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撩人,霸王纏不休 103章 玨月別,大戰始

作者 ︰ 夏依傾情

歐陽玨眼前一亮,這倒是最好的辦法,兵不血刃,又能保存他們的實力。

「先游到離青龍十里的地方,看情形再作打算。」不能游的太近,誰也不知道在海里青龍布下了什麼暗哨,小心為上總是好的。

不知道是一路來艱險太多還是上天眷顧,這最後的路程竟然十分的順利。歐陽玨幾人在沒有驚動青龍的情況下,順利得到了青龍鱗,這自然是喜事一樁。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一切,是神獸青龍有意為之。

「受冰蓮守護的女子,那大蛇竟然舍得把冰蓮給她,看來對她十分看重,我如今實力大減,既然他們只是來尋青龍鱗,索性讓他們拿走,也算是給那大蛇一個面子。」

若是听到這一番話,估計幾人特別是木月就無奈了,他們算是承了大蛇的情麼,那所謂的守護者,真是奇怪。

不管是青龍相贈還是怎樣,他們的最終目的已經到手,幾人又沒有受傷一類的,所以返程,是現在最為迫切的事情,一晃四個多月過去了。無論是歐陽玨還是簫燁,都對他們的國土十分的眷戀,四個多月,足以發生很多事情,少了他們兩個舉足輕重的人物,西涼和東宸便難以固若金湯。

出東海,六人同行了大約半個月,這回來的路途明顯比回去的速度快了幾分。

「木月,簫燁,我們就在這里分別吧。」一家客棧,六人昨夜在此歇息,今早用萬早點後,歐陽玨突然開口。

「剩下的黃金我會盡快派人送去,既然是回程,我們不順路,就在此分道揚鑣吧。這次的事,多謝了,他日要是歐陽玨力所能及之事,定會相助。我先行一步,再會。」

「且慢,歐陽,先坐下來,我們聊聊,不管怎樣我們也一路相伴同生共死過,雖然不是什麼生死之交,但也算是朋友,撇開東宸和西涼的關系,我還是挺欣賞你的,能為了你的太子妃親自冒險,單是這份重情義,就值得我木月欽佩。」這話倒不是奉承,而是真心。這世上,最缺的,便是真性情的人,身為一國太子,胸懷天下,又重情義,可見歐陽玨之優秀。

歐陽玨卻搖搖頭︰「我就不耽擱了,說實在的,心里有些不踏實,西涼不比東宸,你們離開幾個月不擔心,但我西涼……」歐陽玨沒有說下去,但幾人卻明白了。

歐陽玨在西涼,那是舉足輕重的地位,比簫燁在東宸的作用要大得多,所以,他們可以優哉游哉,而歐陽玨卻心急如焚。

「算了,既然歐陽兄急著回去,月兒,你就不要強留了,歐陽兄說得對,我們總有再見的機會。月兒,我先出去走走,你和歐陽兄聊幾句吧。」說完,簫燁很是大方的帶著夜痕率先走出了客棧,把空間留給了歐陽玨和木月。

望著簫燁的背影,木月輕笑出聲,她可沒想著讓簫燁回避,不過,這樣也好。

「歐陽玨,簫燁是個光明磊落的人,所以很多事情他不會去做,他說過,你是他宿命的對手,他只願堂堂正正的擊敗你,可我木月不是,我做事,從來都是只要結果不看過程,他不願做的陰暗面,那我就替他做。」木月說的坦然,而歐陽玨卻听得心驚。

「你對西涼做了什麼,兩國開戰,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歐陽玨已經猜到了,這是調虎離山之計啊,他竟然現在才看出來,估計早在他們六人剛離開戰爭就開始了吧。歐陽玨看著木月,如此傾城的面容,無畏的眼神,卻有那般長遠的計謀,說是女中諸葛也不為過,他一次又一次的栽在她手上。

木月看著歐陽玨,這個男子直到現在眼神還是那麼銳利,就這麼直直地盯著她,仿佛在詢問,為什麼這麼狠心,你怎麼忍心。

「回去吧,按我之前的戰術安排,如今西涼應該已經丟了三個鎮,不過損失應該不大,沒有你這個主帥,西涼兵馬再多,也架不住消耗,青龍鱗你得到了,快馬加鞭不到一月你便可趕回,到時候,再讓我們決戰吧。我既然選擇告訴你,就會堂堂正正和你西涼一戰。」輕輕地,木月說了出來。

這是她早在來東海之前就做好的戰事部署,現在進行到哪一步她不清楚,以榮崢、秦樹他們的能耐,應該不會有大問題。

「中原五國,必然會有戰亂,與其戰亂不斷,不如一次解決。這一次,我東宸有備而來,勢要一統中原。」木月說出她的目的。

一統中原,她也真敢想,連歐陽玨都沒想過,有生之年要一統五國,只是想著讓西涼成為中原第一大國,可木月,要的卻是中原僅剩一個東宸國。

「木月,不得不說,你的想法很大膽,要知道,中原五國已經割據數百年之久,想要一統,難于登天。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還有替我告知簫燁,既然是宿命的對手,總得斗幾次,不要躲在女人身後。木月,如果,我先簫燁遇到你,你一定是我的。」說完這一句,歐陽玨大踏步的離開客棧,兩名親衛也隨後跟上。

望著歐陽玨的身影,盡管焦急,卻走得從容,那是大將之風,更是王者之風,有歐陽玨在,西涼,是個難啃的骨頭。

三個月前,她派榮崢、秦樹偷襲邊關,奪下西涼三鎮,但之後,卻沒有任何行動。不是她不能繼續攻城略地,而是出于對歐陽玨的尊重,她先放了西涼一馬。

三個月後,歐陽玨也好,木月和簫燁也罷,都回到了兩國。就在東宸與西涼對峙已久的時候,南霖對東宸發兵,趁東宸軍隊大量集結在西涼邊境,異軍突起,奪下東宸與南霖接壤的幾州,東宸不得不大軍回防,先來面對南霖軍隊。

幽州位于東宸北部邊緣,東系澗水,西接 山,南北兩面多是平原,中有低山起伏,闊野長空,連綿不絕。

北風過,蒼茫茫枯原無盡,遠帶天際。

萬余人的虎軍精騎穿越 山低嶺出現在一帶開闊的平川,馬不停蹄急速行軍,遙遙看去像是一刃長驅直入的劍鋒,在半黃的山野間破出一道玄色銳利,將大地長長劃開。

當先兩騎卻是白馬白袍,率先奔馳于眾騎之前,十數名近衛落在身後,分做兩隊如同鷹翼般展護左右,激起塵土飛揚。

奔上一道低丘,眾人收勒馬韁,停下略事休息。雲騁在丘陵前兜了一圈,停在風馳之旁。木月因方便穿了男式騎裝,輕裘勝雪意氣從容,一雙秋水清瞳深若點漆,顧盼間竟別有一種風流俊俏瀟灑的美。她在馬上縱目看察四野,見前後盡是連綿不絕的平原,不禁說道︰「幽州這地勢無險可守,真難為我東宸軍隊竟能在此擋下南霖軍隊。」

「所以要盡快收復合州,合州憑祁門關天險,乃是幽州以南各處的天然屏障。」簫燁遙望平川,眼中隱有一絲深思的痕跡。

木月道︰「只可惜守將投敵,合州輕易便落入南霖手中,恐怕失之易,得之難。」

「無妨。」簫燁神色沉定︰「這世上沒有攻不下的城。」說話間目光自遠處收回,轉身問她︰「累不累?」

木月搖頭︰「不累,不如咱們比比看誰先到幽州城怎樣?」她俏皮地笑著。

簫燁眼底劃過有趣的神色︰「你可知多少年來,東宸上下無人敢和我比試騎術,更別說是女人?」

木月鳳眸清揚︰「所以她們都不是木月,更不是睿王妃。」

簫燁淡峻眼中清光微閃︰「說得好!」此時忽見前方輕塵飛揚,有先鋒兵飛騎來報︰「殿下,前方探報,南霖軍隊輕騎偷襲幽州被守軍阻截,現下雙方短兵相接,正在交戰!」

「所在何處?」

「城西二十里白馬河。」

「地圖。」

身後侍衛立刻將四境軍機圖就地展開,簫燁翻身下馬略一察看,問道︰「我方何人領兵?」

「十一殿下親自帶兵阻擊。」

「兵力如何?」

「各在五到七千之間。」

「傳令。」簫燁戰袍一揚︰「全速行軍,抄白馬河西夾擊南霖軍,若見南霖大將莊成英生擒活捉!林興,率四營兵士護送王妃先入幽州城,不得有失。」

「得令!」將士們領命聲中,木月對他深深一望︰「一切小心。」

簫燁微微點頭︰「先入城等我。」

「嗯。」木月唇角帶笑,目送他翻身上馬,率軍而去,回頭命林興整隊,微一帶馬,當先馳出,四千將士便隨她往幽州奔去。

逸王大軍駐扎于幽州城北,木月等人過幽州城不停,直奔軍營。

營中將士同睿王部將一向相熟,留守副將聞報出迎,卻見虎軍中多了個白衣輕裘、眉清目秀的人物。

睿王妃隨軍之事知道的人並不多,那領先的左副將對林興打了個詢問的眼色,林興俯身說了句,李鋒神情一震,看向木月,木月在馬上對他頷首微笑。

李鋒知曉分寸,亦不多禮,即刻安排駐軍扎營。方安置停當,便有侍衛來報睿王、逸王已領兵回軍。

木月遠遠見簫燁同十一殿下並騎回來,身後將士井然有序,略帶著些氣血昂揚興致勃然,顯然是得勝而歸。

說起這十一殿下,算是眾位子中與簫燁極為親近的,蕭逸。年歲比簫燁要小上七歲,說起來倒是和木月同歲,因此早在幾年前,木月就與這位逸王相熟。自簫燁帶兵起,蕭逸就跟隨在側,所以對這個簫燁這個五哥,那是又敬又怕。

蕭逸一身戎裝輕甲,外披絳紫戰袍,身形挺拔,英氣瀟灑,待到近前,打量著木月笑道︰「哪里來的俏公子,怎麼我都不認識?」

數月未見,心中著實掛念,木月亦笑著望他,聞言瀟灑作揖︰「見過逸王殿下。」

蕭逸揚眉長笑︰「大戰歸來有美相迎,人生快哉!」

木月剛要反駁,目光一轉落在他左臂上。長風翻飛處帶起戰袍,下面的甲冑之上竟有血跡,她眉梢弧度尚未揚起便蹙攏︰「受傷了嗎?」

「沒事。」蕭逸輕描淡寫道︰「不過一時疏忽,那南霖大將莊成英倒聰明,竟讓他走月兌了。」

簫燁對蕭逸道︰「去讓木月替你看看,這里有我。」

蕭逸點頭︰「五哥來了我便輕松了。」笑著下馬入了營帳,將軍中事務盡數丟給了簫燁。

木月命人將帳中火盆添旺,小心幫蕭逸解了戰袍,一見之下便皺眉︰「再深幾分便見骨了,流了這麼多血,你定是傷著以後還逞強。」

蕭逸未受傷的手撐在軍案上,閉目養了養神,睜開眼楮依舊是明朗帶笑︰「身為主帥,便是這條臂膀廢了也不能露怯。」

木月邊替他重新清理傷口,邊輕聲埋怨︰「你是皇子之尊,何必這麼拼命?」

蕭逸道︰「軍中一視同仁,只有將士兄弟沒有什麼皇子王爺。」

「倒不愧自少便跟著五哥,說話口氣都一樣。」木月無奈。

淡淡清涼將傷口火辣辣的疼驅退幾分,藥汁的清香盈于身邊,蕭逸笑說︰「還是你這傷藥靈。」

「走前不是給你帶了嗎?」

「賞給受傷的將士了。」蕭逸隨意道。

木月知道他便是這般性子,也沒辦法,取來繃帶敷藥包扎,突然看到他肩頭一道淡淡的傷痕,隨口道︰「這是以前的舊傷。」

木月不懷好意地將綁帶一緊,蕭逸「哎喲」一聲,滿臉苦笑︰「真是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

木月挑著眉道︰「不怕受傷就別喊疼?

蕭逸臉上浮起既往俊朗的笑容︰「對了,有東西給你。」

「什麼東西?」木月問道。

蕭逸自案前取出個小錦袋,木月打開一看,驚訝的抬頭︰「你從哪兒弄來的?」

托在她掌心的是一道小巧的綠幽靈串珠,清透的水晶體中生長著神秘的暗綠色的花紋,相得益彰,幽雅而美麗。第七道玲瓏水晶,木月白希的手指輕輕握起,指尖觸到水晶冰涼的溫度。

「听五哥說你喜歡這些串珠,收集了不少,偶爾得到便給你留著了。」蕭逸道。

木月月眉淡揚,低聲笑道︰「若是讓五哥知道你給我這個,怕是要怪你。」

「嗯?」蕭逸奇怪。

「什麼事背著我呢?」隨著清淡的聲音,營帳被挑開,簫燁進來正听到木月的話。

木月將那串珠一握,往身後一藏,巧笑嫣然︰「保密!」

簫燁眼光掠過她眸底輕輕一停,她不說他便不問,只自己抬手倒了杯茶,不慌不忙坐下來。

終于是木月忍不住︰「你怎麼不問蕭逸給了我什麼?」

簫燁中指輕動彈上茶盞,淡淡道︰「過會兒把你們倆個分開審,才知道說的是不是一致。」

木月撐不住笑了,蕭逸亦笑道︰「我看還是招了吧。」

木月便將那串珠拿出來,簫燁幽黑如墨的瞳孔微微一斂,薄唇輕抿,意味深長地瞥了木月一眼,說道︰「很漂亮。」

蕭逸對簫燁心情神色再熟悉不過,立時知道這串珠關系著什麼,而且是簫燁頗為在意的事情,一種隱而不發故意淡去的在意,不提不說卻放在心底的在意。

木月不待他問,便說道︰「東西我笑納了,事情便有時間讓五哥慢慢說給你听,到時候方才你問我的也就明白了。」

簫燁看看蕭逸︰「改日再說此事,只要屆時你不大驚小怪。南霖大將莊成英今日雖僥幸逃月兌,但損兵折將也夠他消受。」

蕭逸听談到軍務,便略收起了漫不在乎的神情︰「仗雖是勝仗,但南霖大軍六千精銳騎兵險些全軍覆沒,以後要引他出戰便難了。我此次是費了不少功夫把他誘來,他們似是想用拖延的法子。何況南霖主帥原本便謹慎多疑,現在既知虎軍也到了幽州,怕是更不會輕易出戰。」

興兵之事拖的越久,天下人心便越亂,人心不定,必生新亂,如此下去步步將入艱難。但于南霖軍,卻是恨不得四境皆兵災禍迭起,就此動搖東宸皇族的統治。

簫燁神情肅淡︰「派人散發消息,便說南霖大將莊成英率軍久無功績,南霖皇帝欲換人取代他的西路指揮權。」

「逼迫莊成英急于建功,引他出兵。」蕭逸接著道︰「這消息最好是從燕州那邊過來。」

「便讓七星閣設法成就此事。」簫燁突然想起什麼事︰「你這幾日將李鋒悶的可以。」

平業將軍李鋒乃是蕭逸軍中一員驍將,近幾總不能率兵出戰,著實郁悶得無法可施,幾乎每日都來請戰,卻都被蕭逸輕描淡寫的打發回去。

蕭逸呵呵一笑︰「他胸中那股氣憋到這份上,屆時定如猛虎下山勢不可擋,我自有重用他之處。」

木月這邊將墨漬微干的一張紙遞來,一邊調侃蕭逸︰「可憐李鋒不知道有大功在前等著,還得再苦悶幾日。」

簫燁一眼掃過,道︰「便是這個意思。」

是擬了給七星閣的書信,木月見無異議,再提筆寫了幾個字,取出一枚小印蘸了朱紅印泥清晰的壓在下方。

蕭逸看她縴細的手指收筆執印,覺得整個軍營里肅殺的鐵血氣氛都在她舉手投足中慢慢沉緩著,穩而不戾,靜而不躁,本來因戰事而飛浮的心就這麼沉定下來,恢復了清寧。他靜了會兒,不禁嘆說︰「改日我也娶個這樣的王妃,才不輸給五哥。」

出了蕭逸的營帳,有軍將前來稟報事務,簫燁便站在營前略做交待。木月靜靜立在他身旁,握著那綠幽靈串珠舉目望向已然灰沉的天際。

落日低遠,在幽州軍營起伏的原野間暗入西山,傍晚的長空下大地模糊了輪廓,一種昏黃的空曠彌漫其間,顯出遙遠的蒼涼。

北風蕭索,她的目光追隨著長野落日微微有些恍惚,收回來落在手中的串珠之上,她一顆顆拈著那冰涼的珠子,若有所思。突然手邊一緊,袖袍下簫燁握著她的手不輕不重加大了力道,叫她覺得微微有些疼,卻拉回了游離的心神。

抬眼看去,簫燁依然在和副將說著什麼,神情清淡目不斜視,唇角微微抿成一道薄銳的線條,暮色下看起來卻異常鮮明。他似乎有意用這種方式打斷她獨自思想的空間,提醒她或者亦有些強迫的意味,要她將心思收攏至他處。

一絲淺笑不期然覆過容顏,木月便將目光流連在他的側臉,他似乎感覺到了她的注視,眼底輕微的一動,事情也差不多交待清楚,副將行禮退了下去。

簫燁轉身,握著木月的手放開,卻攬上她的腰間,目光審視她的眉眼慢慢落到了她手中的串珠上,停住。

營帳四周已燃起了篝火,水晶的通透在火的妖冶里閃過光澤,映在簫燁深寂的眼中,他似乎看了那串珠很久,才伸手從她指間挑起,淡淡道︰「你還是想要這些玲瓏串珠?」

冷風吹起發絲,木月的笑在火光下微微有些魅惑︰「很漂亮,不是嗎,你剛剛也這樣說。」

簫燁抬頭望向已經黑下來的夜幕,深眸入夜無垠,再沒有說話,只是挽她往他們休息的營帳走去。

進了營帳簫燁再也沒有提起這件事,直到木月忍不住問他︰「簫燁,你不喜歡?」

木月眉梢往鬢角輕輕掠去,一雙鳳目便挑了起來︰「不過是收集來玩玩罷了。」

簫燁靜靜地看著她一會兒︰「月兒,真是拿你沒辦法。」

木月眉眼一帶流出嫵媚的笑,她輕輕靠上他的臂彎,嘴角的弧度越揚越高,終于笑的肩頭輕顫。

一夜北風輕,小雪點點飄了半宿,細鹽般灑落冬草荒原,不經意便給嚴寒下的蕭索添了幾分別樣的晶瑩。

翌日,天空意猶未盡地低雲暗壓,冷風揚揚灑灑卷起夜間積下的薄雪,偶爾一緊,打在衣袍上似是能听到細微的破碎聲。

蕭逸立在右軍營帳不遠處,好整以暇地看著前方。因臂上有傷,他並未穿戰甲,只著了件玄色緊身窄袖武士服,腰間紫鞘長劍嵌了冰雪的寒涼安靜地置于一側,遠遠看去,人便像一把明銳的劍,英挺而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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