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一曲繁花盡 初遇不是初相識(下)

作者 ︰ 淡月若晨

()「月霜,我要走了,你好自保重。特麼對于看書網我只有一句話,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我正後台上裝,卻見到卓君崖收拾了包袱走過來向我辭行。

「你為什麼要走?」我不解問,卓君崖和我對戲三年,從我剛進戲樓時就一直和我對戲,雖說我不太喜歡他一眼就看穿人內心,他面前自己猶如攤曬陽光底一般感覺,但是相處幾年下來如今他要走我心里多少也有些不舍。

「緣分了自該離去,月霜,我知道你心里面住著一個人,所以我一直無法走進你心里分毫,不過都罷了,有些事命中注定,我也不強求。」他皺了皺眉頭說。

「那你去哪?」我又追問他。

「天下之大,自然會有我容身之處,人道戲子看似多情卻無情,其實戲子亦是人,何嘗不痴情,只是痴情對于戲子而言自是奢侈,月霜你好自為之。」這番話雖是對我說,但是听那語氣倒像是喃喃自語。說完他便獨自離開,看著他背影讓我有些自責情緒涌上心頭。

卓君崖走後,我依舊每日靠著唱戲打賞過日子,日復一日,毫無變化,直至一日我正台上唱著梁山伯與祝英台相遇戲碼,結果滕梓興帶著幾個朋友來听戲,我原本平靜下來心又再次起波瀾,我霎時間我頭腦一片空白,戲唱到一半就落荒而逃,穿著戲服就跑出了戲樓,知道摔倒地上,我放聲大哭,幾個混混朝我走來其中一個看著我說說︰「哥幾個,這個可是月霜姑娘,今日我們走運了。」

「哎呦喂!月霜姑娘因何事這麼傷心?要不咱兄弟幾個陪你高興高興?」說著,幾個人就把手朝我伸來,拉扯我。

「滾,別踫我!」我怒喝他們幾個。

「喲!這脾氣到不小。」其中一個老一點人說著同時還打了我一巴掌。

「你們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讓你們踫我分毫!」我惡狠狠盯著他說。

「你們幾個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麼?有本事來欺負欺負我。」就我以為自己為有一死才能維護自己清白時候,上蒼派了一個救兵來,我尋聲看過去發現這個救兵居然是小霸王。

「你他媽,別多管閑事!」幾個小混混不耐煩開口大罵。結果那小霸王沒再說話,直接走上前來直接把幾個小混混撂倒地,幾個小混混見自己不是對方對手,爬起來拔腿就跑,而正他對付幾個小混混時候另一個人走過來一把把我扶起來,問︰「你有沒有受傷?」接觸到他手那一刻,有種莫名熟悉感傳來,我立刻抬頭盯著他看同時也情不自禁喊出了一句「斂玉。」可是我深知現我面前是滕梓興,于是我連忙離開他兩步遠同時還自我嘲笑了一下,斂玉都死了三年了,怎麼可能。

「謝謝,你搭救。」我行了個禮對他說。

「你怎麼不謝我呢?是我出手救你,他只是旁邊看而已」某個人突然插了一句話過來,瞬間空氣有點凝固。

我無奈轉頭對著小霸王說︰「月霜,謝謝這位楚大俠搭救之恩,不甚感激。」可是我心里深深地鄙視這個小氣小霸王。

誰知他竟不客氣說︰「既然感激那你以身相許唄!我就勉為其難接受吧!」

我听了這話翻了個白眼說︰「以前听說過人沒臉樹沒皮天下無敵,今天算是見到了。」見過不要臉沒見過這麼不要臉,所以我直接忽略他听了我諷刺話後抓狂表情,轉過頭對著滕梓興說︰「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你們。」

「什麼你們?我跟他不是一起,本少爺是這麼沒個性人嗎?和一個弱不禁風人為伍!」我再次翻白眼,這小霸王還真是口無遮攔,我真服了。

滕梓興微微一怔說︰「這倒是小事一樁,不過月霜姑娘你還是離開戲樓,不要再唱戲了,畢竟那不是清白人家待地方。」

我苦笑說︰「若不是依靠于戲樓,恐怕我早已餓死街頭。」

他沉默了一會,眼里閃過一些復雜說︰「姑娘家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還要回戲樓卸妝,再者也要給班主一個交代」我說完轉身走回戲樓。

「唉!」小霸王又準備發難時候被身後滕梓興拉走了。

一回到戲樓,班主就來發難︰「月霜,雖然你小有名氣,可是你也不能因此肆意妄為,今日行為也太對不起戲班了,你怎麼也要給我個交代吧!」

「我……班主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我抱歉說。

「你一句道歉一句不是故意就完了?我損失呢?」班主得理不饒人說。

我拿出一個翡翠玉手鐲遞給班主說︰「這是前些日子別人打賞,我料想也值些錢,班主看看能否原諒月霜一次?我保證下不為例。」

班主接過玉鐲子,看了看知道是好東西,眼楮亮了一下,連忙放到懷里,然後故作大方放我一馬樣子說︰「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

「是!」我點頭說。

我荷香幫我卸好妝,對我說︰「月霜姐,剛才有個少爺讓我傳個話,問你可不可以他大婚之日去他府上為他唱上一曲賀喜,他還說酬金絕對優厚。」

「那人是誰?」我問。

「他好像是……姓滕吧!」荷香想了想說。

「那你去告訴他,我會去。」也許是因為他長得和斂玉相像吧!我才一口就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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