郴又可憐巴巴的說了起來,他的身上,終是書生氣過重,以至于讓人覺得他憑空的柔弱了幾分。

「不好意思,我沒錢。」于煙攤手,她看了看手中的幾串糖葫蘆,現在,她手里面的錢,也只能夠給娃兒買這幾串糖葫蘆了。

「那我怎麼辦啊?我總不能流落街頭吧?」李郴可憐的看著于煙。「想我一介書生,竟然落到此般地步,可悲可嘆啊,如若我要睡在大街之上,被世人看到,這又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啊?」李郴再說了起來。

他不說不打緊,一說于煙腦袋都大了,果真,這書生真是迂腐啊。

「要不這樣吧,你去將軍府住吧,將軍府好多的房子,有你住的,你住到你開考離開,這樣,就抵了你借給我的錢了,怎麼樣?」于煙試探的跟李郴商量了起來。「也好。」李郴想也未想,直接的扔出了這麼一句話,當他說完的時候,發現有點兒不對了。他又很快的反語。「你同意了,月將軍能同意嗎?」

「切。」于煙一揮手。「他是管不了這事兒的,因為,他自己都快死了,到時候,他死了,這一切就都是娃兒的了,娃兒的一切就都是我于煙的了,我于煙就說了算了……」

「怎麼,月將軍快死了。為什麼啊?」李郴追問了來。

「雞精賣的多了,腎虛,跟你一樣……」于煙回頭,沖著李郴無所謂的說著。

「雞精是什麼?」李郴听的很認真,但是,作為他來說,就算是听的再認真,也不會明白個中的意思的。

「你管什麼呢?你也是十萬個為什麼嗎?」于煙拿著糖葫蘆,在前面大搖大擺的走著,李郴一身的破衣服,不卑不亢的跟在她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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