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的汗水布滿了她的額頭。
一個宮女騰出手來，用手絹替她擦去。
這算什麼？算對她的憐憫？蹂躪之後，給她遞衛生紙？這分明是在嘲弄她，她惡狠狠地瞪著那個宮女，那個宮女嚇了一跳，不再看她，繼續按住她的手。
程佳瑤緊緊咬著手帕。
的硬物在催嬤嬤的手中像一條靈蛇一般，猛烈地沖擊著她的秘地，她感覺到，一股血紅已經從她滲出，但是，那個惡魔催嬤嬤依舊沒有停下手來，似乎她認為還不夠徹底。
手勁又加快了些，程佳瑤內心抽涼了一般，緊咬著的手帕開始泛紅了起來，她感到口腔中一股又腥又帶點甜的液體在里面游動。
她多想這一切能快點結束，她已經忍受到了極點，就要崩潰了。
隨著傳來的一陣陣痛楚，她身體也跟著痙攣起來。
一次，兩次……直到她身體透支，無力再承受時，的動作開始變得緩慢了。
程佳瑤無力地癱倒在床上，仰望著帳頂，不再試圖掙扎，似乎已經麻木了，眼淚依舊在她眼角滑落，滲落在床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硬邦邦的物體終于完全抽離了她體內，她不知道這過程究竟有多久，仿佛一個世紀一般。
終于結束了。
「恭喜娘娘破紅成功，今晚聖駕可能會幸臨這里，娘娘還是做好準備，清洗一下，以待聖駕。」
催嬤嬤用手絹拭擦著她那沾滿鮮血引以自傲的‘凶器’，又把它裝回錦盒。
幾個宮女看程佳瑤似乎已經不再有任何動作了，放開了她。
程佳瑤只是望著上空，似乎沒有听到她說的話，只是呆呆望著。
「奴婢就此告退了。」
催嬤嬤沒有看她一眼，行了個萬福，就和幾個宮女退了出去。
過了許久，程佳瑤才緩過一點神來，她低下頭看了下自己的，裙子高高地撩起，褻褲被揉成一團，丟在床頭，一張原本白皙的絹紙上留有一抹血紅。
她想坐起身來，卻又傳來一陣撕痛，她黛眉一蹙，又倒了下去。
她感到委屈極了，豆大的淚珠把床單染濕了一角。
她把嘴里的手帕掏了出來，手帕已經被咬得有些模爛了，斑斑血跡。
「娘娘，你沒事吧！」
小雯早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待催嬤嬤走了，她才敢進來。
小雯看到程佳瑤外露的，和床上那一抹鮮紅，心中已經明白了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