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晴此生 天上掉下個年羹堯

作者 ︰ 晴禛一生

我感覺自己睡了好長時間,醒來之後就看見了小惠。「小姐,你終于醒了!你可是足足睡了三日呢,可讓奴才擔心死了!」小惠擔憂的對我說。我突然想起了什麼,說﹕「十三爺和四爺呢?」「自從小姐昏迷了之後,十三爺每天下朝了就往這兒跑,就是想知道小姐什麼時候醒,也不怕對小姐說聲掏心窩子的話,小姐,十三爺對您是真的挺好的,您……」「好了,好了!」我怕小惠再說下去,于是趕緊打斷她。其實十三爺也挺好的,只是我知道,我的心里已經被我的四四填的滿滿的,實在是再裝不下任何人了。「那四爺呢,他沒來過嗎?」我又問到。

「四爺除了上次送小姐回來的時候來看過小姐,再吩咐奴才們好好照顧小姐之外,就再沒來過了。」小惠說。「哦。」我知道四爺現在最需要的是避嫌,就算在自己的家里,也是隔牆有耳。加之八福晉的事情還未完全解決好,他實在是不宜與我見面。所以我並不怪他。「晴兒,晴兒。」我听見有人在喊我,我抬頭一看——十三。「十三爺,你怎麼來了,坐。」我說。「我听小惠派去的奴才說,你醒了,我這剛上朝回來就趕來了,晴兒,你為什麼要這麼傻啊,要扳倒八福晉的方法有很多種,你怎麼偏偏要自己上啊!還不通知我,要是我臨時〝掉鏈子〞怎麼辦啊!」(因為十三經常和我在一起玩,所以也跟我學了好多流行語)

「我那還不是因為突然想出來的嗎!要不是那樣,怎麼,對了,八福晉怎麼樣了?」我說。「你現在才知道問啊,八嫂被皇阿瑪訓斥了

一頓,然後就被關禁閉了,她哭的可慘了!哈哈哈!」十三笑著說。我也跟著他笑了起來。「真是太高興了,十三,要不然我們去喝一杯!」我說。「什麼!」十三叫了一聲。我掏掏耳朵說﹕「怎麼了,有人陪你喝酒不用這麼高興吧!」「可是你的身子?」「哎呀,早就沒事了,你沒听過嗎,人是鐵,酒是鋼,一頓不喝難受的慌。」「哈哈哈哈,晴兒,我怎麼沒有听過啊?」十三笑著說。「哎呀,別婆婆媽媽的,一句話,喝不喝?」我說。「晴兒姑娘都這麼說了,我豈敢不從啊?」十三抱輯對我說。「那你先等等我,我去換衣服。」我說。

十三騎馬帶我來到一家名叫『亭軒閣』的地方,我坐馬坐的暈暈乎乎的,我在現代的時候雖然是千金小姐,可是馬,我確實是第一次騎。十三看我有些暈,對我說﹕「晴兒,你沒事吧?」我晃了晃腦袋說﹕「我像有事的樣子嗎?」十三有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說﹕「像。」「去。」我笑著說。「下來吧。」十三說。

我看見馬離地面那麼遠,僅僅靠我的腿是根本下不去的,這時,我看見十三對一個人用了眼色,立刻就有人趴了下來,看樣子是想給我墊腳。我哪里看的了這些。我說﹕「你們這麼大的店,難道連個椅子都沒有嗎?」只看見好像是店家來了,他看見十三,立刻就獻上討好的表情,說﹕「不知十三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失敬失敬。」「不敢不敢。」十三爺也抱了個輯說。我感到有些奇怪,但還是什麼都沒說。店家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人,對我說﹕「這是?」我說﹕「店家,您這家店難道連只椅子都沒有嗎?」店家看了一下十三,又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把我想成十三在外面的小妾了吧,唉,也難怪他這麼想,這個封建社會里,能跟著阿哥一起出來的,不是在外面偷養的女人,就是妓女之類的!正統的福晉是根本不可能帶出來的。店家指著在地上的人對我說﹕「小姐,這是本店的〝墊腳〞他是個包衣奴才,他叫阿年,他的背是很平整的,你踩著一定不會覺得不舒服!」「你沒有听見本小姐所說的嗎,我,等一下,你說他叫什麼?」我說。「阿年啊?」店家回答。「我說全名!」我吼到。「年羹堯。」我只覺得頭冒金星,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就從馬上跳了下來,幸好十三爺拉了我一把,否則我肯定會摔在地上的。但這些我都不管了,我只想著歷史中有關年羹堯的史實,啊,我想起來了,年羹堯在做官的時候,常被人嘲笑是包衣奴才出生的。十三看見我跳了下來,他也跳了下來,拉著我的手說﹕「晴兒,你怎麼了?」我甩開十三的手,對他說﹕「你還問我怎麼了,你說怎麼了?」我指了指年羹堯激動的說﹕「為什麼要這麼對他?他犯了什麼錯,要讓你們這些王公貴族踩在他的背上,踩在他的自尊上!」十三有些欲哭無淚的看著我,我走到年羹堯旁邊,說﹕「抬起頭來!」年羹堯抬起頭看著我。「想不想月兌離這種生活?」我說。「奴才在這里挺好的,不想離開,而且奴才還有賣身契在店家手里呢,就是奴才想走,也不能走啊!」年羹堯看著我無奈的說。「那都不是問題,重點是,我知道你可是還有個妹妹?」我對年羹堯堅定的說。年羹堯看著我,說﹕「小姐怎麼知道奴才還有個妹妹?」「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包你衣食無憂,以後還會做官!你的妹妹以後也會找一個好夫君!」我拍了拍年羹堯的肩膀說。

「謝謝小姐,謝謝小姐。奴才願意,奴才願意!」年羹堯跪著對我說。我上前扶住了他,說﹕「除了皇上,還有自己的主子,不要輕易對別人下跪,大丈夫膝下有黃金!知道了嗎?」「奴才知道了。」年羹堯回答。我走到店家身邊說﹕「店家,我是四爺的小姨子,哦,也就是四福晉的嫡親妹妹,我希望你給個面子,小年的賣身契……」我停頓了一下。店家看見我這麼說,他說﹕「既然小姐都這麼說了,我有怎麼能不給您這個面子呢,這樣吧,一口價,一百兩,付現銀,我馬上放人!」「一百兩!你搶錢啊!」我有些驚訝的說。但我還是走向十三,悄悄對他說﹕「你帶銀子了嗎?」十三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天對我說﹕「你現在想起我了啊?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說我踐踏了別人的自尊?」「哎呀,好十三,十三爺,你幫幫我嗎,我保證,你幫年羹堯贖身,你一定不會後悔的!算我借你的,等我有錢了,我馬上就還你。」我拉著十三的手說。十三又看了我一眼,揮了揮手,一個小廝模樣打扮的人已經拿著一百兩銀票給了店家。我拉著年羹堯說﹕「好了,你快去接你妹妹,然後再整理一下行李,跟著我去四爺府吧!」「是。」年羹堯答到。十三拉著我說﹕「不喝酒了?」「不喝了,下次吧!」我笑著對十三說。「其實,十三爺,我挺感謝你的,要不是你帶我來這里,我是怎麼都不可能挖到年羹堯這塊大肥肉的!」我對十三說。

說話間,我看見年羹堯帶著他的妹妹來到我和十三跟前了,我看見他的妹妹,年羹堯對我說﹕「這是舍妹,名喚年玉瑩。」我點了點頭。心想,她應該就是年妃了吧!我看見她雖然還未長開,但臉上的美貌卻已經無法遮住了,我一想起她以後會是和我搶四四,我就火不打一處來。但是她卻是歷史上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無法把她從歷史中抹去,那就不如敞開心扉去接受她。嗯,就這樣。我看著年羹堯,想起他在康熙51年的時候,被老康賞識,知道他有個妹妹,就把年玉瑩賞給四四做側福晉了。現在是42年,離年羹堯被賞識還有一段時間,在這些年里,不能讓他們出差錯。我對年羹堯說﹕「四爺府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奴才不能攜帶家眷去住,你是可以住在四爺府里,可是你的妹妹?」「那怎麼辦?」年羹堯听我這麼說,立刻急了起來。「你放心吧,我不會不管你妹妹的,不如這樣吧,你先在四爺府里當差,等到自己有能力了,能買得起一座宅子了,你就可以把你的妹妹接過來一起在外面住了,但在這之前,你妹妹就可以在十三爺府里住上一段時間。」我對年羹堯說。「一切听小姐的。」年羹堯跪下來對我說。我又上前扶起他,說﹕「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向別人下跪嗎?」「小姐是小年的主子,理應如此。」年羹堯看著哭笑不得的我說。「好吧,那我就算你半個主子吧,你真正的主子是四爺,是皇上,知道了嗎?」我說。「小年必當謹記小姐今日的一番話,若他日有出頭之日,必定不會忘了小姐。」年羹堯堅定的對我說。「知道了,我相信你!」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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