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大舞廳
明麗彩燈瑩瑩炫澤,清雅弦樂聲聲輕曲。(鳳舞文學網)
來往交錯者,衣著各異,作扮多樣,酷炫、淑雅、靈異
即便是相熟的二人,也有種帶了面紗,陌生相對的感覺,別致而樂趣無窮!
今晚,冰帝的男男女女尤為激動,不止是由于冷餐、紅酒、舞步、面具、妝彩匯聚而成的高雅閑趣,更是因為那群出色而卓然的少年與少女。
一身或黑或白西式服飾,身姿高挺,緩步走來。
那枝玫瑰插于胸前,艷麗逼人,而面上一張雅致面具,如其佩帶者一般奪目。
只一眼,眾人便知道他們是誰,只因那身難隱的氣質以及過眼千萬遍的身姿。
而走在邊上的那名女生,縴細修長的腰身,裹著雪白長裙,同樣別致的面具下,那嬌艷欲滴的美唇微微翹起,舒雅靜然,蓮步相隨,不緊不慢,朝著大廳邊角處而去。
只因那里有他們要找的人!
「吶吶,雲夕,這就是你去戲劇部借來的衣服啊。」
還未臨近,便響起一聲活潑跳月兌的聲音,幾人中紅發銀面少年,幾步上前,便對那里享受餐點之人一番東拉西扯,眸光閃閃,無比好奇。
「岳人,別再扯了,好不容易戴穩的帽子又要歪了。」
她便是變裝後的雲夕,抬手扶正頭上那黑色正中印有骷髏頭大帽子,爾後撫平那隨意披在身上的銀灰色衣飾,腰際黑色皮制帶子緊扣,加之一把西式佩劍,本該是一身海盜作扮,卻生生帶了不一樣的感覺。
「你這樣子還真逗呢。」西園寺伸手取下她左眼處的眼罩,饒有興致的把玩著。
「嘛,總好過讓我穿你那樣的禮服吧,況且這樣的舞會,穿這身才有趣。」
「是挺有趣的,要不是一早知道你在這邊,還真認不出來。」忍足端起一杯紅色果酒,倚靠一旁,目光上下打量著雲夕,自然不忘打趣,「不過哪有那麼貪吃的海盜呢。」
「撲哧——」
「哈哈」
聞言,其他人目光齊齊投向雲夕,只見她張口又是一塊蛋糕消失在嘴邊,狼吞虎咽的模樣,惹來一陣大笑。
雲夕一頓,爾後朝天翻眼,咽下口中的糕點,才緩過氣道︰「誰讓這的東西好吃呢。」
「真是不華麗的女人!白天見你吃了不少,怎麼還吃不夠?」跡部斜睨了她一眼,眸中鄙視意味十足。
「白天有白天的食量,晚上自然也有晚上的食量,兩者不沖突。」雲夕揚了揚眉回道
眾人凝咽,當下落下一排黑線,還真是怎麼說都是她有理。
這邊來往的人較少,不過卻也是最受注目,眾人分散開來,或坐或站,自取其樂。
「雲夕!」
「嗯?」
沙發上,雲夕抬頭正好落入那雙幽深的藍眸,絲絲浮動的波光劃過幾縷難言的意味,令她不由的錯開眼,似尷尬般的開口道︰「你你們怎麼進來了,不是在說等慈郎嗎?」
「讓樺地去找了,這邊舞會快開始,我們得先進來。」
忍足無奈笑笑,走近了一步,立在她的身前,便不在言語。
雲夕疑惑卻又尷尬,眸光閃爍的撇向一旁,這一看才發現何時跡部和西園寺他們都不見了蹤影。
這下,氣氛似乎越發的異樣。
二人就這樣相對著,雲夕不言,忍足亦是不語。
良久,忍足彎了彎嘴角,先開了口,幾分無奈,幾分寵溺,「走吧,舞會開始了。」
「啊?嗯!」
雲夕一愣,側頭望向大廳正中變幻的燈光,似松了口氣一般,站起身。
可就在這時,「啪嗒!」一聲,明黃亮堂的大廳瞬間一片黑暗。
「怎麼燈滅了?」
「怎麼回事?」
「舞會的特別節目嗎?」
「」
疑惑中的眾人低聲細語,紛紛猜測是不是學校安排的新節目。
可沒多久,「嗒!」又是一聲輕響,燈亮了起來。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樣,只不過
觸目所及的大廳上方緩緩飄下一個迷你降落傘,似魔術般的騰空出現,攜著一張白紙黑字落了下來。
[至紀雲夕挑戰書]
游戲內容︰
第一︰尋找芥川慈郎
第二︰抓到我
限時間一個小時,否則後果自付。
那麼在此為大家送上一份見面大禮!
當雲夕來到中間處,巧好跡部幾人也到了一處,相視震驚,竟然有人在冰帝帶走慈郎。
「嗡嗡嗡~」
隨後,一聲風葉旋轉的聲音,不知從哪飛出來一架大型玩具飛機,飛速掠過地面,卷起人們的裙擺和驚叫,爾後盤旋著升向空中。
眾人仰頭觀望,忽然,飛機上噴出彩色絲帶。漫天飄揚,分撒而下,人群紛紛向四周分散開來,反應稍遲者,頭發衣服掛了一身。
「又是一張紙條。」人群里有人喊了出來。
雲夕幾人接過紙條,上面赫然寫道︰
這空中散花很漂亮吧!不過,這只是小小的警告,若是一個小時後你沒有抓到我,那麼下一份大禮可就不止是絲帶那麼簡單嘍。
游戲現在開始,期待你的表現,哈哈哈
「忍足,這里交給你了!」跡部扶著淚痣,瞳眸似蒙上了一層寒色,冷光冽冽。
「放心!」忍足收起一慣的笑意,面色凝重,轉身朝大廳後方的播音室走去。
「樺地,讓人守住這里,不要讓任何人進出。其他人跟我來!」
「ushi!」
跡部一聲喝下,不知何時回來的樺地正聲應道。
雲夕和西園寺相視一眼,跟在跡部身後轉身向外。
一輛黑色的轎車內,圍坐著數人,卻依舊寬敞。
而他們的中間是一台筆記本,此刻熒屏上所現正是校園監控系統的各處映像,來來往往的人影,卻絲毫沒有可疑的痕跡。
「慈郎大概是6︰20進入這里,之後便一直被困在里面。」
「到底是什麼人會發挑戰書給雲夕,還將慈郎吊在起重器下。」
「看來只是有人在惡作劇,還好慈郎沒出事。」
眾人回頭望向椅坐後方側臥著的人,正是他們在體育館里找到的慈郎,此刻正舒適的酣眠,還真是臨危不亂,睡覺照常。
「無論是誰,都有些過分了。」雲夕緊皺著眉,心中憤然,目光緊鎖著屏幕里體育館周邊的監控,腦中百般回轉,思路也漸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