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宮略,夜帝很美味 偷香,帝王的獨寵

作者 ︰ 蘇若鳶

單只一個字眼,卻是蕩氣回腸,震人心肺。ai愨鵡

慕容徵呆了半瞬,覺得無奈之余,又不可思議到了極點!

就著手里溫得正好的半杯酒仰頭一飲而盡,疊聲笑著贊許道,「醉得不省人事了嘴還能嚴實成這樣,不送進宮里實在可惜!人才啊……」

說罷了,他哈哈大笑!

對五年前楚蕭離和四娘在北狄相識相交之後,慕容徵不是不介懷的畛。

那時候他這個妹妹太過隨心所欲,純邪得不識人間煙火,卻又古靈精怪,活得讓人打心底嫉妒。

父親對嫡出的子女管教苛嚴,在與四娘難得的相處中百般挑剔,甚至超過他們兄弟三個。

仿佛想就著那點時日,把女兒教成心目中一言一行都讓自己滿意的那個樣子鐶。

可饒是如此,四娘還是沒能如了父親的心願。

而今再來回想五年前……

慕容徵悠悠然的飲著酒,幽深的眸光隨著回憶放得很長遠。

那個四娘,他更喜歡疼愛的喚她做‘小妹妹’。

都不知道她那小腦袋成日里裝的是什麼,再苦悶枯燥的事,放到她那里都能變得生動有趣,讓你在意料之外忍俊不禁,樂得無法把在她身上的視線移向別處。

便是那麼個靈氣十足的人兒,誰看久了都會喜歡,如楚蕭離這般天生好掠奪的人,直想將折斷她的翅膀,將人綁在身邊。

慕容徵覺著,貌似他已經做到了。

但幸而,當初的慕容紫不復存在,眼前的這個,更適合皇宮。

也是因為此,慕容徵才會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南巡的時候由得楚蕭離任意妄為。

他想的是,如今的小妹妹不再似從前那樣簡單,她心里有自己的主意,楚蕭離記掛著她,若她不願意,依著四娘的性子,殺了她,死到臨頭還是個‘不’字。

她若願意呢?

回應了這份感情,讓帝王有個牽掛,對慕容家來說百利而無一害。

更何況當前的局勢比他預想的要好太多。

加上今日發生的事,慕容徵想,若能夠,將來的四娘即便不做皇後,也必定是寵冠六宮,艷壓群芳。

對于女人而言,帝王的獨寵比這世間任何都要好。

他豈有不成全之意?

在最後的一壇酒見底時,慕容徵收回了神思,自若的詢問道,「皇上的傷不得緊要了?」

楚蕭離對四娘的感情比他想象的要深,如若不然,豈會漏夜前來,只為一見。

默然的,身著黑色衣袍的男子來到亭下,站定在那只醉貓旁側,先是看了看桌上的空酒壇子,再而又望向那只滅了的暖爐,最後,他蹙起眉不悅的問慕容徵,「怎麼給她飲那麼多酒?」

慕容徵淡然的喊冤,「原本臣下自己興致,在此處小酌,是臣下的妹妹途經此地,非要貪杯,這人心情不好要買醉,臣下攔不住不是。」

楚蕭離冷哼了聲,「你在這里小酌,就不怕遇到慕容淵自找不痛快?」

慕容徵悠哉的回道,「既然不痛快都是自找的,那臣下就算遇到了也是活該嘛,再說,素日在朝中吵得多了,也就習慣了。」

文臣的討厭之處就在這里了,和他講道理,永遠講不過。

楚蕭離也沒心思和他逞嘴皮子功夫。

在雪宮的時候他就收到戶部遞上來的選秀名單。

楚蕭離連看都沒看就提了朱砂筆批了,他是一國之君,後宮不能太空,否則有會大臣以此進諫,故而他其實在此事上沒有選擇。

結果還是得宋桓提醒,說慕容家也有人,這才讓他留意。

再拿起單子一望,慕容若芩是哪個?

在萬歲爺的認知里,就只得小辣椒和她三個哥哥,原來慕容淵還有其他姬妾,便也還有其他的子女。

慕容若芩……

別的女人都好說,這一個不是存心來給他和小辣椒添堵的麼?

想著往後在宮里,嫡姐要跪庶妹,讓死要強的慕容紫心里那道檻怎麼過得去?

再者她還升了尚寢的統管,往後每逢自己點哪個妃嬪侍寢她都會曉得,莫說她會有什麼反映,楚蕭離只是想一想都覺得不妥。

他竟然連踫別的女人的興趣都不得了。

本以為回宮後會好些,可才是回去他就憂慮上了,那姐妹二人斷是會踫面的。

也不知道慕容若芩性情如何,可否會蹬鼻子上臉,可否會專誠等著小辣椒,人一回來就先給個下馬威?

到最後,楚蕭離忽然摔了手里的杯子,一邊記恨慕容淵這老賊,一邊換了便服偷出宮來。

眼下見慕容紫醉得不省人事,他心里既有些高興,又暗自擔心。

高興的是她借酒澆愁。

不用問,肯定是為自己。

早晨他收拾那只畜生的時候,可不忘從隊伍中揪住了她,特意觀望了她的反映。

擔心的呢?

自然是往後了。

他不可能放過她,把人留在宮里已是難事,中間再多出那麼多的女人,依著她遇著同自己有關的事就縮的態度,逼急了不知道會是個如何的反映。

今夜他也不曉得跑到太傅府來到底要做什麼,翻牆的時候想的是見一面就走,這會兒麼……

「時候不早了。」慕容徵忽然站了起來,似模似樣的道,「臣下當回相府了。」

自從父子兩撕破臉皮以來,慕容宰相鮮少回太傅府。

不是不能回,只是在朝中已經把自個兒的父親氣得不行了,既然這是在家中,那麼……還是盡一些綿薄的孝道罷。

兀自整理了下衣衫,他抬起頭對渾身都散發著陰霾氣息的皇帝不客氣道,「臣下手無縛雞之力,就勞煩皇上替臣下送妹妹回房了,她住得不遠,出了這園子往東行,穿過一片小樹林,順著南面的小道,走到盡頭那棟閣樓便是了,對了,為防有下人冒犯龍顏,臣下待會兒會吩咐下去,祝皇上……此行能夠滿載而歸。」

說完,假惺惺的抱拳一拜,徜徉而去。

怎樣才算滿載而歸?

楚蕭離曉得慕容徵的心思。

成全了他,便是成全了自己。

……

楚蕭離抱著小辣椒回她住的地方,路上竟沒遇到半個人。

全當慕容淵太自信!

他不知的是,早先有人大發神威,這夜的太傅府人人自危,天都黑透了,誰都不敢出來亂逛。

慕容紫住的地兒被收拾歸置得很干淨,裊裊淡香彌漫在屋子里,與她身上的味道幾分相似。

直徑入了寢房,也沒有掌燈,將人擱在床上,楚蕭離望了望沒有絲毫反映的人兒,又想了一想,干脆在邊上坐下了。

借著外面透進來的少許月色的光華,他端詳她安寧恬然的臉容。

睡熟了的慕容紫深得他心。

至少她不會動不動就說些要和他恩斷義絕的話,也不會小心翼翼的保持著距離,他手還沒伸出去,她已經縮回硬殼里去。

其實楚蕭離不太懂,明明她已動了心,為何要違心逆行?

是對他沒得信心,還是看低了自己?

可是不論如何,他沒打算放她跑到除他之外任何一個男人身邊去。

方才又定了一遍心,原本睡得安安穩穩的人忽然有了動作。

慕容紫擰著眉頭把眼楮睜開來,瞅見了坐在旁側的男子倒是沒有被嚇到,只喜怒形于色的將眉頭皺得更深了。

紅潤的小嘴半張開,不悅的‘嘖’了聲,不能再討厭的神態表情。

楚蕭離一愣,還沒反映過來,但見她又將一對眼皮覆上,認真的擰巴著小臉,如同在驅逐惡鬼似的,再而睜眼,還是望見了他。

小辣椒不高興了,語氣是厭惡地——

「陰魂不散!」

說完,翻身,扯了被子把腦袋捂上,繼續睡。

唉……醉酒了好難受啊,下次再也不喝那麼多了。

楚蕭離大詫,繼而是火冒三丈。

「慕容紫。」他喚她,帶著少許的脅迫和威嚴。

被窩里的人沒絲毫反映,像是又睡過去了。

他不死心,繼續喚,「慕容紫?起來,朕有話同你說。」

被窩里傳出個不耐,又悶悶的聲音,「有什麼改日再說吧,反正都要在宮里呆好久呢,不愁沒得折騰我的時候,萬歲爺您就忍忍吧,啊?」

啊?

楚蕭離牙癢了,他伸手去扯她的被子,話音不高,「朕何時折騰你了?不是你一直在折磨朕麼?」

慕容紫主動掀開被子露出腦袋,她酒氣燻天的回首望他,眼楮瞪得有些大。

別說,小模樣還挺有威懾力。

只听她逐個字逐個字的緩慢說道,「別‘朕’來‘朕’去的,很了不起麼?你當自己做個皇帝,還真能萬歲?你若不是皇帝,又拿什麼強迫我喜歡你?也不對……你若不是皇帝,或許我就能喜歡你了。」

她說得楚蕭離一愣一愣的,沒得接話,人又拉了被子把腦袋蓋住,老氣橫秋的悶在里頭嘆,「唉,算了吧,我沒有當娘娘的命,更不願將就著和那麼多女人一起睡一個男人。」

所以,他是被她嫌棄了?!!

「你曉不曉得自己在講什麼?」

「我自己講過的話,為何不曉得?」

「那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不要和數不清的女人睡一個男人,那樣我太虧了。」

「故而你是想和朕睡的咯?」有人開始循循善誘了。

自然,即便是醉意十足的慕容紫,也很不好對付。

她認真的做了一番思緒,再度把腦袋從被子里探出來,轉首凝住他問,「你想和我睡?」

「想!」楚蕭離連思索都沒有,回答得肯定又干脆。

「哦……」她把頭點點,眼神有點呆,煞有其事的模樣很可愛。

她問的時候,有一股火氣就在他小月復里流竄開了。

這樣的勾|引,楚蕭離不是很能招架得住。

未料,更讓他心之若狂的在後面。

慕容紫從被窩里爬了出來,扭著軟軟的身子,雙手撐起自己就向他湊過去,仰起臉,在他微涼的薄唇上烙下一記淺淡的吻。

芳香撲鼻,未散開的酒氣綿延了他一身。

楚蕭離登時僵住,她卻用著純粹的目光注視他,打量他,歪著腦袋說,「怎麼有三個?」

那她先前親的是哪一個?

他很快會意,知道她是對事事都要較勁般仔細的人,遂老謀深算的建議說,「那再親兩下不就好了?」

慕容紫覺得他說得沒錯,直接伸出雙手掛住他的頸項,撅著小嘴往他唇上湊,剛踫到,就被他咬住了。

楚蕭離攬著她的腰翻身壓下,習慣的掌控住他要的一切。

彼此糾纏的相吻,她有回應,他欣喜若狂!

滑膩的小舌頭與他做著糾纏,生澀而熱情,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

兩個人在床榻上滾做一團,她比他想的更加主動,兩只手情不自禁的在他身上亂模,像是在找尋什麼,越發的急切。

那手一路撩起他滿身的火,隔著厚厚的衣服都燒得旺盛非常。

楚蕭離理智全無,再听著她被自己堵住的小嘴悶悶的發出愉悅的輕哼,柔媚得他骨頭都要酥了,哪里還管顧得了別的?三兩下扒光了衣物,坦誠相對才是緊要。

他壓著她,貼得緊緊的,早就硬實的某物更是直接抵上她的柔軟,明明都感覺到充足的濕意,卻遲遲不進入。

慕容紫頭上的發簪都被他松開了,絲緞似的發鋪展開,映襯著她白皙光潔的皮膚,不用任何珍珠寶石裝飾,都美得動人心扉。

她昏頭昏腦的被他壓制著,眸子里氤氳了一層薄薄的水汽,視線中的所有都模糊不清。

抬眸望著覆在身上的男子,她伸手去模他的臉,覺得好像很是熟悉。

還覺得……這樣的觸踫讓她舒暢得不能言喻。

繼而她毫無自覺的接著模了下去,小手自若的吃著他的豆腐,直至指尖戳到纏在他身上層層白色的棉布。

這個手感太不好了,不似其他地方有彈性,還糙糙的。

露出個老大不高興的表情,慕容紫便伸手去扯。

楚蕭離本就在觀察她的小動作,見她動手想扯掉自己覆藥的棉紗,連忙制止。

「這個不行。」

話罷瞧她又是擰眉又是擠眼色的,他笑,低首在她鼻尖上蜻蜓點水的親了親,「下次就不得了,我保證。」

保證讓她模個痛快。

自然了,若是她也那麼熱情的話。

也不知是酒意作祟,還是別的,這一吻讓慕容紫全身都火燒火燎起來,難受得只想扭動著腰肢,與他廝磨……

這麼的主動,叫楚蕭離興奮得紅了眼。

眼下她醉得不知今夕何夕,只憑感覺行事,可明日呢?

一旦想到待她清醒過來,憶起自己對他的主動,萬歲爺的心喲……樂得蕩漾個不停。

送到嘴邊的,還是窺視許久的人,若不吃,他也會覺得很虧!

「曉不曉得我是哪個?」

一點一點的填滿她,他壞心的咬著她的耳朵問。

慕容紫被那一陣緩慢而酸澀的充斥逗弄得不能自己,長長的‘嗯’了一聲,臉頰紅得都快滴出血來,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最後卻是用濕漉漉的雙眼盯著他,只道了兩個字。

兩個字,足夠取悅楚蕭離去滿足她。

一夜瘋狂,一夜糾纏。

酒不是個好東西,亂人心智,勾人逾越。

那些條條框框全都被擊得粉碎,只剩下直白的渴求,丟了殼,露出一個真正柔軟的自己。

……

隔天,慕容紫醒得很早。

干澀的嗓子疼得厲害,腦袋里也在嗡嗡嗡的響,全身都酸疼得不得了,最詭異的是,昨夜她做了個萬分清晰的——春夢!

夢里內容隨便想一段都叫她臉紅心跳。

縮在被窩里驚悚的回味了一遍,莫不是自己真的那麼想,想出了毛病來?!

猛然間!

她如遭雷劈,拉起被子垂首看去,在望見了身上那些清晰得猶如刻意要留下來提醒她的痕跡時,瞠目一驚,接著就……癱了。

好啊……

楚蕭離!算你夠狠!!

外屋,靈霜听著寢房里有動靜,走進來探頭望了眼,「小姐醒了麼?夫人吩咐奴婢熬了醒酒湯,還熱著呢,小姐可要喝一碗再繼續歇?」

半響沒得應聲,靈霜以為是自己听錯了呢,正要轉身出去,就听見慕容紫道,「端進來吧。」

只听這綿軟又啞澀的聲音,是像醉酒整夜的,可又好似還多出點別的什麼。

是什麼呢?

靈霜不解的尋思著,慕容紫再問她,「母親來過了?」

步子一頓,她答,「夫人半個時辰前來的,那會兒奴婢們剛到小姐房門外,夫人直接進了來,許是聞著酒氣了,當即吩咐奴婢們出去候著,自己在房中坐了一會兒,出來又讓奴婢去煮醒酒湯,後而才走的,夫人的臉色看起來……不大好。」

說完了,靈霜全當寧氏惱女兒貪杯。

慕容紫心知肚明,真是大限將至!

也不知那會兒楚蕭離走了沒有,要是和母親在這里遇上,她又還是……

唉,作孽,這叫什麼事!

外頭,靈霜想想又說,「小姐,往後少喝些吧,女子家這樣不好的!」

多怕自家小姐在宮里也是這樣,被哪個沾去便宜可怎辦啊……

慕容紫有苦說不出,身上沒一塊肉不疼,昨夜是哪個不要臉不要皮的躺在楚蕭離的身子下,嬌滴滴的說‘我要’!

她要……他?

要!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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