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鬧娘 第五十八章,現實報應

作者 ︰ 雨落青荷

入夜,屋內,于煙一臉巧笑的看著月十五。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娘娘,我要喝水。」月十五開口。

于煙小跑端來的水杯,又試了試水溫,而後,這才將水杯遞到了月十五的手中。

「娘娘,我要尿尿……」月十五再開口。

于煙抱起了月十五,幫他把褲子月兌了下來,又把尿桶送到了他的身邊,一副,娃兒,你尿吧的表情。

月十五看著于煙,怎麼也尿不出來,後來,他干脆的提起了自己的褲子,對著于煙說道。

「娘娘,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月十五試探的問道。

「娃兒,尿唄……」于煙擠出來了一臉的笑意。

「你這麼看著我,我尿不出來啊。」月十五還矜持了起來。、

「有什麼尿不出來的?」于煙笑啊笑的,她都覺得她自己的臉都要笑僵了。「是不是不習慣娘娘這麼對你啊?」

「娘娘,有事兒說事兒吧,咱們母子,不好繞太遠的。」月十五搬了一把小板凳,穩穩的放到了于煙的身邊。而後,他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示意于煙可以開始說話了。

「娃兒,娘娘想用用你的蛇蛇,成不?」于煙再擠出來了一個笑臉。

月十五的腦袋轉了起來,「娘娘,不好吧?你那麼怕蛇,用它們干什麼啊?再說了,那些蛇叫爹爹給我扔了……」

月十五生怕于煙將他的那窩寶貝給扔了,所以,他編著理由,這孩子對于蛇的喜歡,那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比及的。

「月十五,你是不是還想挨跪?」于煙冷臉。

果然,在听到她這樣的話語以後,月十五咯咯的笑了起來,「娘娘,你才是真正的你,你要是對我溫和了,我還不習慣呢。」月十五看著于煙的臉色,再說了下去,「娘娘,你先告訴我,我用我的蛇蛇干什麼來著?」

「來哈,娘娘告訴你……」于煙拉低了月十五的小身子,母子兩個人,喳喳的說了起來。

將軍府,後院,暗室,月初一盤腿坐在榻上,他的身上,冒出來了一陣又一陣的白煙,稍時,白煙消失不見。

此時,阿源走入了暗室,在月初一收功了以後,他才帶著一臉的倦色輕輕的開口。

「將軍……」他拱手,向月初一行禮。

月初一下榻,走到了他的面前。「對方是什麼身份?值當你追上一夜?」月初一的表情,有一點兒冷淡。

「回將軍的話,昨晚的那兩個黑衣人,我己經查清楚他們的路數了,他們是單刀會的人……」阿源說出來了單刀會這三個字。

果然,在听到這三個字以後,月初一的臉色明顯的變了一下。

「單刀會的人?夫人得罪過他們嗎?」月初一再問了起來。

「我與兩個人中的其中一個人交過手,他們說,是有人雇他們來辦這件事情的。」阿源將打听到的消息說與了月初一來听。

「也就是說有人指使?可查出那幕後之指使之人是何人了?」月初一再問了起來。

「我本來是打算問問的,那知那個人在我擒到了他以後,咬舌自盡了。」阿源有點兒無奈。

「你可打听了,先前在月家莊的時候,夫人可有接觸過什麼別的人?是什麼人敢對夫人下手的?」月初一的臉色,越發的冷了。

「回將軍的話,我己然將夫人在月家莊五年的事情全然的打听清楚了,沒有任何人成為可疑的目標,夫人在月家莊的為人很好,不至于得罪什麼人。」阿源再語了起來,「不過,咱們府中的人,也得查一下……雖然夫人初來乍道,但是,也許會……」阿源說起了自己的看法。

「不可能,依阿娜依的水平,她還吩咐不動單刀會的人,就算是她有錢,也不會有人給她牽線的,這點兒,我可以保證,阿娜依雖然個性張揚,但是,她還不至于那麼的復雜。」月初一開言,將阿娜依給擇了出來。

「那屬下接下來再去查一下,」阿源拱手,向月初一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兒。

「先不慌的,這件事情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最近要盤查好府里所有人的動靜,加強安保,不能再讓夫人與少將軍受一點兒的驚嚇了。」月初一說道,此時,他突然間憶起了昨晚月十五玩蛇的時候的樣子了,他接下來再說了起來。「派幾個人,盯一下少將軍,看看他都與什麼人接觸過……還有,他的年紀也不小了,最近物色一個好的教習先生,給他上課……」月初一凝思了起來。

「是。」阿源應聲。

「還有,找個人,再去一次月家莊,查一下一個叫作李郴的教習先生的底細,要快……」月初一細細的吩咐了下去。

「是,將軍,我這就下去安排。」阿源說了起來。

「嗯,去吧,我去看看夫人去。」月初一與阿源一同出門,就在此時,突然間從天而降了一個黑衣人,凌空的落到了兩個人的面前。

「將軍,府內有情況……」那黑衣人跪下,對月初一說道。

「什麼情況?」月初一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阿源……」

「是夫人,夫人與少將軍提了一個包裹,在府中鬼祟而行……」那黑衣人接著說了起來。而且,他還用鬼祟而行這四個字形容于煙與月初一。

「他們去了哪里?想干什麼?不會是想逃走吧?」月初一緊張的問了起來,在他看來,今天他跟于煙吵架,也沒有把于煙吵生氣啊,至于于煙晚上要領著娃兒逃跑嗎?再聯想到先前于煙口口聲聲的要與他離婚的事情,他是一陣的後怕啊。

「看起來不像要跑的意思,他們行進的方向,大約是听雨軒的方向。」黑衣人再說了起來。

「走,過去看看。」月初一抬步離開。「不要打擾到他們,我們在暗處觀察就好……」臨了,月初一又一一的交待了他們一下,他倒是想要看看,于煙這娘們兒到底想干些什麼事情。

月夜風高,昨晚的一場大雨,將空氣清洗的格外的清新,路上的雨跡,還點點殘存,于煙的身上,背了一個麻布的袋子,那袋子里面的東西,時不時的涌動一下,看起來好不怕人的樣子。

于煙的手中,牽著月十五的小手,兩個人,走在府中的林蔭小路之上,于煙時不時的四下的張望。

將軍府的路,有的鋪就了一些青磚,而有的什麼也沒有鋪,因為剛下過雨的原因,十分的泥濘。

本來,于煙與月十五是初來府中乍道,對于府里的一切都不是太了解,所以,于煙也只能是憑著白天的記憶四下的尋找。

「娘娘,你說的那個听雨軒在哪里啊,好難走的啊?」月十五埋怨了起來,本來吧,他的年紀小,又玩了一天,再走好遠的路,自然就不高興了。

「前方不遠處,就快到了,走了走了。」于煙扯起了月十五,就往前面走去,可是,就那麼的一不小心,月十五一腳就踏過了泥濘的道路之中。

「娘娘,我踩到屎了,粘到我的鞋子了……」月十五輕呼了起來,在他看來,粘粘的東西就是屎。

于煙低頭一看,借著月光,總算是看清楚了。「什麼屎啊,這是泥巴。懂不?」于煙糾正了起來。

「好難走啊,我不想去了。」月十五耍起了賴皮。

「你覺得好難走,我還覺得好難背呢。」于煙指了指自己後背上的那個麻袋。「要不是為了給她一個現實報應,我才不頂這惡心呢?」于煙也不樂意了起來。那包小蛇,每在她的身上動一下,她的心就揪一下。

「那娘娘咱們不去了,好不好?」月十五還跟于煙打起了商量。

「行啊,不去啊,我還真不樂意去呢,還不是為了你,你說說,你爹爹要是娶她給你當了後娘,那不得天天打你,天天不讓你吃飯,說不好她心情不高興了,把你賣到山窩里面給人家當兒子,到時候,狼也咬你,狗也咬你……」于煙開始嚇月十五了。

「有那麼可怕嗎?」月十五顯然有點兒不相信,「再說了,就算是她當了我的二娘,我不還有我爹爹嗎?」月十五還找來退路了。

「你以為你爹爹是萬能的啊?看他那慫樣吧……」于煙鄙夷的說了一句。

月初一躲在暗處,听到于煙這麼說他,瞬間他覺得有一只黑烏鴉打他的面前飛過,這個女人,敗壞人的名聲的水平,那還真不是蓋的。

「好吧,娘娘,你得逞了,我們還是走吧。」月十五一听這話,只得跟著于煙走了,因為,他覺得他爹爹就是有點兒慫,和一個女人吵架都吵不過,雖然,他爹爹還是大將軍。

到了听雨軒以後,于煙拉著月十五,躲在了暗處,于煙將那麻袋放到了地上,一窩子的蛇,在這個時候被月十五給放了出來。

「乖乖們,你們要听師祖爺爺的話喲,好好的表現,回來有打賞哈……」月十五輕語的對那窩蛇說了起來,那些蛇們好像是能听懂他的話一樣,次溜次溜的鑽入了听雨軒的院子里面。

月十五在做這些的時候,于煙一直躲的遠遠的,天生對蛇的畏懼,讓她不敢輕易的近前。

「好了,娘娘,我們走吧。」月十五做完了這一切,走到了于煙的身邊,開口對她說了起來。

「不想走,我想听听慘叫聲,行嗎?」于煙伸長了脖子,往屋子里面看去,她想從這里听听如她昨晚一樣的慘叫聲。

「好吧,那就坐在這里听吧,一會兒有人過來了,一準能發現你。」月十五跟于煙說道。

「是哦,一會兒一過來人,就能看到是我干的這事兒,不好,」于煙思索了起來。「做了壞事以後,得敢緊的逃。賤女人,想當小三,老娘讓你嘗嘗厲害……」于煙沖著听雨軒罵了一聲,而後,一把撈起了地上的月十五,飛奔離開听雨軒。

走了大約一二十步那樣遠的距離。月十五窩在于煙的懷中,輕語道。「娘娘,麻袋忘了拿了……」

于煙回頭一看,果然沒拿,她又吭吃吭吃的抱著月十五轉回身去拿麻袋,拿完了以後,這才又抱起了月十五,飛快的逃里案發現場。

躲在暗處的月初一將于煙與月十五的動作全然的看到了眼中,他眉頭輕皺了一下。

「笨女人,不會先將娃兒放下了以後再去拿麻袋嗎?」他說完這話了以後,意識到自己好像是說錯什麼了,貌似他對這種事情是輕車熟路啊。

「將軍,我們怎麼辦?」阿源沒明白剛才月初一說的是什麼意思,所以,又試探的問了一句。

「什麼怎麼辦啊?」月初一反問。

就在這個時候,听雨軒內,響起了一聲凌利的慘叫之音,接著,听雨軒就熱鬧了起來,哭爹叫娘之聲,此起彼伏,響不絕耳。特屬阿娜依哭的厲害。

「里面怎麼辦啊?」阿源指了指听雨軒,對月初一說了起來。

月初一思索了一下,小聲的吩咐了下去,「嚇嚇就行了,適可而止,必竟,她還是金妃的妹妹……」

看來,在這件事情的處理上,月初一還是向著于煙的。可是,阿娜依又是金妃的妹妹,金妃又是皇妃,他不好全然的得罪。

「是。將軍。」阿源應聲。月初一一個飛身,從樹叉上跳了下來,朝著听雨軒又張望了幾眼,這才慢悠悠的走向了凌情閣的方向。

屋內,于煙是格外的高興,她興奮的手舞足蹈的,時不時的沖月十五比劃著,那種興奮的感覺,站到門外,看窗台上面的影子就能看出來了。

「哈哈哈,娃兒,你說,這個女人看到那窩蛇以後,會是什麼反應啊?」于煙太高興了,以至于都沒有發現,月十五都有一種朦朧的睡意了。

「會啊的一聲大叫……」月十五形容了一下,便蹣跚著自己的身體,坐到了床上,于煙在看他的動作的時候,怎麼覺得這娃兒好像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了呢,不過,正處于興奮中的她,一點兒也沒有在意,興許娃兒長大了,比之以前更加的麻利了呢。

「我說會不會嚇的魂都飛了啊……」于煙再興奮的說道。

月十五打了一個呵欠,懶懶的說道,「我又不是她,我哪里知道?」

于煙的臉色,黑了下來。「娃兒,你掃興了啊?會不會聊天啊?」

「不太會,有點兒想睡覺覺了。」月十五又打了一個呵欠。

「睡覺覺比陪娘娘說話還重要?你到底是個孝順孩子不是了?」于煙太興奮了,以至于逮到了月十五就想聊一聊。

「娘娘,我真困了,我爹爹來了,你可以和他聊。」月十五也不顧得月兌衣服了,在沒有于煙幫助的情況下,他伸手拉開了疊的十分平整的被子,裹到了自己身上,枕著枕頭,呼呼的睡著了。

就在此時,月初一推門而入,于煙臉上的笑意,瞬間的就凝結了。月初一看著她的樣子,嘴角牽起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

「你半夜不睡來這兒干什麼啊?」于煙看到了月初一後,十分不友好的說了起來。

「我來睡覺啊?」月初一反語,一坐到了床上,欲要月兌去自己的鞋子,哪料想,卻被于煙一把拉住。

「你睡什麼啊?這是我的屋。」于煙可不想與這個破爛男人擠到一張床上。

「什麼叫你的屋啊?凌情閣一直是我的屋,再說了,你是我娘子,當然得和你睡一個屋了。好了,別爭了,你的屋,我的屋,我們的屋,能睡覺就行。來吧,娘子,天色不早了,咱們還是早點兒就寢的好……」月初一一把拉過于煙,于煙的手,正按到了月初一的雙腿之處,霎那間,于煙的小臉是一陣的羞紅,月初一的臉上,出現了一個笑意。

「娘子就這麼著急嗎?」月初一玩味的問起了于煙。

于煙狠命的掙扎了起來,終于從月初一的手中掙月兌了開來。

「月初一,你不要臉。」于煙羞紅著臉,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怎麼辦是好了,雖然,她是月十五的娘娘,可是,她與月初一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面,怎麼這貨一見到她,就想吃她的豆腐啊?

「我怎麼不要臉了?我和自己的娘子睡一個屋就是不要臉了嗎?」月初一調笑著于煙,看你白天威風佔盡,晚上讓你知道什麼叫作厲害。

「可是……」于煙可是了起來。

「沒有什麼可是的,娘子,我們睡一個屋沒有人會說閑話的,你放心,為夫我沒有花柳病,我可以向你保證,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自己來看看……」說著,月初一作勢就要月兌褲子。

這一月兌不打緊,嚇的于煙敢緊的扭過去了臉。

「月初一,你能要點兒臉嗎?」于煙怒罵道。

「娘子,我很要臉的……」月初一強壓制了自己的笑意。「我只在自己的娘子面前月兌褲子,我多要臉了,是不是?」

听了月十五的這話,于煙那叫一個生氣啊,可是,又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在這個時候,她己經被羞的無處藏身了,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她扭頭就走,打算里開屋子。

可是,就在此時,月初一的聲音,輕輕的在她的身後響起。

「娘子,外面有蛇蛇……」他捏著聲音提醒著于煙,果然,在听到這話以後,于煙的腳步慢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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