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撩人,霸王纏不休 097章 玉成好事,西涼鬧事

作者 ︰ 夏依傾情

木月笑了,覺得越來越喜歡這個赫玉瑩。側眸朝夜痕望去,卻見一向冷漠的他竟難得的呆愣,想必也是被赫玉瑩大膽的告白給嚇住了吧。呵呵~~

「公主。」楊子銘聲音忍不住拔高,只覺得頭快暴炸了。原本一樁事未成,現在她又給惹了新一樁麻煩。堂堂北赫公主居然向東宸的侍衛告白,這傳出去北赫的顏面何存?且不論她還是位尊貴的公主,就是換成了普通平民女子,也不能如此沒有羞恥之心,大庭廣眾之下居然向男子示愛。

赫玉瑩不理楊子銘的呼喊,只見她抬起頭,頰上紅霞未退,明亮的雙眸里閃爍著亮光,定定地望著夜痕,認真地問道︰

「你會喜歡我嗎?」不是喜歡,而且會喜歡嗎?因為他們都是陌生人,在不了解對方的前提下,確定喜歡是否太不現實了,但是一眼之緣卻能確定是否有好感,日後是否會培養得了感情。

夜痕深邃的眼瞳掃過周圍全豎起耳朵的眾人,最後落在赫玉瑩這張明媚認真的俏臉上。老實說她真的是個很美麗的姑娘,而且能看出她性子是活潑又率真的,的確是個討人喜歡的女孩子。雖然不知道她為何會在初次相遇便向自己大膽告白,但是他心里卻不是沒有感覺的。只是——

他的主子是睿王和木月,他並不能自己決定終身大事。再說了,要是同意,那就意味著他很可能會離開主子,他很糾結。

木月沒錯過夜痕眸光思緒的流轉,她輕輕淺笑。

「幸福要靠自己爭取。」她又淺笑著,淡淡說了句。

夜痕回頭望著自己的當家主母,那眼眸里滿滿的都是鼓勵。

「承蒙公主不棄,夜痕願意與公主結為連理,此生不離不棄。」語氣沒有多麼激動,卻是難得的正式與隆重,夜痕如是說。他並不討厭這位北赫的玉瑩公主,相反,還對她這種俠女行為有些欣賞,而且當家主母也贊同,那他還有什麼不同意的呢。雖然成為北赫駙馬是人生中的意外,但並不能影響他以後的人生軌跡,除了多一個噓寒問暖、一起走的人。

赫玉瑩笑了︰「我會對你好的。我願意嫁到東宸,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還請東宸皇上賜婚。」

「此生定不相負。」夜痕許下承諾。

「皇上,難得玉瑩公主真性情找到如意郎君,夜痕身為睿王府親衛,一身武藝超群,還請皇上給兩人賜婚,也算是一樁意外之喜。」木月開口說道,身邊的人能找到另一半,她自然是樂見其成。

蕭澈點點頭,這可是人家北赫公主先提的,堂堂一國公主傾慕一個王府的親衛,說起來也是大漲了他東宸的顏面,而且也是與北赫繼續交好的機會。

「睿王府親衛夜痕武藝超群,今賜為正二品中郎將,隨侍睿王左右。並請欽天監為北赫玉瑩公主與夜痕選取黃道吉日,擇日成婚。請禮部酌情準備聘禮,迎娶玉瑩公主。」

蕭澈一連串的命令下達,敲定了這件婚事。

對北赫而言,雖然沒有嫁給睿王,但是遠嫁東宸,達到了交好東宸的目的,並且由于夜痕身份略低,東宸定以隆重聘禮迎娶,未嘗不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但對于西涼而言,卻是毫無收獲,說起來,倒是遺憾居多。不過,兩國邦交倒是沒有因此損害,別忘了,清瑩公主與歐陽太子早已完婚,兩國本就是姻親,雖然沒有親上加親,但表面上兩國還是和和氣氣的。

再看西涼國歐陽玨。

夜涼如水,微風習習,墨色的天空一陣靜謐,月明星稀,遠處的夜色就像柔軟的絨幕,垂掛于斑斕的夜空,夜色如此醉人,是因為天上藍晶晶的星星。

梨花樹下,男子一襲翩然華麗的金絲軟袍,淡漠疏離的斜躺在以藍田暖玉為席的軟榻上,片片純白晶瑩的梨花灑落在男子身上,像璀璨高潔的六角形晶雪。

純白金絲軟袍上繡著瑩瑩閃光的碎金,華貴軟袍下擺呈暖雲的弧度彎彎繞繞搭在軟榻邊沿,層層疊疊,流光斂影,碎金周圍用紅色絲綢繡成復雜而瑰麗的彼岸花蕊,花蕊微卷,蕊絲溢向軟袍四周,一串串,妖冶逼人。

軟軟的微風吹拂,男子玉帶下的流蘇翩然翻飛,流蘇隨風肆意輕舞,靈動如兔,連那鎏金瑩白、由南海瑪瑙、珍珠嵌成的玉帶都留不住似的。冰蠶絲紡成的雪玉袖袍下是一雙如玉青蔥的縴縴十指,玉手微微敞開,任由那飄逸出塵的梨花飄落手中,梨花花瓣純白晶瑩,清香四溢,氤氳襲人。

微風輕拂著男子頭罩四周的白衫,白衫上用銀線繡著一顆顆清雅動人的六角星星,隱隱一股淡然的芳草味襲來,男子微愣,記憶里溫暖可人的小燻兒越來越模糊,化成墨色幕簾上以裝飾的繁星。

他的心思,他的寂寞,只有天上的星星能懂。外表強大堅韌,內心卻如此的寂寞,十年了,他一如既往的念著她,她就是夜空來到人間的星星,如此溫暖,如此動人。

十年前的那個夜晚,和今夜是如此的相似。銀城街邊一條小柳巷里,那株高大的梨樹枝葉茂密,上面掛滿了純白如雪的梨花朵兒,梨花一串串垂落,如同盛夏一簇簇金黃的橘。天上籠罩著一層薄如蟬翼的淡雲,淡雲里是熒光閃閃、璀璨皎潔的星星。

小女孩溫和的坐在奄奄一息的少年身旁,眼眶濕潤,一滴滴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散落在少年美如璞玉的玉頸上,「大哥哥,不要難過,不要疼哦!」

聞言,一襲華麗白袍的少年微微睜開眼楮,透過面具淡漠疏離的看著守在面前的小女孩。

小女孩雙瞳翦影,晶瑩似水,烏黑的眼珠像璀璨的瑪瑙,眼睫毛兒又彎又翹,烏黑靈動,清澈的眼楮微微一眨,濃密縴長的睫毛上落下一滴珍珠般的淚珠。頸間一圈以貝殼和紅豆串成的項鏈,隨著手肘叮咚作響,悅耳動听。

她身著一襲粉色長裙,裙裾上繡著點點如雪的梅花,胸前有一個深粉色寬大漂亮的蝴蝶結,蝴蝶結上飄著兩條深粉色彩帶,烏黑的青絲織成兩個蜜桃辮,蜜桃辮上分別綁著一串水晶做的釘當,嬌俏可愛,皮膚比羊脂玉還白希,小臉圓圓的、紛女敕紛女敕的,卻不顯胖,很是嬌憨,白希的小臉宛若精致的瓷女圭女圭。

在他打量晶瑩如玉的小女孩兒時,小女孩也在好奇的打量著他。

少年年紀約模十一、二歲,頭戴以東海靈石鑄成的玉冠,臉上罩著一塊銀色面具,讓人辨不清那銀色面具下是一張顛倒眾生的臉,還是丑陋無比、令人嫌惡的閻王鬼面。少年倒在血泊中,烏紅的鮮血與飄落的梨花混在一起,令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緒。

總之,光是他身上傳來的淡淡芳草香,便足以醉進心房。

很好,從來沒有哪個人敢靠近他,這小女孩,是第一個。

攸地,一把瑩光閃閃、鋒利無比且泛著寒光的匕首抵在小女孩脖子上,瞬間,小女孩驚恐無比的瞪大眼楮,眼淚也嘎然停止。她能感覺得到面具下少年的表情,他應該臉色陰郁,面露陰雲,一臉的孤傲冰冷,和剛才聲音透出的溫潤疏離形成強烈的反差。高深莫測得令人難以捉模,時而冷酷,時而妖邪。

「誰派你來的?皇帝、還是二叔?」少年聲音清淡疏離,不緊不慢,不急不躁,甚至有些低沉沙啞,富有磁性,很是好听,卻無比的懾人心魂。

小女孩搖了搖頭,沒有回答,一雙晶瑩清澈的大眼楮水汪汪的看著他,仿佛看透他的心。

一個四、五歲大的小女孩,能是誰的殲細?少年慢慢收回銀光閃閃的匕首,緊皺眉頭,右手緊緊捂住仍在流血的胸口,額頭上沁著細密如雪的汗珠。

「大哥哥,不要疼!」說完,小女孩雙後合十,朝天上一閃一閃的星星祈願,神情虔誠無比,成熟得如同閱歷無數的大人,「星星大哥,不要傷害大哥哥,大哥哥怕疼,求你讓大哥哥快點好起來。」

之前他用匕首抵著她的脖子,她卻溫柔嫻靜的為他祈禱,就像天上靈動的星星,溫柔善良,可愛真誠,如母親的懷抱那般溫暖。

他有高傲的王者血統,在沁陽國是王一樣的存在,一個眼神便能透出他獨一無二的王者氣息,邪魅淡然的眼里透出他的強大,沒有人敢違抗他的命令。從被她握住手的那一刻起,他就決定一定要讓這個女孩幸福,因為她是他蘇醒後唯一看穿他千瘡百孔孤寂心靈的女孩。

她就是天上美麗的星星,他想叫她小燻兒,因為只有她才懂他的孤寂。

「燻兒……」少年溫潤開口,臉上浮現一抹溫潤如玉的笑容,如三月的櫻花淡然醉人,如一雙素手撫上琴弦,如醉湖邊輕舞飛揚的蝴蝶,淡上鉛華,如銘刻千世的絕唱。

這時,夢醒了!受傷的他被屬下救走,一躍飛上高高的巷壁,透過烏黑如曜的瞳孔,遠遠的,他看見昏黃的巷子里另一小女孩蹣跚跑來,小女孩穿得花枝招展,雙手叉腰瞪著他的小燻兒,小小年紀便一臉囂張之態。

小女孩「啪」的一掌煽在小燻兒臉上,然後拖著安靜的小燻兒朝巷子盡頭走去。竟敢打他珍愛的小燻兒,當即他就候從屋檐躍下,一劍宰了那小女孩,緊握拳頭的雙手卻被屬下死死困住,為了他的安全,屬下展露輕功,抱著他瞬間消失在黑夜里。

他永遠記得小燻兒被打後看他的眼神,那是一種空靈無息、空洞黯然的眼神,她堅強倔強的咬著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眼神卻一直渴望的盯著他,直到被打她的小女孩拖走。

為了保護他珍視的小燻兒,打定主意,他必須為燻兒清除一切危險,珍視保護她。可是,當他漸漸強大起來的時候,卻快忘了小燻兒的模樣。

小燻兒是誰,小燻兒在何方,小燻兒嫁人了麼,小燻兒有沒有想念他?這一切的一切,都個難以知曉的未知數。

「燻兒……」軟榻上的男子攸地睜開鳳眸,目光清淺的看著白紗外的一切,梨花樹依舊盛開,鏡湖依舊靜謐。原來,他剛才在做夢,又夢見燻兒了。

燻兒是他最珍愛的人,至于其他人,不重要。

記憶中殘存的片斷令他永生難忘,也是令他最感動的真情。猶記當年梨花樹下,他因失血過多,面色泛白,嘴唇泛青,雙臂抱緊一個勁的顫抖。

冷,他很冷,明明是四月的暖春,天空明明有細碎晶瑩的梨花飄下,月亮和星星也溫柔安靜的看著他,可他就是冷,冷得發抖,冷得差點忘了自己是誰。

小燻兒懂事的模著他的頭發,片刻,她笨手笨腳的將身上的外袍月兌下,輕輕蓋到他身上,里面只著沒有肩帶的裹身長裙,露出頸下女敕白如玉的肌膚。

同時,他也清楚的瞧見她胸上的紅色胎記。那是一朵淡雅的梨花,邊上還有幾片綠葉著點綴,精美漂亮。

其實他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梨花,只知道花瓣很紅,有些像雪梅、海棠、雛菊、櫻花或者桃花,就因為邊上有株亭亭玉立的梨花樹,他一直認為那是梨花。

小燻兒怕他還冷,便猛地抱緊他,一個勁的在他耳邊呼氣,弄得原本疼的他覺得癢癢的,「大哥哥,有我呼呼,你就沒那麼冷了。」

那朵純潔的梨花胎記,多年來一直縈繞在他心頭,或許,那真是燻兒的胎記,不過長得有些奇怪。

或許,那只是燻兒娘親貪玩,在她身上繡的花而已,不管是不是真的胎記,他都一直沒忘掉那個場景。只要身上有梨花標記的女孩,定是他的燻兒無疑。

不過關于梨花胎記這件事他一定會保密,不能張揚,除了怕些別有用心的人紋上胎記來找麻煩之外,更怕這是個錯誤的提示。

連他自己都有些懷疑,天底下哪有如此瑰麗生動的胎記?說不定真是燻兒娘親愛美給繡的,如果只憑一個模糊的記憶斷定誰是燻兒,對真正的燻兒很不公平。

或許,那是櫻花、桃花、梅花、杏花……

從回憶中醒來,起身,看看身側的清瑩,他前些日子為了鞏固與東宸關系迎娶的平妃,溫婉可人,又知書達理,他本該感到幸福的,可總覺得缺少了點什麼,又想起還在昏迷中的太子妃,他的芸芸,又想起燻兒,歐陽玨嘴角帶起一抹苦笑。該說他人緣好麼,這麼多女子為他付出,他跟芸芸是青梅竹馬,芸芸為了他,臥床多年,他怎麼能拋棄,清瑩是他的妃子,照料他的起居,他也不能休了,記憶中的燻兒,他也從未放棄一刻的尋找……有時候他在想,為何他身邊的女子總會受苦,這是上天對他的懲罰麼?他是否,太多情了一些,遇到的女子,總是有些情意,他歐陽玨何時成了風流浪子?

不期然想起木月,那個讓他恨得牙癢癢的睿王妃,幾次三番戲弄于他,讓他刻骨銘心。想起木月,又間接地想起他們一行人去尋鳳凰羽和白虎尾的時候,不得不承認她的睿智,或者稱小聰明,她是他見過最奇特的女子了,那樣有個性,女扮男裝行走江湖和他們一群大男人相處,絲毫不拘束。

五種神物,他現在所缺的只有一種,七星閣,他想,或許有機會扳回一句了。

「歐陽玨找我為他尋找東西,還擺明了要我親自接,夜允,你沒有搞錯吧。」由于夜痕如今正在準備大婚事宜,而且迎娶的又是北赫公主,事務繁多,所以讓他準備去了,並未在跟前侍候。

「回主子,是這樣。歐陽太子以萬金,請七星閣少閣主凌木親自為他找尋寶物,已經付了一半定金,剩下的等寶物找到後付清。現在江湖上都知道我七星閣接了筆大生意,我們就是不想接都不行。」夜允解釋道。

木月冷笑一聲︰「好你個歐陽玨,我說你沉寂了這麼久,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

「月兒,歐陽玨讓你做些什麼,若是不願,不接就是,他這個人,心思太重,還是少打交道為好,我怕你上他的當。」蕭燁如是說,他從來都沒有輕視過歐陽玨,他們,可以說是畢生的對手。

「他讓我為他的太子妃尋藥,清瑩都嫁過去了他還心心念念想著他的太子妃,有沒有把我們東宸放在眼里,簡直太放肆了,你不是要我尋藥麼,我偏不接,江湖yulun又怎樣,能耐我何?」木月驕狂的說道。

隔日,江湖上傳出七星閣少閣主拒絕接下生意,已經退還定金,並揚言,他們是東宸的人,不做對東宸無益或者有害的事情,此事恕不能接,請另尋他處。

此言一出,江湖嘩然,身為江湖人,哪還有什麼國別之分,從未听說過江湖人還因為對本國不利就不接生意不賺大錢了,這擺明了是不想接這單生意,才想出的蹩腳主意,明眼人一看就看出來了。這讓江湖人更是好奇,什麼生意如此重金七星閣竟然都不做?

「對了,林旺可有來信,西語城的生意如何,這些日子忙昏了頭,這賺大錢的事都忘了。」木月突然問道,自從回了東宸,一連串的事情,讓她把生意這事兒都忘到腦後了。

「主子放心,生意雖然沒有開始那麼火,但還不錯,林旺那小子很不錯,每隔幾日就來信匯報一下凌晶的情況,只是這畢竟是貴重物品,不是必需品,每家每戶有那麼幾件也就足夠了,所以林旺在信上說,希望主子再做點別的生意,這樣賺錢會更快更多。主子這幾日事情多,我也就沒稟報。」夜允說道,這些事一向是他和夜痕經手,然後在匯報給王爺和王妃。

木月點點頭︰「那水晶和鉑金也不能當飯吃,只是裝飾品工藝品罷了,需求量自然沒有那麼大,你讓林旺湊合著經營,不要有壓力,只要別關門大吉了就行。對了,林旺那小子有個經商的頭腦,他有沒有建議說我們下一步生意做什麼好?」

「他是給了幾個建議,比如酒樓、客棧、還有那什麼風月場所,不過他說這些都不好干,一是沒有地方,而是沒有官府做後盾,生意不好做啊。此事,還得主子拿主意。」夜允回道。

「我看這樣,既然沒有好的主意,那我們先發展凌晶,這樣,西語城作為總店,我們在關中在選兩處,做分店,在東宸也開兩家,先讓它全面開花再說。至于下一步生意,我在考慮一下。你讓林旺現在關中選兩處地方,我們先把關中的銀子撈一大把。」木月部署著,「至于歐陽玨那里,繼續給我盯著,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夜允听令,去執行木月的部署。

「月兒,有時候,為夫總覺得跟你在一起太受打擊了,你讓為夫沒有存在感,再棘手的事情都讓你自行解決了,要為夫做什麼呢。」將木月嬌小的身子抱入懷里,蕭燁低沉的嗓音透著魅惑的信息。

「那你就在王府吃白飯吧,王府這麼多人,不差你一碗白飯。」木月認真的開口說道。

「不是吧,為夫的用處就是吃白飯啊,月兒,你真要讓我堂堂一個王爺天天吃白飯,什麼事都不干?」蕭燁訝異的說道,他就不信他的小王妃這麼狠。

木月狀似認真的點點頭,嬌笑道︰「你看看,讓你白吃白喝你還不願意,這些事情我能做好,所以不想給你添麻煩。你每天忙朝政就夠多了,話說,你什麼時候答應皇上封你為太子殿下啊?」

蕭燁身子僵了,沒想到木月把話題扯到這上面來了,他不自然的開口道︰「此事不急,緩緩再說吧,再說封不封太子也沒什麼意義,還不是照樣上朝。」不願在這上面多說,蕭燁應付了事。

木月心疼的看著蕭燁︰「你還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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