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晴此生 年羹堯的心

作者 ︰ 晴禛一生

「走吧,十三,照顧好玉瑩,知道嗎?如不出意外,她,她…唉,反正你一定要好生照顧她,否則我還有小年是不會放過你的!是不是啊,小年?」我拿著胳膊肘捅了捅年羹堯說。「奴才不敢!」年羹堯對我和十三說到。「好了,好了,我開玩笑的,不要這麼緊張嗎!」我笑著說。「好了,晴兒,你放心,我會好生待玉瑩姑娘的!」十三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我也習慣了這樣,在十三拍上我的肩膀的時候,我早有防備的一閃,然後比一個剪刀手放在十三的胸前輕捅一下笑著說﹕「你呀!」這也似乎成為我與十三之間的習慣動作了。我帶著年羹堯走過年玉瑩的身邊的時候,看見年羹堯對年玉瑩說﹕「妹妹,好生照顧自己!」「哥哥,你也是!」年玉瑩哭著說。「哎呀,我最討厭看這種悲情戲了,哭什麼呀,又不是以後不能見面了,小年,走!」我咬咬牙,拉起年羹堯就要走,因為我怕,我怕我看他們兄妹情深,看到的時間越長,我就越有可能會受他們的感染,想起我在現代的爸爸、媽媽和哥哥。我怕我會忍不住哭出來。我怕我會突然變得脆弱。

我帶著年羹堯很快就來到了四爺府,我將年羹堯帶到四爺的書房門口,我則進了四爺的書房。「四爺。」我看見四爺正在練字,輕叫了他一下。「嗯,晴兒,是你啊!」四爺看見我好像很激動的樣子。我看見四爺正在練「香陳九腕芳蘭氣,品盡千年普洱情」普洱,難道四爺最喜歡喝的茶是普洱?「四爺喜歡喝普洱?」我似是無意的問了一句。「是啊,我最喜歡喝的茶就是普洱了!」四四有些感慨的說。我正想問四四為什麼這麼感慨的時候,突然想起年羹堯還在外面等著。「四爺!」我又叫了四爺一聲。「你還有什麼事情嗎?」四四看著我說。

「四爺,你現在在朝廷可需要人?」我試探性的問了四爺一下。四爺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思!我不知道四爺他正在想什麼,但我可以確定的是——四爺和八爺的斗爭已經快開始了,馬上就臨近廢太子的關鍵時期了,四爺不可能不在朝廷里安一些自己的人。現在我帶來年羹堯,四爺應該會留下他吧!「為什麼這麼問?」四爺停下了正在寫字的手,看著我。「現在朝廷上下都在忌憚太子之事,也害怕太子之事會牽連到四爺,如若在這個時候,朝廷里上上下下沒有幾個自己人的話,想必其結果四爺應該比我更清楚吧!」我走到四爺身邊說。

四爺還是以一個若有所思的眼神看著我,好像這話就不應該從我嘴里說出來。我想也是。現在朝中上下雖然都因為太子昏庸無道而遠離太子黨,可是這一關鍵的信息,如果不是朝廷內部的人,是不可能看出並且分析的那麼透徹的。「四爺,我今天和十三爺出去喝酒的時候,替一個包衣奴才贖了身。」我繼續說到。「那個包衣奴才叫年羹堯。」四爺沉思了一會兒。抬起頭對我說﹕「年羹堯,我以前听說過!」「什麼,四爺你听說過?你听誰說的?」我叫了起來。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我可是今天才遇到年羹堯的!「以前年羹堯曾經39年的時候曾經考取過進士。」四爺淡淡的對我說。可是我快要暈了。我拉起四爺的手說﹕「四爺,你,你說年羹堯曾經考了進士?!可是年羹堯考取了進士,應該去京城里去做官啊,怎麼會在酒館門口做〝墊腳〞?」「應該是受奸人所害吧!」四爺有些感嘆的說。「四爺,我現在只問你一句話,你說年羹堯有可能是被人所害,那我問你如果我把年羹堯帶到你的跟前,你可會收留他?」我對四爺說。四爺又陷入了沉思。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罷,四爺終于開口了。「年羹堯在考取進士的時候,我就覺得他是個可造之才,如果他投奔了我,我一定會傾其所能,讓他的能力盡情發揮!只可惜…」四爺還要說什麼的時候。我對在門口苦等的年羹堯說﹕「進來吧!」

年羹堯聞聲進來了。他看見四爺,立刻跪了下來,眼淚快流出來了,說﹕「四爺…」四爺招了招手,示意他不要說了。「你和老八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以後你就跟著我吧!」四四對年羹堯說。原來他們認識!他們剛剛在說什麼?——八爺!難道年羹堯中了進士還要去當墊腳是因為八爺!原來這就是歷史上年羹堯選擇四爺而不選八爺的真正原因!

我撅起嘴說﹕「原來你們一早就認識啊!」年羹堯看著我說﹕「因為前幾年考取進士的時候,四爺去監考,奴才也是偶然見到四爺的!」

既然四爺和年羹堯認識,那事情就好辦了。我心想。我渡步緩緩走到桌邊,拿起一只杯子,倒了一杯茶,遞給了四爺,說﹕「四爺,不知您剛剛說的話可還算數?」四爺沉思了一會兒,接過了我倒的茶。說﹕「晴兒,你和高無庸帶著年羹堯去選一間廂房作為年羹堯的臥房。」我雖不知四爺為什麼要讓我也去。但是我還是對四爺行了個禮說﹕「是,晴兒這就去!」然後就帶著年羹堯和高無庸去選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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