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摧花,娘子輕點 第百二白十九章 豬會拱白菜了(3更)

作者 ︰ 枯骨紅顏

蘇煙喝醉了,要不是楚不驚給她擋了多一半的酒,她估計已經喝死了。愨鵡曉

這家伙很能喝,非常能喝,喝了那麼多面不紅氣不喘,一手還把她摟在懷里……

對上那些熊孩子們賊兮兮的聲音,他杯起杯落喝的更快。

「楚師兄,祝你和師妹白頭偕老啊!」

「嗯!」

「楚師兄,你什麼時候能讓我們鬧洞房啊!」

「嗯,快了!」

「楚師兄你真厲害啊,師妹這朵花終于沒落在外人的手上。」

「嗯。」

大家發現不管怎麼問,一向都冷硬的楚師兄今天竟然一點都不生氣,因為楚師兄的臉上被青紫的牙印鋪滿,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琥珀色的眸子卻燦燦然的明顯很高興。

楚師兄的這種時候實在是絕無僅有。

熊孩紙們抓住這機會,話題越來越大膽,越來越黃。

「楚師兄,你和師妹誰在上誰在下啊!」

「楚師兄,你和師妹是第一次嗎?」

「楚師兄,你和師妹一夜幾次啊!」

「楚師兄,是師妹先撲倒的你還是你先撲倒的師妹啊?」

……

承弼長老早已喝醉,抱了個酒瓶子在屋頂嗓門兒極大的唱著歌,嗯,歌詞很新穎,「我寧願一醉方休,我寧願與酒為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一醉方休我要與酒為伴……」

酒品極好的蘇煙一直在楚不驚的臂彎里睡覺,偶爾睜眼傻呵呵的盯著楚不驚笑,然後再說那麼一兩句石破天驚的話語,比方,在大家都在好奇詢問楚不驚到底是誰先撲倒誰的時候,蘇煙一番眼皮道,「當然是我啊,楚師兄那麼悶騷……」

後面的話被她一個酒嗝打斷,然後在眾人的期待中她頭一歪就又躺回了楚不驚的胳膊彎里。

蘇煙吊在楚不驚的脖子上晃晃悠悠的被楚不驚抱著回去的路上絲毫不知道自己今天貌似闖了點小禍,她正在瞅著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唱著歌。

嗯,那應該不算歌,因為楚不驚听了半天都沒听到一個完整的音節,倒是在最後听到她喊了幾聲蘇寧。

這一晚上楚不驚沒有做成他想做的那種事,一晚上他不知給女人收拾了多少次的吐出的污穢……

不過他可不甘心一晚上當個小奴僕啊,所以每次收拾完,他就可勁的在蘇煙的臉上脖子上印牙印……

當然,他還順便幫她洗了個熱水澡,因為他不會月兌女人的衣服,所以女人的衣服被他撕破了,將光溜溜的女人抱在懷里,那滋味怎麼一個爽字了得。

他干脆鍥而不舍的在她胸口也種了無數的草莓。

嗯,中間的時候有些忍不住差點沒搞進去,但素一想到女人沒半點意識,他還是生生忍住了。

不得不說,女人遇到他怎麼有原則的男人真的很幸運啊!

女人早晨睜眼的時候他已經清醒,不過礙于女人的大腿擱在了他的兩腿中間,且一清醒就將手托在了他的小月復上,他心中一癢,干脆閉眼裝睡。

蘇煙的頭有點疼,這種疼吧,不是明顯的刺疼,而是一種令人渾身不得勁沒有力氣的乏累感。

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手觸上了綿乎乎的東西,下意識的就下移著手想模索看這是什麼。

然後……

然後就模到了一撥草叢!

還有草叢里的一棵大樹。

大樹本來是小樹,被她那麼一抓,就蹭的一下變成了大樹。

奇怪,是什麼東西?

迷迷糊糊的視線里出現了楚不驚近在咫尺的臉。

也終于反應過來被自己抓在手中的是什麼東東。

蘇煙那聲尖叫生生咽回在喉嚨里,呼吸亦在下一刻停止。

顫顫巍巍的收回自己的手,她打算翻身下床來個溜走。

然後掀開一邊被角的她就顫顫巍巍的發覺自己什麼也沒穿……

還有胸口那一大片的草莓……

伸手一拍腦袋,蘇煙欲哭無淚的搜索著腦海里的記憶。

好似昨晚是她的慶功宴,好似她喝酒了,好似還喝醉了,額,再然後呢,然後,然後就抱住楚不驚不放開……

她該不會在酒後又把楚不驚給強X了吧。

艾瑪,這麼一想,她忙又低頭去查看楚不驚的臉。

還好還好,沒有被吸食成干尸的痕跡。

後知後覺的松了口氣,後知後覺的思索著,難不成因為自己喝醉,所以**心經也醉了?

這個想法有點坑妹,不過此刻蘇煙覺得自己最當緊的是趕緊溜出這里並在楚不驚清醒之前毀尸滅跡。

可是她剛掀開被子要下床,托在床沿的手腕就被人抓了住。

「要去哪里?」

可能是剛睡醒的緣故,楚不驚的聲音有些啞,低啞的勾人魂魄的靡靡之音。

蘇煙的喉嚨一干,她舌忝了舌忝唇僵著頭沒敢回望,「那個,我,我尿急……」

尿遁貌似是最好的借口。

這個借口可以用在一切的場合哇哈哈哈哈!

「哦!」楚不驚就尾音拉長著應聲,話語繼而一轉,「就這樣出門?」

「我去穿我的衣服!」蘇煙忙道,她的胳膊被楚不驚抓著,坐在床邊沒法移動的她把自己縮成一團,這樣某些重點部位就不會露出來了……

「你的衣服昨天被你自己撕破了!」

「那我借你的……」

「我的衣服也被你撕破了!」楚不驚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

「啊?」蘇煙吶吶的,心底自責更甚,果然是自己把這廝給強X了哇,此刻的她就如風中凌亂的樹葉,一時不知怎麼接口楚不驚這話。

「你沒有什麼話要說嗎?」楚不驚的身子突然坐起,然後就光溜溜的邁著長腿跨下床!

蜜桃一般的挺翹臀/部在蘇煙的眼前晃來晃去。

蘇煙覺得自己的喉嚨越來越干了。

這家伙似乎不知道他自己的身體很誘/人……

她的眼楮有些不由自主的落在那家伙的結實的看起來肉感十足的臀/部。

「我,我,那個……」她結結巴巴的,將手指捏緊又松開,松開又捏緊,她有種想化身為狼撲向男人的沖動。

嗷嗷,蘇煙你要壓制啊啊啊!她一邊和自己做著思想斗爭,一邊弱弱的詢問著楚不驚,「那個,你在找什麼?」

「找你的肚兜!」楚不驚一邊時不時的彎腰在地上那團散亂的衣服里尋找,一邊道,「我記得你昨天好似沒把肚兜撕破!」

這聲音很嚴肅,這聲音很認真。

可是說話的人光溜溜的yi絲不gua啊啊啊啊。

而且他時不時的彎腰,腿中央/露出了黑色的草叢……

裹了被子在身上的蘇煙臉色通紅,那紅暈都躥到了脖子上身上。

「不用了,你,你自己先穿衣服吧,我,我回我屋子去找衣服……」話落,用被子將自己僅僅裹著的蘇煙幾乎是逃一般的朝門沖去。

一直等得蘇煙出了門,楚不驚才起身,嘴角微揚的他,琥珀色的眸子里燦燦的就如同有陽光進入了其中一般。

說他悶騷?

哼哼哼哼,有的是時間教女人知道,神馬叫悶騷。

這一天是岳陽谷所有弟子們的噩夢。

因為他們的楚師兄敲響了鐘讓他們在練場集合。

然後,就是非人的折磨。

尤其是昨晚上那幾個問楚師兄私房事的同胞們,更是被楚師兄點名說輕功不好,直接在腿上綁了幾沙袋,然後說手腕力道不大,又在手腕上綁了幾個沙袋,然後又說劍法不熟練,于是各種沙袋堆滿身還得練劍……

這是赤/果果的報復啊,可是楚師兄臉上一本正經無比嚴肅,沒人敢在這個時候去冒犯威氣四溢的楚師兄。

而此時的蘇煙則被承弼長老的傳音喚去了他的院子里。

承弼長老正在自己與自己下棋,看似很無聊,一邊擺弄著棋子頭也不抬問蘇煙會不會下棋。

想到承弼長老的棋品,蘇煙果斷搖頭。

「怎麼能不會呢?」承弼長老一臉的不解,「來來來,乖徒兒我來教你下棋。」

「我一看到黑白棋就頭暈!」蘇煙可不想以後被這棋折磨啊,她忙一縮身子,「師父啊,你喚我來是什麼事啊?」

這一問,承弼長老就想起了自己的正事,他忙抬頭朝蘇煙招手,「乖徒兒……啊……」

啊字半天才從牙縫里擠出來,承弼長老的小圓眼一眨不眨的瞪著蘇煙臉上的那些青紫牙印,還有脖子上那些遮也也不住的草莓,「乖徒兒啊,你可別說這是你自己給自己啃上去的。」

「那個,師父,你還沒說你是因為什麼事找我?」蘇煙的頭本就垂的很低,被承弼長老這麼一說,頓時就恨不得把頭摘下放在口袋里去。

「難不成是不驚那廝咬的?」承弼長老兀自自言自語的感慨,「那家伙難得有點情/趣啊!」

蘇煙︰「……」

她想起有個笑話說,自己的女兒要是交了男朋友,老爸會嘆口氣,有種辛辛苦苦種的好白菜被豬給拱了的悲傷感,但自己的兒子要是交了女朋友,老爸會松口氣,有種費心費力養的豬終于會拱白菜了的成就感。

此刻承弼長老臉上的表情,完完全全是後一種,這樣的表情著實讓蘇煙心中發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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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更都來了,孩紙們還猶豫神馬,趕緊的把手中的留言推薦乖乖扔來哇,順便再猛點一下文文簡介下面肉哇的印象啊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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