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摧花,娘子輕點 第百二十七章 怕你跟丟了我都不知道(2更)

作者 ︰ 枯骨紅顏

蘇煙那剛欲說楚師兄還在睡覺的話就被楚不驚突然出現的話語堵在了喉嚨了。g

听著下面那些熊孩紙們嘩的一聲驚叫,蘇煙覺得自己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偏生某人不知趣,擺出一副嚴肅冷硬的姿態掃了一眼那些擠眉弄眼各自說悄悄話的熊孩紙們,「你們怎麼進了我的院子?」

不進這院子,他們怎麼能看到這百年一見的景象啊。

熊孩子們被楚師兄一喝,立刻就老老實實的站在了原地,不過那眼楮還時不時的偷瞄一下蘇煙,又從蘇煙的身上轉悠到某人身上。

有些忍功低的孩紙們,直接垂著個頭肩膀一聳一聳的,分明就是憋著笑意。

承弼長老的眼神不太好,瞪著圓溜溜的小眼楮瞅啊瞅,最後伸手一指楚不驚道,「呔,你這小子在臉上寫寫畫畫的做什麼?」

這回連忍功極好的孩紙們也都一聳一聳的抖著肩膀。

「師父!」蘇煙覺得楚不驚出丑越是厲害,自己越倒霉,所以她咳了咳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啊!」

「今天岳陽谷的弟子們要為你慶祝呢,呔,我這乖徒兒瞅瞅你眼楮腫成啥樣了,快告訴師父是不是不驚那家伙欺負了你,別怕有師父為你做主呢。」

說著這話的承弼長老胡子翹的老高又瞪向楚不驚,「呔,你這小子越來越渾了,你自己在臉上寫寫畫畫就算了,你為啥麼要惹我這乖徒兒?」

他身後好多弟子都笑抱著個肚子一抖一抖的蹲在了地上。

感覺到後面的聲音,承弼長老扭頭,「你們這是怎麼了?」

「師父,那個肚子疼,不過沒事,沒事,您老繼續!」明明想狂笑,卻非得將臉上扭曲成肚子疼的痛苦樣……

「師父。」不知內情的楚不驚目光凌厲的掃了一眼那些熊孩紙們,他只以為這些熊孩紙是在笑蘇煙的腫眼楮呢,哼,這可是他的女人,誰也不能嘲笑,「師父,要不你領人在外面等一會?」

蘇煙可沒有楚不驚的責任感啊,她現在就想著能有多遠就溜多遠,「師父啊,我沒事,就是昨天說起魔獸林的時候有些後怕哭了一鼻子眼楮就成了現在這樣,那個,師父我先去換套衣服吧……」

「這樣啊,那你快去快去!」承弼長老笑米米的揮手,「乖徒兒要快點哦,大家都在等你。」

一直笑米米的等蘇煙進了她自己的屋子,承弼長老一轉頭,臉上就變成了一副橫眉怒目的樣子瞪著楚不驚,「你從實招來,到底怎麼欺負我那乖徒兒了?再不說咱就出去打一場。」

有些弟子們實在看不下去了,于是湊到師父的耳邊小聲提醒自家的師父道,「師父啊,楚師兄臉上的不是字,是牙印!」

這個話說的夠明白了吧,可惜承弼長老是個不懂風花雪月的,一听這話,他的兩只小眼楮瞪的更圓乎了,「什麼?這家伙沒事咬自己的臉作什麼?」

聲音很大,很響亮,很不解……

楚不驚伸手模上自己的臉,然後轉身進屋砰的一聲將自己的門關了上,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一點都不拖沓。

屋子里的床上整整齊齊的疊放著自己的兩套正天門的衣袍,一套是短打,一套是長袍,屋子里亦干干淨淨,桌子上沒有半點灰土。

應該是有人經常打掃。

伸手模上桌子,視線又落在床上兩套衣服上。

承弼長老自不會親自來給她打掃屋子,他就算是有心派人來,但這是楚不驚的院落,那人肯定也是進不來的,所以為她打掃屋子的人選只有一個,那便是楚不驚。

她有些機械性的,將床上的那套青色袍服一件一件穿在身上。

耳邊驀然就響起昨夜他那一聲聲磁沉的柔柔的聲音,就是這聲音伴著她入睡的。

這個男人,其實也有溫柔的一面,就像大榴蓮,看起來滿身刺,聞起來也臭的讓人不願靠近,可若是靠近吃一下會發現,他其實並不像外表那樣。

蘇煙換好衣服梳好了頭發出門的時候,院子里已經沒有了承弼長老以及那些熊孩紙們的身影。

楚不驚在她門口站著,陽光照在他那張無比肅然的臉上,臉上那些青紫的牙印非常之顯眼奪目,尤其鼻尖有個非常深的牙印,還有唇瓣中央的那個破口……

蘇煙只瞅了一眼,就立刻心虛的低下了頭,她有些不自然的伸手理著自己的衣袖,吶吶道,「那個,楚師兄,你,你那個沒上藥嗎?」

「哪個?」楚不驚的聲音很平靜,語氣很生硬,不過目光卻打量著垂頭的蘇煙。

蘇煙不是很會扎頭發,她的前世基本就是利索的短發,到了這個世界也沒有人教過她,但是她這一頭烏發卻是天生自來,頭發不僅長得快,且還又黑又亮,每一根都很有韌性,她不能披散著,只好學男人們扎一個高高的馬尾,要不然就從兩邊耳際劈一半然後松松挽起,後面的一半則披在背上,這樣既不披散,也不用像馬尾一樣拽的頭皮疼,所以大多數時候蘇煙都是選擇後者。

不過今天屬于慶功宴,岳陽谷又都是男子,蘇煙就把頭發給高高的扎了起。

沒有什麼玉冠裝飾,也沒有簪子,整個頭上就只有那根扎頭發的青帶子……

簡單的比男人還要簡單。

但是吧某人喜歡,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想伸手在她烏溜溜的頭發上揉兩揉……

蘇煙絲毫不知某人想把她好不容易梳好的頭發弄成雞窩頭的念頭,她覺得楚不驚那問話就素在和她打馬虎眼,不過這事總得來說是自己不對,所以想了想道,「你臉上的,那個,那個抹點藥膏應該好的快。」

「哦!」楚不驚的思緒就被拉回,率先朝院門走去,不過走了兩步又停下了腳步。

哦?這個哦是什麼意思?是抹了藥膏還是沒抹?是要抹還是不抹?

一臉模糊的蘇煙見到楚不驚停下腳步,只以為他是在等著自己跟上去,忙小步朝他跑去,只是剛跑到他面前,手徒然被他抓了住。

她的手比較小,相對于來說,將她的手緊緊裹住的那只手就非常大,也非常有力,不過楚不驚的手溫微涼,被楚不驚這樣包裹的蘇煙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一塊沁涼的玉石包裹,說不上來是什麼感受,冷或熱都不是,只覺得本在半空的手好似徒然有了支點……

「走吧!」楚不驚說。

聲音平平靜靜的,好似握著她的手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那個……我,我……」蘇煙有心想將手抽出來,可是楚不驚的大手好有勁,她的小手被包裹的嚴嚴實實,而且結結巴巴的她連說話都有點不連貫。

「別緊張,只是普通的慶功宴,沒事,到時候有我呢。」楚不驚接口蘇煙的話。

蘇煙語噎,干脆深呼吸,然後語速飛快道,「我的手不用你牽,我自己,自己會走。」

話落,立刻偷眼去望楚不驚臉上的表情。

奈何楚不驚臉上本就不喜怒不形于色,如今更是被那些青紫牙印擋得,什麼也看不清楚,只有琥珀色的眸子一派沉靜閑然。

「你走路太慢,我走路太快!」楚不驚道,「不這樣牽著你,你跟丟了我都不知道。」

這個,這個是哪門子的歪理?

蘇煙淚,這能算是牽手的理由嗎,「以前你沒有牽過我啊!」

「以前你不是我的女人。」

回答的非常之順溜,非常之肯定。

身邊的男人,絕不是在說笑,不知道為什麼,听了這話的蘇煙沒有一點喜色,反而在心底躥出一股股的涼意來。

楚不驚和她打過很多次的交道了,她大致能了解他的性格,這種看似心狠手辣,看似冷情冷肺的人,一旦認準一件事情,便不會再回頭,若是有那麼一天他知道他的女人蘇茵是他最討厭的女人蘇煙,他心底會是什麼感覺?

到時候,凌遲她的心都有了吧。

這麼驕傲且自尊心強的人,他決不能忍受自己被人欺騙。

所以蘇煙幾乎是反射性的就回答,「我沒想過要成為別人的女人,我們之間,其實還是師兄妹好啊。」

不過話一落,她自己又後悔了,若楚不驚認定了她是他的女人,那她拿回扳指空間豈不是更容易,但馬上心底又搖動著,不能,她不能用這種事來欺騙利用楚不驚,這廝是個直心眼,也是個鑽牛角尖的人……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不用想!」楚不驚的大掌用了力,將蘇煙的小手捏的更緊,「我們本來就是師兄妹,但現在你還是我的女人。」

他覺得女人有點笨,這種事為什麼就分不清呢,要不是他覺得自己是男人,該縱著寵著他一點,他都有種要斥責她的沖動啊。

「這樣沒名沒分的我不喜歡!」蘇煙干脆賭氣,用另一種方式來拒絕楚不驚,「我的男人,最起碼會騎著高頭大馬,穿著大紅袍,胸帶大紅花來迎我上大紅花轎。」

聞言的楚不驚果然沉默了一會,而且腳步也慢了許多,他擰眉想了想,在蘇煙暗暗欣喜的時候猶豫出聲,「我能把胸口那朵大紅花省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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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更會在下午一點左右,親愛的們,看完記得留言和推薦啊,紅顏這個月底,真的是拼命了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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