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傾城之女相為後 128、回宮,刺殺

作者 ︰ 雲中晚歌

百花宮外最近的小鎮--雲來鎮。客棧里,驚雷四人眼巴巴地望著面前負手而立于窗前的花桃夭,欲言又止。

終于,驚雷按捺不住其他三人的慫恿,上前一步,問道︰「殿下,我們當真不用殺進百花宮麼?三少她--」

花桃夭並未回頭,只揚了揚右手,示意驚雷不必多說。「先等等再說吧。本殿相信阿傾可以處理好這件事情。」

「可是,傳聞那個百花宮宮主為人乖張,動輒用活人做花肥。三少一個人去了,會不會有危險?」

驚雷不死心,雖然他相信鳳傾的能力,但是因為事關自己主子後半生的幸福,他作為一個合格的下屬,不得不多多留心啊。

花桃夭沉默不語,那個男人陰晴不定,性情乖張,的確不好對付。但是,他卻不能輕舉妄動,因為他知道無憂花之于鳳傾的重要性。

沒有得到回答,驚雷等人不由得有些焦急,但是他們著急也沒用,所以只好選擇了保持沉默。

而百花宮山門附近的山間小路上,煞和星躲在隱秘處,深思熟慮之後,還是對著金夏國皇宮發出了飛鴿傳書。

百花宮內,鳳傾一夜好眠,早起爬起來,便開始四處勘察地形。離妄言自然明白她的心思,只是懶得揭穿。反正,百花宮易進難出,除非有他的許可,尋常人很難找到出口。

鳳傾已經換回男裝,紫衣瀲灩,邪魅風流。沒辦法,穿女裝實在是感覺太別扭了,手手腳腳地總覺得伸展不開。

離妄言雖然也很想讓鳳傾一直都穿女裝,但是又私心地不想那樣子的她被別人看了去,所以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由她去了。

鳳傾一邊走著,一邊時不時地調戲一下路過的百花宮女弟子,惹得一眾小姑娘各個臉紅心跳粉面含春。

離妄言見了,嘴角忍不住狂抽。最後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下令,凡是百花宮弟子,不得出現在鳳傾十丈之內!

「喂,你這人腦子有病吧!你把人全都攆走了,這算什麼意思?堂堂百花宮宮主,這麼小氣,連個說話的人都不給我?」鳳傾邪氣地瞪著某個男人,嘴里忍不住地抱怨。

離妄言冷邪的臉上勾著邪氣的笑,「小家伙若是寂寞了,盡管找我就好,何必去禍害那些情竇初開的小姑娘。」

「哎?老實交代,你一個人守著這麼多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唔,假如說一人陪睡一晚上,那你挨個睡得睡多久啊?一年?兩年?還是三年五年?」鳳傾忽然滿臉八卦猥瑣,「話說你身體真不錯,都不會精盡而亡。」

「……小家伙,慎言。」離妄言臉色黑黑的,對于鳳傾的問話很無語。

鳳傾卻緊追不放,「人家好奇嘛,快點告訴我。」

離妄言眼底有著幾分不自然,卻依然從牙縫里擠出來一句︰「兔子不吃窩邊草。」

「什麼!」鳳傾忽然驚呼出聲,「你果然神經不正常啊!守著這麼多年輕漂亮的小美人,居然都不心動?你--」

上上下下打量著臉色明顯更黑的人,鳳傾眨眨眼,笑得邪惡。「我說,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離妄言郁卒,尤其是看到鳳傾那戲謔的眼神就跟加郁悶了。難道說,他活了這麼多年,還沒有娶妻納妾很丟人麼?

「小家伙,」離妄言深呼一口氣,面容瞬間恢復到往日的邪佞,「我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要試試看。」

呃,一不小心又觸到男人的禁忌了。鳳傾心底忍不住哀嚎,怪自己嘴賤,面子上卻是雲淡風輕,對于離妄言的挑釁敬謝不敏。

「不用,我有男人了。」

「君憐卿那個小白臉有什麼好的?除了長得好看點--」離妄言嘴角輕扯,話語間透著那麼一絲酸氣,「一點男人氣概都沒有。」

「嗯,他有沒有男人氣概,我自己一個人知道就好了,就不勞宮主大人您操心了!」鳳傾面色淡淡,繼續往前走。看到不遠處有一座八角涼亭,便直接走過去。

隨意地斜靠在涼亭的欄桿上,鳳傾望著遠處漫山遍野的薔薇花,漫不經心地開口。「你當真不用去找你家琉璃小妹妹?」

離妄言在鳳傾身邊站定,目光同樣落在遠處。「她在山谷里有一處小竹屋,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跑去哪里,一呆好幾天。等到想明白了,自然就會自己出現了。」

對于離妄言的話,鳳傾不置可否,說到底,別人的家事,與她無關。「為什麼不回去認祖歸宗?琉璃……是皓月國的小公主?」

說起皇宮,離妄言的臉色明顯陰沉了幾分,眼底的陰霾好像暴風雨來臨前密布的烏雲。

「六歲那年,母妃正身懷六甲,卻遭到其他妃子陷害,被誣陷與侍衛通奸。也因此,連我的身份也遭到了質疑。皇室無論如何都不會允許血脈被混淆,所以老皇帝不分青紅皂白,下旨待母妃生產後,將我們母子三人統統處死。」

鳳傾眉眼微垂,心底了然。自古帝王最是無情,雖然皇帝一個蘿卜佔了無數個坑,卻絕對不允許其中任何一個坑的背叛。

「母妃出身江湖,性子剛烈,被人誣陷,心生恨意,又不忍我和未出世的孩子枉死,于是就設計一把火燒了寢宮,那場大火來勢凶猛,大半個皇宮都受到了影響。母妃便趁亂偽裝成太監,帶著我逃了出去。只是幾個月後,她……卻在臨盆之時因為難產而死。」

「琉璃從小是我一個人帶大,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公主身份,甚至一直都以為我是姐姐,而非哥哥,性子單純得很。但是,她很善良。」

听完離妄言的……算是傾訴吧,鳳傾只是努努嘴,什麼也沒有說,有些事,她听听也就好了,卻沒有任何立場發表意見。

對此,離妄言多少有些懊惱。「小家伙,你難道都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麼?」他連如此私密的事情都告訴她了,她竟然都不知道說幾句好听的,來安慰安慰他?

鳳傾攤攤手,「我覺得,你更需要的是一個听眾。」

離妄言氣極反笑,心道小家伙還真是有夠沒良心的。正準備再說點什麼,這時候,忽然有粉衣侍女匆匆跑來,臉上帶著惶恐。

「宮主,不好了!」

離妄言不悅地擰起眉頭,聲音帶著幾分冰冷。「何事如此慌張?」

那粉衣侍女戰戰兢兢地垂首回道︰「回宮主,二小姐不見了!」

「不見了?什麼意思?說清楚點!」離妄言心中忽然涌起不好的預感,黑眸冷冷地凝視著面前的侍女。

「奴婢今早去給二小姐送吃的,結果就發現她人不在屋子里。奴婢四處找了好幾圈,最終在後山找到了……找到了這個!」粉衣侍女說著,將一支珠花呈遞過來。

離妄言一把奪過那支珠花,的確是琉璃最喜歡戴的那一支。他下意識地捏緊拳頭,語氣冷冽如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粉衣侍女被嚇得趕緊跪地求饒,「奴婢不知,請宮主降罪!」

鳳傾一聲不吭地接過離妄言手中的珠花,舉在鼻端嗅了嗅。上面有股淡淡的味道,似曾相識。

離妄言卻忽然意味深長地看著鳳傾,眼底帶著幾分深沉。他驀地探出一只手去,鉗制住鳳傾的下巴。「是花桃夭對不對?」

靠之!

鳳傾一巴掌拍開下巴上的爪子,臉色鐵青。「花桃夭才沒你想得那麼齷齪!」心里忽然有點悶悶的,前一刻,這個男人還在對自己講著他不為人知的故事,這一刻,她就已經成了擄走他的寶貝妹妹的罪魁禍首了。

還真是病得不輕!

被拍開的手還有些麻,離妄言下意識地握起拳頭,看著鳳傾的眼神犀利得就好像要看進她的心底最深處。

鳳傾絲毫不懼,昂首挺胸地與其對視。

最終,離妄言收回目光,薄唇緊緊地抿了抿,似乎想要說什麼,卻終究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豁然出手,攻向鳳傾。

鳳傾身體驟退,避開離妄言的攻擊。眼底閃過懊惱,這個男人要不要如此不分青紅皂白?這跟他那皇帝老爹有什麼區別!

兩人在涼亭內外連續交戰了數十回合,到最後還是離妄言佔了上風。他一只大手將鳳傾的兩手禁錮在她的背後,另一只手迅速地在她身上點了幾處大穴。

不過一瞬間,鳳傾就覺得自己體內的內力四散而去。她憤憤地瞪著冷著臉的離妄言,這個男人竟敢封住了她的內力!

被鳳傾憤怒的眼神看得心里一陣揪緊,離妄言臉色微白,但很快,就恢復了冷漠神色。他猛地轉身,大步離去。

遠遠地,有冰冷的聲音傳來︰「來人,請羅剎宮宮主回房!沒有本宮允許,不得踏出房門半步!」

媽的,陰溝里翻船了!

鳳傾氣惱地瞪著漸漸走遠的身影,心中恨不能將那個可惡的瘋子給大卸八塊!果然跟神經病打交道,風險很大啊!

氣哼哼地回了住處,鳳傾開始琢磨著應對之策。離妄言體內中了她所下的毒,她倒是不怕他再出什麼花招,但是,被人莫名其妙封了內力,還真是讓她火大。

連續兩日,鳳傾都呆在房里,哪里也沒去。每次只要一開門,就會看到門外站了至少十多個百花宮弟子。

終于到了第三日,消失了兩天的離妄言出現在了鳳傾面前。

無視眼前陰晴不定的男人,鳳傾依舊坐在桌前悠哉悠哉地喝著茶。經過了兩天的休整,被封的內力已經漸漸恢復,雖然還沒有到達巔峰狀態,但至少在這百花宮里,除了離妄言,已經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離妄言一言不發地走到鳳傾身邊,從背後拿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琉璃匣子,里面赫然裝著剛剛綻放的無憂花。火紅色的花瓣好像是鮮血染就,就連花蕊都是如血般的顏色。

鳳傾舉著茶杯的手微頓,繼而放下茶杯,大大方方地將無憂花收起來,然後站起身,二話不說,就往門外走去。

離妄言面無表情,沉默著看著鳳傾走向房門。終于,在鳳傾的一只腳即將邁出門檻的時候,他開口了。

「小家伙這是準備連聲招呼都不打,就要離去麼?」離妄言的聲音低沉清冷听不出喜怒,平靜得就好似沒有波瀾的古潭。

鳳傾腳步不曾停頓分毫,繼續往前走,就好像根本就沒有听到身後的聲音。

離妄言薄唇緊抿,眼底閃過一絲受傷。他大步走上前,大手從後面捉住鳳傾的手腕,用力一扯,將她扯回到自己面前。

「你就這麼討厭我?」離妄言一字一句地沉聲說著,眼底暗潮涌動。

鳳傾微微凝眉,手腕扭了扭,掙月兌開離妄言的鉗制,然後,一言不發地轉身,直奔百花宮山門而去。

眼底閃過一絲暗芒,這幾日的恥辱,總有一天,她會百倍奉還。

鳳傾的沉默無端端讓離妄言心中一慌,這種慌亂讓他惱怒無比。不過是一個玩具而已,居然敢影響到他的情緒!這怎麼可以!

可是,望著鳳傾漸行漸遠的身影,離妄言心中的慌亂卻莫名更深了一些。腦海里總有一個聲音在提醒他,追上去,留下她,不然將來他一定會後悔的。

下意識地邁步追上去,離妄言再一次拉住了鳳傾的手腕,不顧她的掙扎,用力地握著。「別走!」

鳳傾好笑地看了眼臉上隱隱透著焦急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輕嘲的弧度。這人果然腦子有問題吧,她不走,留下來找虐嗎?這次能封她內力,說不好下次就可以直接斷她筋脈、廢她武功,她是傻子麼,還會留下來!

只恨自己學藝不精,殺不了這個神經病男人!鳳傾長睫微垂,眼底的殺意一閃而過。等這次回去,她一定要閉關修煉,回頭將這個可惡的男人千刀萬剮!

似乎明白了鳳傾那抹輕嘲的意思,離妄言心中焦急,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眼前的人,不過是他曾經相中的玩具而已,他原本就是抱著玩弄的心態接近她。從未與人深交過的他,也許並不懂得如何與人相處,所以才會在憤怒之下懷疑她擄走了琉璃,並一怒之下封了她的內力。

對離妄言來說,琉璃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也是最重要的親人,她的一切都牽動著他。所以,當得知琉璃失蹤以後,他慌了,怒了。

但是,離妄言又覺得自己挺委屈的。如果按照以前的他,那一日那麼憤怒的情況下,就不只是封住鳳傾內力那麼簡單了,而是直接折了她的羽翼,將她徹底囚禁。許是潛意識里,他還是不想傷害這個難得合心意的玩具吧。

「放手!」掙扎不開,鳳傾沉聲低喝,眼底的厭惡是如此得明顯,連掩飾都懶得去做。

離妄言被鳳傾眼底的厭惡刺得心口一陣悶悶的,竟是下意識地松了手。但仍舊嘗試著解釋道︰「我那日,是因為擔心琉璃,我以為,你--」

「夠了!你不必解釋!我沒興趣听!」鳳傾輕叱,轉身又走。她臉上面無表情,其實心底里還是挺緊張的,生怕一個不慎又刺激到離妄言,那她可就真的要悲劇了。

這一次,離妄言沒有再阻止鳳傾,而是冷著臉跟在她身側一步之外,目光幽幽地看著她。琉璃還沒找回來,甚至連那個傀儡也跟著一起消失了。要不是因為如此,他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將她留下。

相安無事地走出了百花宮,嗅著外面的空氣,鳳傾瞬間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了起來。不理會一直如同幽魂般跟著自己的人,她直接運起輕功,直奔雲來鎮。

見鳳傾飛走了,離妄言一言不發地緊跟過去。

煞和星此刻正準備悄悄地潛入百花宮,結果就看到鳳傾和離妄言一前一後的出來,轉眼間就跑遠了。彼此對視一眼,趕緊施展輕功跟上。

直到見到了花桃夭,鳳傾一直懸著的心這才徹底放下。

「呼,累死我了。」鳳傾拍著胸口,內力本來就沒有恢復到巔峰狀態,如今又用輕功飛了一路,還要時刻警惕身後的人,還真是累啊!

「阿傾,你還好吧?」見到鳳傾,花桃夭喜形于色,急忙迎上她。瀲灩的桃花眸里,滿滿的都是歡喜。

鳳傾將無憂花拿出來,一臉的悠然。「你看我好不好?」反正都已經出來了,之前百花宮里的一切,還是不要告訴花桃夭好了。

花桃夭無奈地搖搖頭,目光落在房門外的紅色身影之上,意味不明。「無憂花已經拿到了,阿傾是準備立即返回金都麼?」

鳳傾點點頭,「嗯,出來得久了,該回去了。」當時跟君憐卿定下一個月的時間,如今也過去得差不多了,再不回去,那貨估計就該殺來了。

「那阿傾準備什麼時候去尋找無憂根?」無憂根生長在冰國雪山之上,怕是要好費一番心思。

「先等一等再說吧,去雪山太遠了。時間又很倉促。」

「也好,等我回去將冰國的局勢穩定下來,你再去不遲。」不願意在乎的人陷入任何可能的危險當中,花桃夭說得極為認真。想到之前剛剛得到的消息,「對了,這兩天有人發現了花鈴的蹤跡,但可惜又被她給逃了。」

說起花鈴,花桃夭心底不由得有幾分懊惱。那個女人自從失蹤以後,就總是時不時地出現一下,唯恐人家會忘了她似的。可是每次追過去,又都給她事先逃了。好不容易消停了幾個月,結果又出現了。

听到花桃夭提起花鈴,門外的離妄言忽然闖進來,抓住他的衣襟激動地問道︰「你說你們見過花鈴了?她在哪里?」

花桃夭用內力震開離妄言,臉色很不好,冰冷的聲音沒有絲毫溫度。「無可奉告!」這男人發什麼瘋?怎麼一听到花鈴,竟然這麼激動?

離妄言也不惱,又急急地問道︰「你快告訴我,你們是在什麼時候在哪里發現她的?請你告訴我,這個對我來說很重要!」

「她是你情人?」花桃夭嘴角微抽,被離妄言眼底的激動給滲得。

離妄言臉色微僵,繼而黑了黑,但事關琉璃,他也懶得多做計較了。正了正神色,「你只需要告訴我,我想要知道的就好。」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又憑什麼讓我告訴你?」花桃夭老神在在地坐下,干脆對離妄言愛答不理。他可沒忘記,就是這個男人,不止一次對鳳傾動過歪心思。

鳳傾緊挨著花桃夭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臉上雖然沒什麼特別的表示,可實際上心里也有些好奇,離妄言為什麼會這麼著急打听花鈴的下落。難道說,花鈴曾經對他始亂終棄?

離妄言無奈,但是為了琉璃,也顧不得什麼面子不面子了。他定了定心神,緩緩地丟出一顆重磅炸彈。「忘記告訴你們了,花鈴幾個月前被我一時貪玩給捉去百花宮制成了傀儡,但是如今她失蹤了,很有可能是被人給擄走了。」

「你說什麼?」鳳傾嚇了一跳。百花宮居然可以煉制傀儡?

離妄言無奈地笑了笑,只是那笑比哭還難看。「但是,煉制的最後關頭出了點小問題,她極有可能還殘存著一部分自己的意識。」

「你這是……什麼意思?」鳳傾慢慢地放下茶杯,問道。

離妄言如實回答︰「意思就是,她極有可能還保存著心底最深的執念,就比如對某個人的愛戀,或者對某個人的怨恨。」

嗯……鳳傾哭喪著臉看向花桃夭,「不用說,她那股執念八成是我了。」

「為什麼這麼說?」離妄言有些不解。

鳳傾下巴擱在桌子上,無精打采地晃著腦袋。「難道你捉她回去的時候,就沒發現,她……嗯,長得挺有個性麼?」

「……」離妄言嘴角微抽,「不要告訴我,花鈴的……胸是小家伙你給切去的。」

「很不幸,就是我干的。」鳳傾忽然直起身子,恨恨地一拍桌子,看著離妄言的眼光陰測測的,「所以,你也要小心了!」

離妄言身體下意識地一顫,頓感某處涼颼颼的。不過,心里卻是有點小小的雀躍,沒想到,因為一個花鈴,小家伙這會兒居然又開始搭理他了呢!

「快點告訴我,花鈴到底去哪里了。」離妄言忍不住又問。

花桃夭沒好氣道︰「不知道。」那個女人來無影去無蹤,不過是出現了一瞬,就消失不見了。估計和被煉制成傀儡不無關系。

看花桃夭不似說謊,離妄言的眼神漸漸黯淡下來。他看向鳳傾,「小家伙,無憂花如今已經給你了,你是不是可以把解藥給我了。」

一個小時毒發一次,真不是人過的日子。離妄言心底無奈,他必須得到解藥,只有解了毒,才可以去繼續尋找琉璃。至于鳳傾,他目前只好放這個玩具暫時的自由了。

鳳傾丟給離妄言一個大大的白眼,「解藥?沒有!」

「你!」離妄言眼眸撐大,「小家伙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鳳傾無辜地眨眨眼,「我是真的沒有解藥。」

「我不信!」有花桃夭在,離妄言不敢輕舉妄動,沒有辦法,就只能用半威脅的眼神看著鳳傾。

鳳傾沉吟了一下,「其實,想要解毒的話,辦法也不是沒有。」

「什麼辦法?」離妄言眼楮一亮。

鳳傾卻忽然笑得邪惡無比,「听聞百花宮素來用活人做花肥,回頭你就從薔薇花的根部取一斤泥土,煮粥喝,保證藥到病除。」

「……小家伙,你耍我呢!」離妄言撇撇嘴,明顯不信鳳傾的鬼話。而且只要一想到鳳傾是要他去吃埋過無數活人的土,胃里就覺得好一陣惡心。

見離妄言不信,鳳傾也不著急,只是無奈地攤攤手。「你不信我,我也沒辦法了。那你就只能每隔一小時,體驗一次毒發的**滋味兒了。直到我給你的藥吃沒了,然後你就可以去找閻王爺喝茶了。剛好,閻王爺是你兄弟。」

「……」離妄言臉色白了白,卻是什麼也沒說。他眯眼看了邊雲淡風輕的花桃夭,想了想,最終還是揮袖離去。

等到鳳傾一個人的時候,他就不信他要不出解藥來!

在客棧休息了一晚,翌日清晨,鳳傾辭別了花桃夭,帶著煞和星踏上了返回金都城的路途。

花桃夭目送鳳傾離去,心中悵然若失。出來的這些日子,冰國內局勢發生了可謂是翻天覆地的變化。宇文烈被人發現遭到暗殺慘死家中,冰國上下群龍無首。也該到了他這個四皇子回去主持大局的時候了。

鳳傾帶著煞星兩人,一路疾奔,好不容易甩掉了身後陰魂不散的離妄言,十多天後,人已經到了金都城外。

此時的金都城里,一派緊張的景象。有大批的難民一夜之間涌入城里,引起了不少有心人的注意。

心中不由得有些擔心君憐卿的處境,鳳傾未做任何停留,當即變換成鳳三的形象,直入皇宮。卻在半道上,被一群蒙面人攔住了去路。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絕色傾城之女相為後最新章節 | 絕色傾城之女相為後全文閱讀 | 絕色傾城之女相為後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